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面聖,被女人耍了

第十九章 面聖,被女人耍了

我急忙喊住上前來押侍衛頭領的太子隨兵:「慢著!」

太子臉色越發黑的厲害,咬牙切齒的問問了句:「你還想如何?!」

我輕微一笑,掩飾掉眼中的嘲諷,不急不慢的道:「殿下打算如何處置他?」

太子讓自己的隨從來押侍衛頭領,明顯只是做個樣子給我看,並不打算真的處置。

但不殺一,又如何儆百呢?

聞言,太子微微一怔,並被我的眼睛盯的有些慌亂,聲音有些飄忽不定的說道:「自然是按宮規!」

見我的目光並沒有在他臉上移開,太子忍不住又補了句:「先押去東寺閹了,再送大理寺立案,擇日與其他罪犯一同斬首!」

「太子果然深明大義,處事果斷英明,謝太子幫我雪辱。」我放下了蕭王妃的架子,對太子輕微頷首行禮。

太子臉色這才好了許多,並吩咐隨兵按宮規處置了侍衛頭領。

我和聽雨二人相視一笑,這太子真是蠢,被我禍水東引,居然還沒有察覺到。

此事的主角本來是我,如果我真殺了侍衛頭領,估計會被在場的這些侍衛添油加醋的傳出去,到時候我的名聲在宮中下人之間就會徹底敗壞。

沒有哪個下人會喜歡一個濫殺無辜,心狠手辣的主子。

所以我才故意讓太子替我出頭,這樣一來,侍衛頭領受了懲罰,起到了殺雞儆猴的作用,殺人的臭水也都不著痕迹的潑在了太子身上。

畢竟我從頭至尾,都未曾說過一句要殺誰的話。

太子沒討到便宜,還折損了一名手下,自然不會再與我糾纏,狠狠的甩一下寬袖,然後帶著眾隨兵騎馬進了宮門。

我看著太子走遠,才帶著聽雨又上了馬車,並大聲對車夫說道:「儘管進宮,誰若是敢擋!就以行刺本王妃之名,送大理寺,等候問斬!」

我語速雖快,但咬字清晰,站在宮門口的兩隊侍衛都聽的真真切切。

車夫見我底氣十足,也就沒了顧忌,趕著馬車就往宮裡進。

如我所料,兩隊侍衛乖乖的讓開了一條路,連進宮令牌都不敢來查,他們可不想做第二個侍衛頭領,先閹了,再斬首!

我坐在馬車裡看著聽雨,心想,等聽雨把太子方才說的那些污衊我的話,告訴蕭天靳后,蕭天靳會不會管。

但我今日進宮,畢竟是代替著整個蕭王府的,太子如此詆毀我,就是在詆毀蕭王府,所以,我估計蕭天靳會出手。

太子慘了……

不多時,馬車在第三堵宮牆外停下,聽雨扶著我下了車,一同往皇上的御書房走去。

看著一層層厚重的宮牆,我不禁感嘆一句,原來電視里演的那些宮戲真的,這皇宮,真的就如同一個巨大的牢籠一般,有多少女子進來后,一輩子都再出不去。

享受常人沒有的榮華富貴,這大概就是代價吧。

等到了御書房門口,一個老太監快步走過來,看了眼我身上的衣著,一臉輕蔑的說:「原來是蕭王妃,請稍等,咱家這就去請奏皇上。」

我點點頭,並沒有多言,因為我看了到這老太監穿的服飾,此人就是宮中的掌事太監--李萬福,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他在宮裡的權利,甚至高過了多半的大臣,嬪妃等。

