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表演,到底誰是獵物 再次奉上大章節,二合一。

第三十六章 表演,到底誰是獵物 再次奉上大章節,二合一。

而西域卻不同,西域的百姓都是靠草原放牧為生,既然多牛多羊,就一定會引來野狗群,狼群,甚至是獅群。

而現如今,西域還未研製出獵槍,所以驅趕餓了紅眼的野獸,只能靠火把,但也為必會管用。

所以,巨敖就成了草原守護神,只要一次出動幾頭,嚇走一個獅群根本不成問題。

聽到我屢次出言不遜,還諷刺她西域的神敖。馬可惜曦氣的小臉潮紅,卻又無力辯解。

經過我的一番提點,在座的所有人,對那巨敖的興緻全都淡了下去。

皇後身為一國之母,執掌大權,自然不會任由這尷尬的局面繼續發展下去,畢竟西域的實力還是很龐大的,東離目前連續征戰,兵力儲備已經處於冷卻時期,根本無力再招惹別的國家。

「馬可公主還勿生氣,蕭王妃只是在與你說笑罷了。」

安慰過後,皇后又端莊大方的問了一句:「那現在,表演是否可以開始?本宮好讓下人準備酒菜,相信有馬可公主與蕭王妃一同助興,這桃花節定會過的比往日熱鬧。」

馬可惜曦雖然魯莽,但也並不愚笨,她深知被皇后連續催促兩次,已經很犯忌諱,所以再不敢怠慢,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伸手又要打開兔籠。

我再次及時出手阻攔。「不知馬可公主可否換隻兔子?你手裡這隻,本王妃喜歡,打算帶回蕭王府養著玩!」

馬可惜曦不著痕迹的推開我的手,笑道:「若是換兔子,定又要折騰一番,萬一打擾到皇後娘娘的雅興,那豈是你我二人可以擔當的起來的?」

又拿皇后壓我?我心中無奈一笑,原本以為這馬可惜曦會有多麼過人,現在看來,無非就是一個被西域王寵上天的嬌縱公主罷了,除了借他人之勢,自己根本一無是處。

見我一聲不吭,馬可惜曦以為我妥協了,又以一副高居臨下的姿態對我說道:「蕭王妃其實並不用擔憂。木扎是神敖,又從小受過本公主的嚴格訓練,只要本公主不讓它傷害這隻兔子,那這隻兔子,就會安然無恙的活著,直到表演完后,本公主看自己心情,再決定要不要讓木扎吃了它。」

我此生最恨別人威脅自己,蕭天靳我鬥不過,只能忍氣吞聲,但馬可惜曦區區一個小國公主,有何資格來挑釁本王妃?

我淡然一笑,同時將氣勢毫不保留的釋放出來,一步一步逼近馬可惜曦。

「你……你要做什麼?……」馬可惜曦眼中不禁生出掩飾不住的恐懼,但依舊強裝作鎮定,不後退半步。

我自然的伸出手,一把奪過兔籠子,用雖然不大,但卻足以讓宴會中所有人聽真切的聲音,說道:「用兔子表演多沒意思,本王妃覺著,還是用活人比較好些。」

聞言,馬可惜曦微微一怔,隨即一副失措的樣子,驚呼道:「你身為蕭王爺的正妃,心腸怎會如此歹毒?下人雖說命賤,但也是一條人命,怎能隨便讓你玩弄?!」

我不經意掃了一眼四周。發現不管是侍衛丫鬟,還是妃嬪小姐,看待我的眼神都徒增了幾分恐懼,像是在看一個殺人惡魔一般。

我裝作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一邊挑逗著籠中的小白兔,一邊說道:「馬可公主方才不是說,這西域神敖對公主你可是唯命是從。只要公主控制的好,那它就不會隨便咬人,所以,本王妃很是好奇,公主究竟在緊張什麼?」

馬可惜曦眼神忍不住飄忽了幾下,這巨敖的確很溫順,但卻並不太通曉人意,不然我手裡這隻小白兔的腿,就不會被咬傷了。

但現在如果承認了此事,那馬可惜曦丟的不但是她自己的臉,同時丟的是整個西域的臉!

