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五章 男人壓着,低笑:這麼着急?

第二七五章 男人壓着,低笑:這麼着急?

「好——咧!」慕小童歡快地收拾領地,「媽咪晚安,蜀黍晚安!」

慕顏手腳並用地掙扎,怒視着出賣自己的小傢伙:「慕小童,你這個叛徒!!」

太過分了,她到底做錯什麼了,要這樣對她!

然後,慕小童和蘇蜀黍都很默契地,無視了某人的哀號……

……

蘇烈一直把慕顏抱回房間,燈也沒開,就把她放回床上。他襯衫扣子剛才已經被慕顏掙扎鬆了,露出漂亮的鎖骨和性(和諧)感的喉結。

「這麼急着想要?」男人低笑着,低下頭落下一個熾烈的深吻,一手熟練地扯下女孩兒的睡裙。

慕顏緊緊抓着床單,她臉蛋滾燙,一定很紅,然後全身好像觸電一樣,快要死了。

忽然之間,口中多了一根手指。

「小傢伙,嘗嘗你的味道。」

蘇烈的手指頭帶着她的芬芳,慕顏眼睛睜的大大地,不解地眨動着,蘇烈命令著,把修長的食指抵着她唇邊:「吸一下,嘗嘗。」

慕顏無法抗拒這種命令,只能哭着招辦。

「蘇烈……嗚嗚……」

平時端莊斯文的女醫生,此刻妖嬈盛放,蘇烈溫柔地繚繞着她烏黑柔順的秀髮,一圈又一圈地,任由女孩的身子弓起又放平,緊接着又緊緊弓起……

「小東西,這麼快就不行了?我可是答應了孩子,要好好的弄你……」

慕顏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落入大小狼窩,哭都哭不出來……

她又想起喬以庭白天的話……

「你以為蘇烈會真心愛你?」

真好笑,蘇烈怎麼會不是真心愛他?

不愛她的話,可以做到每天都去接慕小童放學嗎?

哪怕是親生父親,都不過如此……

蘇烈,一定是真心愛她的……

女孩兒軟蛇一樣的手,抱住男人脖子,她那麼聽話,蘇烈當然非常喜歡,男人從善如流地低下頭來,專心熱烈地熱吻。

那霸道熱烈的吻,幾乎要把她肺部空氣全部掠奪一空!

「寶貝,愛你……」

他握着她纖細的頸脖,緩緩地開始要她。

……

昏暗的房間里,女孩兒難以抑制的呻吟充斥着黑暗的空間。

初秋的明山空氣微涼,這房間里的空氣,卻比炎夏還要炙熱。有了年頭的四柱床,幾根床柱在不顧一切地猛烈搖晃,地上衣物迤邐,混亂不堪。

浴室里早就放好了一缸水,溫度恰好,融入了礦物質,洗了可以令人肌膚光滑。原本供勞累了一天的男人享用,如今卻被閑置了。

因為主人在忙着別的。

於是,浴缸的水從熱氣騰騰,到溫暖,到最後一絲水蒸氣都湮滅無痕……

這時候浴室的門才打開,高大修長的男人橫抱着像是昏過去的慕顏,赤足走進浴室,重新放一池子熱水。

……

清晨,天邊黑沉沉地,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分,慕顏精疲力竭地沉沉睡了。睡夢中似乎聽到有人輕聲講電話。

