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第 53 章

53.第 53 章

水瘋狂涌動,灌進口鼻,林茂慌張失措,手腳胡亂划動,越是掙動,沉得越深。世界從他眼前退開,只剩一片灰暗,他睜著眼睛,水流壓迫著,亦如最開始那次,他感受到漫及天地的死亡氣息。

他覺得一切都顯得那麼可笑,他裂開嘴,無聲笑了起來,不再動作,他決定放棄了,任由身體往後,一直往後,然後靜靜躺在水池底。

林茂閉上眼睛,希望時間就此停止。

忽的,另一道落水身,然後身邊寂靜的水流開始有了波動。

胳膊被人拽住,一把提出了水面,頭髮全濕,身上的衣物也都濕透,貼在身體上,將裡面貫穿骨骼的細小鐵鏈全然顯現出來,無數透明的水珠從林茂面頰上掉落,滑過他嘴唇,下顎,到白皙的頸項,然後沒入進衣領里。

眼帘輕合,無聲無息,殷紅的嘴唇以及眼角那顆細小的紅痣,在稀薄的月光下,顯露出一絲妖冶魅惑來。身體孱弱,入手的都是彷彿一碰即斷的骨骼。

肖儼把人按在浴池邊上,手從濕漉漉的衣服底下一路往上撫摸,在後背處碰到鐵鏈的一端,他輕輕拉拽了一點,鐵鏈往後移動,被貫穿的骨骼中,一些血肉開始外翻。

低下頭顱,肖儼將外翻出來的血肉舔舐進嘴裡,然後直接吞噬下肚。

林茂歪著頭,整個人幾乎癱軟著,肖儼抱著人轉了身,從林茂背後壓過去,一手撤掉皮帶,褪去水底的褲子,就將已經脹立起來的物體抵在細小的入口處,借著水的潤滑,一點點往裡面契合。

花了一會時間,終於全部沒入。

肖儼手從林茂腰間朝上,握著他頸項,將他臉往後轉,他盯著這張面孔,開始有點明白為什麼肖逸會對這個人起了這麼強烈的佔有心裡。

因為他太獨一無二了,恐怕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個這樣的人。

細細的吻落在面前安靜妖艷的臉上,身下進出的動作卻是猛烈地讓周圍都發出一陣陣的水花聲。

林茂悲戚地承受著,他眼前模模糊糊,看不真切,耳邊似乎也聽不到多少聲音,身體隨著肖儼的撞進抽出,而被動晃動著。

他嘴角微微動了下,笑地悲涼絕望。

肖儼叼著林茂胸口的一點小突起,用唇吮吸,壓牙齒啃噬,那一點慢慢變大挺立,隨後他轉向另一邊。

這具身體不會有快感,但哪怕底下的人沒有任何反應,肖儼依舊慾火高漲,進出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猛,在最後的幾個深插淺拔后,肖儼用幾乎能將人嵌入骨髓的力道緊緊抱著人,把溫熱的液體噴洒在了微冷的穴道內。

停歇了一會,肖儼從正面進入這具被開發過的身體內部,開始了新一輪的侵fan。

什麼時候結束的,林茂沒有印象,等他從昏昏沉沉里恢復清醒,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身上什麼衣服都沒有,赤、裸著,捲縮在另一個人的懷抱里,林茂抬起眼,隨後對上一雙深黑的眼眸。

肖逸微笑著和林茂說早安,對於昨晚的事,依舊隻字未提,林茂也跟著坐起來,他安靜看著肖逸打開衣櫃換上一身帥氣的衣物,他盯著那張面孔,已經無法再像以前一樣,心生雀躍了。

那份愛戀還殘存有,不過在慢慢變得稀薄了。至於昨天發生的種種,在他心底留下了巨大的創傷,可能這一輩子他都將無法忘懷。

肖逸給林茂也找了一套淺色正裝,這些是他託人根據林茂身體尺碼特意定製的,以往裡面不需要出門,因此沒有拿出來過。今天得回家一趟,估計會待到明天才能返回,他不能讓林茂一個人待在這裡,所以打算帶他一起回去。

