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第二百五十七章

人都有獵奇心理,越是無法知道的謎語,就越想知道最終的謎底,因此會用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勇氣去追尋事情最終的真相,絕對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簡美妍心中本來就有很多的疑惑,現在楊威故作神秘就更加使得她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想知道最終的謎底了,因此就不斷地追問,甚至不惜威逼利誘。

楊威笑著說道:「看來你今天非得知道真相不可了,我在想一個問題,如果我死活都不說出來的話,你會怎麼辦呢?是色誘,用你性感的玉體來引誘我這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犯罪?還是進行懲罰晚上不讓我?你究竟會有那種方法。」

簡美妍坐在楊威的大腿上,雙手抱住他的頭說道:「那你想我用什麼方法呢?總而言之一句話你現在必須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否則,今天晚上的晚飯你自己解決吧。」

「晚飯我可以自己解決,那晚上我想吃豬的時候怎麼辦?」

「我才不管呢?反正要是我心情不好的話,今晚就有某個人要睡客廳,至於想吃什麼東西,十有八九是自己吃自己。」簡美妍這時候對楊威是威逼利誘,已經使出來了最後的殺手鐧。

楊威雙手握住那對波瀾起伏的玉女峰后笑嘻嘻地說道:「我想還是吃豬比較好,畢竟自己吃自己可不是什麼好事情。這樣吧,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你,晚做好吃的算是獎勵怎麼樣?」

「一言為定,不過你現在最好是拿開那雙的手,省得一會我慾火焚身的時候將你就地正法。」

楊威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的,整個計劃分為四步走,第一步就是明天早上通過廣播向基地全體居民宣布我的傷勢恢復很快,大約一個禮拜后就可以親自主持大局,藉此先穩定一下基地居民的情緒,也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讓那群傢伙自亂陣腳去猜測我下一步會做什麼。第二步就是於永濤和周健良為了這件事情與我決裂,呼籲管委會進行新的選舉給敵人一個假象,讓他們覺得有機可乘,趁機拆撒鐵三角,並且做好七日內暴動的準備。第三步明天下午警察就開始瘋狂的抓捕行動,要把那群叛亂分子搞得人心惶惶沒有足夠的時間去思考這件事情背後隱藏的東西。第四步就是午夜十二點開始護衛團,突擊隊展開鎮壓行動,對於所有有嫌疑的人全部實行獵殺。」

「老公,你說那群傢伙會上當么?畢竟你和於永濤,周健良之間的關係非常鐵,他們會相信你們決裂么?另外他們會不會有所察覺,乾脆明天就發起暴動,行動趕在你們的前面。」

「嘿嘿。」楊威突然直接使出來一招必殺技百發百中抓奶龍抓手,直接抓住了那對波瀾起伏的玉女雙峰,他笑嘻嘻地說道:「美妍,那你回答我一個問題,為什麼每一次我都是一下子抓兩個呢?」

「你壞蛋,人家給你談正經事的時候,你怎麼能夠想到這樣的事情呢?」簡美妍扭動著性感的玉體想躲開楊威的侵犯,可是在象徵性掙扎了幾下之後就放棄了反抗,她笑嘻嘻地說道:「道理很簡單,當然是抓兩個手感好更舒服了。」

「錯,抓兩個更安全。你說的那些情況的確存在,所以我怎麼會沒有第二套方案呢?我做事向來都給自己留條後路,當然不會做冒險的事情了。敵人的確不會相信周健良,於永濤會和我決裂,但是一定會懷疑,我要的不是他們相信,而是懷疑就足夠了。那樣以來的話他們就會搖擺不定,在做起事情來就會猶豫不敢去冒險,畢竟政權,軍權都在我的手上,那群傢伙是不敢輕易冒險的,寧可選擇等一等,觀察一下形勢也不會貿然出擊。我的要求其實很簡單,只要他們能夠猶豫過明晚十二點之後就可以,這點上應該沒有任何問題的。」

簡美妍做恍然大悟狀說道:「哦,我明白了,你這是故意攪亂敵人的視線,讓他們不知道是應該主動出擊好,還是繼續按照原來的計劃行動好,這樣就失去了先機。只要是敵人不能夠抓住有利時機,那麼就只能束手就擒。」

