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他說寧願我去死

第65章 他說寧願我去死

那條晚禮服被撕的七零八落的扔在地上,我猜這一定是我自己乾的,因為穿在蕭准身上的衣服也沒好到哪裡。

蕭准見我醒了,盯著我看了一會,突然開口說道:「孟楚楚,你還是離開我義父吧。」

經過今晚,我就算不想離開唐珽,他還能要我嗎?

「你離開我義父,我會帶你走。」蕭准接著又道。

這句話好似是蕭准深思熟慮后的話,因為他此刻的表情,看著別提多痛苦了。

我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轉動著腦袋,搖了搖頭,拒絕著蕭准,然後傻乎乎的問:「我是不是被人給算計了?」

蕭準的眼裡閃過一絲陰冷,淡漠的回道:「不是你,是咱們倆都被人算計了。」

咱們倆都被人算計了?

我回味著蕭准剛剛說過的這句話,仔細回想了一下,點了點頭,的確,設計害我的人這個一箭雙鵰的計策,果然是很高明。

我好似已經猜到了是誰害的我。

眼淚劃過臉頰,我憤恨的擦了一下,唐太太那個表弟對這件事一定難逃其就,至於他為什麼要害我,這個我再怎麼傻,也明白誰才是幕後的主謀。

我這種笨蛋死不足惜,就不要連累蕭准也跟著我一起倒霉了。

渾身疼的要命,我還是掙扎著坐了起來,眼淚汪汪的看向蕭准,「我猜害我的那個人一定已經把這件事彙報給你義父了,我現在離開,接下來的事,只要你打死不承認。我是不會說出去的。」

「別傻了,那種葯的威力我能查到,我義父當然也能查得到。」

是啊,這葯的威力還真大,因為我現在一動,身體里殘留的藥物就又開始發作了。

身體再怎麼渴望,意識畢竟已經恢復了。

我臉紅紅的躲閃著蕭准探尋的目光,把手伸給他,「快點借我一件衣服穿,我現在必須得回樓上去。」

好似已經明白過來我可能又發作了。

蕭准走過來把我摟在懷裡,嘆了口氣,「那葯已經明確標明,深度中毒必須要三次才能徹底痊癒。」

「我不是深度,我現在已經沒事了。」原本想要推開他的手,卻不聽使喚的改為了去抓他。

「別掙扎了,反正咱們做一次和做幾次的錯都是一樣的。」

那怎麼能一樣,第一次我是沒有意識的,可這次我卻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蕭准帶給我的愉悅。

嗯嗯呀呀,這種催*葯的威力我算是見識了,想控制,卻怎麼都控制不住,就好似這種讓人羞恥的聲音不是我哼出來的。

如果可能。我現在真想用封條把我的嘴封上。

小說里每到這個橋段,挺身而出的不都是男主嗎?

可在我身上的男人為什麼不是唐珽?

蕭准好似已經完全放開了。

是不是在他心裡,我只不過是他義父玩過的一個女人,又不是妻子,所以他才會放得開。

為了躲開蕭准熾熱的盯視,我只得把臉扭到一邊,使勁把眼睛閉上。

身體的紅正一點點的退去,隨著蕭準的動作加快,我頓覺身體開始發飄,好似都能感覺得到那些傷害我的藥物正在從我身體里一點點的消除掉。

完事後蕭准不知為何還吧嗒親了我一下。

我愣然不解的看向他,「這也是去除藥物的一種方法?」

「嗯,對。」

對什麼對,蕭准轉身去給我拿衣服時明明就是帶著一臉笑意的。

暴風雨馬上就要來了,我現在死的心都有了,他竟然還笑的出來。

蕭准一米八幾的身高,他的褲子我自然穿不了。

從他拿過來的幾件衣服中,我挑出一件黑色的體恤,扭過身,背對著他趕緊穿上。

體力正一點點的恢復,我穿好了衣服,正預把蕭準的床整理一下,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囂雜聲。

「孟楚楚,你做好準備了嗎?」

見蕭准一臉的嚴肅,我猜可能是唐珽回來了。

不管是不是被人陷害的,我既然已經和蕭准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自然是沒臉再回到唐珽身邊了。

有什麼好準備的,大不了一死,我真恨我自己,為什麼不在昨晚發葯的時候乾脆死了算了。

我生無可戀的表情,蕭准自然看得出來。

蕭准突然衝過來轉過我的腦袋強迫我看向他,「孟楚楚你給我聽好了,我們倆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想怎樣,別忘了身邊還有一個我呢。」

