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第70章 ,悄然回歸

70.第70章 ,悄然回歸

凌珏聽了,點頭贊同道:「鄭愛卿所言不無道理,只是凡事都有個萬一,而朕卻容不得這萬一。再則,朕如今又能提拔何人頂替諸葛徵信這京畿都尉一職?」說著,不禁輕嘆一聲,旋即又道:「鄭愛卿,你可有人選?」一語甫畢,鄭國義尚未回應,卻見傅廣鋒單膝跪地,垂首抱拳道:「末將有負皇上所託,請皇上責罰!」

凌珏伸手一揮,示意傅廣鋒起身,旋即啟口道:「廣鋒,這些年,朕讓你隱姓埋名潛伏在薛子銘的身邊,實在是太為難於你,既然你的身份已被識破,何不就此留在朕的身邊,替朕好好帶領羽林軍,只是朕還不能恢復你的姓氏,一旦薛氏一族覆滅,朕必定為你祖父,為你爹,為你們紹興翟氏推翻謀反的罪名,還你翟氏一個公道!」

傅廣鋒聞言猛然跪倒在地,磕頭謝道:「末將替我翟氏一族多謝皇上!若不是當年皇上用一死囚換下還不足十歲的我,讓翟氏留下我這一點血脈,如今廣鋒也不會有機會能替我翟氏九族三百餘人報仇。」說著,雙眼通紅,青筋輕輕泛起,又是連磕幾頭,遂又啟口道:「皇上,末將可以潛入忠義侯府,取那薛章致的項上人頭!」

凌珏聽了,搖頭嘆氣道:「廣鋒,殺了薛章致又有何用,只不過是你枉送性命,再則薛家勢力已深入朝廷,深入大燕,若不能連根拔起,大燕都不會真正的太平!」

鄭國義聞言附和道:「皇上所言極是,傅將軍,你可不能因為一時衝動而壞了大事,凡事還是從長計議!」一語甫畢,頓時福寧殿陷入沉寂中,過了一會,方見鄭國義啟口道:「皇上,您若是沒有人選接任京畿都尉一職,微臣倒是有個人選,此人乃是微臣的師弟,是家師的獨子,自小跟在家師身邊學習,為人甚是聰明,熟讀各類兵書,是練兵打仗的好材料,只是時運不濟,家師在十年過世,那時他不過舞勺之年,以至於家道中落,後來其母又身患重病,要長期吃藥,為了能讓其母吃藥治病,他更是放棄了學業,一心一意賺錢治病。」

凌珏聽了,起了興趣,忙追問道:「既然能得鄭愛卿推薦,此人必定有過人之處,只是不知他如今身在何處?叫何名字?」

鄭國義道:「回稟皇上,我這師弟名叫蔣方正,二十有七,如今正在金陵城內,只是微臣和他許久並未聯繫,也不知他以何為生!」

凌珏道:「鄭愛卿,這世事變化無常,你和你師弟已有十來年為見,你師弟變成何樣你都未曾知,難道你就這麼有信心,你這師弟和以前一樣,熟讀兵書,才華橫溢?」

鄭國義聞言一愣,沉吟半晌,方啟口道:「還請皇上饒恕微臣魯莽之罪!」

凌珏淡淡一笑,道:「鄭愛卿,你舉薦人才與朕,朕又怎會怪罪於你!」說著,頓了頓,轉眸看向傅廣鋒,接著道:「廣鋒,找蔣方正之事全權交由你負責,切記,三日之內務必要找到他的下落,若他是可造之材,那朕便破例提拔,讓他成為京畿都尉,若他只是些許文墨,那朕也好另覓良才!」話猶未了,未等鄭、傅二人回應,只見他又啟口道:「今夜就討論到此,你們退下吧!」

不一會,原本燭火通明的福寧殿已是漆黑一片,此時的凌珏並未留宿任何宮殿,而是獨留福寧殿,一人躺在龍床上,只是煩心事太多,遲遲未能入睡,直至喚來徐熙點燃龍延香,方緩緩入睡,只是睡得並不安穩,夢多繁雜。

湖北,武當山。

自那一日華樂鴻與華樂檀在武當紫金大壇大戰四百回合后消失於人前後,沐容琛就再也沒見過他這個師父,如今算來已有十日之久。這十日,沐容琛一直待在武當掌門余紹泉安排的客房裡,除了用膳時間見到小道前來送餐外,其餘時間一直都是獨自一人。沐容琛在這十日里心無旁騖的運功療傷,加上華樂鴻的獨門丹藥,傷勢癒合神速,除了胸口還殘留著開膛破肚的傷口外,以和之前無恙。

