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集 比武論道大會(下)

第7-8集 比武論道大會(下)

第7-8集比武論道大會

第七集比武論道大會

「在下昌凡,搖光峰記名弟子,金丹中期。」昌凡平靜的說道。

「在下鄭泰,天璇峰入室弟子,元嬰初期。」

鄭泰接著說:」我注意了每一個將要成為我對手的人,每一次你都是一招擊敗對手。感覺告訴我,你這個僅僅是金丹中期的人恰恰是最危險的對手,為了表示對你的尊敬,我僅以全力以赴。」

「好啊!昨天你打敗的是我的女友,我答應她要一招擊敗你,為了表示對你的尊敬,我將第一次使用我自己的功法,你要小心了。」昌凡不禁對鄭泰贊道。

面對潛意識裡最強大的對手,鄭泰也不託大,首先出手。

「元嬰極限……」

元嬰極限是元嬰期以上高手將元嬰力量發揮到幾近超負荷的狀態,是修真士使出十二成力量的表現。

「防禦——星寧化壁……元嬰期領悟——劍破蒼穹!」鄭泰極為謹慎,先給自己加了一個最強的金黃色防禦護壁,又使出了他剛邁入元嬰期所領悟的最強劍決攻向昌凡。

這一劍帶著破天的氣勢直刺昌凡,昌凡讚賞的點點頭。

「看看我的真正實力吧!……破魔-冰封」昌凡莊重的喊道。

昌凡元嬰巔峰的魔體,比之下品靈器還要強上幾分,更不必說鄭泰普通的劍了。一拳,劍斷!一拳,護壁碎!一拳,鄭泰吐血飛出戰台!

天魔神訣共有七大招,但是最容易的一招也要天仙的實力,昌凡自然還使不出,但是在七大招之前有許多小招,這些小招昌凡的老師是不屑於用的,但是昌凡很屑於,因為直到現在昌凡也只能用出兩招而已。

金丹中期對陣全力以赴的元嬰初期高手,一招擊敗!

即使鎮定如鋪俊真人也坐不住了,在宣布昌凡獲勝之後他將昌凡叫到身邊。

「你小子是不是隱藏實力了?」鋪俊依舊裝作冷酷的問道。

「弟子的確修鍊了厲害得功法,不知這次能不能越級挑戰,為師祖增光?」昌凡嚇了一跳,如果讓鋪俊細問下去,那他仙魔雙修的事豈不有穿幫的危險,當即他轉移了話題。

果然鋪俊不再追問,轉而一臉興奮得說:」你完全有機會,看來我當初的選擇沒錯啊,如果你挑戰成功了,回頭我獎你一塊中品元靈石。

元靈石里含有豐富的靈氣,依靠它修鍊,即使是下品元靈石也可以將修鍊速度提高很多,更別說更高級的元靈石了,只是它太少了,普通弟子根本沒有資格擁有,即使是辟穀期的高手,每百年也只能得到一塊下品元靈石。而極品元靈石更是被譽為修仙界第二奇寶。

昌凡當即大喜:」謝師祖。」

向鋪俊告辭之後,昌凡居然又遇到了鄭泰。

「為了這次的比賽,我閉關苦修了五年,沒想到連決賽也沒能打進。」鄭泰黯然地說道。

「世事總是難料,師兄一心向上,雖敗,自當無愧於心。」昌凡當即安慰道。

「昌凡師弟不僅修為高深莫測,就連心性也高人一等。其實敗在你手上,我心服口服。」鄭泰由心的說道。

「呵呵!師兄過獎了,其實比武論道大會還有一個目的。」

「噢?師弟請說。」

「增進師兄弟之間的交往,以武會友。」可以看出鄭泰也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血性漢子,昌凡對他大有好感,他微笑著說道。

「以武會友……對對對……那我在這裡先預祝昌凡兄旗開得勝。」

「借鄭兄吉言,小弟先告辭!」

「告辭!」

男人之間,不需要太多的話!(之所以總是這樣說,是因為蝸牛的話很少,而且我對天發誓——我是男生,呵呵!!!)