「你跟在他身邊有十年了,再說在那種情況下,你又不能見死不救,我想他應該不會太難為你。」

我的話蕭准還沒來得及回答,門就被來自外面的力量砰的一聲撞開了。

首先衝進來的人是唐珽,顯然那扇倒霉的門是他一腳踹開的。

「楚楚,你唐叔叔和我待你不薄吧,你怎麼可以這樣毀我們的名聲。」

伴隨著唐太太吃驚的喊聲,唐珽幾個箭步就沖了過來,而且還不容分說的抬手就給了蕭准兩巴掌。

眼看著蕭準的嘴角流出了血,我忙不顧一切的衝過去擋在他前面,「唐珽,你聽我解釋,這件事不怪蕭准……」

這是我第一次面對著唐珽叫他的名字,可隨後臉上就被重重的扇了一巴掌。

頓覺耳朵嗡的一聲,我跟跟嗆嗆往後退了幾步,被蕭准一把接住,並護在了身後。

「義父,孟楚楚是被人下了葯的,她不是故意要背叛您。」

蕭準的話唐珽為之一愣,正要發問,唐太太這時搶著喊起來,「蕭准,你說孟楚楚是被下了葯的,那你呢?你難道也被下了葯?」

「我沒有,但那種葯的威力,如果不及時……她就有可能沒命。」

「蕭准,以前因為你對你義父的忠心,我還敬你是個男人,可你現在卻睡了你義父的女人,還在這口口聲聲的為自己找借口。」唐太太一改往日的弱不禁風,說起話來別提多鏗鏘有力了,「唐珽。實話告訴你吧,實際打你第一天離開,我就對這兩個人起了疑心。」

接下來唐太太猶如演講一樣,把那天果兒潑我湯,當然,這個環節她一定會說成是無意間潑的。然後蕭準是如何護著我,還要求和我單獨去小餐廳吃飯的事繪聲繪色的描述了一下。

曾經多麼孤傲的一個人,可卻因為我,站在這被打被罵被羞辱。

耳朵已經不那麼嗡嗡響了,頭腦也變得從未有過的清醒。

唐珽的一巴掌,唐太太淋漓盡致的表演。就好似給我的大腦打開了一扇窗戶,我現在,別提多清醒,別提多明白了。

「唐太太,我是不是中招,中了誰的招,把你表弟找來問問不就全明白了嗎。」

「這件事與我表弟有什麼關係。」唐太太轉向仍舊處在憤怒中的唐珽,又換了一套戲碼,「唐珽,楚楚和蕭准畢竟還年輕,再說這件事要是傳染出去,對你,對咱們這個家,甚至對整個唐氏的股票都有可能會造成不好的影響,所以我的意思,你看看能不能就原諒他們一次,再給他們一個機會?」

唐太太這番話看似是在替我和蕭准求情,實際是個人就能聽明白,她是在提醒唐珽,我和蕭准做出這等醜事,對他,和他的事業造成了什麼樣的影響。

我已經抱著滾離唐珽的打算了,唐太太她愛怎麼埋汰就怎麼埋汰,反正大家從此是路人,我再怎麼道德敗壞,又能怎樣。

只是蕭准……

對一個孤兒來說,唐珽這個義父,對他意味著什麼,我雖然還體會不到,但也想到了後果是多麼的不堪設想。

唐珽好似也是,蕭准帶給他的打擊好似遠遠要超過我。

唐珽一直瞪著一雙猩紅的眼睛惡狠狠,又很複雜的看著蕭准。

以唐珽的智慧,我猜他應該是信了我的話,明白我們敢這樣明目張胆的睡在一間屋子裡是迫不得已的。

「蕭准,孟楚楚是不是中了誰的招,我現在就想聽聽你把這件事說說清楚。」

唐珽說著,還轉身坐下了,看似是真想給蕭准個解釋的機會。

見蕭准半天不說話,我急了,忙搶著開口替蕭准開脫,「昨晚蕭准並不在,他回來的時候那些人都已經走了。」

「孟楚楚,閉上你的嘴,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我不明白蕭准為啥吼我。

「怎麼就沒我說話的份了。這件事本來就是因我而起的,實際在整件事情中,你又沒做錯什麼,你幹嘛不解釋啊?」

啪啪啪……

為我這段話鼓掌喝彩的人正是唐珽。

「孟楚楚,到了這個時候你竟然還在替蕭准說話,怪不得香姨說你和蕭准在小餐廳吃飯的時候有說有笑的,還說這些天董事長走後,你房間的垃圾桶里仍舊有被用過的避孕套。」

「她胡說,這絕對不可能。」我充滿了憤怒的瞪向唐太太,然後又轉向唐珽,「唐叔叔你不要信她的話。我昨晚就是被她和她表弟給害的。」

「都被捉姦在床了,竟然還想用你的狐媚之術欺騙唐珽。孟楚楚,你不是能言善辯嗎,那好,那我現在就把香姨叫進來,讓她當面和你對質。」

「對質就對質,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隨著香姨一起被帶進來的還有阿東。

香姨一進來,就哆哆嗦嗦的把拿在手裡的垃圾桶往前遞了一下,「董事長您看,這些就是這幾天您走後,我在孟老師房間里打掃出來的。」

「這不可能。香姨,我和你沒仇沒恨的,你為什麼要這樣害我?」

香姨躲閃著我的逼視,低著頭小聲回道:「孟老師,實際這件事我提醒過你,這東西不能隨便扔在房間的垃圾桶里,是你不聽我的勸告,後來被太太發現了,我也就沒辦法替你隱瞞了。」

