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章不許出去工作

第兩百章不許出去工作

畢竟她現在還年輕,一個正值大好年紀的人怎麼能和一個老人一樣每天碌碌無為的浪費時間呢,就比如和英耀天那樣,當然這句話安小雅沒有說出來。

「不行。」英耀天一口回絕,語氣強硬,「我說了你幹什麼都自由,但是不包括讓你出去胡來。」

「誰說要胡來了。」安小雅哭笑不得,她只是去找個工作而已,怎麼英耀天說的好像她要去殺人放火一樣,「那我待在家裡能幹什麼呢。」

「什麼不能幹啊,看電視上網逛街。」英耀天想了想又補充道,「當然你還可以躺地上撒潑打滾學倒立,反正都沒人管。」

「神經病。」安小雅白了他一眼,什麼叫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就是說英耀天。

「原來你不是神經病啊。」英耀天故意做出很驚訝的表情來。

安小雅無語的停止了這個話題,反正再說下去也沒有用。

安小雅已經放棄了和英耀天商量讓她出去找工作的事兒,英耀天還以為她突然沉默是因為不開心了,想了想又提議道:「你不就是想找個事情做打發時間嗎,讓我想想,這樣吧,你織毛衣好了。」

「織毛衣?」安小雅反問道,「我真是閑的無聊嗎,為什麼要織毛衣呢。」

「哦我忘了,你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會織毛衣呢。」英耀天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你不會是不是。」

「我當然會!」安小雅不屑的笑了,「織毛衣有什麼難的。」

「那你就在家裡織毛衣吧,織好了給我穿,只要你能織出來,我就勉強穿上它。」英耀天對安小雅的手藝很不放心的樣子。

「哼,笑死人了,我才不織給你穿。」安小雅乾笑了兩聲。

「那你要織給誰穿。」英耀天突然板下臉來。「男人還是女人!」

不知道為什麼,安小雅突然很想再看看英耀天生氣是什麼樣,但是一想到也許結局會很慘,安小雅還是忍住了。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你管!」

「死女人!」英耀天不輕不重地在安小雅頭上敲了一記。「你是我女人,我當然得管。」

「英耀天!」安小雅強忍住要罵人的衝動,實在忍不了了,這是今天之內英耀天第幾次敲她的頭了!「我再說一遍,不許敲我的頭!還有,我不是你女人,我有名字我叫安小雅!我做什麼,就是用不著你管!」

英耀天怎麼也沒想到安小雅反應這麼大,愣了半天,氣氛突然尷尬起來,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看得安小雅最後也沒了底氣心裡發虛。

「你這女人!」英耀天終於從驚訝中反應過來,作勢擦了擦臉,「非要把口水都噴到我的臉上才滿意是不是!」

還以為英耀天醞釀了這麼久會說什麼話,沒想到只是怪她把口水噴到他的臉上了,安小雅頓時語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想笑又笑不出來了。

這場爭吵算是暫時結束,英耀天不再故意找茬,安靜的坐下來看了一會兒電視,休息夠了又起身回了書房。

安小雅緊繃的神經總算鬆了口氣,剛才的氣氛讓她又一次想起傍晚在廚房裡的那種感受。錯覺吧,安小雅聳聳肩,自我安慰道,她不願意也不敢仔細去想。

看了會兒電視眼皮發沉,沒有英耀天那麼好的精力,安小雅忍不住想要打瞌睡了,但是因為這是在新房裡睡覺的第一晚,雖然沒有那麼多矯情的壞毛病,安小雅還是花了好長時間才睡著。

床上鋪著的東西好像是英耀天故意照著在A市的家裡那樣子買的,睡起來舒適感都一樣,安小雅輾轉反側睡的很淺,做了很多夢,夢的最長的就是幾天前的那場婚禮,她看到有人偷偷再背地裡把槍口對準了英耀天,而台上正笑噱如花的新娘和英耀天絲毫沒有防備,互相看著對方在念牧師的禱告詞。

「英耀天!十萬火急,有危險快走!」夢裡的安小雅忍不住沖兩個人大喊起來,可是一切都晚了,火花閃過,英耀天沒有躲過去中了那一槍。

英耀天忙到深夜關上電腦,剛回房間就聽到安小雅又在大喊什麼十萬火急,皺了皺眉頭,嘴角卻露出了好看的笑容來。

不知道經歷了這件事,把安小雅卷進來是好是壞,過去了這麼多天還讓她念念不忘,怕是很長時間內都忘不掉了吧。

安小雅這次是活生生被自己的夢話給喊醒的,剛想睜開眼睛,突然感受到身後的溫度,一雙有力的大手把她攬進了懷裡,安小雅一動也不動,眼角卻突然濕潤了起來。

再次閉上眼睛的到時候,夢裡那驚險的一幕已經沒有了,安小雅輕輕地舒了口氣,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接連這麼多天她都要重複夢到同一件事,而且全都和英耀天有關。

明明和她沒有關係,明明他不需要她來關心她來在意,為什麼就是情難自禁嗯?

