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左逸風大婚

第一百一十章左逸風大婚

參加左逸風婚禮的達官貴族很多,但是這些貴族裡面真正在東晉有些勢力的卻不是很多。

寧以恆走下馬車,看著在門口迎著賓客的左逸風,攬過蘇念秋的細腰,宣示著主權的挑眉說道「恭喜左家嫡子,如願以償,佳人如歸。」

左逸風看著寧以恆,眉眼輕挑,眼睛裡帶上了些許的剋制,笑的很淡「難得寧家嫡子來左府,左某人蓬蓽生輝,只是不知道寧家嫡子可知道你們新任的族長剛剛進去,一會我安排你們坐一起可好?」

寧以恆也不見得多生氣「也好。」

左逸風深深的看了一眼蘇念秋,伸出手笑起「貴賓來臨,定當上座,請。」

蘇念秋由著寧以恆攬著自己與左逸風擦肩而過,只是擦肩的時候,蘇念秋悄悄瞟了一眼左逸風,這個人終究是跟陳珞瑜結為連理了,這緣分誰都繞不開,誰都避不開,不是嗎?

蘇念秋輕嘆一聲,心中終究還是有些在意的。

左逸風看著蘇念秋的背影,望著她的娉婷裊裊,有些失神,為何會對這個女子總是這般念念不忘?她並不如陳珞瑜這般在世家中遊刃有餘不是嗎?她並不如陳珞瑜有著才女之稱不是嗎?她並不如陳珞瑜,猶如解語花,話中總中的不是嗎?為何心中何事這般的在意,這般的挂念?

左逸風甩了甩頭,回過頭正好看見下車直視自己的沈易之,連忙笑著走了過去「難得沈家家主到臨。」

沈易之順著左逸風的視角,看向前邊,那一抹青翠,可是自己魂牽夢繞很久的。沈易之抬起頭看了一眼左逸風,低聲在他身邊說道「你可曾後悔錯過了念秋?」

左逸風詫異的看著沈易之,有些納悶。

沈易之也不搭理他,徑直往裡走,雖然闊步但是看得出來有些疲憊。

左逸風有些納悶的看著沈易之,為何他會問自己可會後悔?難道他知道些什麼?難道念秋與自己有過什麼嗎?為什麼自己的心裡會有一些難受?

左逸風深呼一口氣,不再想,畢竟今日是自己的新婚之日,不是嗎?

沈易之跨走幾步,愣是走到蘇念秋和寧以恆的面前,只見沈易之笑的很是溫柔「近日可好?」

寧以恆挑眉,看向沈易之「你這是與我們同時到達的嗎?」

沈易之淡淡笑了起來「陳珞瑜結婚,我能不為衿衿來看個虛實嗎?」

寧以恆皺了皺眉,還想說什麼,但是想到沈易之最近為了蘇念秋,讓慕容倫和賈後衝突頻起,便壓下心中的不滿,雖然沈易之對自己娘子有著非分之想,但是娘子現在懷著自己的麟兒,還有什麼可怕的?

寧以恆把手放在蘇念秋的腹部,笑起「娘子,莫要久站,傷了胎氣可不好。」

沈易之臉上的難色一閃而過,取代而之的是小心翼翼「衿衿有了胎兒??」

蘇念秋點頭,有著一種為人母的幸福「嗯。」

沈易之取下腕上的紫晶琉璃珠,交給蘇念秋「這是鴻志大師為我開光的手環,本想晚些時候送與衿衿,如今想來,不如送給未出生的孩子好了。」

蘇念秋看向沈易之,想要說什麼,但是這個時候並不適合自己多說什麼,只能笑著接了過來。

沈易之看了一眼寧以恆,微笑著離開,只是沒人知道他轉身之後臉上隨之而來的卻是一片慘白。

寧以恆看著蘇念秋手腕上的紫晶琉璃珠,有些扎眼,本想扔了,但是想到這個是鴻志大師開過光的,還是不要糟踐了寶物。

這喜宴之上,寧以恆看著每個人,這些人儘管說著恭維的話,但是這些話明顯都是違心之論,這演戲演的真是假,卻讓人不得不投入欣喜的表情。

這被人圍在宴席中的新郎官左逸風,兩頰已經微醺,但仍舊開懷放飲。他旁邊的人,寧以恆眼睛眯了起來,竟然是王猛。

王猛少年時,家貧如洗,為了糊口,年紀不大就販賣畚箕。但他人窮志不窮,為人嚴謹、博學多才。東晉桓溫曾許以高官厚祿,王猛認為東晉王朝已腐敗,堅辭不就。後來經呂婆樓推薦認識了苻堅。二人一見如故,於是把王猛留在自己身邊,即位后拜王猛為中書侍郎。當時,京師的西北門戶始平縣豪強橫行,百姓叫苦連天。苻堅派王猛為始平縣令前往治理。王猛執法嚴明,雷厲風行,下車伊始就把一個作惡多端的奸吏當眾打死。致使奸吏的狐朋狗黨聯名上告,並勾結執法官將王猛逮捕,押送到長安獄中。