「其實,就我個人而言巴不得敵人早動手呢?動手越早就暴露的越早,到時候我就有辦法處理整個問題了。明天凌晨,蝴蝶會的二當家陳文芳將會帶來三千精兵,用來鎮壓反叛是綽綽有餘的,因此他們什麼時候動手對我都沒有影響,總而言之一句話,現在基地的局勢依舊在我的掌控之中,絕對不會出現大的變動,也不會有滅頂之災。到後天凌晨,基地就會回復正常。」

「老公,我怎麼不知道蝴蝶會的二當家陳文芳會帶兵過來呢?你什麼時候統治她的,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簡美妍覺得楊威十分的可怕,這個傢伙做事情的時候背後的動作實在是太多了,無論敵人做出來什麼樣的變化,他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應對,給人的感覺好像是他能夠搞定一切事情似的。

楊威笑了笑沒有說話,對於他來說隱瞞簡美妍的事情就太多了,別說陳文芳帶兵前來救援了,這個女人早就成了地下情人,這些東西當然是不可不能說出來的。

簡美妍抱住楊威的脖子說道:「老公,你簡直就不是一個人,絕對是天上的神仙,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麼事情能難住你。」

「誰說的,能難住我的事情太多了,難住我的人也很多,比如你就能夠難得住我。」

「好好,就算是我能難得住你,那你說一下什麼事情能難得住你呢?」

楊威想了想說道:「比如我想三妻四妾,左擁右抱,這點你就不會同意,這還不是難得住我了。」

簡美妍趴在楊威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后說道:「你敢,你要是三妻四妾的話,我就把你那個幹壞事的東西咬下來。」

「你捨得么?」楊威故意調侃簡美妍,並且伸出手指在山峰頂端的寶石上用力地彈了一下。

「哎呀,你壞死了,都把人家那裡弄疼了。」簡美妍顯得有點氣急敗壞,揮舞著粉拳朝楊威的胸膛打去,這一刻簡直就是暴風驟雨,揮動拳頭的頻率非常地快。

嬉鬧過後,楊威笑著說道:「你現在去做飯吧,多弄幾個菜,晚上我想叫楊堅南,於永濤和周健良過來喝兩盅。」

「老公,你不是說在平定叛亂之前不和他們三個聯繫么,這樣明目張胆地叫他們過來,難道就不怕被敵人發現。」簡美妍以為楊威被勝利沖昏了頭腦,於是就刻意地提醒了一下,省得他出錯誤。

楊威笑著說道:「難道他們來得時候就不能注意點不讓人跟蹤么?況且就是讓那些人看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這樣更好虛虛實實,遮遮掩掩,讓敵人搞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事情,就更加得不敢輕舉妄動了,因此這個時候他們三個來是最合適的,有百利而無一害。」

其實,楊威叫於永濤,周健良和楊堅南過來是有目的的,故意讓敵人看到,然後第二天就做出開決裂的姿態,這樣的虛虛實實的連環計讓敵人摸不著頭腦。按照他對基地那些管委會的委員理解,沒有一個人是那種能成大器的梟雄,肯定是好幾個人聯手做這件事情,在這種情況下意見很難同一,在遇到這種很難捉摸事情的時候,內部一定會產生爭執,最後壓根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辦,進而會貽誤戰機。

楊威這樣做並不是自大,而是建立在對敵人情況分析上的出來的結論。很顯然這麼大的叛亂絕對不是一個人可以搞定的,這中間肯定有很多人,這些人不可能是一條心,做事也不會選擇特別激進冒險的方法。內部爭執也一定很多,沒有把握的事情基本上很難冒險做的。在這種情況下虛虛實實比著謊言更加具有殺傷力。在基地內部的叛亂中,那群傢伙是不會輕易冒險的,因為每一個人都知道失敗之後的後果是什麼,沒有一個人願意拿著自己的性命去開玩笑。

簡美妍搞不清楚楊威在想什麼,但是她堅信自己的老公做得一定是對的,於是也就沒有再追問什麼,而是乖乖地去做飯了。

怎麼樣讓於永濤,周健良和楊堅南這三個傢伙過來是一件非常頭疼的事情,楊威想了半天都沒有特別切實可行的方法。不管怎麼樣也不能做得太直接了,要是那樣的話敵人一定會懷疑前面的事情那樣的話,明晚的計劃就很難得到實施,因此還是決定悄然進行。去請他們的時候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至於這三個傢伙往這邊來會不會被跟蹤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也是一件相當愚蠢而又無聊的事情。

