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9 【一向念喬】036 你是壞女人

389 【一向念喬】036 你是壞女人

389【一向念喬】036你是壞女人向夫人來到向老夫人的房門前,本想不敲門就進去的她,在手抓上門柄開門前還是猶豫了下,抬手敲了敲門,然後推門進去。

「一大清早擾人清楚,有沒有點規距。」向老夫人的聲音自床上響起,那低啞中不怒而威的嗓音,依昔可見年輕時當家主母的威嚴。

向夫人一肚子的氣在聽到她這把音調,嚇得嗓門都要吞回肚子里,連聲都不敢吭了,唯唯諾諾地站在床前,一臉賠笑。

「媽,您早,我來過看看您。」

「看我?」向老夫人淡睨了眼她,嘴角微扯了絲冷笑,「我都這把老骨頭了,用不著你來看。」

「媽,瞧您說的這話,咱們是一家人怎麼就不用看了?」向夫人見她要起身,連忙走過去伸手扶她,被她用手臂甩開,尷尬地收回手站回一邊去。

向老夫人冷著臉起身,「阿芬。」

名喚阿芬的中年傭人馬上自房間外邊快步走進來,來到床前就蹲下去,然後背起向老夫人,走進洗手間。

站在房間里的向夫人一手暗握拳。

幾分鐘后,阿芬再度背著向老夫人從洗手間出來,並將向老夫人放在輪椅上坐好,她則再度進洗手間,出來時拿了牙膏牙刷還有水出來,遞給了向老夫人後,她則全拿著個盆子接向老夫人吐出來的水。

向夫人見狀,走過去伸手接過盆子,示意阿芬退開。

向老夫人將嘴裡水吐出來,低斥向夫人,「這裡有你什麼事?沒事回你的宅子去,我這裡不歡迎你。」

向夫人臉面上被削得都要掛不住了,為了不在傭人面前失了主人的面子,她強撐著笑臉,「媽,看您說的,我們一家人,我來服侍一下您還不能嗎?行了,我來,不用阿芬了,讓她歇一下。」

向老夫人馬上換了個神情,似笑非笑地睇她,「你當真想服侍我?」她看啊,根本就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非殲即盜。

「媽,當然是真的,您看我像在開玩笑嗎?」向夫人忍著心裡不爽,強笑得開心回答。

向老夫人連連點頭,轉頭阿芬,「阿芬,你去,拿我昨晚挑出來的衣服,給夫人洗。」

「是,老夫人。」阿芬轉身去拿。

向老夫人又看迴向夫人,嚴謹地吩咐,「我跟你說,這幾套衣服全部要手洗,可不能洗壞了,洗壞了你連賠都賠不起。」

阿芬將衣服拿了過來。

向夫人將盆子遞給阿芬,忍著掉頭離開的衝動,伸手拿過衣服,「媽,這全部都要洗?」

阿芬拿過來的衣服足足有一大盆那麼多,要是傭人洗,估計半天就可以了,可要是向夫人,一天估計都還沒洗完。

「不然我讓阿芬拿來給你幹什麼,讓住了,只能手洗,洗壞了,你就自己看著辦。」向老夫人說完開始刷牙。

阿芬連忙將盆地往在向老夫人面前接牙膏泡沫跟水。

向夫人抱著一堆衣服,臉色難看得不能再難看。

她來這裡可不是為了幫這個老太婆洗衣服,再說了,洗衣服這種低賤工作怎麼會是身為夫人的她做的?傳出來丟死人,要是被她那幾個牌友聽到,不得笑死她才怪!

刷好牙的向老夫人見她半天不動,臉色微沉,「怎麼還不走?還是你只是裝裝樣子給我看而己,要真是這樣,你把衣服放下,出去。」

阿芬從洗手間里再度出來,攤開濕好又擰乾的毛巾,輕柔地替向老夫人擦臉,擦手。

向夫人一聽這話哪敢表現出來半分毫,連忙堆起笑容,「媽,我這就去,等幹了我再送過來。」

「不用了,幹了你讓人送回來就行,省得你再跑我這裡來見到我這個不想見的老太婆。」向老夫人掃了眼她,低頭伸手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對阿芬道,「早餐準備好了嗎?」

