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吃醋的男人好可怕

第52章 吃醋的男人好可怕

「不是心虛,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季景炎似乎並不大打算就此放過她,眸光有些犀利。

尹夏月心頭一顫,呼吸都重了幾分,可又被他看出端倪,視線飄忽著,根本就不敢看他。

男人笑笑,沒有再深究,而是淡淡開口:「上來,幫我換藥。」

她抬眸,這才發現他背上的繃帶都鬆了,而且確實應該要換藥了。

尹夏月不禁發現,自己已經徹底淪為他的女僕了,吃喝拉撒睡,幾乎都歸她伺候着。

她甚至恨不得問一句:季少,你吃飯要不要我嚼碎了東西給你。

雖然不情願,可還是跟在他後面,晃晃悠悠的上樓。

男人宛若帝王般的靠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可尹夏月心裏卻清楚,他哪裏是小綿羊,分明就是大餓狼。

「尹小姐,我很高興,你對我的身體如此滿意。」季景炎淺淺一笑,隨即臉上故意露出為難之色,「可是現在,我真沒法滿足你。」

那一笑,妖冶邪魅,唇畔的笑意更是耐人尋味的很。

變態!

尹夏月在心裏罵了一句,小臉卻不爭氣的紅了。

不知為何,她竟是有些害怕,那種彷彿被獵物盯上的感覺,瘮得慌。

她水潤的雙眸倏地緊閉,一咬牙,小手就伸了過去,直直的覆在他的手背上。

男人低頭看了眼,嘴角的弧度不由放大,低沉磁性的嗓音,格外的好聽:「寶貝,你這是迫不及待了嗎?」

尹夏月聽着。陡然睜眼,小臉嬌艷欲滴,惱羞成怒的瞪着他。

他明知道自己是給他將紗布先拆下來的,可這混蛋,故意曲解。

他就是故意的!

「或者,尹小姐更喜歡……幫我脫!」他尾音悠揚,在她吹鬍子瞪眼的氣勢下,再次優雅的曲解。

這個混蛋!

脫,他身上倒是有東西給她脫啊!渾身上下除了還有褲子穿着,他上身還有什麼!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我怕我忍不住……」男人低低的笑出了聲,昂然的身影再次彎下,薄唇緩緩刷過她的耳垂。輕輕一咬。

啊,啊,啊!她要瘋了!

「季景炎,你變態!」尹夏月緋紅的小臉火辣辣的發燙,羞惱的瞪着他。

她只覺著覆在他手背上的小手手心也跟着發燙,滾燙滾燙的,好似要燒起來一般。

她想將小手縮回,卻被他反手握住,骨節分明的手指,竟還惡趣味的撥弄了她的小手指兩下,笑得妖孽。

「你放手!」她氣的咬牙切齒,伶俐的牙齒都磨得嚯嚯響。

尹夏月用力的抽了抽,可男人也不知用了什麼巧勁。她不但沒有把手給抽出來,還被他握的更緊了。

更可惡的是,他居然就着她的手,將皮帶給抽了出來,緊接着拉着她的小手就去扯拉鏈。

尹夏月覺著自己快抓狂了,簡直被他逼瘋了。

她用力的掙扎,整個身子往後拉扯,想要將手抽離。

猝不及防,兩道身影齊齊的朝着大床栽去,男人居高臨下的壓在她身上,笑得一臉邪氣:「我不知道,原來尹小姐這麼……饑渴。」

轟的一聲,她聽到了什麼在腦子裏炸開的聲音。

「你……你,你……」她杏眸圓睜,小腮幫子氣的鼓鼓的,卻是你了半天,也沒下文。

「我什麼,嗯?」他眉頭輕挑,恣意的笑意爬滿俊臉,不疾不徐的扯下自己的褲子,「乖,別鬧,就是再急也等我把褲子脫了,我不能動,你可以自己坐上來。」

男人越說越離譜了。

尹夏月已經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了,這男人。簡直顛覆了她的三觀。

這,這是傳言中那個冷然桀驁,不苟言笑,充滿涼薄氣息的男人嗎?

