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五章

第兩百三十五章

面容憔悴的赫連勝嘆道「神機將軍,你也看到老夫現在是何種情況啦,就是想給你請官也有心無力了,你還是快點離開為好,免得連累了你。」

「赫連大帥,有件事你還是能夠辦到的,讓莉香小姐為我吹曲笛子不是很為難吧」張銘淡淡笑道,赫連勝低下了頭不再說話。

「哈哈,你還不知道嗎,那老傢伙唯一的女兒已經被送進軍妓營了,現在已經是千人騎萬人枕的賤貨了,死笨蛋」納福得意地笑了起來,聽之張銘沒有說話,不過手指骨發出了脆響聲而已。

「死胖子,是不是你做的好事,誰傷害了我的朋友我都不會讓他好過,我會一個個把他們閹了,放心,第一個就是你這個死胖子」張銘抬起頭,一臉的邪笑,眼裏的血絲閃現殘忍之色。

「我好怕喔,你嚇我啊,我從小被人嚇到大的,你想試一試,可以,不過你再往前走一步,那個女人肯定沒命,放下你的武器,快」納福笑而一指,人群讓出一條路,一個女人被兩把刀架著走了出來。

「哇哈哈哈,笑死我了,我打死也不相信,這麼肥那麼高的女人會是赫連大帥的女兒,殺吧,反正我又不認識,那些男人會犧牲餵飽那麼大一座肉山,小弟實在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不,六體投地才對」張銘狂笑不止。

這時候一名小將細聲說道「王爺,那好像是小姐。」

納福眼睛一凸罵道「胡鬧,我的女兒有什麼可能會進軍妓營,她應該還在睡覺」納福怒道,一顆石子飛射,擊中那被刀所架的女子,啞穴被解的大叫大喊道「爹,爹,快叫這兩個混蛋放下他們的刀。」

「呃,聲音怎麼那麼熟,好像是,對了,女兒,我的女兒」納福驚訝地說道,一轉身,指著那兩個刀手說道「你和你,可以去死了,竟然綁架我的女兒到這裏來,肯定是那傢伙的同夥,赫連勝的女兒呢,叫他出來,不然他老子的命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爹,爹,不要殺他們嘛,讓他們當我的面首,你看他們多強壯,比我在軍妓營里見到的那些男人強多了」胖女嬌聲說道,一個媚眼拋向張銘,險些讓張銘心神失守吐了出來。

「哈哈哈哈,死胖子,你的女兒真是厲害,我服了,你把她丟進軍妓營真是對了她的口味,好一個有胸襟的父親」張銘躺在地上捂著肚子狂笑且打滾,慢慢向赫連勝靠近。

瞬間納福的臉轉成了黑色,最後竟然吐出了一口鮮血倒在地上,為在周圍的人這才上去攙扶,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傳令兵匆忙跑到來慌張地說道「那些叛軍又出現了,還有那幾隻大怪物也來了,陛下請王爺以及各位將軍一同商議對策。」

很快場中就僅剩下兩個人了,拍了拍赫連勝的肩膀后張銘笑道「大帥,我走了,希望有一日你能東山再起,保重。」

徑直而行,未及兩步便感覺到有風從右襲至,拳頭電閃而出,一看,忙縮手,在千鈞一髮之間,手還是順利地縮了回去。

「神機公子,希望你能留下幫幫我爹,莉香求求你了」說罷莉香便淚水直下作跪姿,大感頭痛的張銘馬上將之扶起,想要拒絕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好了好了,你們女人就喜歡用這一招,可是我又偏偏吃這一招,在這西戎退兵前我不走就是了,行了吧」張銘無奈地嘆道,計謀得逞的莉香拍起了手掌。

