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別無他法 感謝田艷coral的美酒打賞,祝福!

第23章 別無他法 感謝田艷coral的美酒打賞,祝福!

何麗悲哀的看著我,她吸吸鼻子,又說:「夏桐,我已經想通了,我犧牲自己的某些東西,讓它為我自己換取大學的學費和生活費,還有我哥娶媳婦的錢。

所以,這一個下午我都在想,我或許會去酒吧、夜場那些地方,只要能解決我的困境,我出賣自己也沒什麼?」

說到這裡,她捉住我的手:「夏桐,我想,只要我的靈魂和心靈不骯髒,我的身體臟點兒又有什麼呢?

我別無他法,只有靠出賣它來改變自己的命運!」

那刻,聽完何麗的話,我心裡不由就湧起了「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悲壯!

我不知道該對她說什麼好,只說:「何麗,我理解你的困境,也支持你的決定。其實,我也比你好不到哪裡去?

唯一的區別就是,我現在只管我自己,不會管家裡。」

那刻,我也把自己的境況和盤托出給了何麗。

她聽完我從小到大的遭遇,和我抱頭痛哭。

我想,那夜,沒有哪個新生宿舍有我們這個宿舍這樣一片悲戚,愁雲慘霧吧。

哭過後,我們倆又相互鼓勵,不管怎樣,我們都努力為改變自己命運而堅強的活下去!

後來,我們洗漱完畢,躺在床上,何麗卻對我說:「夏桐,我那晚看見沈總對你很好,他還幫你夾壽司。如果,他要幫你,你就接受他的幫助吧。

我都在想,如果,有一個像沈總那樣溫文爾雅的人願意幫助我,我永遠在他身後,做一個見不得光的人都可以!」

我聽后,苦笑一下,沒有回答何麗這個問題。

但是,那刻,我的腦海里卻又交錯閃過了沈雲岸和庄博的身影。

我以為,換了手機卡后,我會把他們忘得乾乾淨淨。

可是,沒有想到,一經提起,他們兩個人居然就浮現在了我的腦海里。

更氣人的是,我用什麼方法,也將他們不能從我的腦海里趕去。

聽著何麗在上鋪輾轉反側,我居然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沈氏山莊進去那麼嚴,那晚,那個龍哥怎麼會進去,而且還敢在那裡猥褻你?」

我這一問,何麗不由激靈了一下。

她翻身坐起來,看了睡在下鋪的我一眼,驚訝道:「夏桐,你怎麼知道那晚的事情?」

我那刻想借別的話題趕走我腦海里那兩個交錯出現的妖孽身影,就說:「你還記得那晚,那個龍哥挨了一石頭子嗎?」

她更驚異了,那雙漂亮的眸子看著我,彷彿看見了神!

我苦笑一下,告訴她,那石頭就是我打的。

何麗聽到這句話,直接從她的上鋪爬下來,坐到我的旁邊,一臉膜拜的看著我。

她驚訝又欣喜的抱了我一下:「夏桐,你就是我的貴人!那晚,如果沒有你的跳舞相助,我不知道要被那幾個下流胚子怎樣玩弄。

說真的,夏桐,我那晚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

你不知道,做我們那一行,什麼客人都可能遇上。

多數客人還是能用道德約束自己,用藝術的眼光去品嘗和欣賞我們的人體宴。

可是,少數齷齪之人,拿我們當性工作者都不如,他們在我們的身體上將那些精美的如藝術品一樣的佳肴各種吃,有些動作真的無法啟齒,無語言說,反正,那些禽獸不如的動作,你懂的!

有一次,一個大腹便便的禿頂男人,居然直接拿嘴吃我身體上用來裝飾的那朵花,他不僅叼起了花,最後還很齷齪的把他的口水流在了我身上!

所以,那晚,我不敢想象,要不是你出手,那幫總們還會玩什麼花樣?」

我不由從被窩裡伸出了手,攬緊了她突然微微顫抖的身體。

我那刻突然後悔,自己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貿然挑起了這個話題。

我輕輕的拍打著何麗的後背,希望這樣給她減輕點壓力,給她一點安慰。

良久,見她沒有那麼激動了,我對她說:「忘記這些記憶吧!以後,咱不做人體宴嫩模了,哪怕去夜場坐台,也比這個好點。」

我當即就把易虹的聯繫方式告訴給了她。

那晚,何麗最後沒有上她的床,她直接和我並肩躺在我的鋪上。

她說:「夏桐,以後,我們做最好的姐妹。以後,我們有難同當,有苦共享。」

我和她在被窩裡雙手緊緊相握,不假思索的就答應了她。

聽著她的故事,淚水早已模糊了我的雙眼。

我想起我小時候和我媽一起艱辛度日的那些日子,想起我爸和我后媽對我的冷言冷語,還有我自己拿到高考錄取通知書後的遭遇,我和何麗一樣,百感交集!