「季景炎,你故意的!」

「我故意什麼?」他淺淺一笑,身子不經意間再次壓低了些。

她輕咬着紅唇,一雙充滿水汽的眸子瞪着他,別以為她不知道,剛才分明是他順勢倒下來的,不然,她才不會跌倒,更沒有那麼大的力氣,將他拽下來。

季景炎輕扯嘴角,也不逗她了,再逗下去,小東西就該哭了。

那樣,就一點都不好玩了。

他翻身在她身邊躺下,順勢霸道的將她攬在懷裏,語帶威脅:「乖乖呆在我身邊,不好嗎?」

她心頭,猛地一驚,猝不及防的抬眸,恰好撞見他幽深如墨的黑眸中,一時間竟是有些難以挪開。

隱隱的,她覺著,他一定是猜到了那通電話是誰打來的。

「不是要換藥嗎?」她顫顫的開口,語氣都有些不堅定。

男人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好一會,確定她並不打算說,才放開了她。

季景炎背着身躺着,其實剛才這麼平坦著,背上已經是一陣陣火辣辣的發疼。

他的眼底,不是沒有失落的。

尹夏月坐起身,看着他背對着自己的身形,竟是莫名覺著心口堵得慌。

男人背上的傷,依舊沒有什麼好轉,看着都有些瘮人,她不是沒有良知的人,更不是一個不知知恩圖報的人。

對他,她已然做不到不管不顧。

她沒有說話,只是有些小心翼翼的伸過手去,本以為他會揮開,可男人沒有。

於是,她便大著膽,給他將紗布拆了下來。

可即便她再有心理準備,當看到那些皮肉外翻的傷口,依舊紅了眼眶,淚光在眼眸中打轉。

季景炎緩緩轉過身,微微側着,目光落在她小臉上,顯然是聽到她的動靜,所以才轉過身來的。

他不禁無奈的嘆了口氣,對她。是一點轍都沒有。

他坐起身,大掌輕輕一攬,直接將她攬在懷中。

此刻,男人身上什麼都沒穿,她的肌膚直接貼上他的,不禁讓她渾身燥熱,無措的想要將他推開,可某人卻偏偏不讓:「不是對我身體感興趣么,雖然做不了什麼,可讓你摸兩下還是可以的。」

「季景炎,你流氓!」她咬牙,掙扎著就要和他保持距離,她就知道。這男人嘴裏吐不出好話。

「尹小姐,看清楚了,現在是你在對我做着流氓的事。」男人嗤笑,倒打一耙的本事,絕對是一流的。

尹夏月被他反駁的竟是無言以對,惱羞成怒地瞪着她,一狠心,伸手直接對着他腰側的傷口按了下去。

男人臉色陡然一變,睨了她一眼,可看似凌厲的眼神卻怎麼都有種說不出的柔情包裹。

「寶貝,不知道男人的腰很重要的,要這麼下狠手。」他笑着捏捏她的小臉以作懲罰。

兩人鬧鬧騰騰的,好半天才將他的葯換完,又重新包紮了傷口。

明明有醫生24小時在別墅輪班,可偏偏,男人變態的只准她給他換藥。

其他倒好,頂多就是眼前一堆充滿男性荷爾蒙的東西不停的亂晃,可包紮紗布的時候,便有些犯難了。

她不禁開始嫌棄某人長得太過強健,她手臂又不夠長,紗布繞過他身後的時候,她幾乎整個身子都要貼在他的懷裏,而某人絕對是故意的,雙手還有意無意的放在她腰間,就好似他攬著自己一般。

寂靜的卧室,只有兩人清淺的呼吸,瞬間顯得有些曖昧。

季景炎薄唇微抿,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她的身上,淡淡的,卻令人無法忽視。

好不容易換好葯,尹夏月都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她起身下床,端著那些換下的紗布就要走,不料,手腕卻被男人輕輕扣住。

她還未反應過來,下巴便被他的指尖輕捏著,薄唇瞬間探了過來,用力的吸允著。

尹夏月不由瞪大了雙眸,一時間。手中的東西全灑落在地。

男人閉着眼眸,用力的吻著,空氣內的溫度不斷的攀升,更是透著一股甜絲絲的味道。

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他才依依不捨的鬆開,幽深如墨的黑眸泛著精芒,宛若星光般絢爛。

尹夏月幾乎是落荒而逃的,她用力的關上房門,倚在門口,手輕輕探到胸口,都能感受到那強有力的心跳。

她突然有些茫然,神情間滿滿都是不解。

她不懂,男人為什麼又會突然吻自己。明明兩人之間,只是合作和利用的關係。

亂了,一切全都亂了。

尹夏月是在晚飯後,藉著散步的由頭,偷偷溜出去的。

樓上卧室內,男人頎長的身影站在窗口,風吹過,帘子輕輕飄起,襯得某人的神色愈發高深莫測。

唐澤站在他的身側,目光從他臉上劃過,隨即落在樓下離去的那抹身影,詢問著開口:「要不要讓人跟着?」

「不用。」季景炎輕輕挑眉,收回了視線。有些費勁的扶著自己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熟練的摸了跟煙點上。

唐澤不禁輕嘆著搖頭,一把躲過他手裏的煙,按滅:「真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季大少抿著唇不說話,一雙黑眸幽幽,渾身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高深感,令人捉摸不透。

唐澤索性在他身邊坐下,嗤笑了聲:「你說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偏偏在身邊放了顆定時炸彈,是嫌小日子過的太平靜了,尋找點刺激?」

