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陣地」失守了

第九章：「陣地」失守了

四個小菜做得非常精緻，一盤紅燒肉，讓常林胃口大開。他不明白，這道菜應該是中國人最喜歡的，越國人做的也十分地道。

吃罷飯，兩個女孩在洗刷碗筷，常林拿著手槍和狙擊步槍，登上二層在走廊里觀看著。這所建築很特別，利用山裡的貴重木材和水泥、青磚結合，不僅好看，而且十分堅固。

很多房間都堆滿了糧食，只有幾個空房子，裡邊放著一些陳舊的物件。他登上最高層朝四周打量著，抬頭看著天空狠狠的罵道：「下吧，我看你能下多久！」

從新回到第一層，十多個房間他一個個觀看著。有七個房間是女主人的卧室，裡邊的擺設相當奢華。走進一個偏房，發覺洗刷完畢的女孩正在梳理著頭髮。

「搬到你們喜歡的房間，現在你們是主人！」看著簡陋的擺設，常林對兩個女孩說道。

「讓她們回來住吧。」翠花搖搖頭，表示習慣住在這裡。

「嘿，她們五個，正好還有兩間空著。」常林催著女孩，他走出室外四下打量著：「好美的四合院，可惜是在深山老林內！」

「如果在外邊，早就被炮火轟塌了！」阮明雪嘆息著：「1945年越發戰爭到現在，經歷了美越戰爭三十多年，死去的男性有幾百萬！現在又開始了中越戰爭，真不知何時才能太平！」

「一個國家，沒有一個聰明的領導人，它的國民只能跟著受苦！」常林知道戰爭的殘酷性，毀滅一切為代價，不知道換來的是啥。

常林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躺在床上。暴雨不停地下著，他只能等待。此時此刻，他有了新的想法，希望去到越過後方，看一看哪裡的情況。

難得由此舒心的日子，常林閉著眼睡著。當他醒過來的時候，發覺天已經黑下來。外邊風颳得呼呼的響著，大雨刷刷刷的聲音和風聲競爭似的一直不停。

「真他媽奇怪，究竟能下到什麼時候？」他看了一下室外電閃雷鳴的情景，脫掉衣服赤身躺在軟軟的席夢思上邊。把蚊帳合上，點著煙抽了起來。

「吱——」

房門推開，一個女人走了進來。常林並沒有在意，熄滅煙伸出頭一看卻嚇了一跳。閃電讓他看了個明白，進來的女人一絲不掛，掀開蚊帳就撲到了他的身上。

兩個光身的男女，如果在這一刻還能不出一點故事，說明一方肯定有問題！常林沒有拒絕對方的進攻，但還是在內心中吶喊：「陣地失守了！」

這種遊戲，對他來說心中不知想過多少次。可真的來臨的時候，他卻不知道該去怎樣做。但是，主動地女人盡情的引導著，不知不覺讓他找到了訣竅。

「殺！」作為一個軍人，必須有血性。他是一個男人，要學會進攻、學會征服對方。

「哎喲！」門戶被對方撞破，身下的女孩忍不住呼喊出聲。常林一愣，不相信的問道：「你不是阮明雪？」

「噗嗤。」女孩忍不住發笑，嬌羞的說道：「我們這裡的風俗你不知道，接觸過送子水的女人，三個月內不能和男人同房。」

「啊！」常林喊了起來：「誰讓你來的？我可沒有答應娶你！」

「嘎嘎嘎嘎。」女孩大笑著，胸前的兩團在不住的跳動。她嘻嘻笑道：「我也不會嫁給你！」

「可——」常林不明白了，既然這樣，你何必多此一舉？

「我喜歡你而已。」唐翠華摟住常林的脖子，親昵的說道：「城裡人不在意這樣的事兒，但你應該明白，我這是第一次。給了你我喜歡，不用你負責。」

胯下之物還在對方的體內，兩個人誰也沒有多餘的話，再一次展開你死我活的衝刺。當兩個人都釋放了能量，擁抱著滾在一起。

這是一種戰爭，當兩個人殺得兩敗俱傷時，會停下來養精蓄銳。如果對方進行挑釁，又會殺得難分難解。兩個情場菜鳥，在風雨交加的夜裡盡情的殺伐著，叫呼聲和木床的震動奏成了一曲美妙的樂章。

