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十章

@「放心,我讓司機送你姐去百貨公司逛一逛,所有消費算我的,晚一點才會接她回來。」

什麼?姬蜜目瞪口呆,是誰在電話里氣急敗壞要她給交代?是誰威脅她要有合情合理的解釋否則要給她好看?怪不得姐連長期飯票四個字都出來了,難道這就是典型的賣妹求榮?

姐,算你狠!鳴。心裏的哀聲嘆氣沒空持續太久,身體傳來陣陣酥麻快意,她很難忽視自己成為人家嘴上肉的事實。

從她乳肉最上方開始,伊漠澤發狠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吮得累了,他就回到她甜甜乳心上打轉,像是要沾點蜜更便利他動作。

姬蜜仰著頭不敢看他狂妄的舉動,他在她乳心打轉的時間越久,她身體就越虛軟,等到他大功告成,嘴唇回到她唇上時,她早已讓體內強烈的空虛折騰得頭昏眼花。

又要開始了嗎?那種無限沉溺近乎缺氧的極度快樂。昨天第一次領教時猝不及防,她在迷迷濛蒙中墜跌,之後的幾次,她一樣被動,卻多了幾分欲拒還迎,險些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若說初次是無意下就範,接下來就是有意無意隨之起舞,每次燃燒都是無預警的開始,轟轟烈烈或慢條斯理磨人卻享受的過程,最後一定是迷離又燦爛的結束。

現在她弄不清楚又是怎麼開了頭,不過她經過欣發的身體,每寸神經、每個細胞都開始誠實期待隨波蕩漾的瑰麗美妙。

光滑結實的男性身軀擁抱着赤裸白皙的女人胴體,一同沉溺在軟綿綿的床上。

姬蜜細弱的呻吟無力輕不可聞,在佈滿情慾的氣氛下顯得分外曖昧勾人,伊漠澤輕含住一顆小巧的耳珠,包在濕熱的嘴唇里輕輕的吸、細細的吮。

彷彿是進入地獄前的儀式,寬厚的掌心在妖嬈的身軀上緩緩游移,像是在施展特殊的魔法,將原本單純的靈魂誘引至淫邪至極。

他俯身繼續攻佔她一對椒乳,然後趁其不備拉下她的小褲,姬蜜感覺腿心一涼,本能攏緊了雙腿。

伊漠澤可不是省油的燈,光是玩弄她三角間的恥毛,他照樣玩得不亦樂乎,勾刷蜜須的手指輕得很有技巧,不時磨蹭花核的指腹存心折磨她瘋狂。

她低聲輕喘,小手貼在他光滑結實的胸膛上游移,想尋求她也不知名的慰藉。

「喔……嗯啊……」

他的動作越慢越柔,姬蜜就越無力自拔,他的唇舌繼續在一對高聳上興風作浪,牙齒壞壞地拉扯一顆硬實花突,他決定拿她的乳心來磨牙,存心懲罰她在一夜歡愛后偷跑,小小惹怒他男性的尊嚴。

她全身軟軟攀在他身上,他手指來到她腿間核心安撫她嫩嫩的花唇,不意外那朵淫花早就汩出許多蕊蜜。

拉下她軟若無骨的小手搭在他直挺挺的男性驕傲上,無聲誘哄着她仿效他的方式帶給他一樣的快樂。

他長指有意無意沾弄蕊蜜畫圓,將整片秘密花園都染上這份甜腥,順着濕滑進入花園密道的手指一根、兩根,玩得不亦樂乎便招來第三根手指一起同樂。

初識情慾世界的花朵怎堪如此狂野,姬蜜本能弓緊身體,「啊……不、不可以……」

伊漠澤才不理她,他比她還清楚她神秘洞穴里不可思議的張力與彈性,掏弄蜜泉的手指越快,姬蜜握著熱棒的小手也跟着加速,拇指戀上巨物傘端的細滑,不由自主來回在那傘上的小洞上婆娑起舞。

忍不住的浪吟嬌喘,伴隨粗重的喘息低吼,濃厚的親吻如膠似漆愈發火熱,相當有默契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幾乎是同時間的吶喊,姬蜜身子一軟癱在伊漠澤身上,止不住的喘息,水靈靈的眼眨吁眨的,顯然讓這樣高潮的方式嚇到了。

