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該找個男朋友了(2)
第八章該找個男朋友了(2)「薄總,您也在。」花父率先說道。
薄易之抿了一口手中的紅酒,跟旁邊的女伴低聲細語,好不曖昧,好一會兒才微微頷首。
花晚開剛想說話回擊,花父制止了她,似乎沒什麼大不了的接著說:「感謝您對我們花氏的信任,能夠提攜我們一下。」
薄易之放下手中的紅酒眼神掠過花父直看向他身後的花晚開,輕啟薄唇:「你女兒很厲害,我非常滿意。」
只有花晚開知道他話中有話,指的是什麼。她抬起酒杯,也學著相同的口吻回道:「我對您也非常滿意。」
然後一口喝下了所有的紅酒。
花父自然不知道兩個人的針鋒相對,以為薄易之在誇自己的女人,滿臉笑意的表示贊同。
花晚開心中卻十分苦澀,如果她的父親知道自己只是一個出賣柔體來交易的時候還會這般驕傲嗎?
不,她一定不能讓他知道!
「薄總,那我們就不打擾您的「興緻」了。」說完逃離似的拉著他父親離開了。
花父訓斥了她幾句,不應該和薄易之如此態度,又看她情緒不高,也沒忍在深說,便讓她自己轉轉,多認識一些青年才俊。
「一個人在想什麼?」
花晚開感覺這聲音熟悉極了,回頭一看,居然是權又澤!
「你怎麼會在這兒?」
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他姓權,參加這個酒會的主人也是姓權,難道?
「你是權家的二兒子?」
權又澤看她情緒的變化,不由得低聲笑出來,說:「真聰明。」
花晚開不太滿意,嘟起嘴:「那你怎麼沒早說呢?」
「你也沒問我呀。」權又澤的樣子表現的理所當然。
他忽然稍稍彎下身,伸出一隻手,邀請她:「不知道能不能邀你跳第一支舞?」
那隻手一如初見,白希修長,每個甲片都泛著光,難道拿手術刀的男人都是如此嗎?
她將自己的手搭在他的手上,笑意正濃:「榮幸之至。」
兩個人相攜來到人群中央,一身白裙,一襲黑衣,兩個人相舞相知。明明是優雅的舞蹈,兩個人竟跳得如此隨性,像是沒什麼能阻擋住他們的舞步。
所有人都在襯托著他們,所有人都在為他們鼓掌。
自然,薄易之也將一切看在眼底。居然是上次送花的男人?
兩個人都公然的在這調情了!
他連自己都沒注意,指尖用力,捏碎了杯腳。手指划傷,幾滴血流了下來,像曼陀花似的盛開綻放,細碎的玻璃渣似乎都是點綴。
「薄總,您流血了?」一旁的女伴驚呼。
薄易之看著傷口,伸出舌尖,輕輕一舔,好不you惑。自帶妖氣,像最俊美的吸血鬼正極致的吸食獵物的鮮血,絕對的妖孽。
一旁的女伴都看呆了,什麼創可貼統統忘在腦後。
一舞完畢,一個男人向權又澤走來,恭敬地叫聲:「少爺。」
權又澤走過去,那個男人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他有轉身回來了,眼神略帶歉意。
花晚開表示了解:「你有事先忙。」
權又澤很可惜,臨時有事不得不先離開。他拉起花晚開的手,像王子一樣在她的手背一吻:「我很無高興今天。」
花晚開沒想到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感覺手背很灼熱,連忙抽了回來,不自然地擦了擦,沒避諱,說:「我也很高興。」
她的小動作權又澤看在眼底,眼底儘是波瀾,他轉身離開,時不時地還回頭看幾眼。
似乎跳舞跳得有些熱,花晚開瞄了一下四周,看見有個陽台便踏步走了過去。
薄易之饒有興緻的看著她的背影,眼神陡轉,露出精光,像是即將捕獲獵物一樣的神色。連全身都透著一絲危險的氣息,遇見便是天雷勾地火。
身邊的女伴都不禁打了個顫。
他冷清地吐出幾個字:「你可以先離開。」
沒等嬌嗔聲響起,薄易之也跟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