因此,想巴結他的人,能從宮南排到宮北,面對這樣一個恐怖的人物,我除非想死,否則無論如何都不能得罪他。

但這李萬福看我的神情,似乎對我很不滿,很討厭我,

不過想想也是,皇上討厭蕭天靳,李萬福與皇上又是同氣連枝,我和蕭天靳則是夫妻,這形勢,從一開始就已經劃分開了。

幾刻鐘后,李萬福小步走出來,用那陰陽怪氣的腔調喊道:「宣,蕭王妃。」

我臉上裝出一副傻憨的笑容,一點兒蕭王妃的架子都沒端,很稀鬆平常的走了進去。

見到皇上,我行了跪拜之禮,然後拉著聽雨,一臉委屈的徑直站了起來。

沒有經過他批准就敢起身,皇上有些不悅,正欲訓斥我的時候,我急忙搶在前面,帶著哭腔,把太子刁難我,和看守宮門侍衛的事給皇上說了一遍。

皇上聽的一陣頭疼,看了看桌子上一堆沒有批閱的摺子,揉了揉眉心,不耐煩的擺擺手:「好了,朕見過了,你去王后那裡吧,」

我輕垂下眸,掩去眼中的笑意,同時行了一禮,然後退出御書房。

待我走遠,御書房內,皇上一臉嘲諷的道:「這林蕁兒竟敢在朕的面前告太子的狀,呵呵。」

李萬福諂媚的幫皇上沏了杯參茶,輕聲說道:「她做事瘋瘋癲癲,一向都是這樣,陛下不必在意。」

聞言,皇上嘴角一勾,「也不知道,朕的好弟弟娶了林蕁兒的這些日子,過的幸福不幸福。」

李萬福堆滿笑的臉上也擺出一副嘲諷的神情,用他那陰陽怪氣的腔調,道:「殘廢王爺配傻子王妃,自然是過的很幸福。」

皇上聞言,龍顏登時大悅,他最喜歡聽「殘廢王爺」這四個字,從小到大,雖然自己比蕭天靳大好幾歲,但卻在先皇眼裡,自己什麼都比不上蕭天靳。

現在蕭天靳變成了殘廢,皇上心中自然有種變態的快樂感。

殊不知,此時已經有影衛,將此事稟報給了蕭天靳。

蕭天靳坐在輪椅上,嘴角微微上揚,眼裡滿是嘲諷的自語了一句:「被一個女人耍了,居然還樂在其中,真不知道你這皇帝是怎麼當的。」

走在宮闈中,我也沒必要繼續裝傻下去,便恢復了常態,和聽雨一路聊天,一路往皇后的鸞鳳殿趕去。

在原主的記憶里得知,這皇后和自己的母親是好友,想到這裡,我不禁鬆了口氣,既然和原主母親是好友,那皇后應該不會故意刁難我。

但皇后又是太子的生母,我完全拿不準,到時候她會向著誰。

等到了鸞鳳殿,似乎皇后特意向下人叮囑過,我剛走到門前,就有一個丫鬟來引路,說是皇后得知我今日進宮,已經等候多時了。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從目前的形式看,皇后應該不會對我怎麼樣,今夜主要防的,也只有各宮的嬪妃了。

如果通過我,讓蕭天靳名聲掃地,那皇上定會龍顏大悅,到時候,這些嬪妃誰是主謀,誰就受益最多。

所以我要面對這一切,都是拖蕭天靳的福!

我跟著侍女走進鸞鳳殿,只見椅子上坐著一名穿著鳳裙,氣度不凡,打扮雍容華貴的女子。

此人應該就是皇后了,我含著笑容,走上去行了禮,「蕁兒參見皇後娘娘。」

皇后抬眼看向我,突然眼神里閃過一絲激動,急忙放下手中的茶杯,快步向我走來。

「快起來,不必多禮。」皇后說著,同時將我扶起,臉上的笑容很真,不像是故意裝的。

皇後用一隻嫩白的手輕撫著我的臉,柔聲說:「我與你娘十幾年未見過了,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才一點兒高,這時間轉瞬即逝,快的驚人,蕁兒都嫁人了。」

說到嫁人,皇后眼神不禁波動了一下,一臉歉意的看著我。

我笑著搖了搖頭,然後任由她拉著我在一旁坐下。

這並不是我對皇後有多少好感,有多麼信任,而是我必須要裝作和她關係很好的樣子,只有這樣,後宮里的那些女人才會因為顧忌皇后,而不敢向我出手。

「銀鈴。」皇后側首輕喊了一聲。

很快,一個端著小匣子的婢女快步走了進來,將匣子放在了桌子上。

皇后不著痕迹的用手帕擋住手指,將匣子笑著推到了我面前,說:「打開看看,這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只是不知道蕁兒能不能看的上。」

我急忙笑著搖了搖頭,「娘娘說笑了,您送的東西,蕁兒都喜歡。」我嘴上雖這樣說,但心裡卻在疑惑:

這匣子並不臟,相反,還很乾凈,可皇後為什麼要用絲帕護住手指,難道她跟蕭天靳一樣,有潔癖?

不對,如果皇後有潔癖,剛才又怎麼會摸我的臉,碰我的衣服呢?要知道,我這一路趕來,衣服上多多少少都沾了些灰塵。

也或許是我太多心,皇后並沒有刻意用絲帕護手,但我還是總覺得有些怪,又說不上來。

我收回正在鬥爭不止的心思,毅然決然的選擇相信皇后,畢竟她位高權重,兒子又是太子,她根本沒必要通過我來取悅皇上。

皇后含首微笑:「蕁兒,快打開看看,你一定會喜歡的。」

我看了看皇后,她這話還真讓我生出些期待與好奇,裡面到底裝的什麼?我要不要打開。

但為了保險起見,我先用醫者系統檢查了一遍匣子,直到醫者系統自動給出「安全」的答案后,我才摁開了匣子上的小鎖。

這時,我的心突然跟著劇烈的跳了起來,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怎麼回事!我被一陣亢奮的心跳弄的頭暈目眩,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同時,腦海里就如同有一塊電影幕布一般,以前原主和她母親的點點滴滴,一幕幕的開始自動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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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權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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