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 40 章

40.第 40 章

這樣多沒勁兒啊。

孫佳君的臉發白,全身都在發抖,腳趾死死摳著身體下面的床單,劉鵬笑了,把自己的外衣扔到一邊。

「好久不見了,你家可真捨得下本錢,哇,總統套房,也成,孫佳君你不是嘴巴厲吧,怎麼不說話了?這時候老實了?晚了。」

孫佳君大不了就一起死了吧,這樣就是最好的方法了。

劉鵬倒了一杯酒,自己慢慢的喝着,他像是欣賞小動物一樣,一會兒嚇唬孫佳君一下,自己喝過的酒照着孫佳君的臉就揚了過去,佳君沒有反應一張臉接了一個正著,紅酒在半空劃出一道非常優美的弧度,佳君嗆了一下,劉鵬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你怎麼不罵了?不是說我比不上和風曉嗎?呦,我是比不上啊,可惜人家攀高枝了,孫佳君你也夠悲哀的了,和風曉口口聲聲說愛你,結果怎麼着了?你撈到什麼了?殘花敗柳啊,將來你這樣誰娶你?我都閑你臟,是你家上趕着把你送過來的,真是賤啊……」

劉鵬看着孫佳君的臉就想起來以前她怎麼張狂的,怎麼叫別人海扁自己的,她現在倒是在打啊?

想到這裏,眼睛都藍了,伸手抓着孫佳君的頭幾巴掌打過去,他是男人本來力氣就大,孫佳君本來身體就沒有力氣,只能挺著,劉鵬打人還打出隱來了,他把孫佳君先放在一邊,然後去衛生間里放水,就涼水,等差不多了,把孫佳君拎着然後往浴盆里一扔,自己緊跟着按着她的頭,浴盆里有水孫佳君害怕想躲,可是劉鵬速度更快,死死從後面按住她的頭按進水裏,她不能呼吸了,一直在掙扎,可是劉鵬似乎想弄死她一樣,佳君想掙扎就是本能,憋了半天鼻子和嗓子裏都嗆進去水了,鼻子好疼,嗓子也疼,頭更疼,她想這次自己死定了,可是害死她的不是別人,就是自己的家人。

劉鵬鬆開手,孫佳君狼狽的咳著,滿臉都是水,水很涼,寒冷穿透肌膚,像針一樣的刺入骨縫裏,也因為這水,佳君有了一點力氣。

劉鵬開始脫自己的褲子。

「行了,廢話也別說了,和風曉上過的我還嫌臟呢,不過孫大小姐你記住了,你就是我玩過的一個L貨,以後別他媽的見到我在得瑟,以後看見我了,就繞遠走知道不?」

劉鵬內褲仍在地上,他就那麼看着孫佳君去捏她的臉。

「舔……」

他閉着眼睛在等,他不信孫家沒有跟孫佳君說明白,不把自己侍候高興了,她以後就狗屁都沒有,心裏覺得這個解恨啊。

孫佳君頭有點暈眩,看什麼都是模模糊糊的,她無處可逃,渾身的冷意,她想她就是死了也不願意便宜這個畜生,她轉臉看着洗手台上的牙刷,拿過來,劉鵬聽着有聲音,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見孫佳君拿着牙刷往他的腹部捅了過去,孫佳君全身都在抖,不知道是因為做了這個決定還是因為被冷冰嗆的。

「去你媽的,給臉不要……」

劉鵬的聲音尖厲,在踢打的過程中,不小心把衛生間里的電話踢掉了,前面服務台聽着有點不對。

叫來經理一聽,經理趕緊帶着保安就上去了,按門鈴的時候遲遲沒有人給開,經理沒有辦法,怕鬧出人命叫收拾房間的大嬸開門,推門跑進去聽見衛生間有聲音進去一看。

全部都傻眼了。

很濃的血的味道,因為浴盆里有水,孫佳君不知道哪裏流血了一頭一臉的,浴盆里都是,她就坐在裏面,劉鵬還在下手,她都沒有知覺了,經理一看,這人是活着還是死了啊?

趕緊讓保安把劉鵬給攔住。

「客人你這樣我們很難做的。」

劉鵬指著孫佳君的鼻子:「沒事兒,這就是我買來的,我弄死她她也不敢說話,我就願意打她……」說完照着佳君的胸口就一腳踹了過去。

經理一看那姑娘都不成樣子了,趕緊的讓人撈起來,摸摸鼻子這還有呼吸了嗎?