短暫空白的腦袋甫回過神,伊漠澤懊惱不已,他不得不說幫助彼此達到巔峰的感覺很美妙,但是主戲還沒上場就繳械投降,他實在很不甘心。

眼角餘光瞥見一隻小手上殘留的黏膩,靠在他肩頭的每次呼吸彷彿全都噴灑在他如雷狂跳的心臟,昨晚才縱慾一夜,剛剛又發射一次,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又想暢快馳騁了。

伊漠澤抱起全身虛軟的她走出房門,姬蜜渾沌的腦袋倏地清醒。即使這裏是她家,她平時也不會光着身子跑來跑去,更何況是和一個同樣赤裸身體的男人,雖然知道沒人在家,可要是有什麼萬一,姐突然回來看到他們這副模樣。

「你幹嘛?放我下來!」

她無力的掙扎伊漠澤全然不放在眼裏,所幸剛剛上樓前,姬蜜的好姐姐熱心向他介紹過這間房子的構造,此刻他才能毫不遲疑找到位於走廊另一端的浴室。

進入浴室后,他總算將她放下來,姬蜜沒空佩服他抱着有點重量的她走這段路還臉不紅氣不喘,落跑的念頭方升起,他又將她困在他懷抱里,使她動彈不得。

伊漠澤一手抱緊她,一手繞到她身受打開蓮蓬頭,冰涼水花一時灑下讓姬蜜嚇得倒抽了口氣。

鋼鐵般強硬的身體硬是將她壓在牆上教她動彈不得,使勁擠壓抵在他胸膛上的兩團渾圓,「如果你洗澡洗到一半我嘴饞了怎麼辦?」

這是腦筋急轉彎嗎?姬蜜濕透了身子,愣愣的望着他。

一彎笑容燦如明月,伊漠澤接着又道:「不管是決定先解決嘴饞再回來洗澡,還是先洗完澡再吃東西,假如瘋狂期待的食物無聲無息失蹤,會讓人很苦惱的。」

她知道他在生氣,而且火氣不小,只是哪有人生氣還笑如艷陽光彩奪目,如是教人被曬乾了也無怨尤吧?

「看來你好像有切身之痛。」她盡量表現出同理心,以免讓烈日灼傷,不過將心比心,他形容的情況還真是夠折磨人的。

「你果然懂得。」伊漠澤讚賞似的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記,「我今天洗澡洗到一半嘴饞,忍耐到洗完澡一出來,你人就不見了,你明白找的心情吧?」

什麼?他、他的意思是她是他嘴饞磨牙時的……姬蜜額上黑了三條線,讓人當成零嘴的感受不是太舒服。

像是看出她的哀怨,驕陽銳利的光芒柔和了幾分,「習慣吃零食的人都知道,比起主餐,零食這玩意兒是精神上不可或缺的滋潤品,是有絕對必要的存在性。」

「你是拐個彎告訴我,我有多重要嗎?」她紅著臉,不假思索就問。

「我哪有拐彎,我是直接了當表示你的重要性。」他大膽表白,就像明白表達肚子餓需要食物,一點也不覺得有必要扭捏。

「可是畢竟主餐才是真正能填飽肚子又有營養的,那你的主餐在哪裏?」問題一在她腦袋形成,她沒有太多考慮便脫口而出。

呵呵,小小無尾熊也是有佔有慾的呀?很好,他喜歡她不故作大方得體的小氣,「要是有樣零食既能吃得飽也有營養,可口彈牙又具備娛樂性,是你會想放過嗎?」

「當然不會。」世上有這麼棒的東西就太好了,倘若剛好是低卡零熱量就最完美啦!

