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彈珠聲

半夜的彈珠聲

半球想來想去決定在這正文沒法更新的期間放上一些外傳讓大家無聊時打打時間吧只是一時遊戲之作怕寫得不是很好請大家包涵則個。

滴噠滴噠——

「又來了。」小王猛然從床上坐起來把妻子小葉嚇了一跳。

「你幹嘛這麼一驚一乍的。」

小葉翻了個身攬過被子準備再睡。

「你沒聽到嗎一到十二點上面就不知道弄什麼東西滴滴噠噠的吵得人心煩這讓人怎麼睡啊。」小王抱怨道。

小葉迷迷糊糊地說道:「你耳朵有毛病吧這哪來的聲音快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真是的我說這房東怎麼那麼便宜租給我們要知道那樓上每天晚上都吵我死也不搬進來。」

小王嘀咕一聲便躺下身去抱着妻子睡了起來就在睡意方起之時一把細細的聲音在他耳邊說道:「掉了要掉了……」

第二天天泛起了魚肚白床柜上的鬧鐘便響了起來叮呤呤地一直響個不停小葉從被窩裏伸出一手一巴掌把鬧鐘拍到了地上鬧鐘仍在吵着她「啊」的一聲打了個呵欠不情不願地從被窩裏探出一個頭來。

她和老公小王剛到a市打工這人生地不熟的有份工作不容易小葉不想第一天上班就遲到雖然眼睛還是有點睜不開但她還是掙扎著起床。

從被窩裏出來的時候她感覺後頸涼涼的像是什麼液體流過她的脖子小葉不禁一陣好笑別不是小王的口水都泛濫成災到這程度吧。

她隨手往後脖子一摸入手粘乎乎的小葉不由感到噁心心想還是快快洗個澡好了誰知她把手伸到眼前一看差點沒暈了過去。

那手掌上全是血暗紅色的血!

於是一聲尖叫打碎了清晨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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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着后脖子也不知道是排水一行給累的還是怎麼着這早上醒過來便感到全身酸痛得要命好像有千百隻小針在刺着我的后椎骨一般但小夏交待今天一定要回公司去走一趟免得幾天沒回來都不知道變啥樣了。

喝了一碗老媽煮的稀粥我匆匆忙忙地出了門開了車便往公司跑心想打個電話看看趙大小姐現在在幹什麼但最後還是放棄了現在還九點不到她大小姐准還在被窩裏賴著雖說今天她要到銀行把張忠國那巨額支票給轉帳進去但以小夏的性格不睡到十點鐘是不會起床的。

到了公司秘書小然便向我報告這段時間以來公司接到的業務我把日程表拿過來一看乖乖的不得了幾乎每一天都排滿了工作但我瀏覽了一番這些委託的內容大多是一些小案件其中有不少應該是顧主自身疑神疑鬼造成的。

我喝了杯咖啡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研究這些委託的時候一陣嘈雜的聲音從接待處傳了進來。

「對不起小姐沒有預約我們老闆是不會見你的。」這聲音甜美清亮是秘書小然的聲音。

「預約什麼我現在就要見你老闆我們真的有急事真的麻煩你通融一下。」

另一把女聲卻顯得焦急我聽出其中並無做假的成份便開門朝小然說道:「小然讓客人進來吧正好我現在有空。」

於是數分鐘后一男一女出現在我的辦公室里。

女的雖不是絕色但長得也算清麗;男的大概在二十五歲左右卻一臉的萎頓而且他的臉上還隱隱罩着一股黑氣。

「兩位有什麼可以幫忙的。」我直入正題。

那女的連忙說道:「這位先生求你救救我老公即使花多少錢我也無所謂。」

我讓小然給他們送來兩杯咖啡讓他們定了定神。

「小姐請你慢點說別着急你先生並非短命之相不會有事的。」我隨口安慰道觀這男子臉帶黑氣但額心處尚有一點紅光主凶中帶吉所以我大膽地給了女子一顆定心丸。

那女子見我如是說道便稍安下心來喝了口咖啡定了定心神便說了起來:「是這樣的我叫小葉這位是我先生小王我們是這幾天才搬來a市的在和平路那裏找了套廉價的房子租下但這幾天晚上我先生總說聽到樓上有動靜吵得他睡不着可我聽不見啊也就沒在意可可是……」

「可是什麼?」我問道。

「可是今天醒來我覺得后脖子濕濕的一摸之下全是血。」小葉說到此處已經低泣起來我連忙拿了張紙巾給她她擦了擦眼才繼續說道:「我當時嚇壞瞭然後從被子裏把他揪出來誰知道他眼睛全是血血都流濕了被子和床單我以為他眼睛瞎了但他醒來時卻沒有一點事情只是精神很差我聽房子附近的人說我們那樓上有不幹凈的東西我怕它會害我先生所以就找到這來了。」

我看向她先生小王這青年果真沒精神得緊兩眼呆嘴唇乾白像吸白面似的我讓小葉把他的手牽放在桌上我像老中醫一般以指切他手腕命門渡入一絲道力進入他的體內查看覺這個青年的血氣竟然消失了十之五六。

莫非是小鬼吸血?