既然是他的私有物,那麼必要的打扮還是需要的。

肖逸給僵直坐著的林茂穿好衣服,扶他下床,林茂身體癱軟地靠在肖逸臂彎里,這種絕對的依靠,讓肖逸覺得很滿足,他甚至還關切地詢問林茂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林茂眼睛眨了眨,哪裡不舒服,他的心很不舒服,痛得厲害,他想把它挖出來,給直接敲碎。

可他不想說話,一個字也不想說,他淺淺笑著,搖了搖頭。肖逸不喜歡他不聽話,那麼以後他就好好做個木偶。

肖逸開車,穿過大半個都市,回到了遠在城北的本家。這個時間點還早,弟弟肖澤的生日宴會是在晚上舉行,因此家裡還沒什麼賓客,只有繼母和肖澤還有幾個親戚在。

肖逸把車開到前院,推門下車,那邊聽到汽車聲音,知道有人來了,於是家裡傭人快步跑出來。

那人一看是肖逸,面色竟是滯了一滯,肖逸從高中開始,到大學,基本就很少回來,都是住在外面,這裡的人,估計都快把他這個名正言順的肖家長子給忘了。肖逸心底雖有諸多想法掠過,面前卻保持著一開始的溫和。

他到後車座把林茂拉出來,然後在傭人的注目下,手橫在林茂腰間,就摟著人向屋裡走去。

繼母在客廳了正和一對青年男女聊得開心,目光偶轉,看到肖逸帶著個和他年齡相仿的男生走進來。

她知道今天什麼日子,也做好了心裡準備,肖逸會出現。但是肖逸為什麼會帶個男的,看兩人親密的模樣,分明就表示那是肖逸的情人。家裡不反對肖逸養情人,男女都無所謂,只是肖逸在肖澤生日當口,把上不了檯面的東西帶回家,分明是想讓他們難堪。

肖澤母親畫著精緻妝容的臉,陡然陰了下去,美目里更是隱隱有怒氣勃發。

從門口進入,肖逸神態閑適地掃了客廳沙發那邊一眼,隨後視若無物,繼續向後面樓梯處走。

陪同肖澤母親說話的另兩人都被肖母忽然散發出來的怒氣怔到,一時僵住了,沒敢再說話。

肖逸拐過牆角,嘴角邊的淺笑始終掛著。

走上樓梯,徑直去的他的房間,一打開門,撲面而來一陣濃烈沉痼的味道,肖逸眉宇微擰,讓林茂在門口等著,他進去將緊閉的帘布和窗子都打開,冷風當即從窗口刮進,穿透整間卧室,直吹向林茂。林茂眼神空無一物,轉動了兩下,看著肖逸反身走向他。

屋裡許久不住人,到處都是一層厚厚的灰塵,肖逸出了門,叫了傭人過來把他的卧室好好打掃一下,傭人連連點頭,口裡也直說好的好的。

屋裡沒法待,肖逸也不想到客廳見到那個女人的臉,於是同林茂去了後院,住宅的後院連著一個小型的花園,這個季節,基本上沒有什麼鮮艷的花,都只剩一些灌木綠草。

花園裡的木椅倒是有每天擦拭,很乾凈,肖逸同林茂在一張長約一米五左右的木椅上坐下。

還有兩三個小時才到生日宴會開始時間,廚房裡已經有數個身影在忙碌著為晚上的宴會準備食品。

將林茂冰冷的手握在掌心,一根根攤開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肖逸細細揉捏著。

這一刻的寧靜,讓他一進入這個屋子就冒出來的壓抑情緒得到了很大的緩和。

身邊的人乖巧安靜,偏著頭,看著旁邊的灌木叢,他眼眸黑白分明,像是裡面盛滿湖水,清澈純凈。

受到無聲的蠱惑,肖逸朝著那張艷紅的唇親了上去,隨後快速退開,只是淺嘗輒止。

「有沒有想去的地方?」肖逸把玩著林茂手指,溫和地問他。

林茂眼皮眨了一下,搖頭。

「過幾天國慶節,要放假七天,我們去旅遊,怎麼樣?」肖逸笑容美好,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曾經在這個身體上所做下的種種罪惡的事。

