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游擊戰

第七章：游擊戰

常林心中一震，別人不敢做的事，阿娟絕對敢。他知道自己完了，在兩個女孩面前不知該如何處理。阿娟提起槍說道：「我們幾個還從另外的洞口出去，戰鬥開始！」

「等等！」常林走過去，輕輕地擁抱了一下阿娟，動情的說道：「記住，這些姐妹們都沒有打過仗，要注意安全！」

「嘻嘻，打不過就跑唄。」被男子擁抱后的女孩嫵媚的臉上出現紅暈。她猛的在常林臉上「咬」了一口，身子一轉鑽進了洞內。其他幾個女孩大笑著，把多餘的東西放下來，跟著女孩返回。

「吃香蕉。」人都走了，洞內還是他們兩個。常林從包裹里拿出香蕉，剝好后遞給阮明月。看到高大的男子對自己如此關心，女孩開心的接過去咬上一口。

常林吃得很快，填飽肚子拿起水壺猛灌幾口，把水壺放到女孩子身邊：「喝吧，懷上了孩子算我的！」

他拿起步槍上的刺刀，走到洞口處使勁的剜著。很快，塌下來的地方露出一個很小的空洞。萬分小心的偵察排長，伸出頭一看外邊沒了人，遠處的吵鬧聲和槍聲讓他高興起來。

洞口繼續在擴大，三具屍體被他扔到洞外，回頭對阮明雪說道：「蹲在這裡別動，發現有人來就用衝鋒槍掃射。」

「我不會打槍。」阮明雪接過衝鋒槍，難堪的低頭說著。

「你看，只要扣動這裡，子彈就會打出去。」常林細心地教著女孩，看她明白後站起來說道：「別把頭露出去，小心對方打爆你的頭。記住，我回來會高喊一聲，聽到是我可別開槍。」

「嗯。」女孩很認真地聽著，目送著大男人跳出洞外，坐在地上抱著槍等待著。

越軍第345師一團三營，按照建制屬於半機械化部隊。雖然有三分之一的人員操作汽車和炮火，但剩下的兩個連足有將近三百人。尤其是營長，是師長的兒子、洪阿達的親侄兒。得知叔叔一家被殺害，憤怒的心情是可想而知。

他把莊園控制在自己手裡，留下衛隊把手。而他，帶著兩個連在追擊著襲擊莊園的人，因為，洪阿達的全部積蓄都不見，估計是這些人盜走。

洞口被炸塌后，洪隸卒等待三五日扒開洞口，取回失去的財物。然而，他們撤兵的時候，被繞過來的阿娟一整猛烈地射擊。偷襲得手后的五個女孩，跳起腿就朝山後跑。

「媽的，給我活捉她們，老子要她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兄弟們，誰先捉到誰先痛快，追！」洪隸卒舉著手槍，對部下下達追趕襲擊者的命令。

