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出事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出事了?像只翩翩蝴蝶似的,花晚開直接撲了過去,一下子扎到了薄易之的懷裡。猛然深呼吸了幾口氣,鼻腔里都是那個味道。
午夜夢回,總是讓她安穩的味道。
「這麼想我?」薄易之問了一句,手裡的力量越來越緊。
焉知他是如何的思念,那晚看見那瓶安眠藥的時候,讓他意識到必須儘快的解決這件事。所以,他才會將這件事有意無意的透露給自己的父母。
他們能親自去,無疑是最大的誠意和面子。
唇瓣貼在他的耳邊,花晚開回答道:「嗯,孩子也很想你。」她又自顧自的悄聲偷笑,孩子的事還是今早的解決比較好。
造人的日程,才是現在的第一件大事。
「什麼意思?」薄易之反問,心裡知道她什麼意思,卻還是忍不住調戲她。
花晚開將小腦袋窩在他的肩胛處,嘴巴捂著吐字有些不清。在這撩人的夜晚,又是那樣的能滲透到心底,偏偏害羞還要說出來。
「意思就是造人呀。」邊說著她還邊害羞的笑著。
「造什麼人,嗯?」
「嘿嘿,就是孩子呀。」花晚開伸手掐了一下他精瘦的腰,偏偏要讓自己說的那麼清楚。
薄易之哪裡肯就這麼放過她,繼續說:「孩子呀,孩子還不是由精zi來的。」
又來?
花晚開開始懷疑了,難道以後別人介紹孩子,他介紹自己家孩子是什麼呢?
精zi?
你好,這是我家精zi?
腦補惡搞的畫面,讓她趕緊搖了搖自己的頭,晃的節奏好似撥浪鼓。
這樣想著,花晚開忽然覺得自己被騰空了,她一看,被他公主抱的抱在了懷裡。她嚇的趕緊摟住他的脖子,蹙著眉心問道:「幹什麼呀?」
薄易之低下頭,在昏暗的燈光下臉龐如妖孽盛開的花,唇瓣化作一抹妖艷的氣息,流動著。薄唇一勾,更是帶動了臉龐的艷色。
「精zi要回家了。」
說著,抱著懷裡的女人趕緊上了車。
花晚開全程都是驚慌的樣子,眉心舒展,她恍恍惚惚才明白回家是什麼意思。大概就是,和沒空一個意思。沒空?回家。
薄易之開車去了一家酒店,下車的時候花晚開還沒下去,便被某人攔住。然後長臂一揮,直接將她抱了起來,還是公主抱。
花晚開掙扎著要下去自己走,周圍很多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她怎麼好意思。
「不放。」薄易之厲聲回了兩個字,絲毫不在乎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以吻封緘,輕啄一口,像是偷了糖果的小孩,迅速的離開了。
許是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花晚開乾脆直接埋頭在他的懷裡,至少不要別人看見自己的臉,這樣還是好意思的。
或許是訂了房間,薄易之進去直接坐了電梯,沒有去前台訂房間。電梯里只有他們兩個人,靜悄悄的,懷裡的女子還依舊埋著小腦袋。
「就喜歡這麼抱著你。」他忽然說了一句。
在靜謐的空間里,這一句話更像是綿延的蜜線,一絲一絲的纏繞了花晚開的心。
她先偷偷瞟了一眼,才驚覺原來進了額電梯,鬆了一口氣,她光明正大的抬起頭。杏眸含著笑意,她看著他說:「那你以後都抱著我好了。」
鳳眸一眯,閃過一抹驚艷,薄易之彎起薄唇很好笑的樣子:「人家抱著的都是女兒。」停了一下,在她疑問的眼神下,他繼續說:「你這個樣子,是『大』女兒吧。」
他這是在占她便宜嘛?花晚開回味過來的時候怒睜著杏眸,隨時都能噴出一簇火苗。隨後,一如那晚電話里的尖叫。
「啊~~~薄易之。」
薄易之絲毫沒理會,反而笑意更深了,更邪惡著,唇瓣輕啟:「不要叫我薄易之,我抱著的是『大』女兒,你說你該喊我什麼呢,嗯?」
的確是占她的便宜,花晚開動了動唇瓣,剛要說什麼,卻被他迅速的打斷了她要說出口的話,一句話讓她殺人的心都有了。
「叫一聲聽聽。」薄易之肆無忌憚的說道。