……

決賽不同於其他,即使是金丹期的決賽,圍觀的人也很多,當然他們都是希望能有所感悟的金丹期弟子。

「你看最左邊那個穿黑色長衫的男子,據說他只是金丹中期哎!」其中一個玉衡峰的女子對另一個女子說道。

「真的!那他一定是哪位長輩的親人,有好的寶貝。」另一個人馬上不屑地說道。

「才不吶,人家只是一名記名弟子,而且是最窮的搖光峰弟子。」那名女子馬上得意的辯解道,好像知道昌凡的故事也是一種榮耀。

果然,另一名弟子馬上對昌凡刮目相看了。

……

令昌凡想不到的是,決賽的十人中,被下面議論最多的不是三名剛突破元嬰期的弟子,而是他自己。

終於,在鋪俊一聲」開始」之後,決賽開始了。

柿子揀軟得吃……有三名弟子同時攻向昌凡,其中有一名更是元嬰期高手。昌凡在躲閃不及的情況下被打中了一拳,因為他今天將重力禁制放到三十倍——希望修為有所突破。

「我日!這小子身體比我的劍還硬,還打個屁啊!!!」打中昌凡的那名元嬰期高手鬱悶的轉身攻向其他六人。

剩下的兩人很不理解,但是在昌凡以再中一拳的代價將其中一人打下台之後,另一個人握著發痛的右手跑了——他終於明白了。

再看向戰台,包括昌凡此時還剩下七人了。

「別打了,準備下台吧。」昌凡微笑著對他們說道。

因為昌凡感到自己已經到了金丹後期,當然是水到渠成的,並非以戰悟道……他決定不再放水了。

其餘六人自然沒有聽他的話,反道有兩人轉攻向昌凡。

「破魔-冰封!」

「嘭~嘭~嘭~嘭~嘭~嘭!」

元嬰期的鄭泰在全力以赴的情況下尚且被昌凡一拳擊飛,這幾人倉促之間,更是無招架之力。

隨著六人的飛出,台下一片驚呼……鋪俊興奮的宣布:

「本次比武論道大會~金丹期賽場的第一名是——搖光峰記名弟子昌凡」

「哼哼……我搖光峰隨便派個記名弟子來到這就是第一,要是上來百八十個入室弟子,哪還有你們喝的粥。」鋪俊不禁得意地想道,只是第二到第七的名次排列要讓他傷一下腦筋了。

「怎麼樣,你老公厲害吧?」昌凡走下台對觀戰的吳瑾得意地笑道。

看到周圍依然驚訝的面孔,吳瑾感到很榮耀,她笑道:」是是是,你最厲害了。」接著當眾給昌凡一個吻。

把昌凡美的大腦一時間短路了。

「哎~~~哎~~~,你快去看看項濤那邊元嬰期的決賽吧。」吳瑾連叫兩聲。

「嗯,老婆真知我心哈。一起去啊?」昌凡馬上笑著說道。

「噢,不了,我師尊進入了分神期的決賽,我得去跟她加油,呵呵!」

「這樣啊,那我先去了。」

「嗯!拜拜。」

昌凡走後吳瑾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

元嬰期戰台上此時只剩下四個人了,分成兩個戰場。

不久前突破到元嬰後期,手持下品寶器的天璣峰關門弟子項濤對陣同樣是元嬰後期,但手持上品寶器的天樞峰關門弟子索義;

擁有上品寶器,元嬰後期的天樞峰入室弟子索然對陣最近突破到辟穀前期的開陽峰屈陽。

除了屈陽,其他三人的武器都比賽最高獎品好要好,但是他們或者說他們背後的長輩看重的是面子,希望他們能為自己增光。

兩邊都已經拼到了白熱化的地步。

左邊;