「我就說嘛,那個小子會吃美人計的,你們又不相信,現在看到了吧,一個兩個拿錢來,別四處張望了」吳用以其奸商般的笑容看着友鬼用三人說道。

轉頭,「果然,吳用,又是你出的壞主意,我要拆了你的骨煎了你的皮」張銘怒喊道,見到張銘一臉怒容衝來的吳用連銀兩都來不及收就奔逃起來。

「你們兩個別玩先了,叛軍快要殺到來了,解決敵人後你們兩個再慢慢追,誰都不會管你們」嚴無用朝兩人喊道,聽到聲音后兩人停下,靜了一秒后再次追趕起來。

「唉,他們兩個都什麼年紀了,還玩那小孩子遊戲」嚴無用低頭嘆道,在一旁的友鬼用不忍地說道「大哥,你那張百兩銀票掉了出來了,你還是快點跑吧」嚴無用額流冷汗連吞口水。

「嚴無用,你不是說把全部錢都交給我嗎,你為什麼還會有那麼多,從哪裏來的錢,是不是打算用到青樓去瀟灑啊,哈」松無用怒喊道,傻傻一笑后嚴無用也跑了起來。

見兩人跑到遠方,一臉憨厚的友鬼用撿起了銀票笑道「老婆本又多了一筆,賺到了。」

「好累,我的腳快斷了,五弟,你就放過我好不好,別追了」吳用一邊跑一邊喘氣道,「好,難了,如果不是你乾的好事,我用得着在這裏待了不知多久嗎,讓我抓到你就死定了」張銘繼續加速說道。

腳一滑,跌倒塵舞飛揚,心中大喜的張銘跳起,壓下,臉色轉青,變白。

「不關我事,誰叫你要撲過來,要怪就怪你自己」吳用連連退爬說道,被膝蓋在寶貝處狠狠來了一下的張銘弓著身體以嘶啞的聲音說道「我明白,不關你的事,放心,等我好了,一定幫你割了它,送你進宮。」

忽然間地顫了一下,追出軍營好遠的兩人抬起頭一看。

「哇塞,這裏是拍什麼戲的,古代高達大戰啊,六台大傢伙,不要在這裏拍片好不好,我怕」張銘張大了口看着遠方奔襲而來的巨型木偶說道。

「五弟,你在這等著,我先回去找救兵,你一定要頂着他們先啊,我很快就回來」吳用轉身跑起道。

捂著下體的張銘在恐懼的壓迫下忘卻了疼痛站了起來,轉身飛奔,很快就跑到吳用附近,無氣無力的吳用撲向張銘,剛才被人丟下的張銘自是不甩他,一躲,避開了,而吳用卻握住了千轉槍身,正想笑,那千轉槍開成兩截,張銘加速快跑,可憐的吳用成了沙拖豬……

「呼,終於逃回來了」張銘伸手擦拭汗,殺氣從后襲來,舉起石頭的吳用向後倒下,發出頗響的一聲,「武功不好還想要偷襲我,自己找來打得」張銘拍着手背看着鼻子流血的吳用說道。

「五弟,有沒有看見二弟啊,找到他的時候麻煩告訴我一聲」松無用的聲音從遠而至,「不用找了,他在這」張銘向著松無用的背影喊道。

那正尋找著的三人馬上圍聚,跑向張銘那兒,面對三道不友善的目光,張銘縮了縮身體。

「你們那樣看着我幹什麼,是他自己不禁打,一拳就暈了過去,關我什麼事」張銘試圖解釋,但得到的是……

多了兩個眼圈的張銘不爽地坐在地上,那被強行喚醒的吳用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而嚴無用三人則圍着張銘轉起了圈圈,怪異的氣氛持續了沒有多久便讓張銘自己給打破了。

「你們煩不煩啊,轉來轉去,再怎麼轉我也想不出可以打敗那些大傢伙的辦法,我看還是先逃吧」張銘托著下巴一臉不耐煩地說道。

「都是你的錯,把二弟弄成這樣,不然現在已經有了辦法對付那些木頭怪了」友鬼用怨說道。

腦中閃過一絲靈光的張銘笑了出來,三人同情地說道「五弟,對不起,是我們太煩躁了才會對你那麼大聲說話,導致你瘋了,真對不起。」

「你們才瘋了,沒空和你們玩,我只是想到一樣非常有趣的事情罷了,假如成功了說不定就能解決掉那些木頭怪了,你們知道哪兒有投石車之類的攻城用具嗎,我現在很需要」張銘陰陰嘴笑道。

三人愣了一下后扛起吳用帶張銘去拿投石車,經過一番挑選后張銘從那八台投石車中選出兩台,在不解中三人和張銘一起把車推到戰場。

盡目看去,一堆堆的死屍,而那些巨弩車不斷發箭做無用功。

在張銘武力的威逼下十多名士兵成了張銘的搬運工,很快一缸缸的酒和油運到張銘的身邊,那被安上四倍彈筋的投石車裝上了油缸,不過接下來張銘就愣了,他不會弄那投石車,更別說命中那巨大木偶的頭座了,就在這時候友鬼用走出來說道「讓我來吧。」