花晚開試圖掙扎他的懷抱,奈何兩個人的力量根本就沒法比較,她折騰了好一會兒都徒勞無功。半響,她蹩腳的吐了三個字。
「死bt。」
這種對話,她根本沒辦法接下去,太『情趣』了。
怕一會兒造人不成功,薄易之安靜了,沒有接下去。他為了自己的性福著想,還是適可而止。狹長的鳳眸卻散著細碎的光,他一會兒,有大把的時間讓她身體力行的知道,什麼叫死bt。
什麼都不重要了,不能一槍命中,那就一直做。
多幾槍,總能命中的。
花晚開告訴自己,她一定是為了孩子,孩子到手了,看她怎麼折磨他,哼。
電梯門開了,薄易之快速的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前,想拿卡,卻沒有手騰出能拿到房卡。他想要試一試一隻手能拖住她,卻是做不到的。
想了想,還是準備想要把她放下。
花晚開知道他要放下自己,卻握緊了雙手,不讓他放下自己,身子也緊緊的蹭了蹭。整個人,忽然間如樹袋熊一般,掛在他的身上。
薄易之勾了勾嘴角,知道她是故意的。雙手一個用力,直接將她揚了起來,掛在了自己的肩上。隨意的騰出一隻手,掏出鑰匙,開了房間的門。
「啊~~~」
驚呼一聲,花晚開只感覺自己一陣天旋地轉。睜開眼眸鎮定下來的時候,她只感覺腦袋向下沉,然後一眼就能看到地上的地毯,每一個紋路都很清晰。
入目的,還有來回抖動的臀部!
她被他扛了起來?
然後,又是一陣天旋地轉,花晚開感覺自己又被甩了出去。再次睜開眼眸的時候,一張妖孽的容顏放映在自己的瞳孔里,她都能看到他眼底深處的自己。
他壓在了她的身上。
明明知道一會兒會發生什麼事,花晚開的心臟還是猛烈的跳動了起來。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期待?
鳳眸仿若化作一汪春水,能滴出一般。薄易之抬起一隻手畫了一圈她的輪廓,又理了理她的秀髮,讓小臉更好的露出來。
膚若凝脂,有點像雞蛋的蛋清。
指尖聚在一起,用力,掐了一下她的小臉。
突如其來的一痛,花晚開蹙著眉骨看著眼前的臉龐。嫣紅的唇瓣動了動,剛要問他幹什麼。可他偏偏還是不給她機會,唇瓣落了下來。
濕熱的吻輕柔,仿若一片羽毛飄過,溫柔的沉寂了時光。
花晚開最害怕他這樣的吻,只需一秒,她就能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心窩期待著,期待著更多。身子軟軟的,她任由他吻著自己,肆意妄為。
這樣細膩的吻,讓她在他身下化作一汪春水。
他忽然間也很享受。
寂靜著,緘默著,只有唇瓣吸吮的聲音,唇齒間教纏的聲音。
可這樣的吻還是不夠的,薄易之加深了這個吻,輕柔的吻猛然化作狂風暴雨,唇瓣死死的吸吮著,節奏越來越快,唇齒間教纏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
花晚開的思緒只能化作一葉漂浮的舟,在這狂風暴雨里沉沉浮浮。
而後,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都是那麼的順利。
衣服一件件的撇在了地上,凌亂,卻沒人能顧上。
房間里申銀的聲音化作美好的音符,飄飄轉轉,時而悠揚,時而低沉,時而,受不了。
「痛。」申銀聲里傳來一句。
「好疼,薄易之。」又響起一句。
薄易之以為自己的動作太劇烈了,放緩了節奏,很輕柔。
半響,本以為好了很多的花晚開又喊了一句:「薄易之,停下來,好疼,肚子好疼。」她也不知怎麼了,肚子一點點的撕裂開來,像被針一下一下扎著的感覺。
她緊蹙著好看的眉心,儘是痛苦的神色,總感覺像是什麼東西一點一點的從肚子里流失著。
肚子好疼?
薄易之從情潮里陡然清醒過來,他起身,趕緊看了一眼身下的小女人。妖孽的臉龐泛著情潮的紅暈,只一眼,瞬間就驚慌了起來,鳳眸一閃一閃的。
身下的小女人怎麼就臉色有點泛白,絲毫沒有晴欲的紅暈。
還有,那裡點點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