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胸有成

第八章 胸有成

黑子見了來人,叫了聲明叔。明叔看了看我們三人正要說什麼,卻被阜宗拉到一邊,低言了幾句。這個明叔若有所悟,閉上了嘴。然後自稱有別的事先走了。

我問黑子來人是誰,黑子笑了笑說,這個就是我給你說的阜明明叔。我哦了一聲,然後走向服務台付錢,黑子和阜宗並沒有做出要搶買單的事態,於是我順利的結了賬。

我們又在飯桌上坐了一會兒,黑子說:「小飛啊,不如你帶我們就去12-7瞧瞧吧。」

我看幾人都休整的差不多了,就點了點頭說好啊。

於是我們很快來到那個院子,然而我發現之前的那張狗皮又回來了。用一隻木架支著,看不出有被移過的痕迹,我走到近前看了看那木架,正是放在地洞的入口處,「那個石洞就在這木架下面,我們得把這木架移開。」我說。

黑子吩咐了阜宗,我和阜宗把那木架搬開了。我看了看那幾塊石鋪地板,又敲了敲,並不是空心的。心裡有點狐疑。阜宗也上來敲了幾下,在旁邊也敲了幾下,並沒有什麼空洞的聲音發出。

「這機關肯定是在裡面。」話剛說完,就感覺一股強力打在了我的腦門上。

黑子的圓臉充滿憤怒:「想用苦肉計混進我們的組織,我想這也太嫩了吧,才來黑鳳鎮幾天?胸前多了只鳳凰就真以為可以取得我們的信任?說,是不是天英會派你來的。」

我被黑子牢牢地按在了地上,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有點措手不及。黑子又把我拉起來,阜宗剪起我的雙手用手銬把我銬了起來。

「黑子你聽我說,我之前說的都是真話,這隻黑鳳凰也是他們給我紋上的,這裡一定有個機關,你也可以查我的資料,我在洋浦市出生,從小到大,在洋浦警校上了四年畢業,本來對這個古鎮是一無所知的,怎麼可能會參加什麼天英會?」我頓了頓,「我才來這裡幾天,怎麼可能會受到天英會的信任?」

黑子又想了想,然後又毫不留情的在我肚子上踹了一腳。我感覺胃裡開始翻騰,才吃的飯一口又吐了出來。心想,這特碼算什麼事啊,居然被懷疑上了。

「你最好老實交代,為什麼你知道我是使者,沒人告訴你怎麼可能知道?」黑子發狠道。

「鳳凰,是因為你手上的鳳凰。」我說。

「我們這鎮上出生的人人人都紋有鳳凰,你怎麼就偏偏認定是我呢?」黑子又問。

「不,你那隻鳳凰是九尾鳳凰,而且翅膀是張開的,只有九武士族人的後人身上才紋有這樣的紋身。」我說。

阜宗把胳膊拉開看了看,發現紋身也是一個九尾鳳凰。

我說了這麼多,突然發現竟是無法求證的。便說:「不如我們去問問給你們紋身的這個人,肯定可以找到答案。」

黑子想了想,拍了拍腦門:「這倒是個辦法不過,連我們自己都不知道是誰給我們紋上的這圖案讓我們怎麼去找?」

「一定是有什麼信號的,我相信。這樣,上官文清的家就在附近,我們可以到他家裡看看。」我說。

阜宗推著我正要走,我想起上官千惠,於是說:「先把這個手銬給我解開吧,在外面被別人看見還以為怎麼了呢?」

黑子遲疑了一下,吩咐阜宗:「你把手拷給他打開吧。」又對我說:「你最好別耍什麼花樣,否則我崩了你。」顯然黑子並不想讓更多人發現這件事。

我們三人出了院門直接朝上官千惠家走去,後面的阜宗把槍端在手上藏在手裡。我小心翼翼的走著,生怕弄出哪怕是一點點的大動作,同時又不得不盼望著早點來到上官千惠家裡。

幾分鐘,我們終於來到了上官千惠家門口。照上官文清的說法這些年他從沒離開過,那麼他一定是在暗中照顧著上官千惠的,那麼上官千惠應該也是知道的。

我們敲了敲門,只聽院內有人問道:「是誰呀?」黑子推開門,我看見何青青坐在院內。忙問:「阿姨啊,請問上官千惠在家嗎?」何青青見到我,連忙過來沖我笑笑說:「她呀,剛出去了。」

這時我聽見有開門的聲音,回頭一看正是上官千惠。我像找到了救星一般趕緊走過去準備搭話,卻被上官千惠一把抓住:「到裡面說話。」上官千惠又看了看黑子他們,示意他們一塊兒進來。