我知道香姨愛錢,我猜一定是唐太太給了她什麼好處,她才這樣污衊我。

「香姨。做人要講良心的。」

一聽我這樣說,香姨突然哭喊起來,「董事長,太太,我在這個家多少年了,我可從未撒過謊的,不然你們可以把這些東西拿去做化驗啊,不是有什麼DNA嗎,我聽說那東西靈驗的狠,一下就能檢測出這裡到底是誰,誰的……」接收到蕭準的怒視。香姨沒敢再往下說。

蕭准為啥那樣瞪著香姨?

難道香姨手裡拿著的那些東西,還真是他……

我簡直不敢往下想了。

難怪蕭准一直不想深究的意思,他是不是也料到了這一點,知道越是深究下去越是對我們不利。

可在昨晚之前,我真的沒和蕭准有過什麼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難道是我睡著后?

不可能,那種事一旦發生,我不可能一無所知的。

我偷偷看向蕭准,想確認一下怎麼回事,卻被正怒目瞪向我的唐珽逮了個正著。

「孟楚楚,看來我還真是小瞧你了。」

我知道狡辯已經沒用了,在唐珽心裡。估計早已把我打進十八層地獄了。

看來還是蕭准了解唐珽,果然正如他所說的那樣,反正我們做過一次就已經萬劫不復了,還解釋什麼。還有我這兩條裸露在外的大長腿,上面的烏青實際大多都是我自己弄的,可看在別人眼裡,特別是唐珽,他一定認為這是我和蕭准苟且之後留下的罪證。

我現在不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我是根本就不想解釋了。

見我沉默了,唐太太把香姨打發走,又及時的穿插進來,「DNA我已經讓杜醫生拿去做了,結果很快就會出來,對了唐珽,你還是先看看阿東手裡的東西吧,看了之後,昨晚的事你就全明白了。」

半天就等著登場的阿東手裡拿著的是DV,我猜應該是昨晚的錄像。

阿東邊講解,邊時不時的看我和蕭准一眼,「您看,那杯酒明明就是孟老師自己拿過來喝的,並不是什麼人給她的。而且喝完好似並沒怎麼樣,您看她是先上的樓,然後又下來去敲蕭總的門……」

對這段記憶我還有些印象,當時蕭准打開門,我就撲向他,然後就被他抱進了屋。

錄像一定被剪輯過了,就算沒剪輯,黑乎乎的,也未必能看清我是被人下了葯的。

現在一切的證據對我們都是不利的,而且還如此的天衣無縫,現在只能看唐珽怎麼理解了。如果他單純的選擇相信唐太太,那我也不怪他,因為這件事除了我和蕭准,唐太太和她的一伙人,剩下的,估計就只有天知道了。

唐珽並未把時間浪費在看那些錄像上。

他只是掃了一眼,估計正好就掃在蕭准抱我進屋那段。

因為我發現他抬頭看向蕭準時,眼睛里閃過一絲傷痛,待他把如刀子一樣的眼睛刮向我時,那絲傷痛就不見了。

唐珽揮了揮手,先把阿東和唐太太打發走。然後盯著蕭准問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蕭准往前跨了一步,突然往唐珽面前一跪,「我會帶著她離開,去歐洲,去非洲,去哪都行,我們會遠離這裡。」

唐珽啪的把茶几上的水杯一摔,站起身怒吼道:「我是問你有什麼話要說,你卻和我說要帶著我的女人離開,蕭准,是誰給了你這樣的膽量,你真以為這件事我會就這樣算了嗎?」

蕭准說帶我離開竟然不是安慰我的話,又見唐珽把杯子摔了,我嚇得,撲通就坐地上了。

他們父子倆現在已經沒人顧忌我的感受了,就在那你一言他一語的爭執,當聽見蕭准質問唐珽,說他不愛我的時候,我這才打起精神,把耳朵伸過去。

「那又怎樣,就因為我不愛她,你就可以趁虛而入上了我的女人?」

「孟楚楚昨晚的確是被人下了葯,我當時給杜醫生打過電話,他說出國了,後來我又給陳院長打了電話,這個你可以給陳院長打電話求證,總之我們後來之舉,也是萬不得已,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折磨死。」