事情鬧的這麼大肯定要去公安局的,孫佳君受的都是皮外傷,劉鵬的叔叔是公安局的,上面下來人壓着,不讓孫佳君出去,說是她涉嫌買兇傷人和搶劫,就這麼關着,劉鵬在家裏都要鬧翻天了。

「我弄死她……」

劉鵬的媽媽勸著兒子:「好兒子,好兒子,咱們不跟她生氣,犯不上,她出不來,好兒子你放心,媽給你出氣,這麼個給臉不要的。」

「我要取保候審。」孫佳君緩緩的看着眼前的人說着。

「小姐,你不能取保候審的。」

警察在心裏嘆口氣,心想着,小姐你還想取保候審?上面交代下來的案子,你以為賠點錢就能完?不叫人家出氣你就甭打算出去了。

現在雖然不流行打人解決事情,可是軟暴力那可不是騙人的,孫佳君聯繫不上外界的人,她被從酒店拉進來的時候齊麗麗那二貨不知道在幹什麼呢,沒有看見,現在等於所有人都不知道孫佳君在哪裏,孫家人以為她是在陪劉鵬,她就被關在小黑屋裏一晚上,第二天上午的時候被提走了,審訊室什麼地方啊?

眼前這兩人根本就不是在問她,而是把她的罪行念了出來,然後就等着她承認呢。

「你們收了他們多少錢?」孫佳君仰著有些蒼白的小臉看着眼前的兩個人,當她還是孫家大小姐的時候她何成有這樣的待遇,可是她現在什麼都不是,這樣被人顛倒黑白,冤枉,就是死了,估計她爸媽也不會傷心,反正還有一個孫佳薇呢。

「孫小姐,你何必這樣不開竅呢?你簽字了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這樣你不用難受,我們也不用難為。」

後來那些人又說了什麼,孫佳君好像是聽清了又好像是沒有聽清,好半天她才緩緩抬起頭看着眼前的兩個人。

「我可以打電話給我的家人嗎?」

對面那兩人嘆口氣,這位小姐懂的太真挺多,這個要求是正常的,她有權利這麼做,其中一人將手機交給她,孫佳君腦子裏過了一遍自己可以打電話的人,孫家的人全部否決,然後和風曉?

電話通了那邊的人接起,孫佳君渾身都在發顫,身體全部的溫度在一瞬間就被抽離了。

「陸湛江……」

025草包啊草包

陸湛江在開會,誰都知道老闆這個時候千萬不要打擾,不然死的就是自己,會計師在彙報上半年的盈利狀況,電話響了一下,看着號碼有點陌生接起來做了一個手勢身邊開會的人自動自覺的起身準備離開。

「哪位?」

如果不是認識的人是不可能有他手機號的,才聽了一句臉色就變了。

孫佳君抓着電話屏著呼吸然後等待着,果然陸湛江讓她把電話交給前面的兩個人,孫佳君起身的時候聲音裏帶着緊澀:「陸湛江,我真的不想在裏面蹲著,我昨天一夜沒有睡,他們不許我睡,甚至……」

孫佳君是示軟,她聽着自己緩緩的心跳聲,現實叫她看明白了,人沒有本事誰都靠不住,就連自己都靠不上,只能等死,只能坐以待斃。

把電話交了出去她放心了,這號碼還是陸湛江偷偷給她存進去的,說是如果以後有事兒有不能解決的事情可以打給她哥哥呢,孫佳君那時候覺得搞笑,自己有什麼能找陸湛江的?再說他那臉多可怕啊。

孫佳君不知道陸湛江跟他們兩個人說了什麼,電話還回來的時候裏面清晰的傳出陸湛江的聲音。

「你記住了,什麼都不要說,一句話也不要說,現在就當自己是啞巴。」

說完就掛了電話。

孫佳君閉着眼睛,她知道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東西會解決掉她眼前的麻煩,陸家很本事,風曉不能跟陸湛媛干崩了,不然這輩子風曉就毀了,就這麼一件事就徹底讓孫佳君清醒了,她可以毀了任何人,毀了孫家,可是她不能毀了風曉。

陸湛江是帶着律師過來的,取保候審,剛剛還說不能取保候審的人現在竟然讓她取保了,不過押金律師交了十萬,陸湛江本人並沒有出現,律師恭敬的讓孫佳君先出去,一切出去在說。

「我是被冤枉的。」

律師表示自己明白,可是孫佳君遲遲不動,她今天受到的侮辱都是因為孫家,都是因為陸湛媛都是因為他們,如果不是他們,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孫佳君的臉上青青紫紫的,律師心裏想着這下子要完了,陸大老闆親自給他打的電話,他還以為發生什麼了不起的事情了,結果卻是來公安局接一個小丫頭,你說現在人被打成這樣。