上官千惠把我們帶到一個石屋,石屋不大,大概二十平米,上官千惠摸著一塊很平常的石頭說:「你們跟我來。」只聽吱呀一聲石屋的地板陷下去好幾塊,看來我的誤會總算可以解開了。

我們被引進了一條通道,和我到過的通道相似,我們不說話,跟著上官千惠一直走。又走過一些岔道,眼前出現一塊比較大的石室,三面都是石壁。上官千惠右手一摸,石壁上轉出一道門來,門裡又是一個更大的石室。只見有個人正盤膝而坐,手裡拿著寒森森的長劍。

正是上官文清,他看見我們,笑了一下:「很好,又找到了兩個。」

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看到黑子和阜宗倒在了我的腳下。我轉過身看見上官千惠正在抽取他們的血樣。

不一會兒,上官千惠拿著血樣交到了上官文清手上,上官文清看了看說道:「是天沖,和天蓬。」

「好了千惠,你帶著小飛上去,他們兩個就交給我吧。」上官文清說道。

上官千惠答應了一聲,我趕緊跟上上官千惠一起走出了石室。

我看著上官千惠,只見她面不改色。我問:「千惠妹妹,你是不是從小就知道這些石室啊?要不然怎麼會對著底下這麼了解。」

上官千惠,笑了笑,「當然了,前些日子我騙了你,不要在意啊。」

「我當然不會在意那些,我在意的是你能多騙我一些就好了。」我感到我的色相大露,連忙收了收,「我身上連那塊兒玉都沒有,你們為什麼就這麼篤定我就是可選的使者呢?」

「這是紫陽老人選的,我們可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使者。」上官千惠說。「聽說紫陽老人可以預知未來,沒有人知道他有多老,它可以引導人的意識。」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這也太魔幻了吧,以前我從不相信有會用魔法的人。」我說。

「這不是魔法,這是一種能力,這種能力也是一點天賦和後天不斷學習和磨練出來的,老人們把智慧疊加疊加再疊加,最終可以通過一個人的樣子來預測,天賦越高就預測的越准。」上官千惠說。

「這座古鎮的下面是不是都是連著的?」我問道。

「這是守護者們創建的,聽說不止整個鎮,就連整座山底下都是相連的呢。」上官千惠說,「只可惜我只知道這鎮中的機關。」

「這已經很不錯了,像我還什麼都不知道呢。」我說,「你能不能把這地宮的地圖給我,我好學學這裡面的機關啊。」

「我也沒有地圖,這地宮是我從小走出來的,可惜我的活動範圍只能在這鎮的範圍內,因為別處的機關太過複雜我還沒有完全學會。」上官千惠說。

「哇,看來你對這地下一定非常熟悉,那麼你的腦海里一定有地圖啦。能不能抽空幫我畫一幅?」我說。

「行,不過可能和真實的圖會有一些出入。」我沒想到上官千惠竟然答應了。

我們又回到了那間上官千惠院子里的石屋,我想到了一個問題就問:「這地宮有多少人知道呢,這麼多通道,如果有人誤闖進來可怎麼辦啊?」

「這個很難被誤闖的,因為從外面入內的機關都設在九族後人的家裡,其他的都在石室內部。」上官千惠說著,打開了石屋的門。

「千惠妹妹,一定記得幫我畫那個地圖啊。」臨走的時候我對上官千惠說。

鎮上一如既往,我怎麼也想不明白是誰建造了這鎮,好像是在石頭上挖的。

我剛出了上官千惠家的那條巷子,就看見一個人帶著一個棒球帽神色慌慌的從我的面前路過。這人在那裡見過?對了,他是師屠!

我喊了一聲師屠。那人停了一下然後飛野似的開始跑了起來。我見勢就開始追擊,由於我們兩人的跑步速度基本相同,所以我們兩個一直保持著十來米的距離。從東街跑到西街,我知道這是一場較量耐力的比賽,希望對手能在道上出現什麼意外。

在鎮西的一個街道上師屠突然拐入一個小巷裡,當我也跟進小巷的時候,迎接我的卻是一隻又黑又硬的槍管。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認得我?」師屠顯然對我的印象比較淡薄。

「我是警隊的,這些天我們大家都在找你,你為什麼不回警隊卻在這裡?」我大義凜然的問著。

「小屁孩,這些事情你少管,你可以跟你的裴隊長報告我還活著的消息,但你再往前跟一步,你的腦袋就會成為野狗的下酒菜。」師屠說。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邢隊在哪裡,天英會死了那麼多人,邢隊是否還活著?」我問道。

「你問的問題我回答不了你,因為我也在找邢隊。不過我得走了。」師屠下了禁步令。

我呆站著看著師屠遠去而無可奈何。有人從後面拍了拍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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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劍迷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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