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 身心乾淨

姚憶琳氣得發抖，眼中閃過一絲深刻的嫉妒，她看了眼焦小棠手底下的合同，輕蔑一笑：

「是啊，你是先生的妻子，可惜身為他的太太，都快一年了，卻連先生的面都沒能見上，更可笑的是，就算你要為先生生個孩子，還是需要依靠我來完成的。」

「呵呵，你不知道吧，先生選擇讓你體外受精，他連碰都不願意碰你！」

焦小棠垂目不語。

姚憶琳見焦小棠總算不反對了，微微鬆了一口氣，對焦小棠卻越發厭惡了，就會折騰，最後還不是得乖乖簽字？她打開筆帽的鋼筆放到了焦小棠手下：「現在，簽吧。」

焦小棠掀了下眼皮，掃了合同一眼，和之前一次姚憶琳拿給她看的並無任何變化。

黑色的鋼筆，觸碰到整潔的A4紙上。

合約第一條：「從合同生效即日起，禁止喝酒，和含酒精成分的飲料。」

輕輕一劃，被黑色鋼筆劃去。

呵呵，我簽你奶奶個腿。

姚依林漂亮淡定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裂痕。

合約第二條：「從合同生效即日起，禁止抽煙，並盡量避免吸入二手煙。」

再次劃去。

當我焦小棠橡皮泥捏的？

姚依林笑容徹底消失不見。

合約第三條：「保持身心乾淨。」

焦小棠笑了出來，彎彎眼睛上抬，看著氣得無法言語的姚憶琳，黑色鋼筆再次劃下。

姚憶琳的目光狠狠地鑿到了焦小棠的臉上。

「你這是在做什麼？！」

焦小棠看了眼姚憶琳，扔下筆：「身心乾淨？「

「抱歉，姚律師，我年紀小不懂事，你是過來人，能不能給我解釋解釋，什麼叫身心乾淨？」

姚憶琳就看著對面的短髮女孩。

女孩的嘴角斜斜挑起，溢出一絲冰冷微笑，目光是刺人的銳利。

邪氣凜然。

那一瞬間，姚憶琳笑不出來了。

焦小棠輕點老爺機，翻出那張剛剛拍下的親吻照，遞到了姚憶琳的面前：

「這個算不算？」

姚憶琳定睛看去，如遭雷劈。

男人和女孩在夕陽下，唇齒相依，帶著萬分纏綿美好。

女孩的眼睛緊緊閉著，蒼白臉上帶著曖昧紅暈。

男人……

姚憶琳微微皺眉，男人的臉被焦小棠P掉了，看不清楚長相，模模糊糊的只剩下一個漂亮的輪廓。

「我有更火辣的，想看嗎？」

姚憶琳臉色全然黑沉下來，面部表情近乎猙獰。

這一刻，她無比明確地認識到，眼前這個，並不是被豢養的已經磨平了爪子的小花貓，而是無法馴養，隨時準備著給人致命一擊的小花豹。

焦小棠呵呵一笑，又痞又壞，心裡是難得的痛快：「第一份合約里，怎麼寫的？我有生育孩子的義務和責任。行，那個我簽了，我認，可是這些個條約又是什麼玩意兒？」

姚憶琳直了直背脊，咬牙切齒，眼中燃起熊熊怒火。

「這些都是那個什麼先生定的？」焦小棠弔兒郎當地窩在沙發里，一雙筆直細長的雙腿擱到了沙發前的茶几上，臉上帶著真誠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