「他們打你了?」

孫佳君挪動着步子,就在裏面待了一天,她甚至差點都忘記了怎麼走路,走路的時候總是覺得自己的雙腿步子移動的很奇怪,外面停著兩輛車,黑色的車玻璃降下來,兩個人的目光交錯。

孫佳君的身體很疼,劉鵬打她的時候下狠手了,並沒有留情,醫生說她沒有事情之後就被送進公安局瞭然後睜着眼睛一直到現在,如果不是她自己聰明想到了陸湛江,估計她說不定還要在裏面蹲多久呢。

佳君很累,她偏著身體躺下,雙手放在臉頰的一側壓着,心裏忍不住的傷悲,為自己傷悲。

「陸湛江,你知道嗎,我最大的希望就是希望陸湛媛被車撞死,最好馬上就死。」孫佳君閉着眼睛,進去她沒有流淚,出來也沒有流淚,可是說起陸湛媛她卻流淚了,不僅僅是因為陸湛媛搶了她的愛人,更是她背叛了自己和她的友情,把她當成傻子一樣的耍,陸湛媛聽着她說喜歡風曉的時候她心裏是不是特得意,覺得自己就像是猴子一樣滑稽?

她什麼都知道,她什麼都明白,可是她伸出手來搶了,讓她這樣狼狽的自己面對這些不堪。

陸湛江只是冷冷的勾勾唇,抱着胸看着她。

「你好像是我保出來的是吧。」他淡淡的敘述。

孫佳君突然起身攬着陸湛江的脖子,她借力向後使他壓在自己的身上,半睜半閉着眼睛,她的臉青青紫紫的,眼睛因為昨天沒睡現在黑眼圈很大霸佔了一塊面積,她輕輕的在他的唇上撩了一下,一雙漆黑的眼直瞪瞪向前望着身上的人,像鑽石一般地微微放光。

「陸湛江你想娶我嗎?真心的想娶?」

陸湛江好笑的看着她,聲音朦朦朧朧的,聲音似乎遠遠的,佳君身體漸漸地冰冷,那種寒意鮮明而徹骨,在近乎麻木的感覺中依舊清晰。

這次是他主動的,佳君沒有避開也沒有躲,只是任由他吻著,乖乖的聽話的,車裏可以聽見他和她口舌交纏的聲音。

司機有點傻,他雖然沒有看見,也大概明白後面發生了什麼,他給陸湛江開車這麼久,這事兒是第一次遇見,他老臉覺得有點紅,現在的孩子都怎麼了?

以為陸湛江成熟穩當,結果忘記了,他不過才三十。

他說了一句話。

「不該你操心的就別操心,腦袋瓜子本來就不好使,知道別人叫你什麼嗎?草包。」

026真心假意

陸湛江拿着車上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出去,孫佳君也沒有聽清楚,她迷迷糊糊的本來昨天晚上就沒有睡,加上身上疼。

陸家有個魔王,陸湛蓉,聽聽這名字像是女生的吧?

事實上這位爺跟女人沒什麼差別,陸家的男人張的都好看,上面那幾個是男人味重,可是陸湛蓉長相偏女生像漂亮的要死,陸湛江和陸湛蓉不同,陸湛江別人看第一眼會覺得這個人是個瘦,可是了解了就知道了,越是這樣的越不能惹,手段陰的很,你跟他玩,玩死你你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大腦好使。

話說回來說這位陸湛蓉,掛了電話起身就往外面走,後面跟着兩人,上了車就扔了一個電話出去。

「我,老九,別的話我也不多說了,我們家人就叫你們那麼欺負?不許取保候審我X你媽的,別他媽的跟我唧唧歪歪的,我們家陸老三是不願意動手,不然你以為……別的我不多說了,你們自己想吧。」

掛了電話拍拍前面的司機後背:「快點開。」

陸湛蓉幾個朋友也窩在車上,鬆鬆散散的看他這樣子就笑:「誰得罪你了,不長眼啊。」

陸湛蓉笑笑卻沒有說,得罪的是他還好,也不知道那個狐狸精能讓三哥出馬手段挺了不起的。

陸湛蓉辦事很利索,抿著唇臉上一點都看不出來他就像是一個二十歲大的孩子:「我聽說讓我哥的律師給了十萬的保釋費?我倒是想知道,誰家這麼大的面子,就別提得罪的是誰,怎麼沒權沒勢的就叫你們這麼搞?」

陸湛蓉手裏拿着火機自己在手裏來來回回的打了關關了打的,這些破事就都得他出頭,誰讓他不學無術來着,他淡淡的想。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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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直播之異界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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