「回老夫人,準備好了。」阿芬點頭。

「那我們走吧,吃完早餐給我換件衣服,我想去後花園曬一下太陽。」

「是的,老夫人。」

「今天太陽挺好。」

「聽天氣預報說,這幾天的太陽都挺好,想必春天就要過去了。」

「嗯,也煩夠潮潤天氣了,太陽是該出來露露臉了。」

一主一仆邊低聲說著話,邊離開房間,聽得出來兩人的感情挺好,相處也融洽。

向夫人的面容馬上扭曲了,低頭看了眼懷裡的衣服,一把將它們扔到了地板上,伸腳用力踩了又踩,似乎這些衣服就是向老夫人,恨不能踩死她。

「這個死老太婆,分明就是故意的!」她咬牙切齒地恨恨低語。

回到新宅,向夫人將衣服往地毯上一扔,人就坐到了歐式沙發上。

「阿蘭,拿去扔進洗衣機,記得洗久點。」

「是,夫人。」阿蘭上前,將衣服一一撿到起來。

向老爺吃好早餐自餐廳里出來,看到阿蘭在撿衣服,看到她懷裡的衣服有些眼熟,便走過去看了眼,一眼便認出是自己親媽從前的衣裳。

「你去老宅了?」他轉頭掃了眼向夫人,沉聲問。

「怎麼,我還不能去了?她那裡是太后住的地方嗎?也不瞧瞧就她那樣的,有沒有那個命當太后。」向夫人頭也沒抬,冷嘲熱諷的。

「我問你一句,你給我整幾句幹什麼!整天吃飽就去打牌,一點當家主母的樣子都沒有,還好意思說人家了你,你以為你很頂著向夫人的帽子誰都要對你低聲下氣是不是?也不想想這頂帽子是誰給你的,腦子從來就沒有清楚過!」向老爺邊說邊看回阿蘭,「這衣服誰扔這裡的?」

阿蘭看了眼向夫人,不敢說。

「我扔的怎麼了?」向夫人因為他那番話而生氣地站起來快步走到他面前,怒瞪著他低吼,「你媽就是故意刁難我,扔這麼一大推衣服給我,還要我手洗,她以為她的衣服有多金貴!」

「你不去礙她的眼她會給衣服你洗?我看,肯定是你想討好她才會這樣,自己不怪還怪別人,還有臉了你!」掃了眼衣服對她道,「這衣服你必須手洗,壞了你賠不起,身為媳婦,你從沒為婆婆做過一件事,只會小雞肚腸。」冷哼一聲他轉身上樓,上樓上到一半,生怕她真會弄壞旗袍,再次叮囑,「要是弄壞了,記得把自己也弄壞。

「你……」向夫人氣得胸口上下起伏,眼冒火光的她伸手一把揮掉向老夫人那些衣服。

向老夫人要洗的這些衣服,全都是向老太爺年輕時給她定做的名貴旗袍,全部都是用金絲蠶手工做成,幾十年下來,單是一顆盤扣就值好幾萬,更別說一件旗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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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今天領證,但喬莎因為工廠著火,迅速趕到了工廠視察情況的嚴重性,因為有批重要的香水要在兩天後交貨。