苻堅聞聽大驚,親自到獄中看望和責問王猛:「當官理政要把仁義道德放在首位,怎能上任就殺人?」王猛從容地說:「治理安定的國家要用禮,治理亂世要用法。我一心為陛下剷除奸暴不法之徒,現在才殺掉一個奸吏,還有千萬個奸吏擾亂社會治安;如果陛下認為我不能消滅奸吏,安定社會治安,我甘願受懲罰;若說我太殘酷,實在不敢接受。」苻堅聽罷打心眼裡高興,認定王猛是治理亂世的幹才。遂向在場的文武大臣說;「王猛可真是管仲、子產一類的人物啊!」於是,當即赦免王猛,對他更加信任。

王猛以一介寒士,接連得到苻堅的重用提拔。一些元老顯貴很不服氣,妒火中燒。姑臧侯樊世,是隨苻堅入定關中的氐族豪帥。他居功自傲、當眾侮辱王猛說:「我們與先帝共興大業,辛苦耕耘;你無汗馬之勞.憑什麼坐享其成?」王猛冷笑著說:「讓你去耕種還算便宜了你,還想讓你當屠夫作廚子呢。」樊世勃然大怒說:「姓王的,走著瞧,若不把你的腦袋割下來掛在長安城門上,我就不活在世上。」苻堅得知后說:「如果放任樊世之流跋扈不殺,朝綱就無法整肅。」此後,樊世進宮,又和王猛當場爭吵起來。樊世破口大罵,並舉起拳頭想打王猛,被左右拉住。苻堅見樊世如此狂妄,當即下令把他拉出去斬首。樊世被殺,在氐族蒙強中引起軒然大波。他們又紛紛到苻堅面前詆毀王猛。苻堅非常生氣,除責罵外,還舉起鞭子把他們揍了一頓,這才平息了這場風波。

寧以恆看向正在人群中的左逸風,這個苻堅一直假裝是左逸風,又與王猛如此接近,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回到蜀地,才會建立秦國?

寧以恆轉著手中的酒杯,笑了起來。這一王一臣,貧民時期便如此相輔相成了嗎?苻堅倒是很重用王猛,而這王猛也算是個直臣,只是不知道,歷史的巨輪讓他們什麼時候才可以君王將相,揮斥方遒?

正在思考,只聽旁邊的沈易之低聲說道「王猛此時怎麼會在洛陽?」

寧以恆轉頭看向沈易之「你的沈影難道沒查出左逸風的事情嗎?」

沈易之略微頓了下「不是羌族的姚襄嗎?」

寧以恆嘴角揚起「我的恆影在姚家祖宅找到了姚襄墳墓,也在羌族深部打聽到姚襄早就被苻堅殺了。」

沈易之眼光閃了閃,看向寧以恆「他是苻堅?」

寧以恆點點頭「當前看來,沒錯。」

沈易之眯起眼睛「投鞭斷流,很好。」

寧以恆借著給沈易之敬酒的由頭,低聲說道「你有什麼想法?」

沈易之挑眉「苻生在找他,不如就給苻生一個信。」

寧以恆微微笑起「人家新婚,你就這般破壞人家的婚禮?」

沈易之挑眉「弒殺我華夏之族者,雖遠必誅。」

寧以恆給沈易之倒了杯酒水「好一個雖遠必誅,當前慕容倫可是跟慕容冏想著如何搬到賈後呢,你能把精力分出去?」

沈易之嘆了口氣「慕容遹最近有些心灰意冷,怕是已經知道要關禁閉道金庸城了。」

寧以恆點頭「我安排人去盯著了,只要不給慕容遹喝金屑酒就有轉機。」

沈易之搖搖頭「只怕是難了,我的沈影回報,慕容遹下個月便會去金庸城了。」

寧以恆皺眉「潘安要自我作繭了嗎?」

沈易之點點頭「賈後已經不止一次傳喚他了,只怕近了。」

寧以恆嘆了口氣「果然逃不過了,只是這次金屑酒是誰來執行?還是潘安嗎?」

沈易之搖搖頭「怕是那個短命的衛玠。」

寧以恆瞭然的點頭「這也符合賈後的特點,看來真要看殺衛玠了。」

沈易之笑了起來「看來左逸風很滿意今日的新婚之宴。」

寧以恆也跟著笑起來「賈後親自來賀喜,不是大榮耀嗎?」

沈易之眼睛染上了黑色,微微一笑「嗯,賈後跟慕容倫這般不對付,陳珞瑜竟然還這麼讓賈後長臉,只怕左家要賠了。」

寧以恆撫著下巴「這不正好是左家給苻堅付出代價,只怕苻堅一旦失去左府的支持,便要歸還秦國了吧?」

沈易之點點頭「是你去告訴慕容倫,還是我?」

寧以恆指了指自己「你覺得賈後這麼張揚,還需要你我嗎?」

沈易之笑起「這倒也是。」

寧以恆跟著笑起「至少國家之前,你我還是同盟。」

沈易之逐漸收起笑容「但是衿衿,第一個麟兒呱呱落地,便是你我真正的爭奪之時,望你記住,這是衿衿答應我的,也是我一定會做的。」

寧以恆眯起眼睛「你還真不放棄呢。」

沈易之冷哼「你不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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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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