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做某件羞羞的事情

93.做某件羞羞的事情

自從吳夫人的壽宴后,傅子珩就為傅氏做成了一筆大買賣,那個誰都沒能拿下的肥肉,東部開發權,卻是讓傅子珩給搞定了。

這一件事情讓傅子珩在傅氏的地位直線上升,而另外一件喜事也隨之而來。白夏的預產期到了,近段時間一直住在醫院,傅子珩解決了一件大事情,也就天天在醫院裏面守着白夏。

白夏的情緒也越來越不穩定,她時常會拉着傅子珩的手不放,淚眼汪汪的看着她,實則心裏緊張的要命。有時甚至會半夜醒來,

傅子珩在這個時候就格外的包容她,不管多晚,她開始鬧小情緒了,他都會睜著惺忪的睡眼抱着她柔聲安慰,直到她再一次熟睡過去。

白夏比預產期提早了三天就進了產房,這次半夜,白夏突然感覺到了陣痛,從夢中驚醒了過來,傅子珩睡得本就不深,一聽到動靜就快速睜開眼,之間白夏小臉煞白,捂著肚子直哼哼。

傅子珩立即去叫來了醫生,白夏已經忘記了時間流逝,只知道陣痛一次比一次緊密,疼的她冷汗直冒,終是被送進來產房。

傅子珩在產房門口急切的等著,得到消息的傅啟山也來到了醫院,順便還帶來了白桐。林思茵也跟着來了,只不過她推著傅啟山臉色卻是不太好。如果這一次讓白夏生了個大胖小子的話,對她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而在傅啟山來了沒多久,傅啟林一家子竟然也來了,傅子珩只是淡淡睨了他們一眼,沒有說話,心早已飛到產房裏去了。

傅啟林的出現,倒也沒有令傅啟山覺得太過驚訝,畢竟這個孩子的出世對他來說,也事關重大。

傅子皓走到傅子珩身邊。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別太擔心,嫂子一定會平安的。」

傅子珩抿著唇,表情嚴肅的點了點頭,沒有作答。

這一家人全都出現,倒是讓醫院冷清的走廊顯得熱鬧的不少。

太陽緩緩升起,天逐漸透亮,這時,產房上的等忽的變成了綠色,一身白大褂的醫生從裏面走了出來,傅家所有人都緊張的迎了上去。

醫生摘去口罩,露出了一抹輕鬆的笑:「恭喜,母子平安。是個六斤七兩的胖小子。」

傅子珩面露喜色,白桐和傅啟山兩人也均是鬆了一口氣。而另一邊的傅啟林卻又是別樣的氣氛了,他臉色陰沉,周身圍繞着低氣壓,謝氏怯怯的看着他,連話也不敢說。

良久,他才說了一句:「走吧。」說完,轉身就打算離開,連看都不願再多看一眼。

傅子皓一直沒有上前,他猶豫片刻,才對傅啟林說道:「爸,要不我留下來看看情況?」

傅啟林頓住腳步,斜眼看了他一眼,眼神凌厲,卻是讓傅子皓猜不透。好一會,他才點了點頭,算是默認。自己便和謝氏一起離開了醫院。

另一邊和傅啟林一樣心情不好的,還有林思茵,她的計劃還沒有成功。現在白夏又生出個大胖小子,這不是給她添堵么。皺了皺眉,卻也硬著頭皮推著傅啟山過去了。

白夏被推了出來,兒子則是讓人看了一眼,就抱去了保溫室。而傅子珩卻根本沒有心思去看孩子,而是直接來到白夏身邊,看着她毫無血色的小臉,心疼的直握住她的手,撫摸着她的臉頰,低低說了句:「辛苦了。」

白桐也來到了白夏身邊,笑着說:「姐,你可真厲害,這一下就生了個六斤多的大胖小子。」

白夏滿臉的疲憊,在看到傅子珩和白桐后,笑容終於在臉上綻放,只是她的眼皮卻是沉重的合了上去,終是撐不住沉沉睡了過去。

當白夏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午時分,她一睜開眼,就看見傅子珩那張帶着疲憊的俊臉,傅子珩始終握着她的小手,一晚上沒睡卻也不妨礙他守着白夏的心,生怕她一睜眼看不到自己會心急。

「醒了,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白夏淡笑着搖了搖頭:「孩子呢?」

「姑姑在外面,正在看孩子,我叫人抱進來。」

白夏點頭,傅子珩便起身去了外間,傅啟山因為也是一夜沒睡,看完孩子和白夏,也就回去了,此刻外間只有白桐、傅思蕊和薛雨寧在。

傅思蕊一聽白夏醒了,就笑嘻嘻的抱着孩子走了進來,薛雨寧也跟在身邊,一雙大眼睛充滿好奇的看着新生兒。而白桐則是自覺站到了白夏身邊。

傅思蕊把孩子抱給了白夏,笑着說道:「你看這孩子,長得可真漂亮。着眼睛,這鼻子,和你像極了,這嘴巴,像子珩。」

白夏看着懷裏還沒有睜開眼的孩子頻頻皺眉。姑姑到底哪裏看出像她了?整個小臉皺巴巴的,皮膚還紅的不行,哪裏漂亮了?哪怕是自己生的,白夏還是無法相信,怎麼生出一個這麼丑的小傢伙。

