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她夢見靳原寒出事了

第一百零六章 她夢見靳原寒出事了

照片上的人,唐晚。

半.裸酥.胸……甚至尺度還有大的,這些照片都在深深的刺激著靳原寒的眸子,眉眼在瞬間就銳利起來。

直直的盯着容洵,掌心雷的扳機被靳原寒勾動着,容洵笑着走過來,一手推開:「殺了我沒用的,其實我是想要動唐晚的,但……」

「砰——」

靳原寒一拳砸在了容洵下顎,容洵身體一晃,直接的朝着地面摔了下去,靳原寒湊了過來,又是把容洵的領口給揪住,一拳又砸了過去,他沒有說話,只是牙關緊緊的咬住。

渾身散發出來的戾氣,卻是尤其恐怖陰寒屋。

唐晚是他妻子,他沒有保護好唐晚這是一點,但他也覺得不會允許自己的妻子被這樣的對待!

尤其面前的這個人,還是容洵!

開始想到當年的那些畫面,若是沒有容洵對郁喬一做的那些事情,沒有後來容洵讓逼迫着郁喬一陷害他的話,他和郁喬一早就已經結婚,那麼,也就遇不到後來的唐晚。

當初的事情又一次上演,靳原寒怎能繼續的忍下去?

那一拳一拳砸在容洵的身上,容洵清晰的察覺到了,的確是挺疼的,可是關鍵能膈應着靳原寒,能讓他痛苦。

只要這一點在,就已經足夠。

容洵笑起來的時候,那腥甜在喉嚨處迅速的蔓延開來,「你殺了我沒用的,殺了我這些東西還是會出現在世人的面前,靳原寒,你要相信,這些醜聞會伴隨着唐晚一生,自然也會伴隨你的一生!」

原本,容洵對唐晚是有興趣,可對唐晚下手,只有唐晚清楚那個痛苦,如果拍下照片,后公諸於世的話,那樣的醜聞伴隨在唐晚的身邊,想洗都洗不掉。

一念起,自然是要把那些事情給做出來,所以,他做了。

當然,拍照片的人並非是他,而是家中的女傭,若不然的話,容洵怕自己會把持不住。

因為自己,太想毀掉靳原寒呵護起來的美好,但凡是靳原寒認為好的人,或者是事物,他都要毀掉。

「容洵,你還是不是人?你和畜生有什麼區別?」

靳原寒咬緊了牙關,又是一拳朝着容洵砸了過去。

憤怒在他的身體裏面蔓延,就像是一隻蓬勃生長的獸。

「靳原寒,你擁有的那些東西我都會毀掉,你在我身上浪費的這些時間,只會距離爆炸越來越近,我可不怕死,能拉着你一起死也算是值得了,那些東西,會伴隨着我的死而揭發出去,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怕……」

靳原寒又是一拳朝着容洵砸了過來,後背緊緊的貼著冰涼的地板,朦朧的視線中,容洵看到了靳原寒奮跑上樓的身影。

看來,他賭對了。

「砰,砰,砰——」

接二連三的爆炸聲音響起,二樓房間開始瀰漫着火花,靳原寒察覺到了震感,快速的朝着窗戶那邊跑去,然後,縱身一躍,在他下墜的那瞬間,大片的火雲折射而出,熊熊烈火開始燃燒,火舌劃過靳原寒的後背。

重重的落在地面上,靳原寒「嘶」了一聲,眉頭一皺,迅速的滾開,可是,他卻察覺到了後背黏濕一片。

疼痛在他身上襲來,但靳原寒用力的忍住,他支撐著自己想要站起身,可是步伐不穩,卻直接的栽倒在了地上……

容洵眼前出現黑暗的時候,他不怕,反而是唇角上牽起一抹笑容來。

多年掙扎,終於可以結束,和靳原寒一起葬身於此,容洵並不後悔,諸多那些事情,他也從不後悔覺得虧欠。

人人都想做好人,可是總有當壞人的人。

父親死的那般慘,這個壞人,他自然是當定了,即便靳明陽和文芳會對他出現那個怨恨,但……

他死了,什麼都聽不到了,多好。

爸,我為你報仇了……

淮城。

當天深夜,唐晚猛的從床上驚起,後背濡濕,心撲通的直跳。她做夢了,夢中夢見靳原寒出事,葬身火海。

靳原寒伸出那雙帶火,又燒焦的手,帶笑的面容卻是十分的猙獰:「唐晚,我要把你給帶走,你是我妻子,我死了,你怎能不陪着我?」

那樣的夢境,太過於真實。

唐晚怕,靳原寒說過,不會和她離婚,這輩子,她就只能是靳太太。古時,丈夫死亡,的確是有妻子陪葬的例子。

靳原寒這種人,唐晚看不清楚,但是卻害怕靳原寒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在淮城隻手遮天,她和父親之間又沒有多少的聯繫了,唐天齊還會顧着她的死活來和靳原寒抗衡嗎?不,唐天齊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