「項師兄是我派公認的奇才,不過十年就修練到了元嬰後期,令人佩服。在下資質平庸,全靠父親賜予的靈丹妙藥到此境界,道基極其不穩,即使我擁有上品寶器也不上你的對手,但是大丈夫當勇往直前,戰至今時,願以一招定勝負。」索義肅然道。

「當年索師弟與我兄弟二人同為赤子之心,今日能與師弟一戰,實為人生一大快事……請出招!」項濤也豪情萬丈的打出一個請的姿勢。

與此同時,右邊的最終對抗已經開始了:

「群星亂舞…」氣勢大增的索然使出了元嬰期最厲害的一招,但見滿天的金光鋪天蓋地的向屈陽湧來,煞是好看。

屈陽鄙視的一笑,群星亂舞的確是元嬰期最強的一招,但是它攻擊面廣,只適合群戰,若論攻擊力遠不如其他的招式,並且極耗法力,對比自己修為高的人使用幾乎沒有作用。

「到底是花花公子,哈哈哈哈…看看真正的力量吧,獵天追星破〉〉〉」使出這個辟穀期的劍法之後,在屈陽看來他已經必勝了。

第八集如此索然

屈陽手拿下品靈劍,憑藉靈活的身法和極快的速度不僅毫無傷害的躲過了所有的金光,還正好在索然舊力以去新力未生的回劍之際,打在了他的劍上,他不能刺在索然身上,否則不管索然死不死掌門都不會放過他,但是即使打在劍上他也認為自己必勝。

獵天追星破何等的威力!下品靈器打在上品寶器上,瞬間破碎,但是劍氣卻穿過寶器打在索然的身上,又像穿破紙一樣毫無阻礙的穿透了索然脆弱的胸膛,索然連退數步,鮮血像噴泉一樣從他的胸口噴出,他臉色慘白,好像隨時都要倒下。

可惜屈陽忘了對手手裡的劍是什麼劍,上品寶劍之所以如此珍貴,不僅因為它鋒利,最重要的是它裡面有強大的攻擊法陣,以索然的能力自然不能發揮劍的真正威力,但是誰讓屈陽不敢打索然,那掌門兒子的劍也不是他能得罪的呀。

受到攻擊的寶劍陡然亮起耀眼白光,攻擊法陣被動發起,雖然沒有兵主自主使用的威力大,但是得意忘形的屈陽也是全然沒有防備。

被動發起的法陣攻擊力不強,只不過將屈陽打飛出了戰台而已,但是……他已經輸了比賽。

「媽的,要是我有個掌門老子,要是我有好寶貝,要是我敢刺這小子,要是……我我我……我早贏了。」屈陽憤怒的說道。

修行一百多年的辟穀期高手被一個修行二十年的元嬰期小輩打敗的確不是件光彩的是,而讓屈陽鬱悶的是若非對手身份特殊,自己完全能贏他。屈陽啊屈陽,你可真屈啊!

緊接著項濤和索義也已經將氣勢提高到了極點。

「劍破蒼穹〉〉〉」索義顯然比索然聰明了很多,使出了這個極具破壞力的招數。單看氣勢,這一招便不是鄭泰那種剛進入元嬰期的人所能比擬的。

「劍破蒼穹〉〉〉」項濤也使出了這一招,只是他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噗~~~」索義輕易的穿透了項濤的身體。

「不好,是幻像!」索義大驚。

幻像只是一種低級的法術,只要對手稍稍有察覺便白費力氣,而旁觀者根本不用注意也能看出破綻,但是這個世界就有一個詞叫大意,索義畢竟經驗太少了;更可悲的是這個世界還有一個詞叫白痴,看到索義全力將項濤打敗,重傷的索然不顧兄弟情誼,更不顧道義,從後面偷襲了索義,不過他還算有良心,只是用掌將弟弟推出了戰台。

