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 莫家人的下場(二)

191 莫家人的下場(二)

兩人直至精疲力盡才停下來,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呼呼的喘著粗氣,許久都沒有起來。

等到兩人起來的時候,才注意到旁邊圍了好多人,而唯一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譏笑的看着二人的就是金爺。

他嫌棄的哧了一聲:「好了,莫松仁,可以到正題了。」

莫松仁整了整破爛的衣服,把身上的血跡擦乾淨,起碼弄得有點人樣了,才以鄙視的口氣對李蘭道:「今天女兒要來。」

李蘭詫異了一下:「你找我過來,是想一塊見女兒的?」她以為莫松仁找她來是出氣的,沒想到他見女兒的時候也會想到她,讓她一起見見。

莫松仁嗤笑:「你想的太多了。」

李蘭也不跟他計較態度了,只要讓她見到女兒就好了,她受了這麼大的罪和侮辱,也曾經想過要見女兒一面,看她是否有辦法把自己保釋出去,就算不能出去,給她換一個好一點的環境不讓人欺負也好啊。

可是監獄里的負責人說找不到人,讓她唯一的希望落空。

而現在終於有了新的希望,她整理好自己的衣着,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麼狼狽,等待着女兒的到來。

「她幾點過來。」李蘭的語氣放柔了許多。

莫松仁再次嗤笑一聲,這女人是不是太天真了,真以為這麼簡單就能見到女兒了:「你去滿足他一次,女兒就來了。」他指了指人群里站着的老牛,老牛站出來,望着她嘿嘿笑着。

李蘭明白了他的意思,怒火中燒,她好歹也是他的妻子,居然就這樣把她推給了一個乞丐男。

「莫松仁,你是不是人?」

「哼,這是條件,你不懂嗎?只有你滿足他了,我才能見到女兒。」

「所以你就讓我去做交換?」李蘭不敢置信的道,她看來還是把莫松仁想的太好了,這個男人就是個渣,她就不該報希望的。

「不然呢,我永遠也見不到女兒,你也見不到,難道讓我在這裏呆一輩子?」

李蘭氣的直打哆嗦,居然想不出來反駁這無恥的話語。

「喂,你們商量好了沒有?」金寞看着兩人的表演,心裏痛快極了,當初這家人用怎樣的手段讓他家破人亡,他要百倍千倍的討回來。

「莫夫人,你難道要等你女兒來了,讓她看到你的那一面嗎?反正都到這一步了,你也不在乎什麼聲譽了吧,何不等你女兒沒有來的時候趕快的?不然你們可就見不到女兒了。」

他故意把她稱為莫夫人,就是讓莫松仁難看,如果她還戴着莫夫人的名譽,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與人苟合,那莫松仁豈不是也難堪死了?

果然莫松仁臉色很黑:「金爺,她早就被莫家趕出門了,與我沒有半點關係。」

「莫松仁,你不是人,我情願不見女兒,我也不會答應這個條件的。」李蘭怒斥一聲,就往外走去。

「這可容不得你了。」莫松仁臉色陰狠,女兒快到了,好不容易要見到女兒了,他可不能讓她走。

他上前去攔住她,兩人又扭打在一起,莫松仁喊幫忙的:「老牛哥,你怎麼這會又不着急了?」

老牛一聽,嘚嘚的跑過去,兩個大男人扯一個女人,就不費力了,在扭打過程中,已經把李蘭的衣服給扯破了,只剩下堪堪遮住三點一式的布料。

老牛把她拖到一顆大樹前,給金爺要了一副鐐銬,把她的雙手給捆到樹上,李蘭使不上勁,只有破口大罵,莫松仁脫下自己的一隻襪子,給她塞了進去,老牛火急火燎的往她的身上撲,被她不停揮舞的雙腳差點踢殘。

他這下怒了:「你這個熊娘們,這是讓俺老牛斷子絕孫啊。」

他找來一副鐐銬,把她的腿呈大字型也給綁上了。

李蘭嘴上的丑襪子被拿開了,一開始的辱罵隨着男人的動作漸漸地沉了下去,變了味道,整個現場火爆起來,這裏的人好多進來幾年了,禁慾久了,見了這場面,怎麼還能把持的住?都提着褲子在老牛後面排隊……

