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強迫

第二百二十一章 強迫

第二百二十一章強迫

冰兒跺着腳就走了上去,抱住太后的頸子,親親熱熱地窩在她的懷裏,睨了一眼皇甫無缺,嬌滴滴地道:「有母后給我撐腰,他自然不敢。」

皇甫無缺看着她燦爛的笑顏,心裏一緊,也坐回位置,輕斥着,「還不快過來,也不怕母后累著。」

冰兒在太后臉上親了一下,「母后最疼冰兒了,對不對?」

太后臉上滿是笑意,摟着她的身子,疼的什麼似的,對着皇甫無缺道,「你只管玩你的,冰兒和哀家已經許久沒有好好說話了。」

說着便想起了事來:「冰兒,最近都忙些什麼?都沒空來見母后?」

冰兒心一跳,有些慌,更是委屈,掙下太后的懷裏,跪在地上輕道:「最近身子不大好,怕衝撞了太后。」

太后故意板了臉來,「說得什麼話,你是我心砍上的小人,病人也要差人告訴哀家,哀家自會去瞧你,這些日子來在宮裏想你想得慌呢!」

冰兒忍着眼淚,輕輕地嗯了一聲,爾後被太后拉回懷裏,那寵愛的模樣讓眾妃真是又妒又羨,只是又嘆息著,再疼愛又如何,還不是被皇上偷偷地送人了。

雖然外界的柳夫人一直未嚗光,但是她們這些宮裏的老人兒卻是一清二楚的,心裏也有些寒意,冰兒這般受寵,下場也不過如此,自己這般,明日又如何?

本想着生個皇子好有個依靠,只是這些日子以來,皇上壓根就不往後宮裏走運,就連新進的柳妃也留不住皇上的心……

一場熱鬧的宴會,只是為了讓太后一人開心罷了。

宴會到一半的時候,太后因為身子不好,先行回宮了,剩下的只是後宮的妃子和皇甫無缺,場面一度地有些難堪。

冰兒適時起身,福了下身子,「皇兄,家夫還在家中等我,便不久留了。」

她看他的眼神很淡,那一聲『皇兄』更是讓他怒氣更甚,正要說什麼,就見太后的貼身宮女返回,走到冰兒面前施禮,「娘娘,太後方才說,娘娘的身子好了,明日去她宮裏說說話,太后說,方才人太多,許多話還未來得及說。」

冰兒怔了一下,有些無措。

皇甫無缺卻替她回復了,「告訴太后,明日朕會和娘娘一起去的。」

宮女瞧了一眼,才退了出去。

冰兒站在大殿中間,在眾多的妃子的目光下,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場笑話,顧不得許多,她要回去。

雖然柳府對於她來說,仍是那麼陌生,但卻是她療傷的地方。

「冰兒!」他從後面一手將她扯住,拉到自己身旁。

她僵著身子,回頭看着他,眼神淡漠,「臣妾怕夫君在家等得急。」

「朕已經派人說太后留宿!」他的表情有些危險,然後用着只有他們兩人才聽得見的音量道:「怎麼,怕他不高興?」

冰兒閉了閉眼,「不關皇上的事。」

他咬牙:「不關朕的事?你當日爬上龍床的時候,忘了嗎?」

冰兒錯鄂地瞧着他,不敢相信他竟然在此時提及此事,冷冷一笑,「那只是一場誤會罷了。」

既然走不了,那麼不想再和他多費唇舌,緩步走出大殿,落雪正在外頭等著,夜空下,竟然飄起了些許的小雨。

冰兒伸手接過兩滴雨水,小臉上凈是凄然,「落雪,是不是老天爺也覺得我很可憐!」

落雪沉默著,半響才抬眼,道:「其實,如果主子放下心來,何不試着愛柳大人呢!起碼大人對主子是一心一意的。」

她看得出來,主子的心還在皇上身上,可是自古有幾個女人能和帝王平安相伴到老的?

倒不如尋了乾淨的去處,好好地生活。

聽了她的話,冰兒輕輕地笑了,「竟是連你也這般想!」

落雪是皇甫無缺的人,所以,她般說實在有些詫異。

兩人說話間,已經走到鳳攆前,坐上去,不一會兒就到了飛鳳宮裏。

冰兒脫下外面的半蓬,守門的宮女仍是和以前是一撥人兒,見了她回來,均喚作娘娘,冰兒有些心寒,她竟是得同時扮演兩人的身份。

「都下去吧!」冰兒淡淡地道,實在是想靜一下。

外頭的宮女猶豫了一下,便走了出去。

落雪扶著冰兒走進內室,一路走來,裏面竟然絲毫未變且纖塵不染。

冰兒坐在一張檀木靠椅上,落雪輕道:「主子,方才見你飲了不少酒,奴婢去幫你弄些醒酒湯來!」

冰兒應了一聲,落雪方要走,卻被她又拉住了,「等一下。」

落雪回過頭來,見着主子有些紅的臉蛋,爾後冰兒一手撫著額頭,輕皺着眉,「以後,不要再自稱奴婢了吧!我們出了宮,再與這裏無干係了。」

落雪遲疑了一下,低低地嗯了一聲,便急急地出了去。

冰兒撫著自己滾燙的臉蛋,輕輕地靠在椅背上閉着眼。

一陣清冰襲上面頰,她沒有睜開眼,低問:「落雪這麼快就回來了。」

沒有人回答,她因為頭暈所以未曾說話,只是任著來人擦拭着她汗濕的臉蛋,半響,腦子忽然清明起來,縴手抓住那隻在她臉蛋上移動的手,睜眼一看,呆了一下。

竟然是皇甫無缺!

