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哪裏來的野狗?

13、哪裏來的野狗?

文韻詩倒是見怪不怪,自己親自拿過紅酒,幫蔣依然倒上,自己杯子裏也倒了一點。

來,依然,我們喝,別管小文,他就是那樣,我爺爺就是告訴他大碗喝酒、大碗吃肉。蔣依然心裏想這個爺爺是個什麼樣的爺爺,與孫子拼酒。

文刀絲毫沒有客氣,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旁若無人。

文韻詩也不管他,倒是蔣依然眼睛裏異彩連連,這倒是一個真實得不能再真實的人,沒有絲毫的矯揉造作,率性而為,頗有豪俠之風。

姐,這大酒店的菜也不過如此啊,家裏陳姨和媽的手藝比這好多了!一邊吃,文刀一邊不忘品頭論足。

聽到文刀說話,蔣依然已經十分震驚了,再轉眼一看,天啊,一桌子的菜已經風捲殘雲了,而自己才不過和文韻詩說了一小會話。服務小姐也用手捂住自己漂亮的小嘴,唯恐笑出聲來,這真是一個吃貨啊。

姐、蔣校長,來我敬你們,你們隨意,我先幹了啊。一仰脖子,僅剩的半杯茅台酒已經空了。兩瓶茅台酒已經空空如下,好酒,美酒佳人伴佳肴,來東海最快意人心的一餐飯。

蔣依然依然地端起紅酒杯輕抿了一下酒杯,文刀發現蔣依然略施唇彩的嘴唇印在酒杯上美極了,要是自己是那酒杯該多好阿!

文刀自顧自的在幻想成為蔣依然唇下的酒杯,突然,飯店的門被推開了。

依然,果然是你啊,一個一身名牌穿着的年輕人進來了,蔣依然臉上頓時閃過一絲不自然。兩個服務員卻低腰喊道「姜少!」

進來的年輕人滿臉的傲氣理都沒有理服務員,徑直來到了蔣依然邊上,右手扶在蔣依然椅子的靠背上,左手襯在桌上,遠遠望去,像是和蔣依然摟在一塊。嘴裏輕聲道:依然,和朋友吃飯怎麼不叫上我,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文總嗎,這個被服務員叫做江少的年輕人看到文韻詩,像是打招呼,但是卻一副居高臨下的口氣。蔣依然被他這樣圍着,覺得渾身都不舒服,臉色也是一變再變。

姜少,今天是我宴請依然,這裏不歡迎你,請你出去。文韻詩絲毫沒有給這個人面子。依然,別管他,我們喝酒!

蔣依然沒有說話,臉色變得越來越冷。

姜少,您看您是不是先出去?服務小姐很顯然也認識這個叫姜道流的人,但是文韻詩叫姜道流出去,她們又似乎忌憚什麼,但還是為難的講了出來。

姜道流眼神掃了一下女服務員,「滾開」,竟然搬了個椅子坐在蔣依然邊上,手還是搭在蔣依然椅子上,蔣依然明顯往文韻詩這邊靠了靠,眼睛裏閃過一絲厭惡之色。依然,你看晚上我們是不是一起看個電影,我打電話包一個場子,就我們兩人。

文韻詩站起來,姜道流,你要請依然看電影時你的事,也是吃完飯後的事,現在請你出去,我想安靜地的吃完這頓飯。

文韻詩,別人怕你,我姜道流未必怕你,我來找我女朋友,我為什麼要走。姜道流趾高氣揚的說道,你看這不正好多一個人吃飯,熱鬧。你看呢,依然。

蔣依然欲言又止。服務員,你們這裏沒有門嗎,怎麼隨隨便便就進來一條野狗,在這裏亂叫!旁邊的文刀輕輕地問道!

姜道流似乎這才注意到桌上還坐了一個男人。他呼地一下站起身,文刀這才看清楚,這人長得一表人才,要論外表,自己確實比不上。姜道流不屑一顧地看了看一身唐裝打扮的文刀,小子,你還扮演俠客怎麼地,打扮得練太極私的,你以上穿上一身衣服,就成了大事,給你個機會給老子道歉,我就看在依然的面子上不追究!