任憑李蘭喊破了喉嚨,嗓子開始嘶啞,發不出聲……,這酷刑還沒有結束,她漸漸地失去意識,又漸漸的恢復知覺,反反覆復的,想讓腦子想點別的事情,可是怎麼都轉移不了,眼前閃現的影像都是這幾天在監獄里的情形。

其實她進去監獄里的情形和莫松仁差不多,第一天的時候她也沒覺得什麼,從第二天開始,進來五個高大威猛的女人,那樣子,她都懷疑是不是從男人變過來的。

幾個人到了之後,就開始折磨她,說她能裝,就看不起她這樣的人,她第一時間就明白了,這是有人把她們送進來,專門侮辱找她的茬的。

所以以後的日子註定不好過了,但是沒想到的是,那種不好過超乎她的想像。

當時幾個女人就把她的衣服給扒個精光,就四仰八叉的拴在樹榦上,還把所有的囚犯都給叫來了,說讓她們欣賞軍區總醫院婦產科主任的風采,外表端莊,骨子裏是不是與別人不一樣。

大家都幸災樂禍的盯着她,目光從頭頂慢慢的往下移,不放過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尤其是私密部位,她們不但欣賞還大膽露骨的討論。

「你看她這皮膚還是不錯的,該飽滿的飽滿,該緊緻的緊緻。」

「緊緻個屁,你又沒有試過,要是好使的話,她那丈夫還用的著在外面養小三。」

「也是啊,要我說就是她那丈夫在她身上得不到滿足,才硬生生的憋出了病,在那方面才變態的。」

「你看那視頻上面,她丈夫的狠樣,你說有沒有用到她身上過,我看她身上肌膚光滑,沒有被鞭抽的痕迹啊?」

「艾瑪,他丈夫對她厭惡到這種地步了嗎?連抽她都嫌臟?」

「哎,你說她丈夫不碰她,她也不找別人慰藉嗎?」

「那就不知道了,不過我有種方法可以試試她在外面有沒有養男人。」

大家都看向她:「怎麼試?」

那女人壞笑着指指另一個女人手中的香蕉。

大家相視一笑,都同意了這個做法。

半個小時之後,李蘭停止了痛苦的哀嚎。

「怎麼樣?這驗證了什麼?快說?」

「這還不明白,她的身體這麼敏感,肯定是經常被人調教啊。」

「你是說這娘們在外面養小白臉?」

「你以為呢,看着端莊,實則骨子裏有多賤,誰知道啊。」

李蘭被人光天化日之下窺探,試驗,議論,讓她最在乎的自尊和虛榮統統不見,她感覺到的不僅僅是恥辱,那一刻她想到了死亡,一死百了算了。

接下來的一天,在她幹活時時不時碰倒她,或者掐她一下,打她一下,給她吃餿了的飯菜都成了習慣。

關鍵是有一天晚上,一個婦女還過來侵犯她,讓她忍無可忍,她打了那人一巴掌,那人把她的頭髮差點薅光,還讓她的臉毀容了,最後還是強上了她。

從那以後,她是覺得自己要瘋了,在這裏再也待不下去了,躺在床上拿起刀片就隔了腕,誰知道是不是有人監視着她,總之她割了之後,就有人站在她床頭說風涼話,說了半晌,確定再不救她就會流血過多而死亡,這才把她送進醫院。

這些人似乎找到了最佳的打擊她的方法,從那以後,晚上就成了她的噩夢,那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找她,每次她不是咬舌就是撞頭,用這樣自虐的行為來發泄心底的怒氣,不然她都會覺得自己骯髒而崩潰的。

而如今沒有最崩潰只有更崩潰,大白天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人輪著,她只盼著趕快死掉算了。

莫倩文戴着墨鏡和帽子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壯觀的景象,只是那女人在下面,看不清長相,看着後面排著的長隊,也為那女人默哀了一番。

