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 36 章

36.第 36 章

任天真艱難地把身體一寸一寸往後挪,終於退後了一點,感覺到雙臂能活動趕緊把背包拿下來,小心地從通道塞過去,傅冬平接住背包丟到一邊。

「好了,這回你可以爬過來了。」傅冬平望著洞口。

任天真此時已經沒有任何力氣,手臂和膝蓋也早已磨破了,狼狽不堪地往前挪動,傅冬平看到她露頭,鼓勵她繼續往前。

山體一陣鬆動,裂縫處不斷落下石頭,任天真顧不得滿臉的灰塵,有氣無力:「我好像又卡住了。」

傅冬平跪在地上,身體前傾去看,手探著她身體兩側,「明明這麼點胸,怎麼老是卡住?」

為了護住她柔軟身體不受山石刮磨,他硬是把手擠進去,大力把她從洞口拉了出來,男性的手臂力量到底不一樣,她得救的同時,他的手背也鮮血淋漓。

任天真勉力往前爬了幾步,找到自己的包,從包里找出紗布和雲南白藥,簡單替傅冬平把手上的傷包紮起來。做完這一切,她累得趴倒在他懷裡。

若在平時,溫香軟玉抱滿懷,傅冬平肯定得調侃兩句,可此時他累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用手電筒照照,她的上衣堆在心口,露出腰間一片白皙細嫩的肌膚,伸手替她把衣服往下拉了拉,再往下看,膝蓋上兩團血跡,想替她包紮一下,卻怎麼也使不上力氣替她捲起褲子。

用盡全身的力氣,他們才從洞口爬出來,陰天光線暗,周圍都是橫七縱八的樹枝樹榦,到了洞外,傅冬平拿出手機一看才發現,白素和夏霆宇給他打了十幾個電話。

「手機快沒電了,天真,借你的手機用一下。」傅冬平把自己的手機關了。任天真把手機給他,兩人在山林中穿行。

夏霆宇一早開車送奚瑤瑤和童,膝蓋上兩團血跡,想替她包紮一下,卻怎麼也使不上力氣替她捲起褲子。

用盡全身的力氣,他們才從洞口爬出來,陰天光線暗,周圍都是橫七縱八的樹枝樹榦,到了洞外,傅冬平拿出手機一看才發現,白素和夏霆宇給他打了十幾個電話。

「手機快沒電了,天真,借你的手機用一下。」傅冬平把自己的手機關了。任天真把手機給他,兩人在山林中穿行。

夏霆宇一早開車送奚瑤瑤和童曦回學校,這時候只怕還在路上,只能先聯繫白素了。電話剛接通,傅冬平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感覺後腦勺一陣劇痛,瞬間眼前一黑,身體軟綿綿倒下去。

任天真遠遠看著天上盤旋著一隻白鷹,正感覺奇怪,猝不及防間,傅冬平已經被偷襲,一聲驚叫之後倒下。放眼望去,一個黑影閃身遁入山林,任天真顧著傅冬平,沒法去追兇,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人跑掉。

「冬平——冬平——」任天真叫了兩聲,不見傅冬平回應,知道他是被打暈了,趕忙從背包里取出紗布和藥品,把他的頭放在自己膝上,撥開他頭髮,用雲南白藥替他後腦勺上的傷口止血。

糊上一層止血劑,用紗布和繃帶把傅冬平的頭簡單包紮好,任天真咬著唇,從地上撿起手機,放到耳邊聽,白素焦急的聲音傳來。

「你是白素姐嗎?我是任天真,冬平受傷了,我們在山裡。」任天真抬頭觀察四周,也沒法確定自己的位置,雲層太厚,看不見太陽。

腦海中靈光一閃,她急中生智:「我們在鬼王村附近,白素姐,請你趕快通知警察來救援。」

和白素通過話以後,任天真把傅冬平從地上扶起來,把他的手臂架在自己肩上,艱難地帶著他一步步往前。

「天真,我很重……你背不動。」傅冬平漸漸恢復了意識,只覺後腦勺傳來一陣陣劇痛。

「我們必須離開這裡,就快下雨了,必須儘快離開。」任天真此時後悔得要命,要不是她固執,非要到斷腸崖來,他也不會遭遇偷襲。

大雨說下就下,傅冬平始終昏沉沉的,沒有力氣再往前,任天真只得找了一塊相對開闊的地方讓他坐下,從包里拿出雨傘,替他擋住風雨。

儘管頭痛欲裂,視線也模模糊糊,傅冬平看到任天真像是哭了,還是忍不住打趣:「受傷的是我,你怎麼哭了?」任天真抹了抹臉上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的東西,倔強道:「我才沒哭。」

第十四章危機重重

半個小時后,警察和白素找到他倆的時候,傅冬平已經昏迷。

流雲驛站,白素替傅冬平消毒清洗傷口,重新包紮起來,告訴任天真:「我現在不能斷定他腦內是否有血塊凝結,得儘快送到醫院照X光,外面風雨交加,縣醫院的救護車上不來,只能等明早了。」

「我會開車,我現在就送他去。」任天真焦急地說。「外面雨那麼大,開車下山非常危險,你們還要不要命了?」白素氣急敗壞。

「我能開的,白素姐,你也說他的傷不能拖,要是過了一夜,發炎感染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情況。」任天真幾乎是從白素手裡搶走了車鑰匙。

白素無奈,只得先給傅冬平打了一針破傷風針,找人把他抬上車,任天真坐上駕駛座,深吸一口氣,把車開了出去。

阿蘭打著傘站在門口,問白素,「他們不會有事吧?」白素嘆口氣,「誰知道呢?都是不怕死的主兒,我捨得出車給他們折騰,可舍不出我這條命。」

「是呀,天氣這麼壞,還非要開車下山,嚇也嚇死了。」阿蘭覺得,雖然那個傅冬平很帥,可也不值得為他搭上一條命。能先聯繫白素了。電話剛接通,傅冬平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感覺後腦勺一陣劇痛,瞬間眼前一黑,身體軟綿綿倒下去。

