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會動的死人
那個人變成什麼……我不能說，因為組織做的本來就是隱秘工作，這些發生的事都得塵封下來。
可以給點提示，哈爾濱貓臉太太，這是一件發生在90年代中期，哈爾濱鬧得沸沸揚揚的怪事，大家可以百度了解。
說起這件事，本來可以小事化了，最後因為某個人的疏忽，導致得動用軍隊搜索，那東西用槍都打不死，最後用開光的桃木劍差穿心臟，這件事才算平息。
開光這種東西常人看不見，所以在市場上經常有人被騙，如果你是道士開過天眼，你自然就會明白開光和不開光有什麼區別。
軍官捂著臉轉向我這邊，我對他笑了笑。
他很惱火，或許是剛才自己無緣無故被「戰鬥」的緣故，所以看到我對他笑，他沒給我好臉色，指着我和憨旭，像一隻暴怒的野獸，他說：「都傻了！還不把這兩犢子給我拉下去。」
我沒有反抗，也不去辯論，因為做那些事都沒用。
不過挺鬱悶的，沒想到來看看老友居然還碰上這種事，放假的時候不工作，偏偏又讓我遇上。
我挺怕放假的，以前前輩告訴我；做我們這一行的，打交道的多半不是人，每次放假，感覺就像給下次任務準備後事。
這個前輩叫「左眼」，我不知道他到底經歷的什麼，才能說出這麼悲觀的話。不過好像聽人說過他因為出勤某次任務，親手殺死自己同伴，十一人！那時候的他幾乎瀕臨崩潰。
士兵把瘋子從我們旁邊抬過去，他瘋狂甩動身體，彷彿有用不完的力氣。
當我和照面的那一刻，這個人的臉突然扭曲，顯得極度猙獰！
緊接着，他咆哮起來，全身扭動，抱住他的四個士兵竟然生生被甩開，砰砰的幾下跌撞到周邊。
瘋子摔在地上，見狀，我趕緊讓開，看着他把辦公室桌椅再次掀翻。
這個人已經瘋了！士兵都畏懼，而那個旅軍官臉色陰沉到了極點，不知道在想什麼。
幾秒鐘后，他開始下達命令，大叫着，「出去，都出去。」
我明白他的意圖，就是想把瘋子關在辦公室，自己做甩手掌柜，反正他身上有傷，這可是極好的脫身借口，上頭想怪罪最後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我和憨旭也正準備出去來着，不過註定我今天倒霉，或許老子今天出門應該看看黃曆。
那瘋子發狂起來，沒等我跑出去，瘋子在我后衣領拽了一下。
我「靠」的罵了一聲，然後向後摔去，直接壓在辦工桌上。
憨旭見狀，獸吼一聲，一隻大手呼嘯扇過來，像一隻憤怒的大熊，把瘋子拍開。
瘋子哐當摔在地上，哇哇大叫，完全沒有感覺到疼痛。
我疼的倒吸兩口冷氣，咬着牙站起來。
瘋子這時正和憨旭糾纏一起，被憨旭用兩隻大手死死鉗住。
今天本來不想做事，完全是為了敘舊才來，我這人不愛惹事，但是今天既然觸到霉頭，也就沒有理由再忍。
我身上有一枚長約十公分的象牙飾品，這枚象牙一直跟鑰匙放在一起，也是我平時以防不測。
象牙曾經被東南亞降頭大師龍婆開光，用來對付妖附體，撞邪相當有效，不過用久之後這種開光的東西就會慢慢失效，得從新洗禮，再度開光才能用。
十公分的象牙能做什麼，還當做預防不測？
這枚象牙就像釘子一樣尖利，容易過安檢，殺什麼都沒問題。
我抓起象牙，對着瘋子太陽穴紮下去，這一下，直接沒入大半。
瘋子雙眼陡然瞪大，嘴巴微微張開，喉嚨發出嘶嘶聲音。
雙眼在一剎那暗淡無神……這種狀態，呼吸有出無進，必死無疑！
果不其然，瘋子喉嚨聲止，再也沒有動靜，身子硬邦邦的拍在地上，頭着地。
我拔出鑰匙，在瘋子身上衣服擦乾淨，跟憨旭說，讓他走。
憨旭估計被嚇得不輕，「哦」的應我一聲，走出門口，我當他轉身的時候，我心裏走挺不是滋味，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之前還覺得他挺不錯，現在看來是我自己想多了。
憨旭走了幾步，在門口突然停了，轉頭又對我說，他不走了。這小子……算你有點良心。
門外的軍官開始咆哮了，「把這兩個犢子給我抓起來，都反了！」
部隊的處理方式相當野蠻，只要到了他們的手，根本沒有說辭，直接把你扣下，該幹嘛就幹嘛，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當機立斷，指著門口，讓憨旭把門堵上。
憨旭應了一聲，一轉身，抓着一個人的衣領，直接把人甩出去，他的力道相當霸道，把進門的士兵都打飛出去。
隨後他反鎖門，迅速把桌子和椅子頂在門口上，同時，自己也把門口緊緊頂着。
我看到那個軍官在窗口在嗷嗷大叫，臉上的血因為憤怒腦充血不斷流出。
我走到憨旭身邊，遞給他一根口香糖。
憨旭臉都白了，看到我遞給他口香糖，他半天才回過神。
「老大……我害了你。」
我拍拍憨旭的肩膀，示意他不要驚慌，這種事我又不是第一次處理，應付得來。
我笑道：「不用急，休息一下。」
這人說話有點奇怪，從我和他見面，他每次開口說話都不超過10字，小時候也不是這樣，難道是越長越內向了？嘿，算了吧，管他呢。
我給那邊人打電話，說我這裏遇到靈異事件，並且被部隊人包圍，讓他們趕緊處理。
好一會，除了門外撞門的聲音我兩都沒說話，反正我淡定，憨旭就沒那麼輕鬆吧，也不知道這一次算不算害了他。
憨旭說：「老大激動了，不該殺人。」
我笑道：「你把他拉過來。」
「幹啥？」
「我給你說說為什麼殺他。」
我看他表情八成是不明白我的意思，不過他很聽話，沒多問，還是把屍體拉過來。
我撕開瘋子的衣服，出現的一幕讓憨旭驚訝得嘴巴也合不攏！
「他……他的肚子怎麼在動。」
我想說的是鱗片的事，他怎麼看到肚子去了，我本不以為意，可是突然想到不對哈，人不是死了，為什麼肚子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