英耀天的手在安小雅的背上輕輕地拍了幾下,像哄著做了噩夢的小孩子一樣,嘴裡還發出呢喃地輕哼,安小雅仔細聽了才聽清楚,英耀天在念著,不要怕,不要怕我還在這兒呢。

那種想要流淚的感覺越發強烈了,安小雅只有背對著英耀天,緊緊閉上眼睛不去看他。突然很怕到天亮,英耀天最近忙著處理他的事情,怕是有一段時間她不用去公司上班了,突然怕的就是,他走了,再也不會見到他了。

另一個收拾好的房間被空了一夜,英耀天照例抱著安小雅睡了一晚,第二天天剛亮英耀天就匆匆起床出門了。

安小雅整晚的睡眠都不太好,英耀天細小的動作都能把她驚醒。從他坐起來的那一刻開始,安小雅就已經清醒了。

她閉著眼睛感受著軟軟的床墊因為英耀天的動作發生的變形,感受到他穿了鞋子和木質地板發出輕微的摩擦聲,在他站起來的時候,安小雅突然感受到一陣溫熱的鼻息,英耀天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印了一下才離開。

聽到門關上的聲音,安小雅才睜開朦朧的睡眼,她也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麼要裝睡,她什麼都不知道,從昨天開始她所有反常的動作和感受,她都不知道原因在哪兒。

安小雅起床去衛生間洗漱,路過書房的時候,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等她洗漱回來,又進去書房拉開了厚厚的窗帘,窗外耀眼的陽光刺的她眼睛生疼。

桌子上放著一張紅紅的請帖映入她的眼帘,應該是英耀天昨天晚上放到這兒,早上走的時候忘記帶走了,雖然明知道跟自己沒什麼關係,安小雅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心拿了起來。

這大概是安小雅這輩子做的最後悔的一件事了,她拿起那張燙金的請帖,英軒昂三個大字比刺眼的陽光還能扎痛她的眼睛,只看了兩眼,眼眶裡的淚水終於忍不住了,安小雅也不擦掉它,任由它那麼肆意的在臉上流淌著。

請帖是英軒昂給的,當然是和他有關的了。安小雅怎麼也沒想到,她會這麼快就看到英軒昂的請帖。

新郎英軒昂和新娘楚雪,邀請賓客們參加不久之後舉行的婚禮。安小雅顫抖著雙手把請帖放回了原位。抱著渾身發冷的身子緩緩地蹲在了地上,那種巨大的無依無靠的感覺將她團團包裹,她讓自己的背盡量的貼在牆上,以免癱軟倒下。

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呢。安小雅無力的閉上眼睛,這是已經向全世界宣告,她和英軒昂再也沒有可能了是嗎。

早該明白這一點的啊,為什麼到現在才肯死心呢?從她上了英耀天的床上那一刻開始,就該明白,她這樣的女人,已經不配再嫁給那麼優秀的一個男人了不是嗎。

只是昨天和英耀天拉手的時候還在想著英軒昂,今天就知道,他真的過的很好,他的身邊沒了安小雅,還會有另一個更好的女人不是嗎。

說起楚雪,安小雅也有點印象,是個看起來像個高傲公主般的女人呢,就是性格有些潑辣,和英耀天還有程濤那些朋友們看起來也很熟,大家對她也都很好,這樣來說,也算是門當戶對啊不是嗎,應該放心了,除了有些潑辣還有點大小姐脾氣外,那個女人真的不錯。

像自我安慰一樣,安小雅點點頭,那我就放心了,軒昂,我該祝福你了是不是。

在書房裡一直呆到天快黑了,安小雅才從冰冷的地板上站起來,身體已經凍得發僵,原來她已經在這個屋裡坐了這麼久了。

門外還沒有任何動靜,看來英耀天今天很忙,晚上應該不回來了。看了眼手機,果然有個未讀簡訊,安小雅還在納悶怎麼是個陌生的號碼,突然想起來英耀天說過他最近不用以前的那個號了,換了現在的。

給自己倒了杯滾燙的開水端在手心裡暖和了半天,才稍微有些知覺,燙的手都發紅了,為什麼心裡還是那麼痛呢。

不管走到哪兒,安小雅的眼前都是英軒昂的影子,他嘴角的微笑,他溫柔呢喃的細雨,他抱著她曖昧的溫存,眼前、耳邊,揮之不去的全是英軒昂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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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愛暖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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