累了，困了，他這時才想到，和唐翠華同一個房間里的阮明雪會不會知道這件事。還未和自己心愛的女人成親，卻首先出軌有了外遇。

「是她讓我來的。」唐翠華用手撫摸著常林寬大的胸膛，嬌聲嬌氣的說道：「我們是姐妹，她知道你很想做。可他不能給你，只得懇求我。」

「啊！」常林驚呼起來，這種事讓他吃驚了。

「嘻嘻，你們國家的女人都很愛吃醋，可我們國家女人多，一個男人只要願意，有能力，擁有多少女人都很正常。」唐翠華伸了下懶腰，腹部一挺喊道：「睡吧，我已經累壞了！」

「你能帶我去老山嗎？」常林側著身子，對仰面躺著女孩子問道。

「去省城？」唐翠華驚異的喊著，警告他道：「你是軍人，會被當成間諜處決！」

「我只想去看看。」常林把手搭在女孩的胸部，捏著蓓蕾說道：「我可以裝扮成越國人。」

「不行！」唐翠華直起身子坐起來，對身邊的男人說道：「你會殺人，殺的是我的同胞！」

常林憤怒的喊道：「滾！我是你們國家的敵人，可你卻來和我幹這種事兒！」

唐翠華眼淚噗嗒噗嗒往下滴著，委屈的抽泣著。她哭著說道：「我可以與你化敵為友，你也可以放過我的同胞。我知道你很難做到，希望你不要亂殺百姓。」

常林知道自己傷了女孩子的心，她說的有道理，兩國家的戰爭，只能是軍人之間的較量。想到這裡，他伸出手抱住女孩子，認真地回答：「我不會殺好人，但你知道，這裡的男女老少都會拿起槍杆子對付我們。」

「是政府愚弄了我們！」唐翠華依偎在常林懷中，嘆口氣說道：「每一個國家的人都很愛自己的祖國，這和一個女人愛上了一個男人一樣。可是，政府的真的能代表一個國家嗎？他們為百姓想過嗎？」

這些道理，常林也說不清楚。誰代表著正義？誰是真正的正義？為了利益、為了領土，相鄰的國家起了戰爭，孰是孰非只能讓後人評判！

「當兵滿三年，母豬勝貂蟬。」常林初次嘗到男人和女人的滋味，歇息過來又一次來電。他抱著女人壓在身下，激情洋溢的說道：「不管明天如何，今晚你是我的！來吧，放下恩仇、放下一切，咱們戰爭還得繼續！」

「還要？」唐翠華嚇得緊緊地抓住那根高昂的長槍，哭喪著臉說道：「饒了我吧，我被你打敗了！」

「哈哈哈哈，繳槍的不要，死啦死啦的幹活！」

「哎喲！」抵擋不住的女孩，驚慌的喊叫起來……

當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外邊的風雨還未停下來。常林懶得動，看了一下身邊的女孩，發覺她還在夢中。直身坐了起來，這才發覺被單上血跡斑斑。

他拿起自己的內褲，先給仰面躺著的女孩清理著。光著身子站起跳下地面，打開箱子取出了一件花色的內褲。可他沒有去穿，先點燃一支煙舒服的抽著。

「起來沒有？」外邊傳來一聲顫微微地呼叫聲。

「哼，你做的好事兒！」常林蹦下地，光著身子打開門。

「哎喲，你——」阮明雪捂住眼，驚呼連連的朝後退著。常林一把拉住她帶進屋子裡，奸笑著說道：「你是我未來的老婆，又幫我洗過身子。別裝了，說不定你夜裡就在外邊偷聽呢。」

「噗嗤。」阮明雪放下手，走到床邊狠狠地朝唐翠華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起來，從今後再也不准你碰他，你可以嫁人了！」

「啊！」常林一愣，這是咋回事兒？

「她是北部蠻族部落，新娘子的初夜不是給丈夫，而是獻給舊情人。」

「舊情人？」常林納悶了，自己和翠花才認識幾天！

「她以前沒有沒有男朋友，見了你后就想和你在一起。她想回省城，會找到一個老公嫁出去。」阮明雪解釋著，對起來的唐翠華說道：「大雨還沒有停下來，你就多陪他兩天。」

「我必須走！」唐翠華很堅決，對赤身站著的常林說道：「昨夜是你的，從今後咱們不再往來！明雪，給我包幾件衣服、弄點錢，我要離開這裡！」

唐翠華要離開常林，其實也不單單是風俗問題。她害怕年輕人和她一路去到省城，更害怕鬧出大事兒。常林一看是這種情況，急忙打開箱子取出三塊金磚。

「帶上吧，我希望你能做點生意，不要在北方停留。」

「老街戰區岩洞暗堡成群，各種火力點燎若蜂窩，隱藏在荊棘里的戰壕坑道縱橫交錯，無數工事和火力點上下相連，火力交叉。我勸你留在這裡，老街戰役會打得十分慘烈！」

唐翠華穿好衣服，直爽的接過金磚。她把知道的情況說了出來，希望年輕人能好好地活下來。常林聽到她這樣說，更加焦急。

「諒山以南，一馬平川，無險可守。自古越南叛亂，若中國大軍破諒山，越南王即自縛請降。按照你說的情況，兩軍不知道要達到什麼時候！留下來吧，我不會再碰你。」

「噗嗤。」阮明雪捂嘴笑著，對唐翠華說道：「他是我未來的丈夫，我不會在意你和他之間的交往。翠花，你如果真的要走，也得等天晴了。」

「可——」唐翠華猶豫了，外邊風大雨大，路上真的十分兇險。

「留下吧！」常林坐在床邊，動情的說道：「我們國家有一句俗語：一日夫妻百日恩。不管你嫁給誰，但我不能看著眼下你有危險而不管。」

「阿林，你真的很在意我？」唐翠華突然出口，盯著常林的面孔看著。

「你是我第一個女人！」常林不顧阮明雪在跟前，扶住對方的肩膀誠懇地說道：「你有你的風俗習慣，我也有我的民族傳統。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和我永久在一起！」

「啊！」唐翠華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她沒有想到常林會這樣說。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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