所以,唐晚對這樣的事情如何能不后怕呢?縱使,這只是一場夢,她也怕。

也聽人說過,雖然夢是反的,但是也有人做夢后,在後來的時間裏面出現過和夢中一模一樣的事情。

tang

唐晚就怕她是這樣的情況。

可是,穩下心來,她又想到了一點,靳原寒登上飛機前的那一刻,還有他朝着她叮囑的那些話。

像是在朝着她做着最後的告別,難不成,靳原寒是出事了?

而她……

不,不,不,只有心心相印的人才會如此的牽掛,她不愛靳原寒,做夢,只不過是她希望靳原寒能夠徹底離開她的生活,除卻這一點,她沒有別的想法對靳原寒,也就是說,她不愛靳原寒,不愛。

對,她不愛靳原寒,不愛。

這天晚上,寧朗從醫院走出,文慧外出至醫院小食堂,寧喬遠返回香港處理公司要事。

他在醫院門口攔了一輛計程車,報了郊外的一個小區名字。

院區式小區,三層到六層不等。寧朗結賬后,走了進去,拐了幾條巷子,然後進門,上樓,一層一層的爬上去。

樓道口昏暗,牆壁上面斑斑痕迹,欄桿銹跡斑斑,年代久遠。

寧朗出入在這裏,和他的身價極其不符合。

他也沒嫌棄,一步一步的走着,到達六樓頂層的時候,停了下來,敲門,動作有序。

一陣一陣,倒是很有節奏感,等了許長時間,不見有人來開門,但寧朗未曾放棄,還在繼續著敲門。

三五分鐘后,門開。

視線所及,那是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裏頭的人在看到寧朗的那一刻,明顯詫異慌亂而起,門已有迅速要關起的趨勢,但被寧朗伸腿一攔,寧朗薄唇緩緩鬆動,笑了:「怎麼,就有這樣不願意待見我?」

眼前的人,是黎芮。

她剪掉了那頭波浪卷,板寸般的頭髮反而襯的她更加的利落,尤其是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這使得她十分的倔強。

寧朗對她這樣,沒有反感,反而是更加的心疼。

黎芮很淡薄:「你來這裏做什麼?」

不是不待見,而是寧朗不該來這裏。

尤其一點,黎芮沒有想到,時隔五年,寧朗還能記得這個地方的存在。

黎芮呼吸一頓,眼角刺痛,但她不能把情緒流現的太過於明顯,離婚協議書只要程家輝沒簽字,她就還是程家輝的妻子,這點,是無可更改的事實。

然,即便是程家輝肯簽字離婚,她和寧朗也不可能了。

現如今,低落到塵埃裏面的她配不上高在雲端的他。

「你不是在這裏嗎?」

寧朗靜靜的看着黎芮,反問一句。

因為黎芮在這裏,所以他找過來了,黎芮若是要離開,必定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斷的乾乾淨淨。

沒有把事情給斷乾淨之前,黎芮是不會離開淮城的。

抱着僥倖的心態,他找來了。

好在,黎芮還在。

「寧朗,你理智一點可以嗎?婚姻不是兒戲,你我也不是當初!」

黎芮抿著唇,有些惱。

她是恨寧朗這樣子的,明明兩個人已經各自安好於天涯,他卻還要強硬的擠進她的生活,一點一點的瓦解掉她所有的生活。

黎芮恨這樣沒有出息的自己。

「我知道。」

寧朗應聲黎芮的話,他知道,都知道,可是正因為理智到清楚所有,才更加的放不下手。

就在黎芮準備反駁寧朗話的時候,寧朗卻搶先開口,同時,抓緊了黎芮的雙手:「黎芮,過去怎樣,我不介意,我不想再錯過你了。」

「可是我介意……」——題外話——這幾天的更新很不好我知道,我的眼睛開始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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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前夫,靳先生你已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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