「爸,你找我什麼事?」她左右看看沒有人注意她,這才把莫松仁扯到一邊。

「女兒,你們在外面怎麼樣?」

莫倩文的眼神暗了下去:「很不好。」她一直在躲避討債的人,但是直到昨天有人上門找到她,說父親要見她,她這才明白,她的行蹤一直掌握在別人的手中。

「你快想辦法把我弄出去啊,我在這裏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莫倩文這才注意到她爹的形象,肚子都塌陷了很多,也瘦了很多,臉上身上還有很多血跡,她嚇了一大跳:「爸,你怎麼成這個樣子了?」

「我天天都被人打成這個樣子啊。」莫松仁背着別人哭被人嘲笑,當着自己女兒的面哭,該不會被女兒嫌棄吧。

莫倩文驚訝:「都沒人管嗎?」

「閨女,你怎麼不明白,你爸這是被以前的仇家盯上了,人家過來報復呢。」

莫倩文一眼掃過去,就看見了坐在凳子上的那個男人,他撐著額頭,正朝這邊看着,對上他的目光,那陰冷的如同古井一般的深波讓她脊背發涼,急忙移開目光。

「爸,這人看着不簡單啊。」

「哎,你快想辦法把我弄出去,不然就替我收屍吧。」

「爸。」莫倩文很為難,她也是自身難保啊,怎麼救人?不過她也沒有當場拒絕莫松仁,一是不忍心,二是覺得要給他留點希望。

「你有沒有見過媽?她怎麼樣了?」

莫松仁沒有接話:「你要記得救我出去,其他的不要操心了,趕快走吧。」

「既然來了,何必離去的這麼匆忙呢?」

不知道何時金寞站在了兩人的面前,玩味的看着兩人。

莫松仁莫名的一陣心慌,把女兒往背後一拉,笑着道:「金爺,我該說的都交待完了。」

金寞對他的動作笑了笑,他本來還沒有動那個心思呢,這下就不好說了,他的目標就是奪去莫松仁一切在乎的東西,看來他對這個女兒,心裏也不是一點都不在乎的,不管他是覺得這個女兒還有利用價值,還是別的什麼。

「莫小姐,不等著看莫夫人一眼了?莫夫人剛才還等著見莫小姐的。」

「金爺,那李蘭已經不是我莫家的人了。」他再次強調。

「嘖嘖,不是莫夫人了,但是還是莫小姐的母親不是?」金寞看了看縮短的隊伍:「應該快了吧,莫小姐等不了多長時間的。」

莫倩文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那地上被拴著的女人正發出一聲抽搐的啞聲,這聲音雖然變了,但是還是讓她的心神一跳,她變了臉色,飛奔的朝那邊跑過去,把上面得意著的男人一把推開,看着快要口吐白沫的女人,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裏:「媽……」

李蘭睜開眼睛,看着日夜思念的女兒,熱淚滾滾,沒想到她的這一面還是被女兒看到了,她羞憤的把舌頭給咬破了:「倩文,走吧,離開這裏。」

「走?往哪裏走啊。」

「小姐,你把我們的樂趣給搶走了,那你是不是願意滿足我們啊,這也不錯,一個年老色衰的女人換成了年輕貌美的女人,我們的榮幸啊。」

「你們休得胡來。」

李蘭赤身**,已經不在乎了,她把身體往女兒面前一護:「沖我來吧。」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媽。」莫倩文不知是嚇的還是祈求,身子往她媽的背後躲,她不想被一圈眼冒綠光的動物給玷污了。

那群人看見莫倩文哪肯在看李蘭一眼,色眯眯的朝莫倩文圍觀上去。

莫松仁一看,連忙跪在金寞面前:「金爺,你手下留情,放過小女吧,你老一開始說的條件可不是這樣的啊。」

「我開的條件里是沒有你女兒呀,可是這場面有些令人失控不是?」

莫松仁啞口無言,分明就是他令人失控的嗎?偏偏不承認,說自己管不了。

「那,那金爺,你也覺得小女不錯是不是?」他看見那群畜生已經把李蘭摔到一邊去了,抓住莫倩文,正在撕扯她的衣服。

「金爺,小女一直愛慕的人是你啊,讓她伺候你一個人吧。」

如果不能免了女兒今天被侮辱的命運,那麼換個對象也成啊,對方是金寞的話,或許會看在女兒的面子上,繞過他,今後不會這樣對他,反而會好吃好喝的供着他,這倒是個不錯的注意,總比女兒出去在找人不知道找到何年何月要好。