楊威可不準備讓簡美妍再跑出去了,於是就決定讓下面的警衛出去叫於永濤他們三人。他把警衛連長李三虎叫到了房間,把任務交給了這個傢伙。

李三虎以前是偵察兵出身,偵查與反偵察能力都是一流的,想要躲避別人跟蹤的話,那絕對沒有任何問題,這也是楊威把任務交給他的根本原因所在。

在晚上七點半左右的時候,周健良率先過來了,他進屋之後就對楊威說道:「主席,我們不是約好在平定叛亂之前不見面么?你怎麼讓人叫我過來呢,總不至於叫我過來喝酒吧。」

楊威笑著說道:「這次算是你小子猜對了,我的確是叫你過來喝酒的,不僅是你,還有楊堅南和於永濤,估計那兩個傢伙也快過來了,到時候我們三個喝個痛快。」

這下子,周健良可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搞不清主席發什麼神經能在這個時候想到喝酒,真是有點讓人搞不清楚所以然。

楊威可不管周健良能不能領悟其中的吧意思,他淡淡地說道:「適當喝點白酒能夠減輕壓力,就是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有利於你做運動,難道你就沒有聽說過酒能助興么?」

「可是,可是。」接連說了兩個可是后,周健良說道:「可是現在是非常時期,敵人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我們,在這種情況下大家聚在一起本來就容易讓人有疑心,要是喝酒的話豈不是嫌疑更大。要喝的話你們是那個喝吧,我是喝不下去。」

「你不是外號千杯不醉么?怎麼現在變得喝不下去了,你都不喝了,那麼我們幾個喝酒還有什麼意思。一杯酒不會有什麼大礙的,何必那麼認真呢?要是缺少了你個大酒罐子,那我們也乾脆不喝了,大家就這樣坐在一起杞人憂天得了。」楊威擺明了在調侃周健良,他笑著說道:「你就算是不喝酒,也應該先坐下來吧,要不然給人的感覺好像是考場上作弊被抓的小學生似的,一臉無辜來博取別人的同情。」

周健良太了解楊威了,他知道這個傢伙絕對不是請自己過來喝酒的,這背後一定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現在看樣子主席是不想把謎底揭開,那麼他也就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在坐下來后只是淡淡地說道:「希望今晚是場好酒,可以讓大家痛痛快快地爽一把忘記所有的煩惱,自由自在地放飛心情,不再為該死的危機而感到揪心。」

楊威笑著說道:「這點你就放心好了,今晚是男主角,我們盡量盡情地放鬆一下自己。」

看到楊威這麼放鬆,周健良也就沒有說什麼兩人誰都沒有推及基地的危機,而是暢談下一步應該如何南下對付聖嬰的事情。

大約八點最有的時候,於永濤和楊堅南先後到來了,一直等到這個時候楊威還沒有吃飯,他看到這兩個傢伙到家后就對簡美妍說道:「上菜吧。」

面對桌子上的才,於永濤,周健良和楊堅南誰都沒有動筷子,他們三個可以說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幾天可以說都是在重壓下生活的,那裡還有什麼心情喝酒,所以都用詫異的眼光看著楊威,想知道主席究竟在耍什麼把戲。

楊威看到那三個傢伙都直直地看著自己,就放下手中的筷子說道:「我是叫你們三個過來喝酒的,你們都來這麼晚,現在都已經八點了,我肚子早就餓得咕嚕嚕直叫了。你們要是餓了就和我一起吃飯,有什麼話等吃完飯之後再說,要是都吃過晚飯不餓的話,就先喝酒,等我墊下底之後再陪你們呢喝。」

於永濤看到楊威好像沒事人似的竟然還有心情不緊不慢地吃東西,他就開口說道:「主席,現在都已經到了火燒眉毛的時候了,你怎麼還有心情喝酒呢?這幾天我們可以說忙得茶不思飯不想,已經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您怎麼還這麼悠閑。」

「是呀!我連和云云覆雨翻雲的心情都沒有了,整天都想著如何鎮壓叛亂。」周健良這個傢伙率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氣就喝乾了,品味完酒味之後說道:「主席,您的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麼葯,就抓緊說出來吧,要不然兄弟們那裡還有什麼心情喝酒。」

楊堅南說道:「主席,我從您的眉宇之間就能夠看出來,對於現在的局面您是胸有成竹的,也一定有破敵之計,要不然您也不會把我們叫過來。可是,我們又不會什麼讀心術,當然不知道您究竟在想什麼了。如果您不能把答案揭曉的話,恐怕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沒有心情喝酒,就是喝也是喝悶酒。」