「啊!?」已經落到戰台下的索義看到不是項濤而是自己的哥哥將自己打下台,不禁驚呼道。

「哈哈哈哈!第一名是我的。」台上索然張狂的笑道。絲毫不理會臉色慘白的弟弟。

「哥們,你夠狠。」背後傳來項濤鄙視的聲音。項濤十年對戰,經驗何等的豐富,他自知武器不如索義,硬碰必然吃虧,又知索義道基不穩,經驗不足。便利用索義全神蓄勢的一瞬間幻化一幻像來迷惑對手,而真身則躲藏起來,想乘索義力量用完之際給他致命一擊,卻不想看到了兄襲弟的一幕。

回頭一看,索然震驚的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事實就在眼前。

加上武器,四人綜合實力本就旗鼓相當,而現在索然重傷幾乎失去再戰之力,而項濤根本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勝負似乎已成定局了。

索然陰沉著臉,為了得第一,他不惜不顧道義偷襲自己的親弟弟,現在他的名聲必然降到了極點,可是卻便宜了眼前的小子,他不甘心!漸漸的心魔已經產生。

看到下面的人對自己指指點點,索然顯得極為的狂暴,原本清秀的雙眼變的血紅,彷彿九幽惡魔一般,他大吼一聲,奮力舉起劍,劍氣衝天而起,他的身子隨著旋轉起來,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劍網,直直的向項濤擊了過來。

面對氣勢逼人的攻擊,項濤微微一笑,已是強弩之末的索然又怎麼能對自己有威脅呢,他舉劍,毫無花巧、毫無氣勢,但是每出一劍都恰到好處的將索然的進攻化為無形。

過分追求華麗的招式只是平白浪費法力,這是項濤十年被蹂躪的心得,所以他的劍看似平白無奇,其實極具威力。

「嘭~~~~」兩人再次分開,而此時索然身上又多了兩道傷口。

「這位道友,你還是認輸吧。」項濤實在不想欺負他了,

「是啊,索然賢侄,以後還有機會,這次就放棄吧。」雖然修真士只要元嬰不毀,再重得傷也能痊癒,如果有修為高的人相助,即使肉身被毀,也能瞬間修復,但是如果索然被打的太慘,掌門那裡總是不好交代。想到這裡,裁判舞趨真人也勸道。

「是啊,快下去吧~~~」下面的人開始起鬨,畢竟剛才索然的所作所為太讓人失望了。

索然用劍支撐著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眼睛充血,好像要將所有的人都殺了一樣。

幾乎所有的人都可以看出索然心魔以生,修仙者體內只要出現魔煞之氣就會走火入魔,輕則修為盡毀,重則一命嗚呼,而要出現魔煞之氣,主要有兩種方式,一種是修鍊出現了偏差,另一種便是心魔誘發。眼看索然就要走火入魔了。

「我日,昨天老大還說以武會友,交了一哥們,我別哥們沒交成,把人給害死了。」想到這,項濤放下劍,閉上眼睛,以無上仙法全身心的念誦道德經

「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居、善地;心、善淵;與、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動、善時;夫唯不爭,故無尤。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銳之,不可長保。金玉滿堂,莫之能守;富貴而驕,自遺其咎。功遂身退,天之道也。

寵辱若驚,貴大患若身。何謂寵辱若驚?寵為上,辱為下。得之若驚,失之若驚,是謂寵辱若驚。何謂貴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為吾有身,及吾無身,吾有何患?故貴以身為天下,若可寄天下;愛以身為天下,若可托天下。