金寞沒有說話,只是深深的蹙了一下眉頭,只可惜莫松仁光想着自己的如意算盤了,沒有看到,只覺得他沒有說話,就是同意了這個提議,飛快的爬起來,把那些人給推開:「滾開,滾開,倩文是金爺的,誰敢動金爺的人。」

那些人當然不敢動金爺的人,被他推開之後沒敢在動,莫倩文把破爛的衣料裹在身上,滿臉的淚水。

她吸了吸鼻子,委屈的喊道:「爸。」早知道來這裏會是這樣,打死她都不來。

莫松仁拍拍女兒的肩膀:「好女兒,你今天別無選擇,金爺等着你呢。」

莫倩文這麼聰明的人一點就透,當然明白,自己的下場,母親和父親的將來都系在這個叫金爺的男人身上,如果用自己的身體能把這一切問題解決了,到不失一個好方法,再說了,如果不伺候好了這個金爺,她也別想逃過這一群畜生的侮辱。

對比之下,這個金爺一表人才,有錢有勢的樣子,說不定能成為一個靠山,對她現在的處境來說,有利而無害處。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裝束,特意把自己的優點突出出來,挺著胸脯向金寞走去,金寞沒有抬頭,他怕自己嘲諷冷厲的表情把人嚇跑了,那下面就沒有樂子玩了。

她慢慢的朝他靠近,快到他身邊的時候,還特意把胸衣往下扯了扯,露出雪白的半邊,朝金寞身上靠去,聲音也變得嬌媚起來:「金爺,我們裏面說話。」

金寞本來想忍住不動的,只是本能的讓他閃避了開去。

莫倩文撲了個空,尷尬了一下:「金爺。」

金寞抬起頭來,森然的瞪了她一眼,彈了彈衣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別髒了我的衣服。」

「金爺……」她輕聲喃道,她以為憑她的身材,樣貌,送上門來,沒有幾個男人受得住誘惑的,可是這個男人只是漠然的瞟了她一眼,眼眸里一絲波瀾都沒有。

「爺我不喜歡放蕩的女人。」

大家都在看着呢,她被拒絕的結果不光是難看,還有可能被打回那群人中間,莫倩文委屈的道:「金爺,人家還是個雛。」

金寞指了指旁邊的一圈人:「你們替爺檢驗一下吧。」

「啊,不,爺,不要啊,你需要我怎麼做,我一定會做到的。」

莫倩文要去扯金寞的衣服,被他一腳給踹出去了,其他人得到了特赦,一窩蜂的涌了上來,莫倩文瞬間淹沒在人群里,只聽見她的哀嚎聲。

莫松仁傻了,他完全沒有想到金寞會拒絕,最後不但如意算盤落空,女兒還被侮辱了一番,他想衝上去幫忙救女兒,被其他兩個人拉住,他也只能幹看着。

而那邊覺得輪不到自己的人又重新跑到李蘭那邊。

他蹲在地上,嗷嗷的哭着,一個男人最受不了的打擊估計就是眼睜睜的看着老婆女兒被人侮辱,而他卻無能為力。

他就不明白了,他跟這個金寞有什麼深仇大恨,要這樣對他,趕盡殺絕的。

他眼裏充滿了血,絕望的望着金寞:「金爺,能否告訴我,我們莫家是不是得罪過金爺?」

金寞抬腳朝他走去,譏諷的問道:「你終於想起來問這句話了?」

莫松仁茫然的望着他,難道自己還真的得罪過他?

「還記得二十年前的金家超市嗎?還記得當初你用了怎樣的手段弄死了男主人和女主人嗎?」

莫松仁突然驚恐起來,他這一生中做過的虧心事太多,暗地裏害死的人也有,記住的卻不多,唯有這金家超市令他難忘,當年的金父無論在外面還是在監獄里對他的對抗,始終都是堅定的,跟塊石頭一樣難以攻下,他只能把他弄死,而金母鍥而不捨的收集資料收集了兩年,都不曾放棄,這種精神令他惶恐。

他怎麼就沒有想到這金寞是金家的人?