再回到市裡時,己經是下午五點,而民政局也己經快要下班。

一知道她回來了,向易霆就驅車到喬氏。

才在辦公桌後邊坐下的喬莎,看到他居然就來了,驚嘆於他的速度,「我水都還沒喝一口你就來了,你這是故意趕鴨子上架的節奏。」

「我不管什麼節奏,我只知道今天一定要領證。」他一手拿過她放在一邊水杯遞給她。

她拿過喝了口,就被他搶下水杯放回去,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你要不要這麼急?」

「能不急嗎?民政局就快要下班了,要是人多的話還排不上。」他伸手拉她起來,另一手拿過她的風衣包包,然後拉著她走出辦公室。

進了電梯后,他動手替她穿上。

她伸手拿在手裡,「今天有點熱,不穿風衣了。」

他一手輕挑起她下顎,低首就吻了她紅唇。

似乎感覺到他的激動,她很聰明地聯想到即將領證的原因,眼中不禁泛起笑意。

上了車后,車子才駛出地下停車場,向易霆的手機就響了。

向易霆看了眼來電,將車子停到路邊才接通,轉頭見喬莎看著自己綁頭髮,伸手摸了摸她發頂,決定等一下領了證后帶她去將長發剪短。

「阿霆,你快點回來,你爸要趕你媽出門。」向老夫人的話在電話里響起。

「怎麼回事?」向易霆擰眉。

見他擰眉,喬莎一直看著他,直到他掛了手機才問,「出什麼事了?」

「我媽,我們先回去看看情況吧。」他說完啟動車子,心情也因為可能今天領不到證而煩燥。

待回到向家客廳時,滿廳都亂七八遭,就像被小偷光顧過似的。

「管家,這是怎麼回事。」向易霆一手牽著喬莎的手,問守在門邊的管家,其它傭人一個都不見。

「少爺,是夫人她一一」

管家話沒說完,樓上就有怒吼聲飄下來。

向易霆看向樓上,牽著喬莎越過廳里的被扔得到處是的東西上樓,樓梯上一半后對管家道,「你讓人收拾一下客廳。」

「是,少爺。」

上到二樓,吵聲不斷,都是向夫人的聲音,向老爺的完全沒聽到。

向易霆讓喬莎在門外等一下,他伸手敲了下門走進向老爺與向夫人住的房間。

聽到敲門聲,向老爺向夫人都看向門口,見他回來了,向夫人連忙走向他,「兒子,你給媽評評理,你爸居然要跟我離婚,就為了幾破衣服!」

「什麼破衣服?」向易霆問。

「你自己看。」向老爺一手指了指被扔到床上的旗袍。

向易霆走過去,伸手拿起來看,一上手就摸出來是上等料子,再看了下衣服,因為向氏下面也經營有旗袍,所以他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世界上最貴的旗袍,基本上像這種旗袍就算手工製作,也做不出像從前那樣好的旗袍,更別說像眼前這些做工精細的旗袍。

衣服上面有裂口,細看不像是壞了很久的,倒像是新刮的裂口。

「衣服奶奶的?」他猜測著,除了奶奶,他實在想不出來誰會有這種精貴的旗袍,而且奶奶很喜歡穿旗袍,一年四季旗袍不離身。

「不是奶奶的還能是誰的。」向老爺掃了眼旗袍,「你問問你媽,她乾的好事。」

「我幹什麼好事了我?我幫她洗乾淨還有錯了我,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向夫人覺得自己根本就沒錯,衣服只是裂了條痕而己,又不是不能要了,而且都是年輕人穿著的款式,老太婆又穿不上!

