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番外7 花花,你最近越來越色了!

小番外7 花花,你最近越來越色了!

小番外7花花,你最近越來越色了!聽着梨晲咬牙切齒的話,靈堯忍不住投來一抹奇怪的目光。

就連莫炎,也禁不住將視線落在梨晲的身上,帶着幾絲疑惑和懷疑。

「你們看着我做什麼?」梨晲感覺到兩人的視線正定定落在她的臉上,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臉上有東西,以至於讓他們這麼盯着她看。

「雖然不太確定對方的實力,不過我想,應該要確定一個萬全之策,這畢竟是牽扯到你的身世,若是把人給搞死了,你就問不出任何的蛛絲馬跡了。」靈堯輕哼了一聲,抱着手臂,可說的話卻是氣定神閑。

花墨炎很沉默,看着幾人的表情,他只是垂眸,抓過梨晲的手把玩著,並不顯一絲緊張。

靈堯用眼神掃視着兒子,那眼神帶着幾縷探究之色。

兒子和兒媳婦都在這裏秀恩愛,他這個糟老頭看着,實在是很無奈。

再轉過頭去,就發現莫炎和他老婆也在深情對望着,渾然就他一個人坐在這兒孤家寡人,滿滿都是多餘。

他的視線,由探究變成了哀怨。

「唉,我還是去看電視好了。」靈堯深深喟嘆一聲,起身就走。

梨晲見狀,立刻抓住了他的衣袖:「那個……靈……父皇,你這樣不行,快留下來給我出謀劃策啊,我這心裏啊,有些沒譜呢!」她認真萬分的眨了眨眼睛。

聽見她這話,靈堯也跟着眨了眨眼睛。

其實梨晲這麼久了,還不習慣叫他父皇,而且又加上現在又是在這樣現代化的地方,簡直是彆扭要死,一般在現在不都是叫的爸爸或者爹地,這麼古老式的叫法,讓屋子裏的莫炎和他的妻子忍不住投來了一抹奇怪的目光。

莫炎的妻子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了聲音來。

「父皇二字,讓我以為我穿越了。」她笑出聲來,感覺到三個男人的視線都落在了她的臉上,她忍不住紅了臉揮了揮手。

倒是梨晲,有些不好意思了。

感覺這兩個字叫出來真的很彆扭。

「都是一群死板的人,不知道這樣的叫法很新鮮嗎?」靈堯冷嗤了一聲說道,「既然對方還沒來,待會兒我們都躲起來,等著看梨子和那人交涉,我也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竟然搞出這麼高級的晶片。」

「會不會就是晲兒的親爹?」花墨炎忽然出聲,不出聲則已,一出聲,真是一鳴驚人。

這一句話響起,讓屋內的其餘人都用一種驚駭萬分的目光投向他,還真是驚詫極了。

這樣的邏輯思維,還真是不太明白是如何來的。

梨晲驚愕的瞪大眼睛,因為花墨炎的話,而微微有了一絲懷疑。

但之前在電腦前的對話,那人說話的口氣,看起來並不像是……

「快,快再聯繫他一次。」梨晲感覺自己的心痒痒的,她忍不住催促莫炎了,這個時候,她真的太好奇了,她很想知道自己想要的結果。

莫炎無奈的輕嘆一聲,看了一眼花墨炎,再看了一眼靈堯。

兩個男人同時點點頭,非常有默契。

一個是梨晲的公公,一個是梨晲的丈夫,二人都點頭了,那他這個外人就沒什麼話好說。

莫炎低頭開始鼓搗電腦。

靈堯站在一旁負手而立,瞧著莫炎的手指在鍵盤上彷彿要飛起來,他忍不住咂舌說道:「瞧不出啊,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能與時俱進呢。」

聽見這話,莫炎的嘴角抽動了一下。

雖然這個時候不想和他抬杠,但聽着這人的語氣,怎麼聽怎麼覺得欠揍呢?