「唉,你們三個可以說都是位高權重的大官,怎麼一點都沉不住氣呢?我先問你們一句,吃完下午飯沒有?」楊威並不准備放下手中的筷子,他說道:「如果沒有吃的話,大家就一起吃,等吃完之後,我們邊說邊聊,反正長夜漫漫,你們也不用太著急,我這裡別的東西不是很多,但是白酒還是夠大家一醉到天亮的。」

有了楊威這句話,大家心裡都有底了,知道主席肯定有破敵的妙計,要不然是絕對不可能這樣的。周健良拍了拍肚子說道:「我早就餓壞了,既然主席說了事情到喝酒的時候再說,那我就心吃點東西,要不然一會喝酒的時候胃不舒服。」

於永濤說道:「我也沒有吃呢?既然這樣那就抓緊吃點,這裡的好吃的可是比我家裡多,不吃白不吃。」

在看到大家都拿起筷子的時候,楊威就笑了。

等到大家都吃飽之後,周健良說道:「主席,現在我們都吃飽了,您是不是應該將謎底揭曉了,要不然會把我們憋壞的。」

楊威神神秘秘地說道:「有一件事情你們知道不?我們的倉庫裡面糧食少了一大半,而且食品加工區的技術人員也莫名其妙地失蹤了。」

這番話無疑是一枚重磅炸彈,要不是這三人經歷過大風大浪定力超強的話,一定會嚇得魂飛魄散的。誰都知道糧食是基地的生存之本,沒有糧食的話基地就會土崩瓦解,最後肯定會有滅頂之災,在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不緊張呢?

楊堅南遲疑了半天之後才說道:「主席,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您派人去查了么?有沒有將那糧食追回來,現在庫存還有多少,能堅持多久。」

「查有什麼用,那些糧食又不會長翅膀,既不是飛出去的,也不可能飛回來,既然沒有了,就不可能在找回來。放心吧,基地的大門一直有重兵把守,邪教份子是進不來的,當然糧食也出不去。」楊威說這話很明顯,那就是說糧食依舊在基地裡面,並且不是外人所為,而是基地內部人幹得。雖然沒有說是叛亂分子乾的,但是那意思已經相當的明顯。

周健良把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放在這裡桌子上,他怒不可遏地說道:「一定是那群叛亂分子幹得,我現在就帶領一直隊伍對基地進行清洗,發現可疑人物格殺勿論。」

楊堅南拉住了即將站起來的周健良,他說道:「你激動什麼,要是直接可以對基地進行清洗的話,主席早就下命令了,也就不會讓我們三個過來喝酒了。你先別著急,聽一下主席是什麼意見。」

楊威沒有直接解釋這件事情,他看著於永濤說道:「談一下你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於永濤說道:「末世之中,任何一個組織存在的前提都是有糧食,沒有糧食的團體無論再強大最後也會土崩瓦解的,這點上在場每一個人都很清楚這個事情,因此基地對於糧食的管制一直是相當嚴格的,除非有人監守自盜,否則絕對不會讓糧食輕易流出去的,現在一下子少了那麼多,主抓生存,庫存的主管一定有重大嫌疑,要不然是不會出現這樣事情的。因此大總管宋明安和總會計史名山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說句有點過的話,這兩個人中至少有一個是叛亂分子,這件事情必須嚴肅處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對,大總管宋明安和總會計史名山這兩個人之中至少有一個人有問題,否則不會出現這麼嚴重的事情,我同意於永濤的觀點嚴肅處理這件事情。」楊堅南仔細分析道:「如果糧食是一夜之間丟失的,那麼大總管的嫌疑最大,要是零零星星地通過虛報出庫數據而丟失的那就說明總會計有問題。我個人感覺兩個人都有問題的可能性不大,要不然庫房早就空了。」

周健良說道:「很顯然敵人是在搞糧食危機,想藉此引發居民暴動,他們好渾水摸魚。」

「這件事情我今天下午才知曉的,糧食應該是通過虛報出庫數據而搬運出去的。」楊威不想直接說出來懷疑誰是叛亂分子,畢竟無論是大總管宋明安還是總會計史名山在基地的威望都很高,要是貿然處置的話,給人的感覺是自己在剷除異己,那對於自己的形象會有很大的影響。

現在可以說矛頭已經指向了總會計史名山,只不過大家沒有點透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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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子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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