「媽,您要是想幫奶奶洗就用心洗,幹嘛洗出來條裂痕?做事不細心,有心無神,誰都會不高興。再說了,這種衣服數量稀缺一一」

「好啊,你們父子現在是聯起手來對付我了是不是?都說兒大不由娘,果然說得對,要是易雪在,她根本不會像你們一樣,虧我全心全意對你們,結果你們全都向著那個老太婆!」

「你說誰是老太婆!」向老爺怒目圓瞪,一手指著向夫人的鼻子。

向夫人見他劍拔弩張的樣子,被刺激到了,邊吼邊朝向老爺走過去,「想打我是不是?來啊!你打!你打!打死我算了!」

向老爺被她一步步逼得後退,最終忍無可忍,一個耳光子甩到了她臉上。

「你竟然打我!?」向夫人一手捂住被打痛的臉,雙眼腥紅地瞪著向老爺。

向老爺打得太突然,向易霆根本來不及阻止,平常不管向夫人怎麼鬧向老爺都不會這樣對她,今天卻打了她,實在出乎向易霆的意料。

見向夫人要打迴向老爺,向易霆伸手拉住她,不悅地說,「你們有話好好說,動什麼手,還要不要過下去了!」

「是他不想過了!」向夫人指著向老爺。

向老爺怒瞪著她,「你個不知知足的女人,連家傳寶都覬覦,那是你想要就能要的嗎?既然打足意打到老太太身上去了,你就是欠揍!」

向易霆皺眉。

一直站在門外邊聽著裡面的動靜的喬莎,越聽越覺得不好意思,最後聽到家傳寶時她渾身都不舒服,想了想,轉身離開這裡。

向易霆聽到外邊的走遠的腳步聲,懶得再管父母的事情,連忙快步出來,就見喬莎消失在轉彎的背影,快步跟上去。

「去哪?」他邊問邊快步走下樓梯。

喬莎回頭,站在樓梯轉彎那裡等他下來,他一下去,就一臂勾上她腰拉到懷裡。

「我想去看看向奶奶。」

「你剛剛叫奶奶什麼?」他眯眼。

「向奶奶啊唔……」她的唇被他堵住。

她慌張地推開他,轉頭上下望著樓梯,臉色微紅地嗔怪他,「你小心點,別給人看到了。」

「你忘了奶奶給你改口費了嗎。」他陳述事實。

「我沒忘。」她瞅了眼他,「我不能要手鐲,所以……」

「所以你現在想去還給奶奶?」他問她,一手順了順她綁起來的長馬尾,很順滑。

「不然呢,你媽都跟你爸吵架了,我可不想做惡人,害你家庭不和。」她撇嘴。

「不許撇嘴。」他霸道命令,「手鐲是奶奶給你的,你就收著,要是還回去,奶奶會傷心,你想過她的感受嗎?」

「可是不是應該先給你媽的嗎?這麼直接給我肯定會刺激到你媽,我還是不要了一一」

「你敢不要試試!」他瞪她,大手牽著她往樓梯上面走。

她拉住他,「我不上去了,要是被你爸媽看到多尷尬,我都不好意思聽了。」

「有什麼不好意思,你忘了我們快結婚了嗎,都一家人了又不是外人。」他牽著她手的大手改摟她腰。

「你別這樣,被人看到不好。」她一手拉掉他大手,「你自己上去,我去找奶奶。」

聽到她叫奶奶,他微不悅的心情馬上龍顏大悅,爽快地放開她,「那你可不許到處跑,只能去奶奶那裡,也不許還手鐲,要是給我知道,你懂的。」

「我不懂!」她甩掉他大手,朝他皺皺鼻子,調皮地轉身下樓。

他失笑,寵溺地目送她下樓,不忘叮囑她看路。

喬莎走出宅子后,憑著昨天傍晚的記憶,從後花園一路走。

叭!

一團泥巴扔到了喬莎的米白色裙子上。

喬莎低頭看自己的裙子,蹙起眉,轉頭掃視泥巴的來源,結果在看到一個小人影時,一團泥巴又扔到了她的袖子上,看得她眼角直抽。

「你是壞人!你是壞人!」沐建宏生氣的聲音哄亮響起。

喬莎抬頭望過去,在第三團泥巴沾上來前,她靈巧地躲開,板起臉看他,「你泥巴哪裡來的?」

這偌大的花園還有水泥渦不成?

「你管我泥巴哪來的!」沐建宏叫著又扔了一團過去。

喬莎利索一躲,並快步走過去,伸手要抓住他,被他溜了,她抬步跑著跟上去。

「你追我幹什麼,壞女人,就會勾引我舅舅!」

追著他的喬莎一愣,這才明白他是誰,原來是向易雪跟沐顥行的兒子,沐建宏是吧,怎麼就變成了這德行,他不是去上學的嗎,今天才星期三,也沒有假放,怎麼就不去學校了。

加快兩步,她伸手揪住沐建宏后衣領。

沐建宏不依地扭動著身體,滿是泥巴的雙手不斷往喬莎身上擦,「放開我!你放開我!壞女人!不要臉!」

「誰教你的?」喬莎俏臉一沉,忍不住嚴厲問他,小小年紀不學好,偏學這些不該學的,將來長大了還得了?

「沒有誰教我,我自己學的!你滾,不要來我家!」他死瞪著她。

「你……」喬莎瞧著他憤怒的小臉,這張與沐顥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小臉,令她又想起了沐顥行對蘇蘇所做過的一切壞事,但父是父,子是子,她也不能將曾經的氣撒到孩子身上,於是蹲下去,定住他小小的身子,輕聲問他,「告訴阿姨,為什麼不去學校?」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是壞女人,以後不得好死。」沐建宏瞪著她,還朝她吐了口水。

喬莎沒想到他竟然學壞學到這個程度,扔泥巴,吐口水,口出惡言,言行舉止再不改,長大了就是個十足十的小混混行徑,就算在向家這樣的豪門成長,也不會成什麼大器,只會越來越壞而己。

