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4章 教育變的畸形
臨江別墅。
秦凡的車停在家門口。
二人下了車進了別墅。
剛到大廳,安月直接上樓去睡了,
秦凡則到了書房去忙工作了。
昨天安月給他發的澳洲那邊的一些東西,他還沒看完。
對於澳洲那個地兒,秦凡並沒有去過,不過他知道那個地兒是華夏很多人都喜歡去的地兒。
而且那個地兒消費啥的要比米國低很多。
瞅著桌上打印的文件,秦凡靜下心一直看着。
這東西是這幾天安登封在那邊調研的結果,所以這些東西都是乾貨,不用秦凡再去折騰弄了。
一不小心秦凡一忙忙了個把小時,直接到下午七點多了。
直到安月起來走進書房,秦凡才意識到了這麼晚了。
安月走到秦凡的跟前,看着這小子跟前擺放的東西。
她笑着說道:「呦,臭小子,沒想到啊,平時你看起來不務正業的樣子,這一工作起來還真挺拼的。」
秦凡合上那厚厚的文件,伸了一個懶腰。
他這才沒好氣的說道:「該工作的時候就好好工作,該玩就好好玩。」
安月點頭笑道:「這個倒是呀。」
說着她湊到秦凡跟前,微微俯身笑問道:「今天晚上想吃啥啊?」
秦凡一聽,眼神下意識的向對方的鬆開的領口看到。
媽的只見安月那一道事業線之下,那兩個圓鼓鼓的饅頭在紫色罩、罩的束縛下,跟半球似的,隨着安月身子一抖頓時微微晃動着。
咕咚……
秦凡沒出息的咽了一口口水,這時候安月瞅著這傢伙不吭聲,她又問了一聲。
剛問完她瞅著這傢伙的眼神不對勁呀。
旋即安月下意識的往自個那兒一看,這才發現自個領口張的很大,饅頭幾乎被秦凡這小子給看完了。頓時安月臉一紅,伸手一把捂著領口,瞪了秦凡一眼說道:「你們男人真好色,我們女人稍微不注意,你們就佔便宜。」
秦凡一瞅人家把領口都捂著了,他這才有些戀戀不捨的挪開眼神。
媽的不得不承認安月那兩個玩意長得真的好看呀,
兩個饅頭雪白雪白的,恨不得上前捧住咬一口。
抬頭看着安月那張羞紅的臉。
秦凡笑着說道:「我靠,你說你這站我跟前,領口那兒張開着正對着我,我就是不想看,但是關鍵你那兒太好看了。」
安月臉又一紅說道:「真是好色。」
秦凡咧嘴一笑說道:「不是我好色呀,男人都好色,你信不信就你剛才那樣,無論哪個男人看到都恨不得把眼睛放到裏邊去看個夠。」
「不跟你說了,臭小子,你就是好色,」安月瞪了一眼轉身出書房。
秦凡哎的一聲,急忙在後邊喊道:「安月咱晚上吃麵條吧,我想吃面了。」
安月在門口停下步子,轉身看了秦凡一眼說道:「你想吃自個去做吧。」
「我靠」……
秦凡一聽這才起身出了書房,跟在安月身後笑着說道:「不會吧,看你一下那兒你就生氣了?」
他心想媽的這女孩還真是一個奇怪的動物。
昨晚都主動的親他嘴了,這小子他不小心看了一眼饅頭,這咋還生氣了?
安月停下步子,扭頭幽怨的看了一眼秦凡。
她這才伸手拍了一把他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剛才那個樣子,一下子讓我想到了以前發生的一件事兒。」
呃……
秦凡伸手拉着她的手笑着問道:「啥事兒說說唄。」
安月沒有說話只是嘆口氣,下樓坐到客廳沙發上。
秦凡跟着下去說道:「到底啥事兒你說說,我應該能幫你的。」
他看着安月這神色,就知道應該不是啥好事兒。
安月看了一眼秦凡,這才緩緩的開口跟秦凡說了一下那個事兒。
等說完以後,秦凡這才知道原來在去年,安月遭一個傢伙的欺負,差點失了身子。
後來幸虧她拚命反抗,對方才沒有得逞。
而對方是澳洲大學一個老師。
這個老師在學校權力比較大,一直很好色,曾經干過好幾個女學生。
而且乾的幾乎都是留學生,特別是華夏的女學生。
而且那傢伙事後還威脅女生說,說只要敢說出去,就別想拿到畢業證了。
讀書十六載,無非就是為了拿到畢業證。
而且這些女生都是花著很多錢來讀書,無非就想拿到國外畢業證好找工作。
但現在花了這麼多的精力和金錢,到頭來畢業證拿不到手。
那傢伙拿畢業證一卡,她們就怕了,所以一個個吃啞巴虧。
而那老師一看這辦法奏效,所以他變本加厲又欺負那些女學生。
秦凡一聽罵道:「麻痹的還有這種事兒呀?」
安月點了點頭說道:「是呀,這不僅國外有,咱國內也是,現在的學校教育都畸形了,很多老師都包養女學生,還有的跟那一樣,直接侵犯女學生,而且還拿畢業證威脅。」
頓了一下,安月接着道:「我有個同學是京北的一個很有名的學校學生,聽她說就有好幾個女生被老師給那啥了。」
秦凡一聽眉頭一皺,「然後呢?」
說實話他可能從來沒有上過大學,所以一直對大學有種好感,而且覺得是教育育人的地兒。
而現在一聽安月這麼說,他心裏還是有些失望。
看着秦凡表情不對勁兒,安月搖頭說道:「我同學說那老師權利太大,就是告都沒法告,那老師性、侵女學生的事兒全校幾乎都知道,但就是沒人管。」
「麻痹的,真他媽禽獸!」秦凡罵了一聲說道:「要是讓老子碰到這類傻逼老師,我非讓他當太監。」
安月看了一眼秦凡義憤填膺的樣子。
她抓着秦凡的手安慰道:「行了小凡,你也別生氣了啊,這事兒畢竟是個別現象,其他學校還好一點。」
秦凡沒有說話,他抬頭看向安月問道:「那當時欺負你的那老師,現在還在澳洲教書?」
「是呀。」
安月嘆口氣,點了點頭說道:「他當時威脅我說不讓我拿畢業證,但是我不怕他,我就告發了,結果失望的是這事兒也沒有了下文,他照樣還在那兒教書,估計又欺負其他的留學女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