靈堯見他毫無反應,又咂舌說:「比當年年輕時搞的更飛快了啊,莫老頭,想不到你這能力不減當年啊!」

「靈堯,你有完沒完?」莫炎忍不住了。

「二位,別鬧了。」梨晲正緊張呢,這個時候被他們兩個人給說話打擾的,心思也瞬間飛走了。

她的眼睛,死死盯着電腦屏幕,真希望這屏幕上跳出一個人頭出來,讓她目睹一下是什麼樣的人。

萬一,和她長得真的有幾分相似呢?

她的腦子裏開始胡思亂想。

花墨炎輕輕蹙了蹙眉,淡聲說道:「這個時候,對方極有可能已經歇下了,對晲兒蹤影完全確定了,不會在電腦前等候。」

他的話,卻沒有阻止莫炎的手。

莫炎的手極快的在電腦前飛舞著,正在這個時候,電腦屏幕「叮」地一聲響了。

「做什麼?」屏幕里傳來了說話聲。

這一次,清晰的聽見了這聲音中帶着幾分蒼老之感。

但,一個晶片代碼高手,會是如此蒼老之感?這也太不對勁了點吧?

梨晲最先衝到了電腦哦前,拿起耳麥問道:「你是誰?」

突然的聲音響起,讓那頭忽然沉默下來。

好一會兒后,那方傳來了說話聲。

「你是誰?」問出了和梨晲一樣的問題。

梨晲皺眉,盯着電腦,有一種想砸電腦的錯覺來。

「你別廢話,直接告訴我答案,你要的晶片就在我的身上,你若是想要,就馬上告訴我你是誰,我再考慮要不要和你交涉。」梨晲鎮靜萬分的出聲,對着屏幕那頭的人說道。

然而這樣的話,卻只是換來對方一聲低低的笑聲。

好像對於這樣的話,讓他聽見了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交涉?你可知道,你的晶片一旦取出來,你就死了,真是我見過最好笑的笑話了。」他在那頭說的那叫一個肯定萬分,聲音中的滄桑感越來越強烈。

梨晲驀地站起身,搶走了莫炎的位置,開始在電腦上噼噼啪啪的動起來。

她現在整顆心都帶着幾分狂熱之感,她想着儘可能的找到這個人的蹤影,她只要找到,就能夠立刻察覺到一切秘密。

他這樣說,她隱約有一種他不會出現的錯覺。

如果不出現,那她就一輩子都沒有機會找到答案。

看着梨晲的手飛舞在鍵盤上,雖然她對代碼不是非常懂,一些皮毛總還是會的。

但她這樣的動作,顯然把人家給嚇跑了,屏幕突然黑掉了。

什麼都沒有哦察覺到,就這麼把人給嚇跑了!

「霧草,簡直是太浪費我表情了!」梨晲罵道,有一種恨恨的感覺。

一旁的莫炎輕嘆一聲:「還是洗洗睡吧,這個時間點了。」

靈堯也是萬分肯定的點頭,「洗洗睡吧,老莫,你家分間房間給我。」

莫炎頓時送去一個無比鄙視而又嫌棄的眼神。

兩人之前因為一個女人反目成仇,兄弟情義一日之間毀於一旦,可如今,時過境遷之後,似乎又好像回到了原點一般。

看着兩個老頭用眼神在較勁,梨晲嘆息了一聲,也站起身來。

「晲兒,休息吧。」花墨炎握住了她的手,畢竟之前還在二樓做了一場激烈的運動,這個時候高度緊張之後,神經緊繃過後就變成了一種釋懷,一旦釋懷,那一定會變得疲憊不堪。

梨晲被他握着手,驀地抬頭看向他,感覺到他眸底閃爍著深邃的光。

她看不懂他眼眸中的光,可是卻又莫名打動着她的心。

好像有了這個男人在身邊,什麼都不會怕了似的。

不管敵人多麼厲害強大,可是有自己的男人陪伴在身邊,什麼都成了浮雲。

「我們也上去休息吧,明天早上早些起來去公園逛逛好了。」梨晲攤手,想到既然來了這兒一趟,還是要帶着花墨炎四處走走才是。

至於身世什麼的煩人事情,還是全部拋諸在腦後再說。

……

天蒙蒙亮的時候,梨晲迷濛睜開眼睛,四處觀望着。

但身邊,卻無一人。

她猛地坐起身來。

差點以為這是一場夢。

「花花?」她出聲喚了一聲屋子裏的人,然而卻沒有一人回答她。

她急急忙忙從床榻上掀開被褥,站起身來,穿上衣裳就沖了出去。

她很擔心,上次警察局的事情現在還讓她心有餘悸。

花墨炎這個男人,她現在真是恨不能將他栓綁在身邊才好,萬一哪天又丟了,她去找誰要?