所以,她只能不甘心反駁道:「本公主對自己的馭敖術固然自信,但拿活生生的下人來充當獵物,本公主沒有蕭王妃這般狠辣,做不到!」

聞言,我先是淡然一笑,隨後又輕微的蹙了一下眉頭,說道:「馬可公主此言差矣,本王妃何時說過,要拿下人來充當獵物?」

不等馬可惜曦開口,我又補了一句:「方才說好的,是本王妃與公主二人為大家助興,所以,充當獵物這事,依本王妃所看,還是由你我二人親自來的好。」

我話音還未落下,宴席場內登時再次掀起一片嘩然:「這蕭王妃年輕氣盛,今日看來。她是要栽在馬可公主的手中了。」

「是啊,之前我就聽傳言說,這蕭王妃自幼嬌縱跋扈,做事無腦,可給林府的二夫人惹了許多麻煩,可二夫人偏偏對她很是寵愛,也從不打罵管教。」

「以前她無非是招惹的普通百姓,所以二夫人才能事事都擺平,今日,這可是西域的嫡公主,東離除了皇上與皇后,誰敢無緣無故的招惹她?!」

「可不是嗎,今日我倒要看看,會有誰會出面幫她。若沒有,那她就等著被西域神敖撕咬吧。」

「你們說,那神敖會不會咬花她的臉?到時候,蕭王爺定會廢了她,重新娶正妃……」

「得了吧,蕭王爺乃是我東離戰神,怎會看上你這種泛泛之輩,就算重新娶正妃,也得是我才對。」

……

面對眾人的紛紛議論,我依舊保持著大方的笑容,眼裡滿是不屑。

馬可惜曦聽我自投羅網,看我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個瘋子。

「蕭王妃果然好膽量,本公主定當全力以赴,保證蕭王妃自始至終都安然無恙。」

說著,馬可惜曦眼中閃過一抹狠毒之色,對此,我只是輕笑了一下,她這點兒心思本就不難猜。

馬可惜曦與那些未出嫁的官家小姐是一個心思,都等著我被巨敖毀容,甚至是咬死。這樣一來,她們就能有機會嫁入蕭王府,享受榮華富貴與絕世美男--蕭天靳。

我無視眾說紛紜,大雅的走過去,將兔籠子遞給聽雨,並小聲安慰一聲:「不用擔心我,你等著看好戲就行。」

按照主僕禮數。我本該是召聽雨過來拿,而非自己走過去將籠子交給她,但方才見她一臉擔憂之色,就只好在眾目睽睽之下,親自走了這一趟,為的就是安慰她一句。

待我回到鐵籠跟前,馬可惜曦抿著紅唇,笑道:「蕭王妃的丫鬟還真是金貴,要主子親自去遞一隻兔子,這在我西域,可是砍頭大罪。」

我側首看了一眼聽雨,然後笑道:「聽雨與本王妃情同姐妹,她今日將腳扭傷,所以不便行走,再者,就只是幾步路罷了,我東離雖然以禮數為大,但也是極為近人情的,像這些事出有因的小事,一般都不會有人斤斤計較。

至於馬可公主所說的砍頭之罪,那是你們西域。而非我以文明著稱的東離!」

雖然只是隱晦的點了幾句,但稍微聰敏一點的人,都已經聽出了我大致的意思,西域不文明,野蠻,並且律法不近人情,隨意就斬殺百姓。還不如東離大度。

此話一出,自然是打壓了西域,往年來一直囂張的氣焰,所以在場的眾女子,看向我的眼神又多了幾分敬佩與欣賞。

皇后也黯然的點點頭,但卻沒有出手幫我的意思,只有劉貴妃在一旁干著急。卻又無能為力,因為對於此事,皇后並未開口,劉貴妃再受寵,也只是一個妃子罷了,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也只能閉嘴不言,否則就是僭越了。

我在心中默默的記下了劉貴妃的好。雖然她並未幫我做什麼,但她卻是在這幾十個人之中,唯一心向著我的。

不等馬可惜曦開口,我就略帶不耐的搶先道:「馬可公主,表演是否可以開始了?本王妃等的不急,但在場的諸位姐妹們,可都急了。」

我一句帶著嘲諷意味的「可都急了」,露骨的向那些官家小姐明示:本王妃知道你們的心意,都巴望著是想讓巨敖咬死我。

被戳穿內心的真實想法,那些本來議論不止的女子,都立刻羞憤的低下頭,連大氣都不敢再出。

我再不受寵,也是獨一無二的蕭王妃,這些官家小姐,現在還不具備得罪招惹我的資格。

場面的氣氛瞬間變得死一般的寂靜,就連馬可惜曦都是一愣,只有我保持著王妃的萬千儀態,端莊大方的笑看著眾人。

馬可惜曦很快回過神,但由於被我的氣勢所震懾到,只能強扯出一副彆扭的笑容,以示抗爭。同時從寬袖中取出一把鑰匙,插進了鐵籠的鎖孔中。

隨著鑰匙與鎖芯的相接「磕噠」一聲響起,鐵籠被打開了,馬可惜曦眼裡寒意涌動,殺氣洶洶的看著我,慢慢的拉開了鐵籠的門。

我緩緩上前,在籠門前止住了步子。

「蕭王妃莫不是怕了?」馬可惜曦挑著眉毛,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微微一笑,同時抬起一隻手搭在她的左肩膀上,淡淡的說道:「誰說,本王妃要充當獵物?!」

「你什麼意思?」馬可惜曦立刻驚呼一聲。

不等她反應過來,我就猛的一使勁,用力的從肩膀上將她像拎小雞一般提起來,絲毫不憐惜的扔進了鐵籠中,隨即又「哐」的一聲,將籠門上了鎖,並拔出了鑰匙。

「公主,公主!」

見狀,馬可惜曦的貼身丫鬟立刻撲了過來,但被我冷冷的瞪了一眼,呵斥一聲:「你家公主正在為皇後娘娘與諸位妃嬪表演助興,你若再大喊大叫,打擾了貴人們的興緻,今日本王妃定要按西域律法來治你們主僕二人的罪!」殺頭。

此話我雖然是對那丫鬟說的,但眼睛卻看的是馬可惜曦。

若是在之前,她必然不會相信我有這個膽量,但現在,我既然敢將她扔進巨敖籠里,就足以說明,我根本不在乎她的性命,治她殺頭之罪,也並非沒有可能。

馬可惜曦臉色煞白的看著我,眼裡有一絲的祈求之意。

但我心中卻沒有分毫的憐憫,因為在前世養成的習慣,我在處事之前,都會先換位思考。

若此時被丟進敖籠里的人是我,恐怕那隻巨敖會立刻撲上來,雖然不至於咬死我,但撕咬幾口那是一定的。

而馬可惜曦卻不同,她是巨敖的主人,我將她丟進籠子中,只要不故意激怒它,那她就不會有危險。

所以推敲下來,我已經算是仁慈至極了,馬可惜曦想的是取我性命,或是毀了我的臉,而我只是想嚇嚇她罷了。

……

然而,我忘記了徐管家的的告誡,這時已經有人開始籌備,想在此事上動手腳,從而藉機扳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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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權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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