三百人一起出動，形成扇面朝五個女子圍過去。早就準備好退路的阿娟，把五個女子分成兩組，相互交替掩護著撤退。可是，敵人太多，又是久經戰陣的精兵。她們的處境有點不妙。

「噠噠噠——」敵人的後邊開火了，衝鋒槍扇面形的掃射，一下子把沒有防備的炮隊給打得扔下迫擊炮就跑。常林取下狙擊槍，開始了遠程點射殺敵。

洪隸卒一看不妙，急忙帶著部隊返回。他怕進攻的人奪取莊園，再也顧不得和五個女人較勁。當他們調轉身子回頭的時候，阿娟等人射殺著敵人，撿取著武器追了過來。

「分兵兩路！」洪隸卒兩個連沒有幹掉一個敵人，反而讓對方打得損失不小。氣壞了的指揮官手槍一揮，兩個連開始分頭行動。

「轟——轟轟轟——」

突然，天空中掉下來無數炮彈，猛烈的打擊從天而降。阿娟一聽嚇壞了，對女孩子們喊道：「撤，這是中國軍隊的炮擊！」

阿娟等人撤退的時候，常林差一點被自己人的炮火打中。他翻滾著躲避著炮火，在狼煙四起的炮彈坑著起伏著身影朝洞口跑去。

「是我！」

常林一聲高喊，身子就地一滾進了洞內。他坐在地上喘息著，擦著冷汗說道：「好懸，差一點就回不來了！」

「你背的是啥？」看到常林背後背著一個箱子似的東西，阮明雪慌忙去接過來。

「發報機。」常林樂呵呵的說道：「有這玩意兒，我就可以和國內聯繫。」

「你會發報？」阮明雪好奇的瞪大了眼睛，這東西她見過，都是女人操作。

「當然會了！」為了支援越國，常林經過了三個多月的培訓。不僅要學習發報，還學習了各種武器使用和車輛駕駛考核。

阮明雪拿過水壺，像妻子一樣溫柔給男子朝嘴裡倒著。她拿出一塊乾淨的粗布，細心地給常林擦著臉上的塵土。男子漢心中蕩漾，忍不住握住了對方的纖纖玉手。

洞外，炮擊還在繼續。洞內的兩個男女，緊緊地靠在一起。阮明雪知道身邊的男子已經接納了她，十分受用的享受著片刻的溫存。

二十多分鐘的炮擊，簡直是天搖地動的飽和打擊。常林聽到炮聲停后，對女孩子說道：「我出去看看，必須找點吃的回來！」

「小心！」阮明雪捨不得鬆開兩隻手，但她知道，他是一名勇士，是在和對手作戰。

「照顧好自己。」常林微笑著，提起槍支朝洞外走去。

樹林里，越軍已經撤退。而留在這裡的傷病還在嚎叫，常林匍匐著前進，干倒敵人收取著有用的戰利品。正當他發愁東西太多無法攜帶時，發現遠處女孩們的呼聲。

「阿娟，過來！」常林站起來高深喊著。

「你來這裡，我們繳獲的東西太多！」阿娟聽到了常林的呼叫，急忙再起來招手。

「呵呵，我也是！」常林把東西扔在地上，飛奔過去和阿娟等人會合。

「走。」常林把女孩子們收繳的東西拿起來，領著她們回到自己放東西的地方。他指著洞口說道：「先把東西送回去，我在這裡等著。」

中方大範圍的炮擊，讓洪隸卒部隊損失了一半人馬。特別是莊園里的人，聽到炮聲蜂擁著跑出來，都認為是中國軍隊要朝這裡進攻。火炮喪失、人員損失，洪隸卒再也不敢待下去。他帶著殘餘的部隊，丟下不能攜帶的東西，連夜朝縣城內撤退。

常林帶著五個女孩運走了繳獲物資，又在樹林里摘取香蕉帶回洞內。天已經黑了，她們倒在地上看著洞頂，再也懶得動上一下。

「喝水吧，我不相信這水能讓你們的肚子大起來。」常林看著乾渴嘴唇裂開的女孩，拿著水壺勸著。

「阿林。」阿娟走過來，看著他嚴肅的說道：「你知道這不是開玩笑！」

「可我不能看著她們渴死！」常林看著地上的女孩，嘆口氣說道：「山裡只有這一處水源，除非你們回到莊園內。」

「對，回到莊園內去！」阿娟同意這種決策，對女人們說道：「走，堅持一下，回到莊園就會有水和食物。」

洞內放著這麼多東西，常林不會捨棄而離開。阮明雪看到他要留下，堅持要和他一起留下。阿娟瞟一眼唯一的男性說道：「我先去看看也行，帶點水回來更合適。」

「去吧。」常林知道女孩子小心眼，害怕自己和阮明雪有染。

莊園里距離山洞有六七里地，等阿娟離開后，放心不下的偵察排長對幾個女孩說道：「守住洞口，我去幫阿娟一把。」

「是！」

阿娟雖然膽大，但畢竟是一個小女孩。常林提著槍支追趕上，和女孩一起朝莊園行進。當他們進入到庄內，發現一個人影都沒有。

「糧食、物資都在，房子完好沒有遭到破壞。」這所莊園，常林非常喜歡。尤其是內院，四周全部是兩層建築，園內的空間不大，但模仿歐式的建築體十分美觀。

他們砍伐竹子取了水，又從伙房裡帶上食物朝回趕。細心地阿娟把大門、二門全部上鎖，這才和常林背著東西趕路。兩個人都沒有吱聲，但此時的心情有一絲緊張而無法挑破。

「你還要離開是嗎？」阿娟終於忍不住開口。

「我是軍人，必須回國。」常林知道，自己只是暫時和部隊失去聯繫，但戰爭終究會結束，回國是一定的。

「你不準備帶走我和阮明雪？」阿娟站了下來，直接開口追問道。

「娶了你，代表我將會脫離軍籍，更何況，我們國家不允許一個男人娶兩個老婆！」常林認真的回答著。

「你可以殺了我帶著她走！」阿娟也知道這件事難為了身邊的男人，她毫不猶豫的提出了個辦法。

「胡說！」常林把竹筒放在地上，抱住女孩說道：「是我觸犯了你們的禁忌和族規，該死的人是我。」

「真是個糊塗蛋！」阿娟一指頭戳在常林的前額，嗤嗤笑道：「戰爭結束你就退役，留在這裡不好嗎？」

「這——」常林猶豫了，美女這樣對待自己，他沒有理由舍她們而去。可是，在異國他鄉生活能快樂嗎？藏在山區里活一輩子是他的理想？

「你可以進城裡生活，幫我們把這裡的物資和產品銷售出去。在這裡也可以隨時回到你的國家，這樣做就不會觸犯你們的婚姻法。」阿娟設想著未來，把她考慮的事情詳細的說了出來。

「你要我加入越國的國籍？」常林大吃一驚，這想法他從來沒有過！

「嘻嘻，你的國籍可以保留，但你可以在這裡另外報一個戶口。戰亂年代，有我們證明，戶口問題很容易解決。」阿娟的思路越來越清晰，分析的頭頭是道，讓常林聽的長大了嘴巴。

「你，太聰明了！」常林一把舉起女孩，動情的說道：「娶了你是我的福氣，我聽你的！」

常林解開了思想上的包袱，終於忍不住把手抓在了女孩的胸上。兩個人口對口吻在一起，良久都沒有分開。當情到深處他要往下探索的時候，女孩子雙手用力推開了他。

「記住，你只有娶了我，才會讓你欺負。」女孩紅著臉，表示現在不能冒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