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 鳳羽被別的男人碰了?

196 鳳羽被別的男人碰了?

196鳳羽被別的男人碰了?就在此時,一股強烈的疼痛從身體中蔓延而出,這種感覺鳳羽並不陌生。

之前在和御煌親近的時候,在到最後一步時她身體中的那條小蟲子都會發出這種疼痛,阻止她和御煌之間的親密。

御煌捨不得她受這種疼痛,就算是強忍着難受也不會在做一步越軌的動作。

而這個男人很明顯不是,他的侵略性十足,他是真的想把自己給吞入腹中。

「鳳羽,記好我帶給你的感受,等會兒好好的比較一下到底是我能讓你快樂,還是軒轅玉那個傢伙的技術好!」

易宏現在很是興奮,以為他馬上就要把這個女人給佔為極有了。

第一次在宮中見到男裝的她的時候,他只覺得自己對這個女人很感興趣,在接着以後一次次他在暗中默默注視她的時候,他愈發的被她獨有的人格魅力所折服。

所以在後來在天牢的時候,他不惜以自己做誘餌,想要正大光明和這個女人扯上關係。

但是讓他憤怒的是,這個女人的眼中只有軒轅御煌那個男人,他易宏也是要身份又身份,要武功又武功,比起那個男人差不了多少。

可偏偏,這個女人的目光中只有那人的存在,不過,現在沒有關係了,因為這個成功的把他興趣給挑起來的女人馬上真的要成為自己的女人了。

只要他佔了她的身子,到時候他就不信這個女人還能翻起什麼浪花!

易宏強忍住心中的興奮,他摟住她的腰身慢慢的將自己給湊了上去。

他越靠近,鳳羽只覺得身體中那隻阻礙她和男人親近的蠱蟲愈發的躁動,與此同時,則是給她帶來了無盡的疼痛。

那種感覺似乎比當年她作傭兵的時候,身上中了十幾顆子彈還要難受。

就當易宏提起槍準備真正的衝鋒陷陣時,鳳羽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限值,鮮血湧上了喉嚨,她一個沒忍住,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那鮮艷的紅色正好吐到了易宏的臉上,毫不意外的,此刻易宏的臉黑了一下,衝鋒陷陣的動作也頓了一下。

甚至呼吸之間他都能感覺到那股血腥之味兒。

如果鳳羽現在的狀態很好的話,她一定會還不猶豫的對這個男人嘲笑一番,但是現在她沒有那個心情。

因為她自己已經比起剛才更加的難受。

她只覺得身體愈發的燥熱,如果說剛才是暴漏在沙漠中的行人想要尋求着庇護,那麼現在她的感受就是身處在熔爐之中,她現在極度的渴望能夠有人撲滅她身上的火。

「鳳羽!你是不是故意的?」易宏語氣不佳同時包含着怒氣。

被人噴了一臉血,此刻他實在沒有在接着下去的興緻了,當下他陰沉着臉從她的身上翻身而下,滿身心的怒火從旁邊扯過一塊帕子將自己臉上的血液給擦拭乾凈,然後隨手給丟到了一旁。

他再次回到鳳羽的旁邊,一把將她給拽起,然後狠狠的掐住她的下巴,怒道:「你以為你吐了我一臉血我就會放過你嗎?」

「鳳羽你還真是太天真,看來你還是不了解我的作風,就算現在你使出渾身的解數,也沒有人能救你!」

「所以還是乖乖的給本少爺收起你那些小心思,說不定本少爺還能溫柔的對待你,要是你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話,那就休要怪我不講情面了!」

鳳羽的臉上此刻透著病態的蒼白,和不健康的紅暈,神志似乎都有些不清楚了,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身體中的那股子燥熱給去了。

現在這個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只是疼了那麼一瞬,似乎又有種舒適的感覺從心中冒出,她下意識的往前摸了一把,在觸摸到一片滑膩的肌膚時,心中驀地生出一種渴望。

她不由自主也是在無法控制住自己,伸手抱住了那人的脖子。

易宏驚訝於她的動作,下一刻便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這個女人被軒轅霸天給下了葯,已經撐不住了。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弧度,任由你心性在堅定,在排斥他,到最後不還是像個盪.婦般的和他親熱了起來?