原來是來報仇的,怪不得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他們家。

「莫家的這一切都是你做的?」

「你以為做下了這些傷天害理的事,就不會得到報應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呵呵。」莫松仁坐在地上,絕望的眼神空洞的望着遠處,果真是報應來了。

「我當年那樣對你父親,你也這樣對我,公平,你要什麼時候給我個痛快?」

「再過幾天吧,我還沒有玩夠。」金寞不耐煩,轉身走了。

李蘭被抬回去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了,而莫松仁對他周身的一切,也已麻木,無論金寞如何侮辱他,他都跟木偶一樣照做,挨打也不還手。

幾天後,金寞覺得玩的不開心了,聲稱莫松仁被燒死了,然後偷偷的用屍體把他給換了出去,做成了人彘,放在酒缸里,送到了他父母的墓前。

「莫松仁,你懺悔吧,懺悔的好了,說不定我會放你一馬,讓你死個痛快,如若不然,你就一直這樣活着吧。」

莫松仁只剩下一個腦袋在呼吸,他痛苦的睜開眼睛,說話的聲音都變了。

「金父金母,我對不起你們,都是我的錯,你們原諒我吧,下輩子我做牛做馬任憑你們處置,嗚嗚嗚……我錯了……」

這樣哀戚的聲音從早到晚,一臉三天都沒有停止過,三天過後,有人在這墓園裏發現了這一可怕的屍體,也不算是屍體吧,因為只剩軀幹和腦袋了……

莫倩文被扔出去的時候,也快要不行了,關鍵是那些人太沒有道德心了,連衣服都不給她,一會路上就聚了好多人過來圍觀,她覺得丟人,就把身體蜷縮了起來,過了一會,人群沒有散去,反而多了起來,反正都被人這樣了,她還有顏面可以顧忌的,她嘲笑自己兩聲,覺得在這樣下去,不會有好心人給她衣服穿得,她只好親自求助,求助的對象當然是男士。

她直起身子:「先生,求求你,幫我一下,給我件衣服好嗎?」她那楚楚可憐的大眼睛望着人家,人家男人看着她滿身青紫,一看就是歡愛過,身上還有糜爛的氣息,似乎想起來什麼限制級的畫面了,鼻血差點飈出來。

男人立刻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遞過去,遞過去的時候,還碰了一下莫倩文的手,莫倩文朝他嬌媚一笑,那人立馬覺得心裏一酥,差點腿軟。

莫倩文把西服裹在自己身上,正好能蓋住大腿呢:「先生有車嗎?能否送我一程?」

「好啊,好啊,沒問題。」他喜出望外,真是求之不得呢,要是在車上進一步……他瞟了眼她全身,很是滿意。

莫倩文嫵媚一笑:「還不快去。」

「恩,好嘞。」男子正準備屁顛屁顛的跑過去,一隻手臂伸了過來,扭住了他的耳朵:「好啊,敢光天化日之下給老娘找女人,你能耐了你。」

「哎呦,哎呦,老婆饒命,我沒有那想法,我只是覺得她可憐,想幫她一把。」

「幫一把?幫到床上去?」

「我冤枉啊,老婆,是她,都是她勾引我,你說哪有女人大白天這樣的?」男人一指莫倩文。

女人立刻把目光投向莫倩文,似乎想要把她殺了,上前一把扭住她的頭髮,劈臉就扇:「你這個狐狸精,敢勾引我男人,不對,是勾引這麼多男人。」她一指圍觀的所有男士。

男人們身軀一震,他們只是看笑話的,再說了,這樣的女人送到眼前,不看白不看啊。但是他們身邊的女人就不願意了,紛紛開打自己的男人。

有個女人呼喊:「大家都看清楚了,都是這狐狸精的錯,我們一定不要放過她。」

大家都跑上去,開始扭打莫倩文。

直到把人打的渾身是血,快要死了,才住手,畢竟在監獄門口,把人打死不太好啊。

------題外話------

我是不是對莫家人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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