……」

一道道安靜祥和的之光湧向了索然,就連周圍的人也深受感染,忘記名利、忘記鬥爭,心,在喧鬧的世界平靜了下來。

此時的索然在項濤的道德經之下已經恢復了神智,他看向依舊閉著眼睛全心念誦道德經的項濤,眼睛閃過一絲毒辣。

突然,索然提起劍,身形和一,刺向項濤,劍鋒直指元嬰。

索然想的很清楚,自己已經沒有再戰之力了,此擊即使重創對手,輸的也是自己,不如直接殺了他,雖然規定將對手殺死者輸,但是第一名死了,他這個第二名自然就成了第一名,而且依靠父親,絕對沒有人敢找他報仇。所以他下了殺機,即使對手救了他一次。是啊!連親弟弟都可以偷襲,他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呢?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當所有的人都沉寂在一片祥和之中時,根本沒有人會想到索然會對自己的恩人突下殺機。

眼看索然的劍就要刺到項濤,項濤卻毫無察覺,依舊在念道德經,昌凡以最快的速度沖了上去,幾乎是瞬間他的速度又提高了百倍。

對!在這危急時刻昌凡終於發現了重源珠的另一個妙用:既然它可以給昌凡提高重力,為什麼不能減少重力呢?重源珠提高重力的極限以昌凡的實力自然還不知道,但是減少重力的極限他知道了——重力的1/100。

索然的劍已經碰到了項濤的衣服,這時候昌凡的手抓住了他的劍,並努力將劍推向一邊。

即使昌凡修鍊魔體防禦再強,也比不上上品寶器,索然的劍只是偏了一些、速度緩了一下,依然刺穿了昌凡的手,穿透了項濤的身體。

「去你媽的,畜生!」憤怒的昌凡一腳將索然踢飛了戰台,沒有再爬起來。

「小濤,你怎麼樣啊?……別嚇我」昌凡抱住項濤喊道。

「沒事,老大,……幸虧你了……離元嬰偏了一點點……咳咳……沒想到……那小子這麼沒良心……咳咳……」項濤斷斷續續的說道。

「你小子,嚇死我了。」說著昌凡開始毫不計量的給項濤輸送仙靈之氣,幫助他修復傷口。

「然兒!!!」一個心痛的聲音出現,幾乎瞬間,一個身影來到了躺在地上的索然身邊,正是掌門索理真人,其後還有各峰的峰主——其他場次的比賽都已經結束了。

索理將雙手放在索然的元嬰處,索然立即被濃濃的仙靈之氣包裹著,渡劫期的修為果然不是昌凡這種小菜菜能比的,僅僅一會,重傷的索然便完全好了,而昌凡累了半天也只是將項濤的傷勢止住。

「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索理憤怒的問道。

「是他們倆。」有了父親當靠山,索然立即叱高氣昂的指著昌凡二人說道。

「爹爹,這事不能全怪他們兩個。」索義馬上替昌凡兄弟解釋道。

「啪~~~」一聲重重的耳光。

「別人把你哥都快打死了,你還替他們說話。」憤怒的索理訓斥道。

「師兄,此事需冷靜處理。」實在看不下去的舞趨真人也出來解釋道。

索理自然不能不買開陽峰峰主的帳,」還請六師弟仔細說說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一個金丹期的小輩會出現在元嬰期的決賽上打我的兒子?」索理的話明顯帶著質問的口氣。

舞趨將過程不偏不倚的細細講了一遍,越說索理臉色越難看,畢竟他兒子乾的太不是人事了。

「過程就是這樣,掌門師兄如若不信可以隨便向下面的弟子取證。」說完后,舞趨又對索理說道。

「對,掌門,我等願為這兩位師弟作證。」下面喊聲一片,畢竟項濤的善舉還是得人心的。

後面的五位峰主連連搖頭,顯然對索然的行為很失望。

知子莫若父,索理也知道自己兒子到底有幾斤幾兩,但是他態度早已明確了,更不願自己的兒子受委屈,當即厚著臉皮說道:」那六師弟,這場比賽怎麼算?」

「比賽規定,將對手殺死者輸,剛才若非……」

「比賽規定將對手殺死者輸,但是然兒並沒有殺死對手,相反,這名弟子卻違反規定請人幫忙,對不對?」索理打斷了舞趨真人的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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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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