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進展
順帝時期，南召國和西梁聯盟，經歷收復蒙古、北邊國、匈奴時。湧出了好多名將以及有功之臣。當時一下子封了好多侯爺與國公。自順帝慕容誠之後，又經歷了雍帝慕容沖，恭帝慕容千。現在當政的是肅帝慕容川。
明面上是庸帝慕容沖的長子，實際上他卻是慕容誠的親孫子，死去的太子慕容澤的兒子。前文也說過當時順帝慕容誠以為自己的兒子死了，所以把皇位傳給了親弟弟慕容爍的兒子慕容沖。這裏就不多做敘述了。總之現在南召國的京都城裏，一句話侯府和國公遍地都是。
當然人家得這些爵位，可不是白得的。那都是經過家中的族人在戰場上，拋頭顱灑熱血辛辛苦苦換來的。當年的那一場場爭戰，死的將士更是不計其數。所以本文才會有那麼多的侯爺與國公。
當年楚廉遭到楚王妃侄女顧婉兒暗算。成就了肖薔和楚廉二人的好事，事後肖薔溜之大吉。而歐陽將軍的女兒歐陽倩想取而代之。結果最後在議親的時候，出現了破綻。其後歐陽倩以最快的迅度嫁給了當時的五皇子慕容傑。
實指望五皇子慕容傑能夠順利登上皇位。沒想到五皇子慕容傑失敗了，導致歐陽倩的皇后夢破碎。最後肅帝慕容川登基，這才把五皇子等人召回京都城。
慕容川登基后，對這些名義上的皇弟，還是很寬厚的。一個個都分了王爺、郡王爵位。只要他們不犯上作亂，便會好吃好喝，逍遙的當一輩子閑散王爺。五皇子慕容傑最終被肅帝封了恆郡王。現在歐陽倩做了郡王妃。當然歐陽將軍還是很有才幹的，現如今重新受到了肅帝的重用。
歐陽倩看到曾經自己最看不起的林含玉做了皇後娘娘，心裏別提多嘔氣了。本來自己很有可能坐上皇上之位的，沒想到五皇子當年宮變失敗了。這才導致了自己與皇后之位失之交臂。
不過，現如今安安穩穩的做一個郡王妃也不錯。而五皇子的母后以及六皇子和七皇子的母妃。在趕往五皇子封地的途中，不幸丟失了性命。當然這裏面少不了太上皇慕容澤的手筆。如果沒有了王后的慫恿，五皇子等人要老實的多。
郡王妃歐陽倩明銳的查覺到林侯府和楚王府鬧翻后。簡直高興壞了，現在只要是和林含玉這個皇后不對付的。歐陽倩便喜歡，有道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自己沒嫁給世子楚廉，是這輩子最大的遺憾。所以她便把主意打到了自己兒子和女兒的身上。
如果自己的兒子娶了楚廉的女兒，抑或者把女兒嫁給楚廉的兒子。這輩子也算是完成自己的心愿了。所以，自從肖薔回到京都城后，歐陽倩往楚王府跑的特別勤。
說實話歐陽倩的本質並不壞。對待恆郡王慕容傑前妻留下的女兒，雖說不能視如己出，但也談不上壞。兩歲的孩子還是很好洗腦的。經過幾年的相處下來，慕容傑的女兒對歐陽倩這個繼母，相處的倒是很和諧。如今已經五歲多的慕容嫣特別的乖巧。和繼母歐陽倩所生的弟弟慕容均，姐弟關係特別的好。
歐陽倩的兒子慕容均和楚廉的兒子楚雲天同歲。只比楚雲天大兩個月。所以歐陽將軍也經常帶着自己這個小外孫到楚王府玩兒。所以歐陽倩便藉著這個由頭，帶着女兒慕容嫣和兒子慕容均到楚王府閑坐。
肖薔對歐陽倩這個人，說不上好感但也不反感。就連當年歐陽倩冒名頂替的事，時過境遷也可以不計較。歐陽倩是一個很圓滑，很會來事的人。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歐陽倩那也是一個巧舌如簧，能說會道的女人。不然當年也不可能討得楚王爺和楚王妃的歡心。差點兒把她定為世子妃人選之一。
另一邊本想和徐子超夫人走動的章夫人，在聽到風聲后立馬停止了動作。她認為這個謠言來的不簡單，還是先觀望一陣看看形勢再說吧。
「夫人，你不是說去拜訪徐夫人的嗎？怎麼這麼多天都沒有去？畢竟咱們和徐大人夫妻也算是故人。當年我就曾說過徐子超絕非池中之物。早晚有一天會飛黃騰達，平步青雲。你看我說的怎麼樣？果然不出所料，現在被我言中了吧！
我怎麼就沒有徐子超的好運氣，和楚王府搭上線呢？說句不好聽的話，楚王府也就是不想爭皇位，否則就沖楚王府的實力和威望，只要揭竿而起，朝臣有幾個敢不支持。人家要錢有錢，有勢有勢。嘖嘖，可惜了……」章大人一臉惋惜的說道。
