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節臉色更加紅了

第六十節臉色更加紅了

老子處在孤獨和霉味的雙重打擊之下,悲傷的更加不能自拔。

自從唐警花犧牲之後,我已經半個多月沒有去上班了,單位上也很是理解體諒我,晁白同志也多次告訴我,什麼時候願意去上班,就什麼時候去。

我明天到底去不去上班呢?

一會兒想去,一會兒又不想去。

我現在感覺自己變得有些灰心喪氣了,對未來沒有了美好的憧憬和期盼,更沒有了豪情萬丈的設想,變得和尚撞鐘,過一天是一天了。

唐警花很是敬業,為了工作可以什麼也不顧,雖然犧牲了,但犧牲的重如更沒有了豪情萬丈的設想,變得和尚撞鐘,過一天是一天了。

唐警花很是敬業,為了工作可以什麼也不顧,雖然犧牲了,但犧牲的重如泰山,轟轟烈烈,受到萬人敬仰!我做為她的男朋友,也要干出個人摸樣來才行,再也不能像從前那樣弔兒郎當了,更不能天天眯著個小眼子到處色色地瞅美女了,今後對待工作要兢兢業業,對待女性要恭恭敬敬!

想到這裏,我決定明天就去上班,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去,以撫慰悲傷落魄孤獨寂寞的心。

第二天我真的去上班了,來到單位,晁白勸我在家多休息幾天,我輕輕搖了搖頭,緩緩說道:」我已經在家呆了半個月了,這已經足夠了。」

隨後,我就全副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在工作中解脫自己。

幾天下來,李玉蓮和陳亮以及其他的幾個客戶經理就撐不住勁了,紛紛對我提抗議,說是這麼個連軸干法,鐵人也撐不住,我每次都是法官般地只回一句:」抗議無效。」

這一天,我和李玉蓮跑完客戶回來,已經是快要下班了,但我拉着她接着寫調查分析報告,氣的李玉蓮開罵了:」你不是崔來寶了,你是柏扒皮。」

我不解地問道:「阿蓮,我怎麼成了柏扒皮了?此話怎講?」

她生氣地哼了一聲而道:「你知道有個半夜學雞叫的周扒皮嗎?」

「知道啊,當然知道了,日中時候就學過這篇課文,作者叫高玉寶,課文的題目就叫《半夜雞叫》嘛。」

「知道就好,這個可恨的周扒皮為了剝削長工多幹活,半夜起來學雞叫,這才得了個周扒皮的渾號。」

「阿蓮,我這麼高尚,你怎麼把我這麼個高尚的人去和那個周扒皮相提並論了呢?」

「我看你比周扒皮還要過分,人家周扒皮雖然學雞叫,但也比較有人情味,你可倒好了,天天茸拉着個馬臉,自己干就干嘆,還硬拽著別人和你一塊遭罪。」

「阿蓮,這是我們的工作,不能分你我的,我們是一個團隊。」

「你少來了,別拿大帽子壓人,你自己沒有發現你自己變化很大嗎?」

「我怎麼變化了?」

「你現在變得不通情理,老氣橫秋,死氣沉沉,不苟言笑了。」

「哦,真的嗎?」

「當事者迷旁觀者清,你自己感覺不到罷了。」

「但也不能把我和周扒皮相提並論啊。」

「哼,你比周扒皮還要卑鄙無恥,陰險狡詐。」我心中暗操了她一下,肚中暗罵:***,但嘴上卻是無語了起來。

她又生氣地白了我一眼,嚷道:「你沒看這都快要下班了嗎?明天干也不遲啊。」

「那好,你回去吧,我自己干。」我邊說邊埋頭幹了起來,不再搭理她了。

氣的她猛地跺了跺腳,扭頭獨自走了。

毛爺爺曾經氣吞山河地說過:世界上怕就怕『認真』二字。我現在就是處於這麼個境界之中。

工作已經成為了我的全部,我對待工作的態度就是『認真』二字。

李玉蓮走後,我獨自一個人忙碌著,我現在已經不知道什麼是餓的滋味了,自從唐警花犧牲了之後,我就沒有體會到什麼是餓了。

我不知疲倦地在那裏聚精會神地忙碌著,眼看着報告快要寫完了,突然聽到『啪』的一聲響,把我嚇得險些跳了起來,一看原來我的桌上多了一盒飯,扭頭看去,只見李玉蓮瞰嘴站在了我的跟前。

「阿蓮,你不是走了嗎?」

「我走什麼走?我出去轉了一大圈,透了透氣,順便給你買了晚飯。」

「哦,謝謝你了!」

「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客氣了?你這段時間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大家都知道你女朋友殉職了,都知道你心情不好,但你也不能這麼作踐自己啊。」

