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藤原初簡直不敢相信,世上居然有這麼渾的人

201:藤原初簡直不敢相信,世上居然有這麼渾的人

201:藤原初簡直不敢相信,世上居然有這麼渾的人

醫生走的時候反覆交代了,傅寧沛肩膀上的傷必須要好好養著,不能再弄裂開了。

所以這幾天,藤原初都在家裡照顧他。

換藥的事也就落在她身上了!

每次拆開紗布,看著他肩膀上猙獰的傷口,對她而言都是一種挑戰。

她哪裡見過這樣的傷。

「你這是怎麼傷的?」

傅寧沛懶散的靠著床,衣服散開,緊實的胸膛和小腹,以及腰腹處兩條性感的人魚線坦然的暴露在藤原初面前。

他勾唇,似隨口一問:「你在意?」

藤原初沉默,不知道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

在意嗎?

自然是在意的。

但這個『在意』和他口中的『在意』又是不同的,她不知道怎麼解釋。

沒等到她的回答,傅寧沛便笑了,聲音爽朗,有幾分輕佻不羈的意味:「看上了個女人,跟人起了爭執。」

藤原初安靜給傷口上了葯,又用紗布包好,「你餓不餓,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傅寧沛譏誚的冷笑了一下,「你出去吧。」

「但是......」

他早餐也沒吃,這都一點多了。

傅寧沛豁然睜開眼睛:「出去。」

******

上次的不歡而散后,傅寧沛也沒再折騰出什麼新花樣,對藤原初也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樣。

幾天後,傷口開始癒合,他的手就能輕微的活動了!

傅寧沛在家裡休養的這段期間藤原初不用上班,因為在家裡吃飯,早上都是睡到自然醒。

這天,她睡得不是很安穩,總覺得有道視線一直緊緊的盯著她。

藤原初睜開眼睛,看到面前,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臉,嚇了一跳,急忙像避開。

但男人的手臂撐在她兩側,身後又退無可退,便只能睜大了眼睛瞪著居高臨下看著她的傅寧沛。

「傅寧沛,你幹嘛?」

前兩天還對她不理不睬的男人,這會兒突然湊這麼近,藤原初的睡意一下子就被嚇沒了。

傅寧沛原本沒打算幹嘛,只是她睡得不安穩,好像做噩夢了,便俯身過來看看。

沒想到她突然醒了。

他想退回去,已經來不及了。

但見她這般緊張,便覺得心情大好,於是刻意逗弄的往下壓了壓:「我手快好了。」

「嗯。」

這幾天都是她給他換藥,當然知道他的傷快好了。

再過兩天就可以拆線了!

「可以做點其他事了,比如......」男人早上的精力是最充沛的,經不起一點的挑撥,所以,他非常給面子的起了反應,「上?床。」

藤原初瞪大眼睛。

她不愛傅寧沛,自然也不喜歡跟他做那種事,幾乎是手忙腳亂的推開他從床上爬起來。

沉著臉,將對他的排斥明顯的表露在了臉上。

她準備下床穿衣服,傅寧沛攬著她的腰,將想要逃跑的女人攔腰抱起,重新壓在了身下。

這次,比剛才更貼近。

手腳相纏,身子緊貼!

藤原初身上只穿了件單薄的睡衣,而傅寧沛***著上身,此刻近的距離,能感受到他胸膛上傳來的、屬於男人的滾燙溫度。

她緊張的手腳都不知道該如果放了。

剛醒,傅寧沛的頭髮還很凌亂,比收拾妥當的他多了份軟萌。

這是藤原初以往沒見過的一面。

見她不說話,傅寧沛半眯了眼睛,朝著她的唇瓣壓了下來。

男人英俊的臉在面前放大,她急忙將頭往左邊偏了偏,鄭重其事的說道:「你放開我,別整天就想那些齷齪的東西。」

傅寧沛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但時間很短暫,藤原初完全沒察覺。

「不喜歡這兩個字?」他將腦袋埋在她的肩膀上,側頭,說話的時候呼吸就噴在了她敏感的耳垂上,「那......換個詞,比如......做?」

藤原初一張臉窘得通紅,怎麼會有這麼無賴的人,將那種事說的這麼乾脆直白。

還要不要臉了。

「你混蛋,起來,我要下去了。」

「我還沒碰你呢,怎麼就混蛋了?再說了,每次你不是叫的挺投入的嗎?」

見她咬著唇不說話,知道她臉皮薄,不能逗得太狠,便壓下了心裡那些旖旎的想法,翻身從她身上下來。

這幾天好不容易她軟下性子,相對愉快的相處了一段,他不太想破壞!

「去做早餐,我們今天要去公司。」

藤原初連滾帶爬的從床上翻身起來,她本來就在床沿上,動作一大,半邊身子都懸空了,重心不穩,直接就栽到了地上。

憑傅寧沛的身手,是能接住她的,但想到她的抗拒,心情不爽,便冷眼旁觀的看著她掉下去。

地上鋪了地毯,不痛!

但腦袋撞在床頭柜上,疼得她都眼冒金星了!

傅寧沛皺了皺眉。

怎麼這麼笨。

藤原初摸著撞疼的腦袋站起來,見他還炯炯有神的盯著她,生怕他又生出什麼想法,急忙從衣櫥里取了套衣服,跑進了洗手間:「我去換衣服。」

傅寧沛失笑,唇角帶著淡淡的嘲諷。

那是對他自己的。

以前天天纏著他的小姑娘,如今對他避如蛇蠍。

藤原初換完衣服,傅寧沛已經不在房間里了。

睡袍隨意的扔在床上!