任天真遠遠看著天上盤旋著一隻白鷹,正感覺奇怪,猝不及防間,傅冬平已經被偷襲,一聲驚叫之後倒下。放眼望去,一個黑影閃身遁入山林,任天真顧著傅冬平,沒法去追兇,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人跑掉。

「冬平——冬平——」任天真叫了兩聲,不見傅冬平回應,知道他是被打暈了,趕忙從背包里取出紗布和藥品,把他的頭放在自己膝上,撥開他頭髮,用雲南白藥替他後腦勺上的傷口止血。

糊上一層止血劑,用紗布和繃帶把傅冬平的頭簡單包紮好,任天真咬著唇,從地上撿起手機,放到耳邊聽,白素焦急的聲音傳來。

「你是白素姐嗎?我是任天真,冬平受傷了,我們在山裡。」任天真抬頭觀察四周,也沒法確定自己的位置,雲層太厚,看不見太陽。

腦海中靈光一閃,她急中生智:「我們在鬼王村附近,白素姐,請你趕快通知警察來救援。」

和白素通過話以後,任天真把傅冬平從地上扶起來,把他的手臂架在自己肩上,艱難地帶著他一步步往前。

「天真,我很重……你背不動。」傅冬平漸漸恢復了意識,只覺後腦勺傳來一陣陣劇痛。

「我們必須離開這裡,就快下雨了,必須儘快離開。」任天真此時後悔得要命,要不是她固執,非要到斷腸崖來,他也不會遭遇偷襲。

大雨說下就下,傅冬平始終昏沉沉的,沒有力氣再往前,任天真只得找了一塊相對開闊的地方讓他坐下,從包里拿出雨傘,替他擋住風雨。

儘管頭痛欲裂,視線也模模糊糊,傅冬平看到任天真像是哭了,還是忍不住打趣:「受傷的是我,你怎麼哭了?」任天真抹了抹臉上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的東西,倔強道:「我才沒哭。」

第十四章危機重重

半個小時后,警察和白素找到他倆的時候,傅冬平已經昏迷。

流雲驛站,白素替傅冬平消毒清洗傷口,重新包紮起來,告訴任天真:「我現在不能斷定他腦內是否有血塊凝結,得儘快送到醫院照X光,外面風雨交加,縣醫院的救護車上不來,只能等明早了。」

「我會開車,我現在就送他去。」任天真焦急地說。「外面雨那麼大,開車下山非常危險,你們還要不要命了?」白素氣急敗壞。

「我能開的,白素姐,你也說他的傷不能拖,要是過了一夜,發炎感染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情況。」任天真幾乎是從白素手裡搶走了車鑰匙。

白素無奈,只得先給傅冬平打了一針破傷風針,找人把他抬上車,任天真坐上駕駛座,深吸一口氣,把車開了出去。

阿蘭打著傘站在門口,問白素,「他們不會有事吧?」白素嘆口氣,「誰知道呢?都是不怕死的主兒,我捨得出車給他們折騰,可舍不出我這條命。」

「是呀,天氣這麼壞,還非要開車下山,嚇也嚇死了。」阿蘭覺得,雖然那個傅冬平很帥,可也不值得為他搭上一條命。

山路濕滑,好在道路還算寬闊,任天真穩穩把著方向盤,一鼓作氣開了十幾分鐘,額頭先是汗涔涔,緊接著又是一陣發冷,天雖然還沒黑,但風雨影響視線,她不得不精神高度集中。

每一個轉彎,她都提著一口氣,害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造成車毀人亡,自己死了也就罷了,自作自受,傅冬平是被她連累的,他不能死。

「天真,開慢點……太快不安全。」後座躺著的傅冬平時睡時醒,眼睛雖然睜不開,但意識尚存,知道自己在去醫院的路上。

「你別說話,說話容易缺氧,就快下山了,你再忍一忍,我一定把你安全送到醫院。」任天真心口卯著一口氣,跟老天爺也跟自己較勁,爭分奪秒也要救他。

「其實……我挺羨慕他的……」傅冬平迷迷糊糊地說,「要是哪個女孩子在臨死前別的遺言都沒有,只跟我說,會恨我一輩子,那我一定跟她結婚……」

任天真只關注著路況,聽到他自言自語,以為他是受傷說胡話,也沒聽清他說了些什麼。

車終於開下了山,任天真等到路邊出現人影,趕忙把車停下,找人打聽最近的醫院地址,開車穿過大半個縣城,順利到達縣醫院。

從車上下來,任天真一路跑向急診處,看到一個穿白大褂的人影,撲過去抓住他衣服,「車上有人受傷了,有人受傷了——」

沒說兩句,她就因為體力透支而虛脫。那醫生見她昏倒,趕忙拉住她胳膊,一邊想把她扶起來,一邊喊人去車上抬傷員。

任天真的雙手緊緊抓著醫生袍,醫生怎麼想掰開她的手都掰不開,只得把醫生袍脫下來,找人把她抬走。

一夜過去,任天真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勉力坐起來,傅冬平躺在她身邊的病床上,頭上一圈紗布,人還沒醒。

醫生來查房,把傅冬平的情況告訴任天真,通知她去交醫藥費。

「要多少錢啊?」任天真有些為難,她的□□里沒多少錢,學生又沒有醫保。醫生告訴她,「病人頭部縫了七針,要住院一周,押金三千,醫療費和藥費另計。」

任天真抿了抿唇,去病房外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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