心中有些鄙視,但是他到底還是被她的主動給取悅了,他勾起她的下巴輕笑道:「這就對了,乖乖的,等會兒本少爺就讓你不難受了!」

鳳羽此刻已經被那詭異的燥熱燒的理智全無,只能下意識被眼前之人的動作給帶着。

「唔……」

就當易宏再次準備開始享用面前的美人時,只聽「噗通……」一聲,門口傳來巨大的聲音。

下一刻,御煌便已經將輕功提到極致,如風一般的出現了房間之中。

當他看到鳳羽衣衫不整被那個男人抱在懷中時候,那根名為理智的弦瞬間斷裂。

他睚眥欲裂,毫不猶豫的朝着床上那個企圖對他女人意圖不軌的男人轟出了一掌。

「你敢碰她,受死!」

帶着滔天怒意的怒吼,這一掌同樣帶着毀天滅地的力量,他毫無保留的將自己全身的功力給壓縮到這一掌上面,似乎想要一掌把這個男人給轟死。

易宏心中暗罵一聲該死,他在城中佈置了那麼多的陷阱和疑陣,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快的就找來了,好好死不死的在整個節骨點上。

只要在多一點時間,他就要把這個女人給佔有了,易宏此刻心中再有不甘,在面對御煌這充滿殺機的一掌,他也只能快速的將鳳羽給丟到一旁,然後奮起反抗。

御煌在看到這個宏兒赤.裸著身子接他一掌的同時,心中更加的憤怒:「今日,你必須要死在這裏!」

「敢打本宮女人的注意,那就用你的性命來化解本宮的怒火好了!」御煌冷目灼灼疾言厲色,目光中是毫不掩飾的殺意。

易宏不敢輕敵,直接一掌和他對了上去。

之前在御煌的那一戰,他便有些不甘心,因此在那身體恢復好了之後他每日勤奮修鍊內功。

本以為他現在和這個男人能佔個平手,但是這兩掌相對,他一點好處也沒有討到,甚至他還能感受到那人的力量正順着他的手掌傳遍全身。

罡風四起,御煌和易宏周圍的傢具和桌椅全部化為灰燼,甚至於被浴火燒的神志不清的鳳羽也稍微的回籠一點意識。

她費力的睜開眼睛,確定看到了她心心念念的人終於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她稍微的鬆了一口氣。

「御煌……」鳳羽有氣無力的低聲叫了一聲,然後再次難受的閉上了眼睛。

此刻一心想要把這個男人給殺了的御煌聽到了鳳羽的喃呢聲,只覺得心中猛然的一疼。

在厭惡這些人的同時,他也對自己多了幾分的厭惡,要是他早點招來,說不定他的小羽兒也不會遭這份罪。

要是白天的時候,他寸步不離的守在她的身邊,她也不會落得現在這個狼狽的樣子。』

憑藉着她高傲的自尊,他相信鳳羽此刻也是及其厭惡她現在這個樣子的。

「轟隆隆……」戰鬥圈子中的御煌和易宏此刻已經有了勝負。

這竭盡全力轟過去的一掌,只見易宏就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費了出去,然後「噗通……」一聲摔在了地上。

見他還要再次朝着自己發起攻擊,御煌冷笑一聲,鬼魅般的身軀快速的閃到了他的身邊,然後快速的朝着他的身上踹去。

易宏只覺得被他又踹了一腳之後,五臟六腑都是疼的,他猙獰著臉色挑釁道:「可惜,你還是來晚了一步……」

「咳咳……」易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帶着萬分的諷刺和挑釁,似乎又像是勝利者的笑容。

御煌隨着他的目光轉移到了床上面,他的眸子瞬間緊了一下,只見那床上一塊白色的帕子上沾滿了血跡。

怎麼會這樣?

他還是來晚了一步嗎?

御煌再次暴怒起來,一腳踹了上去:「你敢!」

易宏笑的得意:「咳咳……我為什麼不敢?」

「該死!該死!該死!」

御煌被他氣得火氣全部堵在了胸口,他的女人竟然被這麼個猥瑣的傢伙給糟蹋了。

他萬分的痛心,為鳳羽感到痛心,她被這個男人強迫的時候是該有多麼的絕望啊。

想到這他愈發的恨自己沒有早點到來,目光在觸及到這個手下敗將囂張的目光時,御煌把全身心的怒火統統府發泄在這個人身上。

怒不可恕的喊了三句該死!

