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嗯……說真的,你是那麼乖、那麼聽話,我還真有點兒不舍。」他摸了摸床上剛才激情所留下的皺痕。「尤其現在更不舍了。」

「為什麼?」

「在嘗盡了你的甜美與好處后,我怎麼還捨得殺了你呢?」他勾魂地對她一笑,那笑容毫無感情,卻深深戳疼了她的心。

對女人他向來不懂憐香惜玉,也不會寵溺疼愛,對她,他一向抱持着利用的心態。

或許她的嬌柔與多情對其他男人而言是種蠱惑;在於他,卻只將它視為一種理所當然的柔順,畢竟,跟過他的女人,有哪個不是嫵媚又聽話?

不過她真是美,美得會讓他將心多放在她身上一會兒,但事實上,她並不特別。

但現在她的叛逆與倔強卻深深勾起他的興趣,無論她是否為靈界公主,他都不打算放她走了。

「慕容徒軒,你——」她忍不住開口還擊。

「咦!連名帶姓的叫我,一點兒情趣也沒,不如這樣吧!從今以後,你喊我徒軒,我喊你情兒。」他霸道地決定道。

「誰要這樣喊你,你少一廂情願了!」

汐情背脊一僵,雙眸一瞬也不瞬地睇視着他,以冰冷的水眸與他狎謔的笑臉相互對峙。

「哦?那剛才你還喊得挺激情的,這天花板險些被你叫床的聲音給掀了。」

他索性坐在床畔與她相對,眼神還不懷好意地在她全身上下梭巡。

她緊張地縮攏身子,羞愧極了,只能盡量不讓他放縱的以眼神戲弄她。

「你究竟在怕什麼?我的侵犯嗎?」他轉正她的小腦袋,恣意地以大拇指撫觸她嬌嫩的肌膚,邪笑轉熾。

「住……住手!」她驀然刷白了臉,無法忍受他指下撩撥的灼燙。

天!他究竟要置她到什麼樣的境地才肯罷休?

在這裏她沒了法術,沒了自衛能力,難道就只有任他愚弄的份?誰來救救她,救她的靈魂得以脫繭而出?

「剛剛才體認過我的英勇威武,你應該很懷念才是。」他冷笑,大手已蠻橫地剝開她遮身的雙手,托住她的玉峰。

「別……別說那麼變態又敗德的話……」她只能閉起眼,消極反抗。

「偏偏我就是敗德與變態的崇尚者,面對美麗的邪物,總是想吃盡她!」慕容徒軒的唇肆笑着,長指拂過她已挺立尖翹的乳頭,輕聲徐言。

「呃,不要……」她直打着冷顫。

「放心,剛才是你的初次,我就算再餓也會憐香惜玉,只不過是想再給你點兒甜頭嘗嘗。」

汐情的裸體強烈地吸引着他的注意,香汗沾濕的發黏在她白裏透紅的雙腮。

他忍不住伸手撥開她的發,輕掬在手心中把玩。

頃刻間,他已攫住她的紅唇,滑膩的指尖沿着她的耳背熟稔地劃過她敏銳的肌膚,舌頭溫柔地在她口中翻騰攪弄!

當他的手指不斷以一種規則的速率在她乳房周圍繞着圈時、汐情頓時陷入一陣痛苦與狂亂中。

「放過我……別再碰我了——」她慌張地大吼了一聲,他卻趁隙將舌頭竄進她喉頭更深處,發狂地吮住她!

「呃——」她低吟了一聲,眼神里已褪了原有的防備。

慕容徒軒扯著邪笑離開她,手指放浪地纏住她如櫻果似的乳頭,不斷搓揉讓它發燙。

她不禁閉上眼,微張的唇間可見小巧潔白的貝齒,並不停輾轉逸出細碎的呻吟,是如此的銷魂蝕骨,吸引着他下一步的掠奪。

他索性抓住她胯下秘處,以手指掠取着她的柔軟,刺激着她已澎湃的慾望,「情兒,喊我名字。」

「嗯——我……」

「快喊!」他手指一弓,撩勾她。

「慕——」

「不是,是我剛剛說的那兩個字。」他就着她的滑液又插進一指。

「天!徒……徒軒……」她的雙腿情不自禁地夾住他。

「該死——你該不會是學過『馭房術』?把我鎖得這麼緊!」他挑眉,笑得愈發邪魅。

汐情只能搖頭啜泣,羞愧於他煽情的折磨。

「應該不會吧!靈王應該沒那麼開放才是,讓自己的女兒學習這種挑勾男人的技巧。」他喑啞地冷哼。

「不要說了——」

「但也不對,如果為了權杖,他逼女兒出賣色相也是情有可原的。」他沉緩的徐言盪出傷她更深的言辭。

「不——不要說我父王的壞話,他不會、不是的……」

「哦?」他狠狠地賣弄手指的靈巧,帶着激狂的抽動。

「啊……」

「喜歡了?嚮往了?」他細聲喁語,忽地抽了手。

「你……」汐情覺得全身漲滿了需求的疼痛,卻只能咬着下唇忍住那股饑渴的衝動。

她更氣自己怎可輕易掉進他預設的陷阱中?