這次是點頭,林茂想扯動嘴角,也笑一笑,表示同意,可是心底湧出來的無盡悲傷,讓他連牽動一下嘴角,都根本做不到。

「好,那我們去海灘。」肖逸笑著。

林茂手指微微一動,肖逸抓著他掙動的手,手指插入縫隙,然後緊緊握著。

那邊傭人很快將房屋收拾出來,肖逸又坐了十多分鐘,隨後領著人回卧室,帶林茂回來到不是真的要膈應那些人,更多的是他希望隨時都能看到他。肖逸到一邊把電視打開,陪著林茂看了一個多小時電視,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宴會快要開始。肖逸叮囑林茂,沒有他的允許,不能走出這屋,林茂很聽話的點頭,表示他會老實待著。

肖逸出去,將門關好。

腳步聲漸漸遠去,坐床邊緣的林茂移動了一下腿,嵌入腿骨中的鐵鏈分別纏在腳踝上,這樣一來,他可以不受限制的走動,也不會讓其他人看出異樣來。林茂腳落地,站了起來,原本黯然的氣勢一轉,變得鋒利寒冽起來。

——總進度50%,分劇情25%。加上這段劇情,還有兩個。

「怎麼沒看到肖逸他弟弟?」林茂站在窗帘後面,向外面看,已經陸陸續續有汽車往這棟房子方向駛來。

——昨晚玩太瘋,下午才從酒店醒過來,這會已經在路上,快要到了。

似乎恰好印證小黃書的話,一輛張揚囂張的跑車從道路盡頭左拐右穿,超過前面數量汽車,以一種無可抵擋的姿態衝到了樓宇前面。駕駛位下來一個染著栗色頭髮的年輕男孩,在相貌上和肖逸有七八分相似,不過比起肖逸來,個頭矮一些,氣質也偏頑劣。

肖澤車還在路上,就接到母親謝欣打來的電話,讓他馬上回來,宴會要開始了,他這個主人公不到,太不像話。

肖澤被莫名說了一頓,心情不太爽,加上知道大哥肖逸應該也回來了,臉色更是說不出來的暗沉。

忽然,他感覺到樓上有道凌冽的視線,順著仰起頭,看到大哥肖逸的卧室窗口處站了一個人,那人皮膚白的幾乎透明,短髮,穿著淺色正裝,面容精緻漂亮,要是看他胸前平坦,肖澤大概會誤以為那是個女人。肖澤和樓上的人對視了兩秒,他還想再看,那人已經退開了。

「在看什麼?」旁邊朋友推了把肖澤,詢問。

肖澤拉回視線,道:「沒什麼。」

隨後肖澤和朋友一起進屋,屋裡已經來了一些客人,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談話,肖澤隨意掃了下,目光忽然定格。

被他注目的人微微淺笑著,那張英俊帥氣的臉落在肖澤眼裡,只覺得說不出來的諷刺。

他和肖逸相差不到五歲,只是他真的很討厭這個人。

什麼都比他強,學習好,腦袋聰明,現在更是還沒有大學畢業,就接手了家裡的生意,肖澤他曾經也讓父親給他一個公司,結果沒到半年,就因為虧損嚴重,而被迫關閉,肖逸的次次成功,不亞於當眾煽肖澤耳光,就連他母親,也總是在他耳邊念叨,說他一點不爭氣,只知道吃喝玩樂,要是有肖逸一半聰明,她都要燒高香了。

肖逸就像是完美的存在,這麼久,肖澤就沒找出過他的任何黑點。

他一直都想有一天能將肖逸踩在腳下,他的淡漠平靜,什麼都成竹在胸的噁心姿態,讓肖澤恨不得馬上撕裂。

肖澤朝肖逸走過去,在外人面前,雖然他心裡完全不想和肖逸說話,不過該做的場面,還是要做的。

「大哥!一個人回來的?」肖澤不清楚在肖逸房間的那個男神的身份,但對男生很好奇,肖逸還從來沒帶過其他人回來,包括朋友同學。

「不是。」肖逸道。

「還有誰啊?」肖澤表現出好奇。

肖逸看著肖澤,他坐著,而對方站著,但肖澤卻是在他淡然地目光里感覺到一股強勢的氣息,壓制著他,讓他呼吸都有點微滯。

肖澤移開視線,不再和肖逸多說話,他到旁邊母親謝欣那裡。謝欣旁邊一女的在誇讚她皮膚好,謝欣笑著說哪裡,不過心底卻是樂開了花,她的錢大半都花在臉的包養上,看來也是值得的。