「蕭准,我為什麼要相信那些人說的話?」唐珽指向我,「如果你對她沒好感,如果你們在昨晚之前沒什麼,我敢保證,你一定會選擇寧可看著她去死,也不會選擇背叛我。」

「那麼你呢?」我搶在蕭准前面問道:「你是不是寧願看著我去死,也不願意看到今天這樣的結果?」

我的問話唐珽猶豫都沒猶豫,極其陰狠的回道:「對,我寧願你去死,也不想你害了蕭准。」

唐珽這句話一出,我和蕭準的眼圈都紅了。

沒什麼可說的了。

我站起身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上樓第一件事就是拿過自己的箱子,把屬於我的東西都裝進去,至於唐太太後來買給我的那些衣物首飾,我一件都沒帶走。

我拎著箱子出來,正碰上領著果兒回來的吳管家。

吳管家推著瞪著我的果兒回了房間,轉身攔下我,笑著問道:「孟老師,您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今天這樣的下場嗎?」

我臉色慘白的看著吳管家,冷冷的笑了一下,「這個我自然知道,只是我明白的太晚了,錯把壞人當成了好人。」

吳管家呵呵笑道:「不是你明白的太晚了,而是你根本就不該走進這個家。孟老師,小三不是那麼好當的,也不是什麼人都能當的,就您那點心機,我勸您還是好好找個老實人嫁了吧。」

愛上唐珽,走進這個家,我從未把自己聯想成吳管家說的那樣不堪。

我是小三?我竟然給人當了一回小三?而且還是個以慘敗收場的小三。

當看見坐在樓下的唐珽和他太太,我忙挺直腰背,故意讓自己走出骨氣來。

「楚楚妹妹這就要走了?」

看著以勝利者姿態走過來的唐太太,我心裡雖然顫抖著,嘴卻不饒人的哼了一聲,「這些天您自導自演了這麼一齣戲,也真夠辛苦的了。」

唐太太呵呵一笑,回頭看了一眼唐珽。故意放大了音量說道:「不辛苦,辛苦什麼啊,為了這個家,為了我自己的丈夫,我做出任何犧牲都是值得的。」

她做出的犧牲只不過是把自己丈夫的床讓給我睡了幾天。

而我呢,好好的一個良家女孩,從此不但要背著給人當三的罵名,還要被人指點,勾搭人家義子,亂搞的臭名。

「唐太太,您討厭我。不能接受我,為什麼不直說呢?」我想如果她把自己的意願表達出來,我不會硬賴在這不走的。

「能用這種辦法一招把你斬草除根,我幹嘛要直說呢,孟楚楚,未來你的悲慘生活我都能想象得到。」

唐太太這番話幾乎是趴在我耳邊說的,唐珽自然是聽不到的。

每晚守著空房子,空床,在自己丈夫面前還要做出賢良淑德的樣子。

見唐珽看過來,我淡笑了一下,「我寧願自己悲慘一些。也不想過您這樣的幸福生活。」

「你……」

你什麼你,想看我笑話,我偏不隨你的願。

我挺胸抬頭的越過唐太太,走到唐珽面前,把他給我的那張卡啪的往他面前的茶几上一扔,「唐董事長,我們兩清了。」

唐珽的面色雖不是剛剛進來的時候那樣陰冷了,但也極其難看的瞄了一眼那張卡,然後又抬頭看向我,出言警告道:「孟楚楚,我希望你以後能離蕭准遠點。我不想他被你給毀了,聽明白了嗎?」

蕭准此刻並不在屋裡,不然一定又會感動的眼圈泛紅,甚至是痛哭流涕。

「唐珽,我在你眼裡到底算什麼?一個可有可無的女人?還是一個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工具?」

我痛心疾首的問話,唐珽的回答就幾個字,「你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

明白了,我現在猶如唐珽一件穿舊了的衣服,他可以扔掉,可以毀掉,但絕對不能允許別人撿走我這件衣服。特別是蕭准,他最欣賞,最器重的義子,他更不能看著我這件破衣服,毀了他義子的形象。

看著唐珽冰冷的臉,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也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我現在的存在,對他一定是件特別奇恥大辱的事。

唐珽沒讓人把我活埋了滅口就不錯了,我怎麼還敢站在這質問他當我是什麼。

我現在雖然萬念俱灰,但還沒到想死的地步。

明白了這一點,我趕緊拉著箱子落荒而逃。

一路沒人阻攔,我順順利利出了唐珽家的大門,小區的大門,就在我長出一口氣的時候,一輛路虎悄莫聲息的開過來,在我面前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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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一定要富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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