易宏蜷縮著身體,同時冷笑道:「這個女人已經是被我穿過的破鞋了,我就不信你還能愛着這個女人……」

「混賬!」

御煌一腳踹到了他的心口上,直接將他給踹出了幾米遠。

他再次走到了易宏的身邊,蹲下身子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子,一巴掌甩到了他的臉上。

怒道:「你的激將法對我沒用!」

「我愛的是她這個人,而不是她的身體,我會讓所有傷害過她的人付出代價,然後會好好的保護她不讓她在受一點傷害!」

「而不是像你這個人渣一樣,只會強迫她做不願意的事情!」

「現在,你已經沒有活在世上的意義了,那就讓我送你歸西吧!」御煌眼中滿是殺意和噴涌的憤怒。

易宏咳嗽幾下道:「呵呵,說的在深情,本少爺就不信你一點也不在意這個女人被我給嘗用了……」

「那你就帶着你的信不信去陰間探索好了!」御煌不想和這個猥瑣的傢伙廢話,直接運功與掌心,朝着這個男人的天靈蓋劈了上去。

「碰碰……」想起了兩聲爆炸聲,與此同時不大的房間中升騰起陣陣的煙霧,瞬間阻礙著御煌的視線。

等到煙霧彈的煙霧散去的時候,御煌定眼一看,地上已經沒有那人的蹤跡了。

「該死,這次讓你跑了,下次一定要讓你償命!」御煌的目光中閃爍著狠厲的光芒。

當下,他也沒有心情又思考易宏是怎麼快速的從自己的面前給消失了,因為他已經聽到了鳳羽的喘息聲愈發的大了。

她現在的情況很是不好!

御煌大步的朝着床邊走去,目光在觸及到她身上青一片紫一片的印記還有那塊沾著血的白色帕子,沉了一下。

看來,那個該死的男人是真的碰了他的小羽兒了!

這種思想在他的腦海中盤旋,一時間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個什麼心情,但是他知道那種心情絕對不是嫌棄,而是一種心疼。

然後才伸手將她給抱了起來。他將自己身上的袍子給脫下然後罩在她不著寸縷的身子上,輕輕的拍了拍她佈滿潮紅的臉上:「小羽兒……」

「小羽兒,清醒一點,現在沒有人能傷害到你了……」

鳳羽在他的懷中嗅到了熟悉的味道,她全身心放鬆下來,這一刻,身體一陣有一陣的熱潮再次翻騰了起來。

「唔……難受……御煌……幫幫我……」

說着她如同最勾人的妖精般在他的懷中磨蹭了起來,同時主動的將自己的唇瓣送到了他的臉上。

御煌的身體一僵,不由的想到,她剛才在那個男人的懷中也是這樣的嗎?

鳳羽可不知道他現在在想些什麼,她只知道她愛的男人來了,她終於不要在忍耐這種見鬼的熱浪了。

於是她在他的懷中愈發的放肆了,甚至小手也大膽的透過他的衣襟觸摸到了他的肌膚。

他之前中過寒毒,即使身體好了御煌的身體也是要比平常人的身體溫度要低一些,但是現在鳳羽摸著那可就是格外的舒服了。

「御……御煌……」她都這般的主動了,他怎麼還沒有反應?

而且她還感覺到自己的小手被他給握住了,不讓她在有動作,她委屈又難受的睜開眼睛,雙眼迷濛的看着他道:「難……難受……我快……快忍不住了……」

委屈柔媚又輕柔的像一片羽毛般的聲音,浮動在他的心間,他只覺得心在那麼一瞬間似乎停了一下。

本來就是自己愛的女人,她還像妖精一般在扭動,在勾.引著自己,他又怎麼可能沒有反應?

他甚至現在就想把這個妖精給狠狠的壓在身下,甚至更瘋狂惡劣的念頭是想將她狠狠的佔有,消磨被其他男人搞出的痕迹,然後讓那些看到她嫵媚樣子的男人統統的死去。

但是現在他還不能,因為他知道她的身體中還有一條阻礙男人親近的蠱蟲,他不能像宏兒那個惡劣的男人一樣,一逞自己的獸.欲!