「夫君，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整個京都城都傳遍了。我都懷疑徐子超夫婦會不會被京都城老百姓的唾沫星子淹死。你看看都傳成什麼樣子了？連外祖父和外祖母都可以忤逆不孝的人。官位又怎麼能夠坐的長久。
所以，我覺得現在還是離他們夫妻遠一些比較好。省得沒打着狐狸，反倒惹得一身騷！本來還想藉著徐氏夫婦的勢，攀上楚王府呢，沒想到時局變化的這麼快！如果幕後沒有人操縱，打死我也不信。
就徐子超那樣的毛頭小子，肯定得罪了不該不得罪的大人物。不然人家也不會這樣往死里整他們夫妻。」章夫人許氏一臉的懊惱，她更恨惡意傳播謠言的人，壞了自己的好事。權衡利弊之下，她覺得還是和徐氏夫妻暫時拉開距離比較好。
章輝看着自己的夫人忍不住一陣頭疼。怒聲罵道：「你這個蠢貨，要不怎麼說你們女人，頭髮長見識短呢，簡直就是鼠目寸光！說的就是你這種人，你要是有人家徐夫人楊氏一半的聰明才智，老爺我為官也不會這麼的辛苦。
難道你沒聽說過，患難與共的才是真朋友。那些所謂的錦上添花兒有個屁用。人家往往要的是雪中送炭！我的好夫人。你怎麼這麼明白一個人，卻幹些糊塗事呢！
如果三年前，我在廬州府任知府的時候，你要是勤快點兒，多跟徐子超的夫人楊氏多走動走動。何至於咱們回到京都城舉步維艱。我當時怎麼說來着，我讓你去看看徐子超的夫人楊氏，你死活不肯去。再怎麼說人家也算是咱們夫妻的大恩人吧！要不是楊氏，你到現在恐怕也不會生下咱們嚴哥兒。
噢，當時你說啥，徐子超考的那麼好。卻沒有留在京都城任職。而是回到了一個偏遠的小縣城。還說肯定被朝中的哪個大人物給排擠了，所以才不得志。如果三年前，你跟楊氏多走動。就憑你的本事，說不定現在楚王府的世子妃，也會是咱們府上的坐上賓。你說我怎麼娶了你這麼一個目光短淺的女人，每天就只能看到眼前這一畝三分地兒！
你仔細想想，就沖着楊氏是楚王爺和王妃的義女。你覺得楚王府會放任著別人欺負徐氏夫婦嗎？今天老爺我把話撂這兒。用不了幾天，你看吧！肯定局面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那幕後操縱謠言的人肯定會有他的好果子吃。當今聖上雖然是一個有道明君，但更是一個多疑的人。難道你沒發現這輿論是一邊倒的嗎？我敢斷言，用不了三日必出結果。到那時，你再舔著臉去巴結徐氏夫婦，人家理你才怪呢！」
「那，那，老爺，那我們現在就去看徐大人和楊夫人好不好。其實，我也好後悔，當初咱們和徐家離的也不算遠。常去走動走動也未嘗不可。可是當時我就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們能在暗處幫他們一把也就是了。犯不着冒險得罪他們的仇家，省得引火燒身。
再說當初老爺不是也經常給他大開方便之門嘛！我哪裏知道楚王府的世子妃，就躲在咱們廬州府魏縣的小縣城裏。要是早知道，只要是為了老爺您的前途，你就是讓我天天過去，拍她的馬屁我也樂意。一提起這事兒，悔的我腸子都青了。白白錯過了一個搭上楚王府的機會。
老爺外放為官多年，費了多少吃奶的勁兒，好不容易打通關係，家底子都快掏空了，這才回到了京都城。可咱們前腳兒剛走，人家徐子超後腳兒就跟着楚王府世子，一起回到了京都城。而且現在的官位還比老爺的高。要不怎麼說朝中有人好做官呢！想想我這心裏就不平衡，想想我就一肚子氣。」
「好了，你也別羨慕、嫉妒恨了。我看咱們還是儘快準備好禮物。去徐府拜訪一下舊友吧！現在去正是時候，再過兩天，你就是想去走動，人家還不一定答理咱們呢！唉，這人的命天註定，有些事情講究個天時、地利、人和。
所以，你以後跟別人相處，得學會交心。做人要學會將心比心，人心都是肉長的，你有沒有用心去對人家好。人家心裏跟明鏡似的。至於我叔父那裏，回頭我去跟他說，不過就沖現在這樣事態，恐怕他早就打消了把雲兒嫁入徐府的打算了。」