蔣依然在邊上擔心地喊道:「文刀。」

沒有等姜道流說完話,文刀當他不存在似的,就問文韻詩,姐,你還記得我是怎麼對待村上亂狗叫的嗎!文韻詩對這個寶貝弟弟自然知根知底,臉色一變,「小文」,但一切已經遲了,文刀看似在問文韻詩,文刀已經動了,騰地站起身,往前一腳就踢了姜道流的腿上,「咔嚓」,明顯是骨頭斷裂的聲音,伴隨咔嚓聲的是「哎呀」聲,姜道流已經倒在了地上,眼睛裏射出狠毒的光芒,小子,你是在找死!你知道我是誰嗎?

對待瘋狗首先就是斷其狗腿,讓他不能動,然後再打死,文刀像是在告訴文韻詩如何對待瘋狗,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他在姜道流耀武揚威進來后看到蔣依然眼睛裏閃過的那一絲憂傷起,他就覺得他必須挺身而出了,尤其是姜道流似乎還長得比自己帥。

小文,文韻詩還木有來得及叫住文刀,姜道流已經倒在地上,蔣依然也站了起來,文刀,你趕緊走!

走,走到哪裏去!姜道流咬牙切齒道,今天誰也不想走,文韻詩,你等著為你弟弟收屍吧!

姜道流,別人怕你,我文韻詩可不怕你,你不就仗着你老子姜無恆的勢嗎,老娘我奉陪,文韻詩似乎也被姜道流的話激怒了。

文刀一擺手,沒有做聲,上前一步,腳狠狠地踩在了姜道流的臉上。我討厭斷了腿的瘋狗還亂叫。

劇烈的疼痛讓姜道流的臉都變型了,這時門被一腳踹開了,姜少,少爺,一個年輕人和兩個保鏢摸樣的人沖了進來。兩個保鏢像是退伍的特種軍人,身上有一股狠勁和軍人身上的英武之氣,見文刀踩着姜道流沒有動,兩個人直接撲了過來。文刀大喝一聲,念在我曾經與軍人有過幾面之緣,念在你們曾經國之利刃,今日奈何為虎作倀,我念在你們的過去,你們走吧!

兩個保鏢聽到文刀口裏的「軍人」兩字,也愣了一下,但瞬間還是撲了過來。文刀腳沒有動,依然踩着姜道流,雙手擋住兩人的攻擊,然後踩着姜道流的腳飛起,橫掃千軍,兩個保鏢被硬生生地掃在了地上。你們走吧,我不想為難你們!行家一伸手,就只有沒有,兩人在閃念之間被撩倒在地,身上已是火辣辣地痛,知道對方已經手下留情,忍痛起來,對姜道流鞠了一躬,又深深地看了一眼文刀,迅速地走了。

蔣依然這時也站了起來,眼睛裏閃過一絲異彩,沒有去管姜道流,卻緊緊地盯着文刀。

姜少,你沒有事吧?這時衝進來的另外一個年輕人對姜道流說道。同時在手機里大喊,萬局長,花城酒店有人鬧事,快派人來!

文刀卻不慌不忙,蹲下腰。姜道流見文刀一招就放到了自己的保鏢,心裏閃過一絲懼意,但是見年輕人打電話叫了人。立刻狂叫道:陳勝文,我要這小子死,我要這小子死,否則你們陳家就完了。那個叫陳勝文屁顛屁顛過來想扶起姜道流,嘴裏還不停地說,好的,好的,姜少,萬局長來了,這小子就死定了。

誰叫你扶他起來的,文刀眼睛一瞪,陳勝文頓時有被刀子捅了一般的刺痛,驚恐地往後退了幾步。然後不慌不忙,俯身在姜道流的胸前一點,噢、噢,姜道流就說不出話來了。文韻詩急忙過來,小文,你和依然先走,這裏我來處理,他們不敢把我怎麼樣?文韻詩在旁邊急匆匆地道。

文韻詩,你的朋友把姜少打成這樣,還想走,我看你的韻詩集團也走到頭了!陳勝文眼見文韻詩想支走文刀,以為她害怕,於是色厲內荏地喊道,眼睛卻又不敢看文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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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身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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