「信不信我打你嘴巴?」她怒瞪他。

「你打啊!打啊!」小小年弓的他囂張地叫著。

不遠處有傭人經過,沐建宏見到,馬上扯開嗓子就大哭起來,「你幹什麼打我,壞人,你打我,我要告訴外婆去!」

傭人見到他在哭,連忙跑過來,「表少爺,你怎麼哭了?我正到處打你呢。」

「保姆阿姨,這個女人打我,我要回去找我外婆!」沐建宏偎入保姆的懷裡,一手指著喬莎哭得很傷心地說。

「喬小姐,他才三歲半,什麼事都不懂,要是冒犯到您我替他跟您道歉,可您為什麼要打孩子呢?要是打到哪裡傷了我賠不起!你也賠不起!」雖然是保姆,可說話的語氣一點也沒有身為保姆的樣子。

喬莎上下打量她,站了起來,一手比著自己裙子跟袖子上的泥巴,嘲聲問她,「那我這是什麼?難道我自己弄上去的?」

保姆看了眼,一時語窒,卻很快反應過來,強詞奪理,「如果喬小姐沒有打表少爺,表少爺會拿泥巴扔您嗎?這是不可能的事,表少爺一向待人有禮,從來沒有這樣打過客人。」

有禮?喬莎在心裡冷嗤,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她,「你這保姆當得還真稱職,也很會教小孩,這麼『有禮』的小孩怎麼就不去學校呢,在家整天混日子會變得無禮的呢。」

「保姆阿姨,你跟她費什麼話,我們回去找外婆評理,我要讓外婆好好修理她一頓,搶我舅舅,還打我,不要臉!」沐建宏再一次朝喬莎吐口水。

喬莎忍無可忍,就算是三歲的孩子,這樣吐口水就該打嘴巴,凡是壞習慣縱容一次,以後鐵定恣意妄為。

「你再吐一次試試?」她一手指著沐建宏的嘴巴。

一口口水還沒吐出來,一個巴掌就打到了沐建宏張開的嘴巴上。

「嗚……」這回沐建宏是真哭了,豆大的眼淚掉下來。

保姆見了被嚇壞了,連忙抱起他,瞪著喬莎,「要是被夫人罵,我就說是你打的,喬小姐也不認清自己的身份,這是向家,不是你家!」說完掉頭就走。

喬莎還真見識到了,狗仗欺人就是這副嘴臉,還以為只有電視才會有,沒想到還被她給碰上了,真是什麼樣的主人養什麼樣的狗。

唉,只是她這個樣子,還怎麼去見奶奶?

喬莎邊想邊從包包里拿出紙巾,低頭擦著己經半乾的泥巴。

一道高大的身影瞬間將她罩住,腰間被只大手佔領。

喬莎不用看就知道是誰,「你那好外甥乾的好事。」

「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他邊說邊檢查了下她的衣服。

「你怎麼那麼快就來了,不聽聽你媽怎麼在我背後數我的?」

「你就說風涼話吧。」他抬手輕敲下她額心,牽著她手,「走,帶你去換衣服。」

「去哪換?」喬莎問,卻見他直直拉著她朝向老夫人宅子的方向走。

「當然是去奶奶那裡。」

「奶奶那裡有適合我的衣服?」她疑惑。

二十分鐘后一一

喬莎一身天藍旗袍出鏡,與她腳上那淡藍色中跟皮鞋正好搭上。

向易霆滿眼讚賞地走過去,轉了一圈打量她,伸手將她的長發放下,連著嗯了幾聲,「美女,大美女,我眼光還真不錯!」

在一邊看的向老夫人沒好氣地剜了眼他,「臭小子,奶奶壓箱底的衣服都給了你,能不漂亮嗎?這件我年輕時還沒穿過,藏得好好的呢,一點也沒變質,跟新衣裳似的,莎莎丫頭穿著倒很好看。」越說越開心,想到被向夫人弄壞的那幾件旗袍,又氣又宛惜地嘆了口氣,「要不是你媽弄壞了那幾件旗袍,我還想著送給莎莎呢。」

「奶奶,那衣服您就留著吧,那可是爺爺給您的寶貝,怎能輕易送人,就算要送莎莎衣服也得我送是不是,哪輪得上您啊,您就別湊熱鬧了。」向易霆邊說邊伸手給喬莎挽了下頭髮。

「喲,你還會弄髮型。」喬莎調侃他一句。

「怎麼樣,又發現我一個優點了吧,嫁給我不虧。」他洋洋得意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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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愛成婚,總裁,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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