白夏皺着眉捏了捏孩子軟乎乎的小手,苦着臉看向傅子珩說道:「子珩…有點丑...」

白夏是個實打實的外貌協會,傅子珩又哪裏會不知道她,哭笑不得的攬過她的肩,而傅子珩還沒開口說話,傅思蕊就先開口了。

「哎呀。別瞎說,孩子聽了該難過了。剛出生的孩子哪個不是這樣,雨寧小時候比他還丑呢。」傅思蕊說完就是一愣,這話怎麼聽着怪怪的,趕緊呸呸呸的呸掉剛才的話:「現在這不還沒張開呢么,過段日子就好看了。你看你們兩夫妻基因都這麼好,有什麼好擔心的?」

白夏想了想,覺得也對,就傻傻的笑了,孩子身上散發着一股子奶香味,白夏湊上前忍不住親了親,雖然是丑了點,但到底是自己生的,哪有真嫌棄的道理。

傅子珩眼裏滿滿的都是寵溺,看着孩子,看着白夏只覺得一切都圓滿了。傅思蕊看着兩人,眼裏亦是露出了欣慰的笑。開口問道:「孩子名字定了么?」

傅子珩點了點頭:「定了,叫傅笙,小名笙兒。是爸給起的名字。」

「笙兒...恩,不錯。」

白夏戳了戳傅笙的小臉蛋。玩的不亦樂乎。

這時,站在傅思蕊身邊的薛雨寧伸著脖子看着白夏,小聲說道:「姐姐,我能摸摸他么?」

「當然可以。」白夏說着,輕輕拉起孩子的小手伸向薛雨寧,

薛雨寧只敢伸出一隻根手指,小心翼翼的上前,卻沒想這小子力氣還很大,一下就握住了薛雨寧的手指不肯放了,薛雨寧一臉的窘迫,惹得在坐的幾個大人都笑得不行。白桐亦是對這新生兒充滿了好奇,小心翼翼的摸摸這摸摸那,愛不釋手。

而這時,笙兒突然毫無預兆的哇哇哭了起來,聲音格外的響亮。白夏一下就慌了手腳,求助的看向傅思蕊:「姑姑…他…他怎麼了?」

傅思蕊知道白夏這邊的情況,沒有個正經婆婆,親生母親也基本上靠不上,這初為人母許多知識卻是沒有地方學去。因着白夏平日裏對薛雨寧那麼好,傅思蕊對白夏自然也是毫不藏着掖着。自覺擔當起了這個婆婆的角色。

「是不是餓了?你把手指伸他嘴邊試試。」

白夏這才照做,果然見笙兒小嘴一嘬一嘬的就想來嘬她的手。

見狀傅思蕊趕忙說道:「你快喂他試試,看有沒有奶。」

白夏看了傅子珩一眼,小臉一紅,顯然有些不好意思。傅思蕊卻急了:「這又沒外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趕緊的,你自己應該也漲的怪難受的吧?」白夏抿了抿唇,點了點頭,其實她胸口一直漲漲痛痛的,很不舒服,只是她一直沒說罷了。