「你不懂。」男人慵懶的回了他三個字。

唐澤直接被堵得死死的,雙手拍拍自己的膝蓋起身:「行。我不懂,你最懂。」

他懶得廢話,還是去看看怎麼抓着季和容的把柄吧,有人要美人榻上死,他也不攔著。

季景炎獨自一個人在沙發上坐着,偌大的卧室,一盞都沒有開。

尹夏月來到約定的地方,季和容還沒有到,她不禁猜想着,是不是不來了。

深秋的傍晚,露水已經有些重了,她出門的時候太過匆忙,連外套都沒穿。這才一會就覺著發冷。

其實,她是做賊心虛的,明明什麼事都沒有,可偏偏,卻怕被某人發現。

季和容遠遠的走來,一眼邊看到了那抹小身影,心口的一角瞬間被填滿了。

驀的,她肩上一沉,隨即回頭望去,便見季和容穿着白色襯衫站在身後,明明還是那張臉龐,可她卻覺著陌生。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肩上的西裝外套,下意識的想要脫下來。

他的大掌便順勢按在她的肩上。低沉的嗓音,在夜色中充滿了柔和:「披着,小心着涼。」

他的人,自然已經跟他彙報過在病房裏的情況,男人心裏掩不住有些激動,在最關鍵時刻,她還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季和容的手裏,突然多了一個小小的藥膏。

「什麼?」尹夏月看了眼,又抬頭看他,有些不解。

「這是我專門讓人國外帶回來的,祛疤效果不錯。」他淡淡開口,「等臉上結痂的掉落了,就開始抹這個,早晚各一次,堅持一星期,就會好。」

他知道,女孩子都愛美,尤其還是臉上的傷,更是在意的,所以特意讓人連夜飛國外買的。

那扮演護士的人回來,說她傷的並不重,他才放心下來,不然免不得要自責。

「我不需要。」她下意識的對於他的好心,不願意領情。

而且今天她之所以願意出來跟他見面,不是為了這些的。

可男人卻不這樣想,有時候男人認定的東西。也會一根筋到底。

他不容分說的牽起她的小手,將藥膏放進她的掌心:「不許跟我再置氣,要是實在不想抹,就給我照顧好自己,省的讓我擔心。」

尹夏月杏眸清冷,不禁覺著有些好笑,他到底現在是以什麼樣的立場,在關心着自己,說着這番話的。

她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漠然的望着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可季和容像是沒有聽到一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他雙手扣着她的肩膀,眼眸中的情感格外的濃烈:「我向你保證。俞筱芸的事情我會處理好,再給我點時間,等爺爺氣消了,我們就結婚領證,好不好?」

她瞪大了雙眸,澄澈的眸子打轉,細細打量着他的神色,只覺着他是在說天方夜譚嗎?

「我只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了得到景泰,你就是這般不折手段也要達到目的嗎?」她突然情緒有些激動,失控的拂開他的手,只覺着他碰著自己,都覺著噁心。

尹夏月不會忘記,當初她看到他跟俞筱芸兩人在車子裏做那種事的時候,說的那些話。

「季和容,你可以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出賣自己的感情,出賣自己的婚姻,可我做不到!」她一步步後退。

男人黑眸微眯,眸光散發着一抹危險,定定地注視着她。

「乖,不說氣話了,這幾天你將工作上的事跟唐澤交接下,下周就到我身邊來上班。」他態度很明顯,自然是不願她再跟季景炎過多的牽扯。

尹夏月不禁冷笑:「季和容,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

「不許再胡鬧了。」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這段期間,他就當是她在胡鬧,現在既然是站在自己這邊的,他自然不願意她再這麼胡鬧下去。

「沒有哪個男人,可以容忍自己心愛的女人,呆在別的男人身邊。」他向著她逼近。

尹夏月整個身子貼在假山上,退無可退,小臉戒備的望着他。

她沉痛的閉了閉眼眸,隨即睜開,眸中一片清冷:「鬆手吧,你現在是在犯法。」

「犯法?」季和容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狂妄的笑聲在空中響起,在夜色中有些鬼魅。好一會,他才停下,一順不順的盯着她,「你現在,是在心疼誰,他嗎?」