章輝這個官場老油條，做人做事還是很圓滑的，眼光精準很會風析利弊得失。這章輝章大人比他的夫人大了好幾歲，他的夫人許氏是，在張輝的原配妻子死後進的門。現如今都年近三十了。所以人生的閱歷還是很豐富的。
這邊章氏夫人備上厚禮去徐府拜訪，暫且不提。再說果然如章輝所料。兩天後京都城的謠言風向瞬間轉變了。古時的消息也靈通著呢，一點兒也不比現在的網絡慢。
茶館、酒樓里書說先生。津津有味的講起了才子佳人評書。雖然沒有點名道姓，但是大家還是一下子猜到了主人公是誰。從某國公府的世子，背信棄意退親，再到出外公幹再次相遇。緊接着那位痴情的小姐為了逃避嫁給鄉紳的命運，為某位世子爺委曲求全做了外室。
那位小姐的娘家人知道后，直接和女兒斷絕關係。並生稱再也不認女兒。接緊著因為世子爺的一句，要把那位小姐提為平妻，遭到了其原配夫人派人追殺，懷有身孕的小姐最後落涯生亡。接着又講了落難小姐不得以的情況下，嫁給了鄉下的徐姓小地主。
最終那位小地主和落破小姐，雙雙被大火燒死。幾歲大體弱多病的兒子，把買來的童媳養大成人。並趕考做了大官。緊接着其外祖一家人進京，要當上大官小公子不僅貶妻為妾，還要讓其休掉童養媳。娶他們的孫女為妻。小公子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這才驅逐了其外祖父一家人。
說書先生那張嘴，可以說巧舌如簧、學什麼像什麼，就連封老夫人和老爺子的說話口氣也學的惟妙惟肖。更是學着封繡的語氣，嬌滴滴的誘惑著自己的表哥。這下子大家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噢，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這封老爺子一家人可真夠缺德的。
封老爺子一家人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大家直罵就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一家人。從來就沒有見過面的親戚，怎麼就那麼有臉。人家種樹，他們來摘果，這要是隨了他們的意，簡直太沒有天理了。那位當了大官的小公子，要是拋棄了結髮妻子，非遭天打雷劈不可。
就在這時，忽然有人曝出，沒有多少積蓄的封家人。忽然住進了京都城某位貴人的豪宅里。而且其孫女還莫名其妙的進入了世家夫人小姐的詩社。大家誰都不是傻子，事情的來龍去脈，謠言的出處直接被人們扒了出來。幕後之人直指程國公府。
更令人咋舌的是，封家的封女盡然跟程府的世子爺程坤有一腳。有人親眼看到了程世子和封家的孫女，在客棧里私會。
「世子妃，不好了！外面都傳遍了。世子爺和那位封綉姑娘搞到一起了。世子爺和封綉姑娘在客棧里私會，被人捉姦在床。而且外面的人都說誣陷徐大人夫婦的謠言，是從咱們程國公府傳出去的。」小丫鬟也顧不了那麼多，趕緊把從外面聽來的消息，告訴了自家主子。
程國公世子妃馬氏聽到小丫鬟的稟報后，簡直悔不當初。為了幫前小姑子長公主，這次算是引火燒身了。弄不好得把整個程國公府都得搭進去。更恨封綉那個小賤人，竟然勾引自己的丈夫。程國公世子妃馬氏，直氣的呼呼直喘粗氣。
「給我備車，我要去見封綉。我倒要問問她是什麼意思？我說怎麼三天兩頭兒的往咱們程國公府，原來她就沒安好心！什麼好姐姐、好妹妹全他媽的都是騙子！」怪不得自己的丈夫最近總是不在府里，連府里的後院小妾狐狸精們都留不住他了。原來是在外面找封綉那個狐狸精打野食兒去了。這真是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虧得自己看在長公主的面子上，一心一意的待她，沒想到她就是這麼回報自己的。不行，今天找到封綉那個賤人，非活撕了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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