「你可以?」張銘一臉不相信地說道,「少廢話,我不行,你行,不會弄就閃開,幫我把那些酒缸油缸放上去吧,這些傢伙我玩多了,別說是那麼大的目標,就是一隻鳥都沒問題。」

一番準備后,「一」「二」「三,發射」,友鬼用拉動了機關,酒缸和油缸被高高地拋了起來,高飛,漸近,漸近,中了,張銘笑而跳起,興奮的張銘並沒有停手,立即將酒缸和油缸綁起放上。

一次,兩次,三次……十次之後張銘點點頭,滿意地笑道「應該可以了,烤雞翅膀應該沒有問題了。」

在其後的嚴無用和松無用立時揮動了拳頭,好幾拳后二人才醒覺張銘想要做什麼,「誰去點火?」嚴無用夫妻問道。

「呃,這層我就不知道了,去到那木頭怪偶的身邊還有機會爬上去的肯定不是一般人,但是不爬上去又」這時張銘的眼睛盯住了一樣東西。

「這位將軍,你不能拿去用,這是對付那些怪物備用的弩機」守護弩機的士兵勸道,手起刀落,士兵倒下了,「啰嗦,本公子想要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你以為自己是誰,是美女?那或許我下不了手,但你不是,所以大叔你就繼續暈吧」張銘一腳踹開士兵,但是很快又走到了他的身邊,剝下了他的衣服綁在巨箭頭上,灑上酒,送劍入弩機,點燃箭上的衣物。

「瞄準」「一」「二」「三」「發射」張銘一腳踹開卡口,巨箭閃電般發射了出去,擊中那由精鐵木所造的頭座上,沒有射入半分便已如其他箭一般墜下,但是火卻已點燃。

微風一吹,火勢驟升,整個頭座外圍燒了起來,漸漸頭座內的溫度升了上來,沒有過多久一台張牙舞爪的巨型木偶便動不起來了。

成功了的張銘眾人立時如法炮製幹掉三台,那剩餘的兩台見到情勢不妙竟然開始逃跑,那史地叛軍一失去依靠馬上逃跑,兵敗如山倒,被追殺起來,原本應該還在迷糊的吳用竟然露出會心的笑容。

午間,慶功宴上,「神機卿家,此次你立下大功,想要什麼賞賜儘管說,朕一定滿足你」向東坐的女皇想張銘笑問道,全身早已打冷戰的張銘只想到「你這不要臉的死三八,自從見到莉香后就一直盯着她,難不成是搞那種東東的,不行,不能讓你得逞,如果不是那掛了的皇帝沒有兒子軍中又需要精神領袖,哪裏會讓你這**當皇帝,靠該怎麼辦呢?」

「對了,趁你還沒有把魔手伸向莉香之前,敲你一筆狠的,讓你有些顧忌才行」張銘點點頭。

「陛下既然如此盛情,那微臣也就卻之不恭了,出自陛下口的話一定是金口玉言了,想必陛下也不會反悔,那就請陛下讓赫連大帥官復原職吧,這就是微臣的要求。」

「這,這件事恐怕,神機卿家還是考慮一下別的事吧」女皇遲疑道,揉起拳頭望向納福的張銘笑道「陛下,您說出口的話怎麼能夠輕易地收回呢,對吧,納福王爺。」

背後冷汗直流的納福看了看周圍,見識過張銘厲害的將領們紛紛看向別處,那被張銘海扁了一頓還死不了的將領有氣無力地說道「不可以,先皇是因為赫連勝保護不周才駕崩的,陛下,萬萬不可。」

冷哼了一聲后張銘轉過頭盯住了那將領,被殺氣罩住的受傷將領彷彿感到身上的傷複發了馬上改了語氣「萬萬不可以失言,應該讓赫連勝官復原職才對。」

身旁沒有武林高手保護的納福知道自己已經輸了一籌但是又不想這麼輕易放過張銘等人,眼睛一轉,姦邪的笑容爬上了嘴角。

「陛下金口已開,當然不可以收回,只是茲事體大,陛下不先和『待嫁閨中』的赫連小姐好好商議一番嗎,也許赫連勝根本不想官復原職呢」納福大聲地說道。

「對,對,應該好好商議,赫連小姐請隨朕的侍婢前去書房,待朕與諸位將領共飲慶功酒後再與你商議」女皇看着莉香露出狂熱的眼神說道。

已經『看見』女皇頭上長出兩根角露出魔鬼尾巴心中流着口水的張銘趕忙示意莉香,感到不安的莉香咬了咬嘴唇站了起來,轉身欲出帳,不忍其落入『虎口』的張銘急忙拉住了她的手。