我如此想道小葉急忙問道:「先生小王他沒事吧。」

「沒事。」我微笑道不想傳遞給小葉不吉的信息:「我隨你們走一趟吧看看是什麼東西作怪。」

半個鐘頭后我和小葉夫婦出現在和平路一套樓房之下這棟七層高的樓房屬於二十年前的城鄉合建房樓體老舊採光陰暗這樣的房子最易招惹邪魅。

小葉夫婦租的房間在六樓也就是說小王半夜聽到的聲音是從七樓傳來的我讓他們在自己房間里休息自個朝七樓走去這陰暗的樓道里只有我一人的腳步聲響起響得驚心動魄上得七樓兩邊四間房子的大門緊鎖著但我感覺得到那扇扇緊鎖的大門裏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窺探。

在和小夏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我已經對這種事見怪不怪了小王夫婦所在的房間是6o3那麼與之相對應的便只會是7o3了於是我敲響了7o3的大門。

良久大門打開了一條縫縫裏一隻蒼老的眼睛瞪向了我老實說我被嚇了一大跳但臉上還是保持鎮定地說道:「老人家能開開門么?」

「我為什麼要給你開門你誰啊你。」聽聲音卻是一位老婆婆。

「阿婆有人投訴你家每天晚上都弄出不小的聲音不知道你那麼晚了還不睡在幹嘛呢哦對不起我是這附近居委會的人家都投訴到我們那兒去了。」為了調查方便我便撒了一個小謊。

一聽我是居委會的阿婆打開了門卻還是沒有讓我進去的打算她只是說道:「那是我孫子在玩彈珠他最喜歡玩這個了既然吵到人我就讓他別玩那麼晚吧。」

說完這句話她也不理我便又關上了門在門快合上的瞬間我看到門縫裏一個小男孩正趴在地上打着彈珠他突然回到頭朝我笑了那臉上兩個眼眶漆黑空洞一雙紅線自他沒有眼珠的眼眶裏流了下來。

大門合上!

對面的大門卻打開了一個大嬸朝我說道:「你別信她她那孫子早死了早死了什麼玩彈珠那小鬼玩的是他自己的眼珠!」

「回來別亂說。」一個中年男人從屋子裏竄出來把大嬸拖回了屋內然後「呯」一聲關上了大門大門內隱約傳來兩夫妻的爭吵聲。

「叫你搬你偏不搬還要和那鬼屋對着面遲早我們會被那小鬼害死的……」

「你不要亂說……」

我搖了搖頭下了七樓回到小葉夫婦的房間。

小葉連忙給我倒了杯水問道:「先生怎麼樣事情能解決么?」

我想了想說道:「你們最好搬走那房間里還住了人我沒辦法進屋作法而就算在你們房裏布上法陣但這始終不是長久之計。」

「那我先生呢他沒事吧。」

「小王倒沒什麼大礙只要休養一段時間他會恢復的。」我如實說道。

「只要他沒事就好搬就搬吧換房子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小葉笑道聽聞自己的先生沒事她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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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後小葉夫婦搬走的那房間來了個奇怪的客人他用一個月的房租卻只租上一天對於這個便宜房東自是笑不攏嘴自然也就不過問這奇怪的客人所為何事。

12點正。

滴噠滴噠——

東西掉落地面的聲音響了起來但這個客人正蒙頭大睡完全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風突然在房間里吹起一股冷氣來到那床頭細細尖利的聲音又再響起。

「掉了掉了……」

被子突然掀了起來一隻手從被子裏探出電閃間捉住了那股冷氣冷氣漸漸變成了白霧又扭曲成一個沒有眼睛的男孩形象。

我的頭也從被子裏伸了出來:「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死的但吸人精血便是你的不是看在你還沒弄出人命的份上我也不打散你的魂魄就此下黃泉去吧也別總呆在你奶奶身邊那會害了她的。」

那男孩還待掙扎我把一早從小夏那裏討來的「往生符」向小鬼的額頭上一貼頓時黃泉冥光自下而起把小鬼引下了地府。

我拍拍雙手大字型往床上躺去。

「這一個月睡一晚的巨額租金啊白睡白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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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師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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