「我沒有啊,阿蓮,你不要誤會我,我真的沒有,我只是想把自己全部都投入到工作中去。」

「什麼沒有?你現在除了會幹活你還會什麼?」

「阿蓮,你的火氣怎麼這麼大啊?」

「你喝酒了?『我突然聞到了從她口中噴出的濃濃的酒味,這丫這是喝了多少酒啊?我這才發現她的臉紅紅的,這丫果真是喝了酒了。

「嗯,心裏發悶,剛才出去的時候,在路邊吃了個燒烤,喝了幾瓶啤酒。」

我又低頭忙碌了起來,邊忙邊說:「你先坐一會兒,我馬上就忙完了。」

「不行,你先吃飯。」她邊說邊拿起那盒飯又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阿蓮,你可別耍酒瘋,我現在不餓,等我忙完了就吃。」

「不行,你現在必須馬上吃飯。」

「你丫怎麼這麼霸道啊?」

「我就是霸道了,怎麼地?」

***,這丫擺足了一副鬥雞的架勢,不依不饒了起來。我只好敗下陣來,連連應着:「好,好,我現在就吃。」

我邊說邊打開盒飯,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實際上老子沒有一點兒餓勁,如此這般狼吞虎咽,只是做給她看。

這丫嘿嘿笑着,坐在了我的旁邊,看着我吃。很快,我就把那一盒飯吃了個凈凈光光,還誇張地用*頭舔了舔盒底,腆著臉對她說:「阿蓮,怎樣?我吃的乾淨吧?」

「嗯,不錯,吃的很是乾淨。」

「嘿嘿。」

「你先別嘿嘿,我問你,你知道你剛才吃的是什麼嗎?」

「啊?……阿蓮,我吃得什麼我還不知道嘛,你這也是多問嘛。」

「哦?那你告訴我你吃的什麼?」

「這……我吃的米飯啊。」

「我沒問你米飯,我問的是菜,你吃的是什麼菜?」

「這……」

我頓時啞口無言了起來,***,剛才光想着趕快吃完好接着幹活,根本就沒有留意吃進去的到底是什麼菜,光知道有米飯了。

「嘿嘿……這……嘿嘿……什麼菜我倒沒有注意,嘿嘿……」

李玉蓮抿嘴一笑,說道:「你沒注意最好了,我給你說,那個菜是老鼠肉。」

「啊?你說什麼?你個死丫頭。」我聽她說老子吃進去的竟然是令人作嘔的老鼠肉,頓時噁心起來,急忙張開嘴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李玉蓮看我這樣,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的這丫前仰後仰。「哈哈,柏扒皮同志,你這表情可愛極了,像極了湯姆。克魯斯。」

「嗯,你現在就是那個又笨又懶的湯姆了,哈哈……」

我忍着巨大的噁心,問道:「剛才說我是柏扒皮,現在怎麼又成湯姆了?」

「哈哈,你可比電視上的湯姆優秀多了,最起碼你已經把傑瑞給吞進肚子裏去了,哈哈……」

「什麼亂七八糟的,又是湯姆又是傑瑞的,我聽不懂,我現在噁心的光想吐。」我邊說邊站了起來,雙手掐腰伸著脖子,使勁地做着深呼吸,想把這反胃的噁心給壓下去。

「哈哈,貓和老鼠的那個動畫片你看過沒有?『

經這丫一提醒,我頓時想起了那個叫湯姆的又笨又蠢又懶又饞的貓花子和那個叫傑瑞的精靈古怪聰明無比的小老鼠。此時的欲嘔勢頭已經到了嗓子眼了,翻江倒海般的反胃折磨的我痛苦萬分,我可憐巴巴地說:「阿蓮,你個死丫頭,我可被你害慘了。」

她看我真的要吐了,便急忙說:「哎呀,你可別當真,你吃得不是老鼠肉,而是紅燒牛肉。」

我又用力做了幾個深呼吸,喘著大氣問道:「真的?」

「真的,我能給你老鼠肉吃嘛?哈哈……」

「你這一笑,我感覺你又是在騙我。」

「不信拉倒,你就當做是老鼠肉就是了。」

「哎呀,你不要說了,你一提老鼠肉我就想吐。」

她站起身來,用手拍着我的後背,呵呵笑了幾聲,道:「不是老鼠肉,真的是紅燒牛肉。」

這丫說到最後,語氣竟然出奇的溫柔。

我這才徹底相信了她,劇烈的噁心感覺慢慢消退了下去。

我白了她一眼,埋怨道:「為什麼是紅燒牛肉?啊?」

「紅燒牛肉怎麼了?」

「為什麼不是紅繞羊肉?」

「紅燒牛肉和紅燒羊肉都是肉,都很好吃啊!」

「好吃是好吃,但牛肉主陰,而羊肉主陽。」

***,我說出這話來,頓時就後悔了起來,這話太過輕浮了,典型的性*擾,我說過的,從今往後,對待女性要恭恭敬敬的!

李玉蓮倏地明白了過來,臉色更加紅了,說了句討厭,便走開了。

我急忙又坐在電腦前,埋頭幹了起來,我現在真的快要變成個工作狂了,我感覺只有全部身心都投入到工作中去,才能暫時忘記心愛的唐警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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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混混在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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