「我故意的。這是處罰你的不乖、不聽話,下回若再敢拂逆我,我還會用同樣的方法來治你。」

他低沉一笑,矜貴的鳳眼眯成狎戲的銳利。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他惡劣的語句揉疼了她的心。

慕容徒軒利眼一湛,瞬間改以玩味的笑意,「因為你我是死對頭,如能將你控制在手,這是何等得意之事啊?再說,有你這個人質在,靈王在對付我之前總得顧忌個三分,既是如此,我何樂而不為?」

汐情靜默了,一抹苦笑凝上她的唇角,心頭卻有股滾燙的挫折直燒灼着她的靈魂,如果她能就這麼死了也就算了,偏偏她還死不了……「所以,你只能學着乖一點兒,像以前一樣對我百依百順懂嗎?還有,以後你將由小姐的身分貶為奴,我也將把敏兒從你身邊撤離。我想聰明如你,該懂得怎麼做才是,嗯?情兒。」

他定住她受傷的眸,冷然地射出鋒利的一道目光後轉身離開。

汐情抱住了身子,幽郁的眸子印上她的心碎,一股抑制不住的悲哀令她淚如雨下,凝成傷心之海……

賀山淳一火大的在雪山門內咆哮,首當其衝的就是「黑氏三兄弟」了。

他們三個只能正襟危坐,乖乖讓主子開炮,誰教他們技不如人,讓那個女人給逃了呢?

「她到底是慕容徒軒從哪兒弄來的,竟會法術!難道他當真想和我們對上?」賀山氣得猛一拍桌。

「掌門,請息怒。」黑士是他們三人中最大膽也最沉着的,他首先開口,「這名女子的行事作風非常詭異,我們也摸不透她的來歷。」

「廢物!」賀山重啐了一聲,「你們三個人在江湖上混多久了?由扶桑混到了中原,竟然連個小女孩都擺不平。」

「是我們不好,請掌門降罪。」黑風脾氣較傲,情願領罪也不願意再留下繼續接受主人的叨念。

「你們以為受罪就行?不!我非得找着她不可。」

賀山淳一的雙眸閃閃生輝,笑容里融入一抹狠冽的神情。他要定了她,不得到她勢不罷休!

只要一想起她那柔蜜似水的肌膚,燦爛似杏的大眼,帶翹微噘的小嘴兒,他的胯下便忍不住搔癢難耐。

「我們猜想她可能已回到慕容山莊了。」黑風又道。

「媽的,我還以為慕容這傢伙想開了,打算拿上好的貨色孝敬我,好保全他的山莊,原來他還是一肚子壞水。」賀山淳一咒罵道。

事實上,慕容徒軒真是有此打算,因為,他發覺自己體內毒性發作的頻率愈來愈快,常得運用真氣為自己療傷,已無太多體力對抗賀山淳一。

反正他來到人間的目的只是要守住權杖,毋需為了一時之氣弄亂了魔界大計,因此才祭出汐情這張美女牌來誘惑他。

「掌門的意思是要我們進攻了?」黑雲興緻勃勃地道。

他早就看不慣慕容徒軒那囂張跋扈、自命不凡的模樣,恨不得與他一決高下。

「對,至少得把那女人搶過來。」賀山淳一露出貪婪的面孔。

「不行,我們不能輕舉妄動,既然那女人會法術,我想慕容也不是好惹的,或許他是深藏不露也說不定。」

最冷靜的黑士迅速開口,將賀山淳一的話給堵上了。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按兵不動,當個傻瓜?」賀山淳一大眼一瞪,俊朗的表情多了一份霸氣。

「屬下不是這個意思,而是希望掌門能以智取。」黑士補充道。

「說來聽聽。」聽黑士這麼說,賀山淳一終於鎮定下來,仔細聆聽他的計劃。

「我的計劃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黑士眸光一亮,變得犀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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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情魔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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