「媽!」肖澤叫了一聲。

謝欣轉頭,就見肖澤穿著一身休閑裝,衣角都起了褶。

「去樓上換一身,今天什麼日子,也不穿好點。」謝欣聲音裡帶著責備。

肖澤輕輕吸了口氣,垂目道:「知道。」

肖澤扭頭向樓上走,在樓梯口同下來的一名傭人撞上,肖澤狠狠瞪了那人一眼,等他走遠了,那名傭人手還在微微打顫。

肖澤的房間和肖逸卧室相對,他進入后,以很快的速度換了身衣服,衣服母親事先就幫他挑選好了,因此不需要費時間搭配,穿好襯衣長褲,肖澤套上外套,一邊系著領帶,一邊出去。抬頭間望見對面緊閉的房門,這裡面應該有個人,看情況,肖逸似乎不打算讓他也下樓去,那麼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肖澤握著門把手,往左擰動,門徐徐推開。裡面的男生在開門聲中,緩緩轉過身來。

肖澤在看清對方那張臉時,心跳猛得漏了一拍。

男生頸脖修長,膚色白玉般瑩潤,眉目似畫,眼神清澈,下顎消瘦,嘴唇彷彿染了血般,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妖冶感,肖澤目光閃爍了一下,他身體不受控制地往裡面繼續走,直到停在男生跟前。

也是這個時候,他愕然發現,男生眼角處有一顆紅痣。

昨晚去的會所,在那裡朋友幫他找了一個乾淨的處女,他看著這個男生,腦袋裡浮出那個女生的影子,他還記得對方細白的**,對方在他身體底下呻、吟抽泣的媚態。

不知道怎麼回事,慢慢的,女生的面孔和眼前這個人的相融合。

是了,這是肖逸的情人。肖逸他喜歡男的,難怪這麼久以來,就從來沒見過肖逸和那個女人走得近,原來他喜歡男的。

猜出這個事實的肖澤露出了狂肆的笑意來,雖然他父親不在意他們在外面怎麼玩,可是帶到家裡來,肖逸這是自尋死路。

「你是我哥朋友?」肖澤耐著心問。

林茂對於走進來的陌生人本能害怕,他身體往後縮。

對方眼底的畏懼讓肖澤覺得奇怪,他手按上男生肩膀,正要再問時,感覺到手下碰到什麼異樣的東西。

肖澤動作粗魯地扯開男生的衣襟,隨後看到的東西讓他駭了一跳,一條銀白色的鐵鏈從男生肩胛骨橫穿過去,連接處還能看到一些翻出的猩紅的血肉。

男生的手握住了肖澤的手腕,想把他拉開,只是在碰觸到肖澤的那一刻,肖澤驚地立刻甩開手,更是接連退了三四步。

刺骨的冰冷似乎還殘存在手腕皮膚上,肖澤感覺到骨縫裡都陣陣尖銳的冷意。

這不是人,不會有人身體這麼寒冷,也不會有人被穿透了琵琶骨,還沒有任何感覺。

妖物!肖澤從房間里逃開,剛一打開門,卻撞上不知道何時站在門外的肖逸。

肖逸神情深沉,眼眸黑幽幽的,裡面閃爍著讓肖澤膽顫的利芒,肖逸往前走了一步,居高臨下盯著肖澤:「你看到了什麼?」

肖澤有理由相信,男生身上的鐵鏈肯定是肖逸刺進的,肖逸這張帥氣的臉,在肖澤看來已經扭曲成了魔鬼的樣子,他應該選擇大叫的,可是他沒有,因為不想被肖逸發現他在害怕,肖澤只是壓低聲音。