轉過身來的女皇看了一眼發出哼聲,被瞪了一眼的張銘瞪大了眼睛一副吃人的樣子,莉香看了看張銘又看了看身邊的女皇,咬着嘴唇甩開了張銘的手走了出去。

心中自是不爽的張銘邪笑起來,在旁的友鬼用與吳用齊齊打了個冷顫,嚴無用和松無用用一臉同情的目光看向女皇,感到寒意透心的女皇還是禁不住對美色的誘惑,借故咳了一聲后說道「朕忽然感到身體不適,先行失陪了,眾卿家慢用。」

「陛下龍體欠安自然需要休息,但還請陛下給今日陣亡的士兵敬飲一杯,以謝他們在地之英靈」張銘阻塞著路說道。

厭惡地看了張銘一眼后女皇無可奈何地說道「那就請神機卿家給朕滿上一杯酒」張銘拿起一缸滿滿的酒,運起不想要使用卻不能不用的金龍勁,那缸中的酒的精華凝成一顆小冰珠隨水而出,一到杯內即化開。

沒有絲毫懷疑的女皇將酒一口飲盡,似嘲諷般對張銘說道「神機卿家請盡情地吃喝吧,朕可要去和赫連小姐好好商量了。」

看着女皇離去的背影友鬼用朝張銘問道「五弟,你怎麼就放她走了,你難道沒有發覺她剛才看莉香小姐的眼神嗎,色迷迷的,肯定有那種癖好,你不擔心?」

「三弟,別擔心,依他那種性格不再那杯酒里搞小動作是不可能的,雖然我沒看到他怎麼在酒里下藥的,但是我確定他一定下了葯,對吧,五弟」吳用奸笑道。

擺了擺手張銘沒有說話坐回席中,懷着憤怒與恨意對桌上的酒菜發起了掃蕩,在旁的嚴無用以眼神示意松無用。

被迫停嘴的松無用幽怨地瞪了嚴無用一眼后還沒有對張銘勸說,席中見到人眉來眼去的將領就噴出了酒,臉一片的鐵青,連連把凳子挪遠。

看着菜上滿布的酒液張銘連食慾都沒有了,話也不說就站了起來,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在一片不解和驚懼的眼神中離開帳篷,在吳用的示意下友鬼用追了上去。

「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張銘一邊用拳頭打着樹一邊喊道。

在旁看着的友鬼用折著樹枝說道「你再怎麼打也沒有用,誰讓她是皇帝,你又不能殺掉他,姑且不論有沒有機會,就是有機會,赫連小姐會讓你殺了她嗎,她一死整個赫連家族都會跟着陪葬。」

「那我將她帶走好了,今晚可以躲過,但是以後呢,那個變態一定不會放過莉香的,我不可以讓莉香留在這裏」張銘提槍走向營內,被嚇到的友鬼用急忙擋在他的身前說道「你別那麼衝動,我不是告訴過你後果了嗎。」

一拳打倒樹的張銘吼道「我管他媽什麼後果不後果,幹了再說,是兄弟的就別攔我,不然兄弟都沒得做。」

「別衝動,忍忍,既然那個變態今晚無法得趁,那到明天再說吧,如果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我和你一起去救莉香小姐。」

夜裏,「還睡不着嗎,看星星?還是擔心莉香?」松無用笑着看到張銘的身邊說道。

「今晚的星星真好看」張銘淡淡地說,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松無用伸出手在張銘的眼前搖了搖后才說道「看來你真的很擔心莉香,你也不注意一下現在天空上能不能看到星星,趁現在沒人,告訴大嫂,你是不是愛上莉香了。」

「出來吧,那三隻偷聽的老鼠,偷偷摸摸的,不像是男人」張銘苦笑道。

友鬼用首先鑽出了樹叢,望了望天空后笑道「今天的天氣好晴朗啊,去郊遊是最好不過得了,回營拿點糕點先」說吧飛奔起來,然後嚴無用和吳用也鑽了出來,編了個理由后也借故溜了。

「大嫂,你多心了,我只是把莉香當作是一個妹妹而已,哪有你想的那樣,夜深了,我回去睡覺先,現在的天氣比較涼,你也別多呆了,林子裏有色狼也不一定哦」張銘站起來笑道。

說罷張銘急轉過身往營內走去,松無用轉頭凝望笑起,「我真的那麼想嗎?應該對吧」張銘苦笑自問自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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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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