尹夏月突然有些後悔,覺著自己出來太過衝動了。

她剛準備轉身離開,不來男人整個身子便覆了上來,眼眶有些猩紅,噬血般的瞪着她:「既然當時沒有阻止,現在就不許再向著他!」

季和容低吼了聲,有些霸道,低頭不容分說的吻上她的紅唇。

「唔……」她不禁皺眉。某人吻上來的時候很是用力,吃痛的她整個眉心都擰成了一團。

這下,尹夏月是徹底慌了,胡亂著捶打着他。

他不為所動,男女之間力量的懸殊,讓她連半點反抗都沒有。

她的手,被他輕而易舉的扣著舉過頭頂,如此一來,迫使她整個身子更是貼向了他。

尹夏月心頭充滿了恐慌,急得胡亂掙扎,腦袋來回閃躲,可任憑她怎麼閃躲,他都能緊緊的追着過來。

她眸中閃過一抹惱意,狠心的對着他的薄唇就咬了下去。

男人吃痛的悶哼了聲,可卻是沒有鬆開,瞬間,兩人的嘴中都充滿了一股鐵鏽般的血腥味。

「唔……季和容,你放開!」她含糊不清的吼著,可她越是掙扎,男人越是不願鬆口,發狠了一樣地吻着她。

尹夏月只覺著唇上都麻麻的沒什麼感覺了。

她剛想抗議,只覺著胸前一涼,掙扎間,披在肩上的西裝早就掉落在地。

她不由的徹底慌了,想也不想,本能的趁着他不注意的時候,抬腿就朝着他腿心踢去。

季和容顯然沒料到,吃痛的整個身子都蜷縮了起來。

尹夏月手上瞬間得了自由,用力的一把將他推開,飛快的拔腿就跑,一邊跑還一邊回頭看,深怕他追上來。

他疼的自抽氣,暗暗想着,這丫頭下手還真狠,這一下可沒留情。

他蜷縮在地上,大口大口的深呼吸,依舊無法減輕那股痛意,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溜走。

尹夏月一口氣跑到別墅大門外,才停下來,這會才發現,背脊上涼颼颼的,顯然嚇得不輕。

她低頭,不由得驚呼,胸前的領子敞開,頭髮凌亂,再感覺著唇上的麻意,不用照鏡子,她都可以猜得出來此時的自己有多狼狽。

她連忙低頭撥弄了下,又將衣服整理了下,可紅腫的唇瓣,卻是怎麼都無法掩飾,甚至唇角還殘留着一抹血跡,顯然是咬破的時候留下的。

尹夏月有些心虛,幾乎是飛快的溜回自己卧室的。

直到門帶上,她才不由鬆了口氣,不然一會要是撞見了誰,她都無法解釋自己此刻的模樣。

驀的,吧嗒一聲,整個卧室突然亮了起來。

她不由得屏氣凝神,愣愣地望着坐在角落裏的男人,明明是個病號,卻偏偏不安生,喜歡到處亂走。

她下意識的伸手捂著自己的領口,咽了咽口水:「你,你怎麼。在這?」

「我不在這,就沒法欣賞到尹夏月如此別緻的一面了,不是嗎?」男人哂笑,邪魅的揚起唇角,攝人心魄。

尹夏月垂着眼眸,身子直直地貼著門板,手悄悄放在身後握著門把,做好了隨時準備開溜的準備。

季景炎彷彿覺察到了她的動機,只是輕呵了聲,隨性的開口:「過來。」

她戒備的往後縮,整個身子都處於一種抗拒的狀態,似有若無的搖了搖頭。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他本就沒什麼耐心,在她身上,已經用太多的耐心了。

尹夏月有些不安,可也知道,這個男人太過精明,只怕已經什麼都知道了,暗暗下了決心,才一步步向著他走近。

在離他幾步開外的地方,男人已經沒了耐心,一把扣着她的手腕,輕輕一扯,她整個人順勢跌坐他懷裏。

她掙扎著要起身,可男人手腕有力的扣著,她根本睜不開。

尹夏月感受着他落下的視線,才猛地意識到自己紅腫的唇瓣。飛快的低下整個腦袋,想要避開。

可某人卻有心不讓,指尖勾着她的下巴緩緩挑起,幽深的黑眸猛地一沉,皺着濃眉,指腹輕輕摩挲着她的唇瓣,隨即突然發狂了一般用力的開始擦她的紅唇。

尹夏月吃痛的皺眉,想要抗議,可他根本就聽不進去,依舊我行我素的用力擦著。

「疼……」她輕呼了聲,都能感覺到嘴巴快掉層皮了。

她剛說了一個字,男人凌厲的視線便掃了過來,冰冷無情,好似啐了寒冰一般。

她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說了,乖乖由着他擦,想着要是真褪層皮了,就當換個新皮吧。

果然惡劣的環境下,也要自我安慰的。

季景炎薄唇緊抿,呼吸的氣都重了幾分,顯然是隱忍着怒火,隨即他的視線緩緩下移,不禁落在她頸間,當即用力的扯開她的領子,黑眸倏地緊眯。

本該纖細白皙的頸子,此刻卻印着幾個明顯的痕迹。

他是個男人,自然知道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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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的99日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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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吃醋的男人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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