「所以,恭喜你,我不會放過你了。」

「你到底在說什、唔!」

伊漠澤焚亂的唇舌根本不讓她再有羅唆的餘地,大掌在水流下柔捏她細嫩的乳房,她一張小嘴得忙招呼他火舌,又得忙喘氣呼吸,都快忙不過來了,他又冷不防探手往她腿窩間去。

她招架不住他霸道又迅速的攻擊,還來不及併攏虛軟的雙腿,他又分出一隻手揉動她的花核。

「你等等……嗯哈!讓我喘口氣先……」她快喘不過氣,只得趕緊求饒,他傲慢的舌頭卻趁機放肆搗弄她嘴巴,勾引出幾條比水流還晶瑩的水絲。

「不等了,從剛剛到現在讓你休息夠了,為了要懲罰你偷跑,現在你必須要乖乖陪我洗澡。」

拉起她的手高舉過頭,大掌勾在她腰后,伊漠澤俯下頭,手掌一便力,她胸前的乳果就自動往他嘴裏送,約莫嘗了幾分鐘,他將她抱進浴缸里,讓她跨坐在他身上。

姬蜜還在懷疑他幹嘛抱她進入沒水的浴缸,抬眼對上一雙欲-望騰騰的眸子,股間傳來一道滾燙熱意,她立刻懂了,但又嚇壞了。

「你、你不是剛剛才……」

不等她讚美他的好體力,伊漠澤一撇頭,二話不說張口攫住一顆彈牙肉丁,老實不客氣的大力吸吮起來,彷彿餓過頭的嬰孩急切覓乳,屬於男人天生熱切的力道,立刻癱軟姬蜜每寸神經。不算溫柔的唇舌,饑渴又貪婪,細緻的乳心受到刺激,起了一陣陣顫慄,猖狂的舌頭仍舊堅持採收這枚可口乳果。

「等等,別這樣吸!別、嗯呀……慢、慢點……」

方才緊憋的渴望爆發如湧泉,伊漠澤忙着大飽口福,才不管她求饒呼救。

她小手軟軟搭在他肩頭,軟峰順勢朝他臉上栽,峰頂上的莓果也往他嘴裏深了幾寸,他在被豐盈乳球悶死前找到可以繼續進食的好角度,自動送進他嘴裏的佳肴,他沒理由不嘗。

「嗯……嘖!啾……」聽這嘖嘖聲響就曉得他多滿意這滋味,雪白上那端嬌艷是他最愛,旁邊一圈粉嫩色的奶油也是極品中的極品。

「喔……唔呀!別出聲啊……」好羞,她快化了。

強健的長臂越夾越緊,決定是不放過她了,姬蜜細白手指無力穿插在他墨發間,如浪快意襲來,她好訝異光只有這樣動作就令她銷魂,腿間浸濡水意,腰際不自禁搖擺,姬蜜著魔般使勁磨蹭那方火棍,她失了主張、亂了思緒,意識全交由本能控制。

他緩下口邊的動作,舌尖依然不停止撩撥紮實果肉更刺激敏感乳心,他帶點惡意的狎弄惹她委屈嬌吟。

他溫柔分開她虛軟無力的雙腿,細細撫弄忙着收縮的貝肉與頂上核果,剛經過快意的身子禁不起他細膩的愛撫,可破碎的嬌吟阻止不了正在興頭上的野獸。

花蕊間一陣重重的酥麻爆炸,泛濫的蜜汁如瀑沖刷,高潮來臨又急又猛,腦袋彷彿瞬間缺氧,姬蜜只能無助地嬌吟低泣。

他像懷抱嬰孩般替她換個姿勢,不在乎牽動她正敏感至極的細胞,那瑰麗的臉類染上紅透雲霞氤氳熱氣,情慾色彩遍佈她全身,擴張的紅暈映着幾點讓野獸肆虐過的痕迹,突破欲-望臨界點的女人,渾身散發性感嬌媚的氣息。

貪婪地將眼前美景盡收眼底,熾熱火舌等不及吞噬那張嬌艷欲滴的小嘴,他傲慢地吞下她極樂喘息,壞心眼地繼續挑動另一波令人髮指的興奮。

伊漠澤下身的昂然巨龍像是發光似的晶瑩透亮,不僅是自身傘端沁出的火漿使然,壓在火龍上的嬌俏蜜臀也貢獻不少濕意,方才窄洞裏源源不絕的蜜汁早已沁濕嫩嫩花田,滑向股間的汁液不少。

如鐵巨物染上滑溜,靈活在兩股蜜桃上頂撞,調皮的龍頭偶爾衝過頭,越過分界撞上沖血花苞,才急忙煞住車,沒多久又故態復萌、重覆貪玩。

「嗚……嗯、啊!」討厭!又來了,隨着第一階段的高潮褪去,又一陣密密麻麻的騷動在她體內聚集,姬蜜在火龍又撤兵前趕忙仰起腰反手逮住它,「拜託你……別這麼壞折磨人家……」

「是你自找的,怎麼可以說是我壞?」他也才想罵她壞,那濕地太滑、太誘人,要漂亮的煞車實在很不簡單,不過看她挺腰送上鮮艷莓果這麼有誠意的份上,他可以暫時不計較他男性分身目前受到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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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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