所以他現在明明是嫉妒的發瘋,難受的發瘋,他也不想讓自己愛的女人又任何的損傷。

「乖……在忍忍,毒神毒聖兩位前輩馬上就到……」

就算是要她,也得在確保她沒有危險的情況下。

鳳羽一聽立刻不幹了,她此刻哪裏還有平日裏的冷靜,在藥力的作用下她現在就是一個想要愛的小女人。

平日裏從來不會出現的撒嬌嫵媚這些女人的特性,在這一刻通通的釋放出來。

她不安分的扭動着,甚至大膽將腿纏繞在他的腰間,柔嫩的唇瓣也不停親着他的臉頰喉結那些敏感的地方。

「御煌……你快……我……我馬上都要被燒死了……」她本就狹長動人的桃花眼在這一刻瞪成了冒煙,泛著氤氳的水光,可憐可愛又勾人。

「別動……」伸手在她的背上打了一巴掌,他被她撩撥的也很是不舒服!

「唔……疼……」背上傳來一陣細密的疼痛感,直接讓她的勾人的雙眼中佈滿了水光。

御煌的手一頓,見她滿是紅暈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痛苦的神色,他的目光暗了一下,然後將裹在她身上的衣袍退掉了一半。

只見你白嫩的肌膚上紅腫一片,肉眼仔細看那竟然是一片片的針眼!

這種傷他太熟悉了,臨國皇室審問犯人的慣用的鋼板銀針,那板長約一米,針約一寸,全部沒入肌膚能讓人痛不欲生。

這種刑罰由於針長而密,會在身上留下傷口,而且極易感染,所承受的痛苦也會翻了一倍。

現在在鳳羽的身上見到這種傷痕,御煌又恨又心疼。

「他還傷到你哪?」他咬牙問道,同時對那個喚作父親的人厭惡到了極點。

鳳羽覺察到他的手輕輕地拂在自己的背上,疼痛的同時又帶着一份舒適,她不由的伸手摟住他的脖頸,纏繞在他腰間的雙腿也用了幾分力氣。

整個人像一隻八爪魚一樣掛在他的身上。

她的意識此刻處在很薄弱的狀態,在加上這是自己最愛的男人,所以她此刻也毫不保留,委屈的眨着眼睛訴苦道:「他壞,在陷阱里鋪了針板,用朝我身上淋了膠水一樣的東西,還給我下了春.葯……」

「難受……御煌……」說着她開始不安分起來。

若是在平時,御煌肯定會萬分享受她這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小女人樣子,但是現在他憤怒的想殺人。

他的父皇,把對付頂級犯人的手段用在他最愛的女人身上,這個仇,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的父皇,他也一定要抱!

「小羽兒,御煌小子,我們來了……」

門外傳來了毒神和毒聖的聲音,他們落了御煌一段距離,所以現在還在。

御煌收斂心神,再次用自己的衣袍將她給裹緊,然後喊道:「兩位前輩我們在這!」

毒聖和毒聖聽到聲音之後,急忙的趕了進來,目光在觸及到裏面頗有些香艷的一幕時,毒聖眉頭一皺,然後一把將毒神給推了出去。

「你站在這看着門,不許進去!」

毒神本來還想反駁幾句,但是猛地想起了什麼,乖乖的站在了那裏。

「毒聖前輩,快來看看小羽兒她現在怎麼樣了!」

毒聖點點頭然後伸手探上了鳳羽的脈搏。

「迷魂蠱?誰這麼惡毒給小羽兒下了這種蠱?」

御煌一聽,臉上不怎麼好看的道:「那是什麼,危險嗎?」

毒聖仔細的探了一下脈搏,然後說道:「這是一種能讓人快速的處于晴欲之中的蠱蟲,簡單的講就是和春.葯差不多,但是由於蠱蟲是活物所以只要在蠱蟲還活着,那人就會一直處於情.欲的狀態中!」

聽完她的解釋之後,御煌的臉色愈發的難看了,同時對軒轅霸天又多了幾分恨意,他這是對鳳羽下了死手!

這種蠱蟲分明就是在侮辱鳳羽也是在侮辱他!

「你也不要急,若是一般人中了這迷魂蠱一直處於發情的狀態會很棘手,但是小羽兒則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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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逆天,誤惹妖孽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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