她剛把鞋子給穿好,準備下樓的時候,卻聽見了腳步聲往樓上走來。

她忽然站直了身子。

就瞧見了此刻已經走到了樓梯門口的男人,他的手臂上掛着西裝外套,襯衫不知道為何有些發皺,但卻依然銳減不了他身上的絲毫英氣。

俊美的臉上,帶着幾絲疲憊之色。

梨晲瞧見他,快步走上前去抱住了她的腰際。

「你跑到哪裏去了,想嚇死我啊!」她的語氣中,帶着幾絲埋怨。

聽見她這帶着幾分埋怨的話,花墨炎微微愣了一下,那薄唇卻輕易勾起了一抹弧度。他伸手覆在了她的肩膀上,輕輕感嘆著說道:「去見一人。」

這四個字,簡單而帶着強有力的震動。

梨晲也不知道為什麼因為這四個字,心中震動的厲害。

「你去見誰了?」她忍不住懷疑,這小子在這裏都說不定會迷路的人,竟然還能跑去見人?

「去見昨天那位。」靈堯也上了樓來,看得出來,父子兩是同時出門的,現在同時回來了。

他們兩人,瞞着她去見對方?

梨晲皺了皺秀氣的眉,明顯有些不開心。

「你們說了什麼話,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事情。」梨晲輕輕問道,語氣中帶着幾分懷疑。

「只是做了一個交易罷了。」花墨炎低下頭,看着懷中的女人,環着她的腰際往屋中帶去。

「你們夫妻兩好好聊聊,我這老身子骨,要回去睡睡。」靈堯邊說邊捶了捶肩膀,一副很痛苦的模樣,轉身走入了房中。

梨晲看着靈堯一副無奈的樣子,竟是莫名覺得好笑。

被花墨炎環著肩膀,強制性的往屋子裏帶去。

她被他給強行按坐在沙發上,她不解萬分的抬頭看他。

「下午兩點,咖啡館見他。」花墨炎在她的面前蹲下身,漆黑如墨的眸子,定定的凝視在她的臉上,一瞬不瞬。

梨晲因為他這話,微微有些愣了一下。

「你,是你幫我約好的?」她的心中漸漸湧上了一股感動的情緒,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為了她,把這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帖帖。

心間漸漸湧上一股情緒,難以言喻的感動。

她的心暖暖的。

她伸手撫弄男人的臉頰,感覺到他臉上有股刺刺的感覺,竟是鬍渣沒刮。

梨晲皺了皺眉,將他拉起按坐在沙發上。

「你等著,我幫你刮鬍子,這樣太有損形象了。」

花墨炎竟是乖巧的坐在位置上,不動。

梨晲跑到了梳妝台前拿起電動的刮鬍刀,就衝到了花墨炎的面前給他刮鬍子。

伴隨着刮鬍子「嗡嗡」聲,將室內的一切聲音都掩蓋了去。

梨晲是趴在他的身上,給他刮鬍子,兩人幾乎要整個陷入了沙發中,又加上這沙發柔軟至極,讓人就此想沉溺無法自拔。

花墨炎的眸光一閃,眸中漸漸積聚起了幾分情愫,定定的落在眼前的女人臉上,看着她認真萬分的模樣,本想開口說話,卻被梨晲給瞪了一眼。

「不許說話,聽見沒,我這可是很認真的幫你刮鬍子呢,我跟你說啊,要是刮傷了,這臉多可惜啊!」

這男人就不會愛惜一下自己的臉,她可是很愛惜的。

好歹是一國之君呢,怎麼着也得靠着這張臉吃飯呢。

花墨炎聽她這話,莫名覺得莞爾。

「都聽你的。」他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電動刮鬍刀的聲音還在作響,可卻阻止不住屋內漸漸上升的溫度。