「誰呀?」

慵懶地在被窩裏伸展四肢,好疼。床的另一邊卻空空如也,蘇烈不知什麼時候起來了,不在她的身邊。

慕顏坐起來,望着窗外的荷塘月色,繁華的白城如今也已經陷入了睡眠,明山的荷塘已經枯萎了,只剩下一支一支殘荷敗葉有氣無力地在水面上游泳。

說話聲停了,蘇烈在外面走了回來,正好對上女孩兒惺忪的眼光。男人頭髮碎亂,赤果的上身胡亂披着他的睡袍,甚至拖鞋都沒有穿,只有眼睛專註而清醒。

「你醒了?」

慕顏說:「是不是有人在聊天?」

蘇烈說:「工作電話罷了。」

——貓一樣警醒的小傢伙……

他可沒想到,慕顏會那麼容易就聽到了。原本想要馬上離開的蘇烈於是改變了主意,他返回床上,側身輕輕拍著慕顏小小軟軟的身子:「現在處理好了,時候還早,你再睡一會。」

慕顏沒有絲毫懷疑,她本來就沒睡足,很快,就在蘇烈溫柔的哄拍下重新進入了夢鄉……

男人鷹利的眼,卻再也沒有合攏。直到女孩兒傳來深甜的呼吸,他慢慢停了動作,轉身重新拿起手機。

一條緊急短訊顯示在手機上,沒頭沒尾的短訊只有一句內容:「人已找到速來。」

……

這條信息是許凌秋髮來的,按照約定,沒有署名,也沒有具體時間地點。

不過蘇烈直到該去那兒找他。

等到天一亮,蘇烈第一時間趕到了刑偵大隊。許凌秋早就帶着他的小夥伴們在這兒候着了,整個刑偵大隊燈火通明,每個人眼睛底下都掛着黑眼圈,看來都熬了一個通宵。

蘇烈示意陳智睿把帶來的早點送給大夥兒,馬上迎來一陣歡呼。忙碌的刑偵大隊暫時變成中華茶樓,許凌秋站在門口,哭笑不得地看着大快朵頤的夥計們:「真是,一群餓鬼!」

「別這麼說,兄弟們忙了一晚上,都餓了。」

趁著夥計們不注意,許凌秋朝蘇烈使了個眼色,蘇烈跟着他走進審訊室。

這裏只有他們兩個人,大門一關,所有的聲音都被關在外面,儼然另一個寂然無聲的世界。許凌秋把一疊照片遞給蘇烈:「在白城西郊山上發現的他。」

不愧是刑偵之狐許凌秋,辦事效率一流。短短几天就把深藏不露的杜老闆給挖了出來。看着照片里的杜老闆,蘇烈幾乎要認不出這個人來,曾經又黃又胖的胖子如今又黑又瘦,整個人好像整過了容似的,宛然就是西郊的農民。

「呵,整容了啊。」

難得蘇烈有心情調侃一句,顯見心情很不錯。

一個大案子終於有了眉目,許凌秋也很高興,哪怕一宿沒睡也精神煥發,神采奕奕地拍著蘇烈肩膀說:「好傢夥,多虧了你提醒!這廝真的被楊辰藏起來了,車票啊啥的都是楊辰安排的,結果楊辰一死,他在山上又沒有消息啥的,被人忘一乾淨,我們找到他的時候,都成野人了!」

蘇烈凝視杜老闆,對許凌秋說:「帶回來了嗎?我想問他幾個問題。」

「行。不過我提醒你,這傢伙嘴巴緊得很。我們的夥計問過,啥都問不出來。」

說起來,這也是許凌秋頭疼的地方,好不容易出來一個關鍵的線索人物,可這杜老闆顯然受過反偵察訓練,就是死咬不放。如果繼續這樣,就只能羈押了事了。

正義感爆棚的許大隊長,可不願意見到那種情況發生。蘇烈坐在審訊桌旁,修長的指頭一點一點地,輕輕敲擊著桌面,似乎在思考什麼。

脫離戰線多年,許凌秋只能在媒體上知道蘇烈的消息,原以為寶刀已老,豈料一旦拔刀出鞘,依然鋒銳無匹,利不可擋。

不,應該來說,有了財富地位的加持,眼前的男人,比當年那個單純的戰爭機器,更加強大、更加深不可測……

很快,夥計們來說,準備好了。

許凌秋對蘇烈道:「麻煩你移一下尊步,要到另外一個審訊室審問他。」

杜老闆被關押在機要囚室里,偌大的房間空空蕩蕩地,只有一張鐵鑄的椅子。椅子被牢牢地澆築在地板上。衣衫襤褸的杜老闆被拷在椅子上,耷拉着腦袋,也不知道精神狀態如何。

許凌秋把蘇烈帶進一牆之隔的另一個房間,這個房間才是真正的審訊室,有一面牆是單面鋼化玻璃製成,非常堅固。從這一面看過去,可以清楚看到囚室里的情景,但是在審訊室里看過來,只不過是一面牆壁。

無數儀器在房間里運轉着,無死角檢測著囚室里的一切,

見到蘇烈和許凌秋走進來,警員們都立正敬禮。

「許處!」

這裏值班的人都受過特殊訓練,對許凌秋身後的大活人蘇烈,沒有一個表現出不必要的特殊好奇。

蘇烈指著椅子坐着垂頭喪氣的杜老闆說:「確定是他嗎?」

「通過DNA比對,錯不了。」

審訊即將開始,有警員忙碌著,為許凌秋和蘇烈拉開椅子,讓他們坐下。書記員也就位了。

許凌秋拿過麥克風,清了清嗓子:「毒蛇。」

杜老闆耷拉着的眼皮,無力地向上抬了抬。

「毒蛇,現在我們要問你幾個問題。」許凌秋還想要循例說幾句場面話,手中一空,麥克風已經來到蘇烈手中。

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囚室內回蕩:「杜老闆,認得我嗎?」

這不怒而威的聲音,誰只要聽過一次,就再也忘不了。杜老闆身子僵直,全身篩糠一樣顫抖起來,「蘇……蘇老闆?!別殺我,別殺我!饒命啊!」

他凄厲尖聲地大叫着,害怕地蜷縮起身子,手中的手銬喀拉拉亂響,很快把手腕都勒出了血印子。但是杜老闆自己渾然不覺,還在拚命掙扎著,要躲避著黑暗中的什麼。

蘇烈說:「誰要殺你?」

他問話的時候,鷹利的眼睛片刻不離杜老闆的面孔,一點點蛛絲馬跡都逃不過他的眼睛。杜老闆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遮遮掩掩地說:「沒……沒人要殺我。我在胡說。這是什麼地方?」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首席危險:老婆寵上天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台言古言 首席危險:老婆寵上天
上一章下一章

第二七五章 男人壓着,低笑:這麼着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