沐容琛不知華樂鴻還要在武當呆多久,可他卻是心繫朝廷,心繫蕭青芙,也不知這月余的時間,金陵變成何種模樣,他的芙兒可有受人欺負,一想這些,沐容琛已歸心似箭,可他卻仍未有華樂鴻的行蹤,又不是了無期限的等下去,於是只能留書一封,獨自一人離開武當山,剛一下山,便在山下遇到一直等候於他的軍師侯乃文,從侯乃文的口中,沐容琛得知金陵的情況,卻未能得知蕭青芙的現狀,只知她在他『死去』的這段時間裡傷心欲絕,憔悴了不少。

為了能趕在京城失控前趕回去,沐容琛一面喬裝打扮,一面騎著追風與侯乃文日夜趕路,由於侯乃文所騎坐騎不是追風這樣的汗血寶馬,於是一路上跑死幾匹馬,經過三天兩夜,二人終於來到金陵城外,為了不引人注意,沐容琛便與侯乃文分道揚鑣,由於沐容琛在金陵實在是太火,認識他的人甚多,一般的喬裝打扮根本起不來任何作用,於是沐容琛便命侯乃文打造了一具鐵皮面具,帶上鐵皮面具的沐容琛便從金陵城門處光明正大的入城,對於別人來說,不過就是金陵城內多了一名帶面具的男子,而不會想到此人就是沐容琛。來到金陵的沐容琛當然不能入住睿王府,只能住在姬無名此前所居住的暗夜之所。

沐容琛喚來姬無名,問道:「無名,本王離開的這段時間,芙兒……芙兒她過得怎麼樣?」

姬無名聞言一怔,不禁尋思:「總不能告知王爺,小姐不過就是傷心了十來天,然後就又開始活蹦亂跳,整天為她的發財大計忙前忙后。與秦宇軒出雙入對,宛如一對璧人。」言念及此,當即決定不想實話,旋即啟口道:「王爺,你還不知吧,今天是小姐的『蕭福記冰室』重新營業的大日子,現在這個時辰,小姐一定在『蕭福記冰室』忙前忙后。」

沐容琛聞言沉吟幾句:「蕭福記冰室!」半晌后,方啟口道:「無名,拿一件換洗的本王,本王的這些衣裳都太奢華。」

姬無名道:「是,王爺,卑職這就去給王爺買幾套衣裳!」話猶未了,只見沐容琛道:「不必這麼麻煩,本王只是去看看,芙兒這個『蕭福記冰室』的生意怎麼樣,本王和你的身形差不多,你就隨意拿一件你的衣衫給本王。」

不一會,姬無名便拿來一件青色長衫,遞給沐容琛道:「王爺,卑職的衣衫都有些舊,這件已是最好的一件了,還請王爺將就一下。」其實姬無名偷偷得藏了一件蕭青芙買給他的一件白色長衫,他一次都沒穿過,如今這件衣衫一直放在衣櫃的最深處,姬無名捨不得穿,深怕會將衣衫弄舊。剛剛去拿衣衫的時候,他又想過給沐容琛拿那件,可一經拿起,就捨不得,最終還是將白色長衫放回置衣櫃里。而他將青色長衫遞給沐容琛的時候,心裡不自禁愧疚,彷彿是做了對不起的沐容琛的事情。當然,沐容琛可不知姬無名的這些小心思,他一拿到青色長衫,便替換上,微微整理了髮髻,然後帶上面具,來到姬無名的面前,道:「本王這樣的裝扮,你可看得出站在你眼前的這人是本王?」

姬無名道:「王爺,單看面貌確實認不出,可一看身形,一聽王爺的聲音,若是極為熟悉王爺的人,必定能認出來!」

沐容琛道:「這麼看來,本王要將聲音稍微改變一下,不然本人認出,那就前功盡棄了!」

一切準備妥當后,沐容琛便跟在姬無名的身後,來到『蕭福記冰室』,不過辰時一刻,冰室大門已開,沐容琛抬眸掠過姬無名朝冰室內一看,便看見一直以來朝思暮想的蕭青芙身穿米白色的長衫男裝,頭髮高束,正在忙碌著,只是距離太遠,並未看清她在忙些什麼,正欲步近細看,卻見冰室內蕭青芙正轉身朝自己這邊走來,沐容琛既激動又緊張,又想蕭青芙能認出他,又怕蕭青芙認出他,正在糾結間,耳畔卻傳來日思夜想的聲音:「姬無名,你怎麼才來,到哪偷懶去了?」話猶未了,只見蕭青芙一步步走來,卻停在姬無名的面前,抬眸看了沐容琛一眼,隨即便轉眸看向姬無名,又道:「這是你的朋友?」說著,心下自想:「姬無名是一名暗夜,因為自己的原因才能重見天日,那麼這位帶著面具的人難道也是暗夜?只是他不能讓人看見他長成什麼樣,於是只能帶著面具。」一想到這,突然覺得暗夜很是可憐,以前看電視看小說的時候,每每看到暗夜這個設定,都覺得狂拽帥酷.吊.炸天,如今真正接觸到暗夜之後,只覺這個組織慘無人道,如果有機會,她一定會讓和姬無名同為暗夜的人重見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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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妖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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