那刻,我緊緊的抱住何麗。

我對他說:「嗯!此後餘生,我們相互取暖,相互照應!」

那個夜晚,因為和何麗抱團取暖,我對這個才入住的宿舍沒有了絲毫的陌生感。

我們相擁了一會兒,直至我們的心情稍微好點,不再那麼悲傷時,何麗說,以後,我們倆做事情要小心點。

她說她感覺我對面上鋪的楊貝貝特別嬌生慣養,大概不太好相處。

我想起我今天進寢室時,她媽正幫她整理床鋪,而她卻大小姐一樣站在下面頤指氣使,及她滿身透露出的優越感,讓我對何麗的話有了認同。

也許,我對我們這個四人的宿舍還充滿了好奇,就又八卦的問何麗:「我對面住的那個林璐如何?我還沒有看見過她。」

何麗想了一下,她道:「挺斯文的,看起來很有教養,她爸媽一看就是知識分子,言行舉止,都彬彬有禮的。」

我聽何麗這樣說,一下子就鬆了口氣。

我生怕我對面的下鋪也是一個飛揚跋扈的矜貴主,那以後,我們這個宿舍住起來就麻煩了。因為,我太了解一個寢室有兩三個飛揚跋扈的人的破壞性。我高中時,有個宿舍就住了這樣一對「活寶」,結果,讓那個宿舍雞飛狗跳,烏煙瘴氣!

我的大學生活就這樣開始了!

也許,我和何麗因為我們能踏進這所大學太艱難了,所以,我們十分珍惜。

人家都說,大學和高中比起來,簡直是天堂。

但是,我和何麗絲毫沒有放鬆。

我們仍然像高中時候那樣刻苦。

因為,我們知道,我們沒有資格來享受這個天之驕子的生活。

一周就這樣匆匆過去。

周六的早上,當楊貝貝坐著車回家時,林璐打算好好在北京逛逛時,我和何麗卻一個早起,我們要分頭去找工作。

我還是堅持自己事先想好的辦法,我想自己在學校努力,爭取拿最高的獎學金來給自己交學費。而我的生活費,就靠課餘的兼職。

因為,我想活一個大寫的「人」,一個堂堂正正的人。

我不想出賣自己的青春!

而何麗和我不同,她要給她哥掙娶媳婦的彩禮,所以,她必須要選擇那種錢多的夥計。

而對於一個在校讀大學的學生來說,要想掙錢多,除了走那條「不歸路」的捷徑,幾乎沒有其他任何的辦法了!

所以,那個周六,何麗毅然去找了易虹。

因為,易虹不管怎樣,也比她那個老家的龍哥靠譜。

我們從學校門口分手后,我毅然去了職介所,何麗則去了她和易虹說好的地方。

我那天應該是第一個去職介所的人吧,我站在職介所門口時,那裡都還沒有開門。

但是,門前的廣告牌上,卻貼著琳琅滿目的招聘啟事。

我看了一下,發現招什麼的都有。

那刻,我不僅鬆了口氣,覺得這帝都果然就業環境良好。

後來,我才知道,那麼多的招聘廣告,不過是職介所用來忽悠人的噱頭。尤其是我們這種干兼職的工作,簡直微乎其微!

也許,那天我運氣好,老天長眼了吧。

當職介所的人把門打開,問了我的來意后。

那個工作人員一笑,說,正好有人找家教。

不過,她卻告訴我,那家的孩子今年十七歲,是個不好侍候的主,今年該讀高三,前前後後,已經換了不下十個家教老師了。

我聽后,不由一愣,心裡也開始打起了結,連眉心都攢在了一起。

職介所的人見我這樣,趕緊說,那家的孩子雖然調皮,但是,他們家給的家教課時費高,每小時四十元,一個周末補一天半的課。如果,你教的可以,馴服了那孩子,還有額外的獎勵。

我本來已經打退堂鼓的心,聽職介所的人這樣一說,我又在心裡算了一下,一周一天半,按正常工作日8小時算,一天半就是十二小時,每小時40元,那一周我就可以掙四百八十元。一月下來,也有差不多兩千元了。

這樣一算后,我心裡一喜,因為,這筆錢,不僅可以解決我的生活費,還會讓我有點結餘。

我當即猶豫都沒有猶豫一下,就同意了。

於是,那天,職介所的人給那家僱主打了電話,那家居然派了個司機來接我。

到了那家后,我才看見,這家人居然住的是別墅。

下車后,我就在想,這麼好的人家,給這麼高的課時費,怎麼會同意讓我這個剛讀大一的人來當家教。

就在我忐忑不安時,那個司機把我帶到了那家的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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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愛你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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