兩人就那麼看着對方,誰也沒有說話。

此時,落雪卻回來了,站在門口,險些翻了醒酒湯。

她站在內室門口,不知道該不該進來,只因皇上和主子的姿勢太過於親密了,實在不宜在外人面前展露。

主子是半躺在椅子上的,而皇上竟然和她同擠一張椅子,身子傾著,幾乎是壓在主子身上,這般情景,過去她瞧了許多,但,現在他們已經不是夫妻了啊!

倒是皇甫無缺先回了神,看着落雪,臉上有着被打斷的不悅,「放在桌上,出去。」

落雪低着頭,迅速地將東西放好,然後出了去,還帶上了門。

冰兒柔弱地躺在他身下,幽幽地說:「皇兄夜半進我宮裏,也不怕落人口實嗎?」

他憤而看着她,「冰兒,現在已經以他人妻子自處了嗎?」

她抬了下巴:「一切都是皇兄所賜。」

看着她倔強的小臉,他神色緩和了下來,拉起她的身子帶到自己懷裏,「冰兒,我們講和好不好?」

他受不了她這般地冷淡,「好不容易見着一面,朕不想和你吵架。」

冰兒在他懷裏深吸了口氣,他的懷抱仍是那般溫暖,可是已經不屬於她了,堅定地推開他的身子,「皇上自重。」

他瞪她,她叫他皇上,她讓他自重!

冰兒退後,表情淡漠,「皇上半夜闖進臣妾宮裏,已經不妥,難道還要強行欺侮臣妾嗎?」

她的聲音是從未有過的嚴厲,皇甫無缺聽着恍惚,過去,那個軟棉棉的小人兒哪裏去了?

冰兒緩緩笑了,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一字一頓地道:「她,被皇上殺死了。」

他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她竟是恨他至此。

手一扯,她再度回到他的懷裏,「就算你是臣妾又如何,天下之下,莫非王土,只要朕想要,你一樣是朕的。」

他的話讓冰兒悲憤交加,不加多想,手一揚,就給了他一個耳光——

時間彷彿是靜止了,皇甫無缺神色難看地瞧着她,大手緩緩抬起,冰兒輕抬頭,閉上眼,如果他想打回來,那麼打吧!

將這十幾年的情份統統打光吧!

只是,那豆大的淚珠仍是止不住了滑落,一顆顆地落到她的衣襟上,染濕了他的心。

他眯了眯眼,手仍是落下,只是沒有落在她的小臉上,而是改拍在她的身上。

輕嘆口氣,「冰兒,朕怎麼會打你!」

冰兒動不了,急得又紅了眼,他打橫抱起她的身子,放到榻上,經過那醒酒湯的時候,他低低地道:「但願,這酒永遠也醒不來才好!」

他的話,讓她緊抿了雙唇,無法抵抗地任他脫了衣衫,像是十幾年來,每個夜晚一般,摟在懷裏。

他的頭擱在她的頸側,溫熱的氣息灼痛了她僵硬的身體,知道她不好受,他低語:「朕將你放開,你不要動。」

說着,拍開了她的穴道,一得到自由,冰兒極力地掙扎著,她已經是他人妻子,這般和他躺在同一榻上,是對柳雲龍極大的羞侮。

皇甫無缺壓着她的身子,低吼著,「不會有人知道的!冰兒,朕只是想抱着你入睡。」

她怔了怔,沒有人知道嗎?

他們的關係已經是那種偷偷摸摸的嗎?

「如果再動,朕會——要你。」他咬着牙,下着最後的通碟。

她流着淚,不再反抗。

寂靜的夜裏,一個男人抱着他一手帶大的小女人,感傷著,卻無法挽回失去的痛——

「冰兒,你恨朕嗎?」他鎖着她的身子,將她側過來,面對他。

冰兒垂下眼眸,「恨!」

皇甫無缺心裏一陣刺痛,半天,才緩緩地問:「如果,有一天,朕希望你能回來,你——」

他改變主意了,解決了邊關的戰事,他要收回他的珍寶,這些日子以來,他睡不好吃不下,也沒有心思找後宮的女人,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想起那日和她在龍床之上顛鸞倒鳳的情景。

冰兒不是宮裏最美的女人,卻是他最為珍惜的,進入她身子的那一刻,仿若有一種暖流注進了身體里,已經超越了肉.體的極限。

他這般說着,卻再度讓冰兒惱了起來,「臣妾已經是他人妻子,況且,皇上欲置我於何地?」

他呆了呆,想到一事,輕問:「你和他,成了夫妻么?」

冰兒明白他的意思,心頭的憤恨讓她想也不想地道:「自然是的。」

她一說完,就感覺到一股天懸地轉,身子一緊,就被他壓到了身下,上面,是他怒氣沖沖的俊顏。

「你竟然!」他咬着牙瞪她。

冰兒冷冷地笑了,「嫁給一個男人,必是會被佔有的,皇上以為,柳大人只是娶我回去當花瓶看的嗎?」

像是不夠似的,她存心氣他,「雲龍只有我一個女人,不像皇上,每夜可以有不同的選擇,所以,這些日子,每晚,他都和我在一個榻上……」

「住口!」她沒有說完,就被他怒氣沖沖地制止了,「鳳冰,你好樣的。」

他以為,她那般愛他,定是不會和柳雲龍有實質上的關係的,而她竟然這般——

臉上帶着駭然的氣息,死死地瞪着她,冰兒卻不怕,昂起小臉,不馴地回過去,一會兒,他忽然眯了眼,一手往她裙下探,「讓朕瞧瞧,在柳大人的調教下,你侍候男人的本事長進了多少!」

那帶着薄繭的指尖觸到了她的柔嫩時,冰兒尖叫一聲,手指深深地掐進了他的手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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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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