就這樣,白夏也不再猶豫,把衣服拉了起來,把笙兒抱到胸前。

可是笙兒嘬了半天,卻是嘬不出奶來,頓時不滿的又打哭了起來,白夏也快要哭了,她淚眼汪汪的看向傅思蕊:「姑姑…這…這怎麼辦?」

傅思蕊安慰道:「不急不急。想是還沒通,一會就好了。」說着給了傅子珩一個眼色:「這種事,你這個做老公的可得幫襯著點。」

白夏的小臉又是一紅,羞澀的看了一眼傅子珩:「還…還是不要了吧。」

而傅子珩卻是一本正經的看着傅思蕊說:「要怎麼做?」

傅思蕊掩嘴一笑:「還能怎麼做啊。」傅思蕊眼裏透著曖昧的光。

白夏的臉都快埋到被子裏去了,小臉紅到了耳根子。

而傅思蕊卻是沒有再說什麼,笑着搖頭:「好了好了,我就不在這裏打擾你們了,你們小夫妻就自己解決。」

傅思蕊說着拉起薛雨寧的小手說:「雨寧,和哥哥嫂嫂再見,我們明天再來。」

薛雨寧乖巧的沖白夏和傅子珩揮了揮手,就跟着傅思蕊出去了。

白桐也是很自覺:「姐,我抱孩子去護士那喂點奶粉吧。」說着有些生澀的牢牢抱起孩子,顛顛兒的也出去了。白夏一臉無奈的看着她的背影就這樣離去。

屋子裏只剩下小夫妻兩,白夏連看都不敢看傅子珩一眼。小手推着他:「你…你出去…去叫護士。」

傅子珩挑眉:「叫護士幫你?」

白夏急的都快哭了:「你瞎說什麼啊。」

傅子珩看着她窘迫的模樣,唇角微微勾起,都在一起這麼多年了,她卻還是這麼會害羞,這模樣看得他心裏直痒痒。傅子珩什麼也沒說,眯了眯眼,直接朝白夏逼近。

「你…你做什麼?」白夏眼裏閃過一抹驚慌,傅子珩卻是攬過她的腰拉進懷裏,低下頭去。

白夏悶哼了一聲,只覺得胸口傳來的痛感讓她冷汗都不自覺冒了出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傅子珩只覺得嘴裏一股子奶香味,他這才抬起頭來,似是意猶未盡般舔了舔唇,那誘惑人的模樣,看的白夏直接把臉埋進他胸膛,直呼:沒臉見人了。

***

白夏雖說是順產恢復的比較快,但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在醫院裏住了一段時間,這期間,倒是來了不少的訪客。

就連遠在Y市的郭曉晨也趕了回來,而且這次,她不是一個人來的,是和孟初寒一起,白夏笑看着兩人緊緊相握的手就知道,這一次的紅娘,她算是做成功了。

孟初寒沒有在內室久待,而是到了外間去找傅子珩,而郭曉晨則是迫不及待的抱起白白胖胖的笙兒,愛不釋手。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恢復,笙兒的變化是最大的,原本紅紅的皮膚如今已經變得雪白雪白,眼睛也已經睜開了,烏溜溜的大眼睛着實像極了白夏,而且很愛笑,一點也不知道認生,見了誰都是笑眯眯的揮舞著小肉手,蹬著小肉腳。

抱着軟軟香香的小肉球,郭曉晨簡直愛不釋手,只是眼裏卻流露出一絲惋惜。

白夏沒有錯過她的這些表情,笑着打趣道:「怎麼?還不打算和孟初寒生一個?你可也是老大不小的了,什麼時候好事將近啊?」

說到這裏,郭曉晨卻是哀嘆了口氣,看着白夏欲言又止。

白夏知道這其中一定有事情,便收斂起了笑意,正色道:「怎麼了?你們還沒和好么?」

郭曉晨搖了搖頭:「不是,小夏,這次我們還真多虧你,才能把誤會解開呢。我和初寒已經復婚了。」

白夏眼裏有些驚訝,倒是沒想到兩人速度這麼快,神情一松:「那可真是要恭喜了。」

郭曉晨抿唇一笑:「不過…」

「不過什麼?」

郭曉晨醞釀了許久,才開口說道:「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和初寒…其實已經有一個快滿三歲的女兒了。」

白夏震驚的合不攏嘴:「什麼?!」

郭曉晨也是一陣苦笑:「我也是才知道的,孟初寒那個混蛋竟然瞞了我那麼久。」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白夏還是有些回不過神來。

郭曉晨這才說道:「其實當年那個孩子我是生下來了的,根本就不是什麼死嬰,他們都瞞着我,孩子一出生就被初寒抱走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那現在呢?孩子找回來了么?」

說到這裏,郭曉晨臉上頓時露出了母愛的光輝,遮也遮不住:「回來了,其實孟初寒回來的時候苒苒就跟着回來了,只是我沒有接受他,他也沒有告訴我就是了。」

白夏欣慰一笑:「回來就好,叫苒苒么?」

「恩,這名字還是當初我和初寒一起想的呢,沒想到他真的用了,她叫孟苒,下次等你身體好些了帶來給你看看,這孩子可鬧騰了,也不知道像誰。」

白夏戳了戳郭曉晨的腦門:「還能像誰,像你這個媽唄。」

郭曉晨吐了吐舌頭:「我小時候可比她乖多了。」

白夏很不給面子的大笑了起來。郭曉晨卻是噘了噘嘴,不太高興的說:「可惜這三年我都沒有好好的見證過苒苒的成長,像你們家笙兒這麼大的時候我只能從孟初寒拍的視頻里看她。」