原本就是夏天,兩人更是動不動就來個擦槍走火。

「啪」的一聲,梨晲把電動刀給關上了。

一瞬間就變得極為安靜了。

可男人的呼吸極近,彷彿就拂在她的臉頰上,痒痒的,不但如此,她清晰的聽見了他微微粗重的呼吸。

「花花,我怎麼覺得,你最近真的是越來越色了?」比如現在,就刮個鬍子,他就有了反應?

花墨炎幽深的目光落定在她的臉上,輕輕說道:「我就是色狼。」

對這個色狼二字,這個男人最近用的真的是得心應手,好像他不以為恥反倒引以為傲。

梨晲的嘴角輕輕抽動了兩下,剛要從他的身上起來,卻發現他的大掌禁錮着她的腰際,讓她不得動彈。

「幹嘛?」她隨口問道。

「我覺得……我應該將色狼的本質發揮到極致才行。」男人輕啟薄唇,那嘴角邊掛着的笑意,帶着幾分漫不經心的輕佻和邪氣。

梨晲的表情愣了一下,很快就意識到什麼,猛地伸手抵住他的胸膛,警告說:「別鬧,下午還要去見那人,萬一要打一架可怎麼辦?」

「打架嗎?我來,你只需要站在我的身後就行。」男人說的是一臉不以為意。

雖然這話挺動聽,可這個時候並不能打動她的心。

她斜着眼睛看着這個沒完沒了的男人,然而她的眼神並不能夠讓男人的手停頓下,他的大掌伸出,撫弄在她的臉頰上。

「晲兒你放心,下午絕不會讓你出事。」

說是這麼說的了,可是總覺得,他和靈堯出去的時候,必定是和那人談了什麼,但到底是談論了什麼,她一點都搞不明白。

她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輕輕頷首,說道:「我相信你,那麼現在,我們下去吃早飯吧。」

「嗯,可是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梨晲還未問出口是何事,身子驀地被他給翻轉過來,沙發雖然不夠大,可是讓他和她換個位置確實綽綽有餘。

幾乎是立刻,他的身軀就壓在了她的身上。

結實的胸膛,將她徹底抵住。

梨晲抬眸,什麼話都沒來得及問出口,他的吻就像是落下的雨滴,細細密密的落在她的額際上,她的鼻尖上,她的臉頰上,最後落在她的唇瓣上。

輕輕輾轉允吸。

她本是應該拒絕的,憑本能的拒絕的,但是又奇怪的開始迎合。

這個男人,可真是夠磨人的,最要命的是,每次都讓她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這麼一鬧,一個早上又開始做着這沒羞沒臊的事情!

……

下午兩點。

如約到了咖啡館。

梨晲和花墨炎坐在咖啡館時,梨晲時不時將視線投向咖啡館的門口,一種奇怪的心急感,讓她有些坐立不安。

感覺到她的不安,花墨炎伸手覆在她的手背上,似乎是安慰似的。

梨晲抬眸看向他,帶着幾分游移不定。

「不必擔心,真的。」花墨炎輕輕說道,並不是安慰,而是篤定。

咖啡館中午的時候,人也很多,許多上班族的人都在這兒用咖啡。

有些人甚至在這樣靜謐的時光中,拿出一本書,有模有樣的認真讀起來。

「咳咳……」一道咳嗽聲忽然自門口傳來。

聽見這聲音,花墨炎忽然抬手招呼了一下。

梨晲的視線驀地落向那正從門口走入的人,是個白髮蒼蒼的老人!