「讓開。」肖逸擋在門口,肖澤沒有路可走。

肖逸腦袋忽然慢慢往左邊歪,就像僵硬地機械一樣,他的笑變得病態起來。

一把將肖澤推進屋裡,肖逸也閃身進入,反鎖上門,一系列動作,讓肖澤完全反應不過來。

「肖逸你要幹嘛?快開門。」肖澤離肖逸有兩三米遠,還是把聲音壓得很低。

肖逸像注視落入陷阱的獵物般,戲謔的打量肖澤。

「門就在我身後,你要是夠膽,就自己過來開,當然了,你要是害怕,可以從那邊窗子往外跳。」

「給我滾開啊。」肖澤心臟都揪緊了起來,那邊肖逸還在笑,不過笑意中好像滲了冰刃,肖澤不敢靠近一步。

「過來!」肖逸沒理會肖澤,朝他一旁的林茂伸出了手。

林茂從床上緩慢站起來,慢慢走向肖逸。

人一靠近,肖逸就拽著人拉到自己懷裡,他從後面摟著林茂身體,靠近他耳邊低語。

「他肯定知道了,然後會告訴其他人,怎麼辦?被其他人知道你已經死了,可是卻又活著,你猜等待你的會是什麼?」

「你會被抓進研究室,被他們解剖身體,你將永遠都失去自由,不死不生。」

林茂搖頭,用力地搖著頭。

「拿著這個,把它刺進他身體內,只要他不說話,你就很安全,拿著。」肖逸將手裡的一把短刀遞給了林茂。

林茂顫抖著手握住,他不想要躺上手術台,被人當小白鼠一樣切割開皮肉,他不要那種事發生。

肖澤在肖逸拿出刀來時,已經嚇傻了,男生朝他靠近,他更是兩腿發軟。

肖澤張開嘴正要大喊呼救,前面肖逸猛地衝過去,一手捂住他嘴巴,一手掐著他脖子,讓肖澤全然被制服。

肖澤瞳孔暴突,掰弄著肖逸的手被青筋暴突,可是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緊,吸進體內的空氣越來越稀薄,肖澤眼神已經要渙散了。

「朝他胸口刺進去,用力。」肖逸面容溫柔,卻說著殘酷的話。他在催眠林茂,這是他特有的技能之一,他曾經還特地找過國外有名的心理大師,在他那裡交了巨額,學習過數年時間。普通人是無法抵抗他的瞬間催眠的。

林茂兩手握著刀子,他目光凝注,朝著肖澤走過去,然後將刀子深深刺進了肖澤胸口,鮮血頃刻間涌動,猩紅的血液沿著刀身逸向他指尖,滾熱的液體滴答滴答跌落,鮮血的味道隨微風撲進口鼻,林茂猛烈怔了一下,然後清醒過來。他看著肖澤胸口插的刀,又看了看自己手,他驚惶地退到牆角邊,兩手捂住耳朵,身體順著牆壁蹲了下去。他渾身不可控地發著抖。

肖逸把手鬆開,肖澤身體歪倒向地面,肖逸走到門后將門打開,門外傭人上樓來叫肖逸兩兄弟下樓,宴會要開始了。

肖逸招手示意傭人到屋裡:「肖澤他扭到腳了,你進來扶下。」門打開了一個縫隙,傭人無法看到裡面具體狀況。他聽從肖逸的話,走進去。

人剛一靠近,肖逸手腕當即橫到傭人眼前,他佩戴的手錶反射出來的利光讓傭人反射性地閉了下眼睛。

肖逸跟著語速沒有變化地說道:「你看不見任何東西,你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這裡,你不知道自己剛才見過誰。」

「現在,你往前面走,對,繼續走,蹲下去。」肖逸腳步幾乎沒有發出聲音,他轉到傭人前面,用準備好的紙巾把刀柄擦拭了一遍。

「你伸出手,往下,是的,往底下碰,你會碰到一把刀柄,握著它,將它緩緩拔、出來。」

「你睜開眼,發現你殺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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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賤受的自我修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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