白夏看着郭曉晨一臉遺憾的表情,便安慰道:「苒苒缺失的這兩年,你可以再生一個補回來啊,下次再給孟初寒生個大胖兒子不就好了。」

郭曉晨小臉一紅,嬌嗔道:「誰要給他生兒子,想得美。」

話雖這麼說,可這語氣,卻明顯是小女生的嬌羞。白夏忍不住就取笑了她兩句,兩個好姐妹就這樣笑做了一團。

郭曉晨待了一下午,就被孟初寒給接回去了,據說孟大總裁看到可愛的小傅笙也是心癢難耐,忍不住就抓着夫人回家繼續造人計劃了。

白夏住院期間不光郭曉晨來了,程一然也來看了她好幾次,帶着蘇氏一起來的,蘇氏雖說之前沒有做到一個做母親的義務,但是這一次卻是打算補回來了,她來的很勤快。幾乎天天都來,給白夏帶進補的高湯什麼的。

並一再叮囑白夏,月子裏這個不能做,那個也不能做。直把白夏聽得耳朵都快要生繭子了。

就這樣,白夏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星期就出院了。現在正是盛夏,正是太陽最毒辣的日子。

而白夏除了月子,卻不能吹風不能吹空調,熱的直冒汗卻還是要穿着長袖長褲,這個月子實在是有夠難熬的。

不過好在有傅子珩一直豪不嫌棄的在她身邊為她做這做那,而請來的月嫂也是極專業的,把白夏照顧的無微不至,這個月子也終於在白夏的哀嚎聲中過去了。

白夏的孩子一天天健康的長大了,而傅家卻又發生了一件讓人跌破眼鏡的事,林思茵懷孕了。

當她嬌羞的對所有人說出這個消息的時候,傅子珩和白夏第一反應就是不信。其實就算不說,傅子珩也多多少少知道,傅啟山的腿斷了,那方面也是受到影響了的。

可是傅子珩都還沒來得及質疑,傅啟山竟然就承認了,這着實讓人不敢相信。只是傅啟山都承認了。他們這些個做小輩的,也不好再質疑什麼。林思茵的臉上都樂開了花,每天招搖過市,可比白夏懷孕那時候要高調的多得多。

而白夏也沒空去理會她,她一門心思全撲到了自己的孩子身上,她只覺得這孩子長得非常快,簡直就是一天一個樣,讓她驚喜不已。

但或許是日子過得太悠閑了,讓白夏幾乎沒有了危機感,在懷孕時各種的危機卻也被她拋之腦後。就在這看似普通的一天裏,卻是讓白夏突然提高了所有的警惕。

其實孩子一出生,傅子珩就着手去辦傅老爺子遺書上那條關於生兒子給股份的事情了。只不過這件事阻礙重重,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辦成的。

而就在這種時候,家裏卻又突然出了亂子,這天,白夏照往常一樣,把孩子放在房間里交給月嫂,自己則走進浴室去洗澡。

可她進了浴室開了水,才發現自己好像忘帶了睡衣,她又匆匆走出了房間,可當她打開門的那一刻,卻看見月嫂正拿着枕頭捂著孩子的臉,而笙兒的小手小腳不斷的掙扎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白夏急紅了眼,大叫一聲:「你做什麼!」

她不顧一切的衝上前把月嫂推開,抱起孩子護在懷裏,看着孩子憋得通紅的小臉不斷的咳嗽著,她的淚水眼模糊了視線,一個勁的拍着他的背,好一會才讓笙兒透過氣來,哇哇直哭。看的白夏心疼不已。

月嫂似乎是沒有想到白夏會突然跑出來,也是嚇壞了:「我…我不是…」

月嫂語無倫次的想要解釋什麼,白夏雙目赤紅,透著嗜血的殺意:「誰讓你這麼做的?!」

「我…」月嫂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就在這時,傅子珩推門而入,一看眼前的情景,就知道不太對,他一個健步跨到白夏面前:「怎麼了?」

白夏看到傅子珩,只覺得無比的委屈,指著月嫂就說:「她要殺了我們的孩子!笙兒…笙兒他差點…」

白夏根本就不敢想像。泣不成聲的嗚咽了起來。

傅子珩的臉當即就冷了下來,他的眼裏儘是肅殺之意,雙眸微眯,伸手直接掐住月嫂的脖子,把她直接帶離了地面,雙腿離地,無助的晃蕩著。

「誰讓你這麼做的。」

月嫂眼裏儘是慌亂,她抓着傅子珩的手,艱難的說:「是…是夫人…」

月嫂口中的夫人,自然不是白夏,而是林思茵,傅子珩的瞳孔驟然一縮,直接把月嫂扔在地上,拽她的領口下了樓。

一家人很快就聚集在了一起,此刻已經入夜,傅啟山和林思茵均是穿着睡衣出來,只見傅子珩冷著一張臉坐在沙發上,而那個月嫂卻是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林思茵因為懷孕了,也大膽了不少,她打了個哈欠,一臉不滿的說道:「我說子珩,我可是有身孕的人,這大半夜的把我們叫出來,這是要做什麼?」

林思茵一開口,就感覺到白夏的眸子如冷箭一般射了過來。

只聽傅子珩冷冷開口:「我倒是想問問,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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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愛情動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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