她的瞳孔微縮,有些吃驚。

雖然從昨天的電腦上聽出這人的聲音很滄桑,可是真正見到的時候,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老人家在一旁的黑色西服保鏢攙扶下,一步步艱難的走到了梨晲的對面坐下。

梨晲原本想端著足足的架勢說話的,可是在見到這個老人後,所有的架勢瞬間消散無蹤。

一種奇怪的熟悉感,充斥在心間。

梨晲小心翼翼的出聲問道:「你,就是昨晚上的那位?」

這個問題問出口后,她就覺得自己傻了。

對面的老人坐下,輕輕笑了笑。

「呵呵,有意思。」伴隨着他笑起來,臉上的皺紋都堆積起來了。

「哎,老爺爺,抱歉了,我只是不太明白,你找我做什麼?」梨晲眨了眨眼眸,滿臉幾分疑惑。

「說起來,我也就是想看看我的後輩罷了,我活了這麼兩百歲了,也真是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呢。」

「噗——」梨晲被他的年紀給嚇到了。

雖然在22世紀,活到上百歲的人比比皆是,長壽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可是很少有人能夠活過150歲左右,但眼前的這位老人,竟然兩百多歲了?

她一時也沒有注意,直接一口咖啡噴出。

對方雖然年紀大了,可是伸手卻是敏捷萬分,忽然抓過一旁的保鏢的西服就展開來擋住了梨晲的攻勢。

梨晲剛噴完,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剛要說抱歉,結果一隻大手扯過了一旁的餐巾紙擦上她的臉頰。

「喝這麼急做什麼。」花墨炎說的淡淡的,可給她擦臉的手絲毫不含糊,認真而輕柔。

梨晲將視線落在他認真的臉上,微微勾了勾唇。

「哎,把你們給嚇到了嗎?我活到兩百歲,還能把代碼玩的這麼溜,是不是覺得很驚奇?」老人家似乎非常引以為傲。

梨晲無奈而尷尬的笑了笑,「那麻煩您把話說完吧,我畢竟想了解更多一些我的事情。」

「我今天來啊,就是為了告訴你這些事情的啊,你這丫頭,和你父母一樣急性子。」

梨晲聽見父母兩個字,不免有些激動。

因為激動,她忍不住握緊了身邊花墨炎的手。

「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赤日的前身,其實在暗夜這個組織出現之前,赤日一直都是一家獨大的特工,那時候的赤日,沒有任何的競爭對手。而我,正是赤日的最高領袖,你的父母就在我的手下做特工。」

梨晲聽着聽着,忍不住坐正了身子。

難怪她是在赤日的孤兒院中長大,只是那張晶片還藏着什麼嗎?她還記得她從孤兒院跑出來時的慌張和恐懼,只因為有兩名穿着白色大褂的人正追着她跑,他們的手中拿着各種讓她驚恐的器具。

她當時聽見了那兩人的對話。

「把她的晶片挖出來,只有這張晶片,藏着赤日的秘密。」

「可挖出來,這小丫頭就死定了。」

這兩句話,很清晰的在她的腦子裏盤旋,即便過了這麼多年,現在她還能夠清晰的在腦子裏完整放映。

她其實真的非常感謝靈舜,因為靈舜,把她從無盡的黑暗中拉出來。

「那時候我剛剛發明第一批新型的晶片,那是最高科技最前衛的東西,所以想讓你的父母嘗試,卻不想……失敗了。你的父母就此拋下你而撒手人寰,我承認,那時候我一心求勝,想着讓赤日能夠站在更巔峰的位置,所以我決定在你的身上嘗試。你是我的第二個試驗品,沒想到你才小小年紀,看似脆弱的身體,卻不想承受下來了晶片帶來的高壓,我把赤日前生的秘密全部封鎖在了你的晶片里。也正因為如此,那時候很多赤日的一些領袖都想拿到這張晶片。至於我現在為什麼找你……」

他說了一大段話,忽然目光炯亮的盯住了梨晲。

梨晲感覺到他的眼神,奇怪至極,忍不住戒備的看着他。

「我就是想確定一下是否安好。」

「這東西不能取走嗎?不不,我說的不是晶片,我說的是晶片上關於你們赤日的秘密,我現在是暗夜的人,你們赤日的事情,拜託不要牽扯我,我不想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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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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