她下樓,傅寧沛正坐在桌子上喝粥了,一身嚴謹的黑色西裝,襯衫最上面的紐扣沒扣,領帶鬆鬆的掛在脖子上。

這幾天他們在家,鐘點工便全職了,看到她下來,急忙將她的早餐也端到了餐桌上:「夫人,吃飯了。」

鐘點工只知道他們住在一起,但並不知道他們沒有結婚。

剛開始也是試探的叫的,見傅寧沛沒有反對,就一直這麼稱呼了!

早餐很簡單。

白粥,兩份開胃小菜!

藤原初見傅寧沛吃的津津有味,沒有半點挑剔的意思,忍不住小聲問道:「你吃的慣?」

這幾天,她被傅寧沛折騰的夠嗆,這不吃,那不吃。

有時候一道菜要換著法做兩三次!

「還行,沒有你做的好吃。」

藤原初見他夾的那筷菜上有蔥,也沒提醒他,卻見他吃的若無其事,連眉頭都沒蹙一下。

想到昨天,他還皺著眉,一副厭惡的表情說道『我不吃蔥』。

「傅寧沛,你耍我?你不是說你不吃蔥嗎?」

「昨晚嘗了一下,味道還不錯,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藤原初:「......」

吃了飯,藤原初跟傅寧沛一起去公司。

一路無話。

離公司還有一條街的距離時,藤原初解開安全帶,道:「你在邊上將我放下來吧。」

傅寧沛自然是知道她的意思。

無非是不想讓公司的人看見!

他眯了眯眼睛,輕佻的朝著她吹了個口哨,「知道這叫什麼嗎?」

「......」

藤原初猜都能猜到,從他嘴裡說出來的,多半不是什麼好話。

索性抿著嘴,沒吭聲。

「矯情,」他加大油門,本來已經慢了速度的蘭博基尼猛的躥了出去:「全公司上下,誰不知道你和我的關係,還用的著提前下車?」

似乎故意讓她不痛快,原本該停到停車場的車子徑直停到了公司的大門。

將手中的車鑰匙拋給保鏢,「停到停車場。」

藤原初無奈,也只好綳著臉下了車。

他的行事作風和他的長相一樣張揚,她不指望他能顧慮她的感受!

進了大廳,果然又看見前台偷偷的盯著她竊竊私語。

藤原初知道她們在說什麼,全公司的人都在議論,她是傅寧沛包養的女人。

靠著他,才坐上了首席秘書的位置。

卻是個什麼都不會做的花瓶!

傅寧沛從外面進來,還是那副弔兒郎當的模樣,雙手插在褲包里,慵懶的視線在大廳里掃了一圈。

大廳里的人紛紛鞠躬,異口同聲的道:「總裁好。」

「嗯。」

他點了點頭,步伐極快,幾步就追上了藤原初,手攬著她的肩,「生氣了?」

她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嗆道:「一個被包養的,靠出賣身體換取金錢、地位的女人,沒資格生氣。」

剛說完,又覺得自己夠無聊的。

別人說的是事實,她有什麼立場生氣!

快走了幾步擺脫傅寧沛的手,正好電梯開了,她就小跑著進去了。

傅寧沛有專屬的電梯,不過,但以他的性子,『公私分明;四個字在他眼裡,就是放屁。

好在,見她上了電梯,他停住腳步,漫不經心的打了個哈欠,沒追上來。

電梯門合上。

傅寧沛轉身,瞧了眼前台的方向,那兩人正在低頭竊竊私語,見他看過來,立刻站直了身子,朝著他微笑的鞠了一躬。

藤原初走出電梯,見傅寧沛還沒上來,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她遲到了,羅秘書把該做的工作都做完了,其他的,就是她插不上手的了。

她坐在位子上,百無聊賴的撥弄著仙人球上的刺!

想著哪天把這個塞到傅寧沛的被子里,最能能扎得他一個月下不了床。

羅秘書見她無聊,便吩咐她:「原初,你去給傅總煮杯咖啡。」

「好。」

她起身去了茶水間。

傅寧沛從電梯里出來,羅秘書拿了文件迎上去,需要他簽字的文件在藤原初上來時他就準備好了:「傅總。」

「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傅總,」他自言自語道:「這個姓真不好,一輩子都是個副的。」

羅秘書失笑,乖乖的改了口:「總裁。」

傅寧沛走到辦公室門口,正準備推門,突然停住腳步,道:「前台的人太多了。」

「啊?」

羅秘書不明白他怎麼就突然提起前台了。

前台一直是兩人值班,這麼多年沒變過!

「女人多,是非多,」傅寧沛接過他手裡的文件,敲在他的胸口上:「懂嗎?」

「懂。」

傅寧沛很滿意,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那就去處理,午飯之前。」

「是。」

.........

藤原初一邊煮咖啡,一邊走神!

指甲有一搭沒一搭的撥弄著桌上的一顆咖啡豆!

她想去看看秦宇。

雖然不能救他出來,至少知道他在裡面過的好不好。

但這件事,還要去求傅寧沛。

一想到去求他,她就想到他紈絝乖戾的脾氣,整個腦袋都疼了。

該怎麼說呢。

傅寧沛肯定是不會同意的!

一雙手臂從她身後環過來,藤原初一驚,正想掙扎,耳邊就傳來傅寧沛的聲音:「想吃了。」

藤原初硬生生的將掙扎的動作壓住了,但還是不自然的僵直了身子,頭垂了垂:「還在煮。」

男人笑了出來,貼著她背脊的胸腔微微的震動:「他喝不來這味兒。」

傅寧沛環在她腰間的手一緊,藤原初立刻就明白了他這句『他喝不來這味兒』是什麼意思了!

又羞又躁的在他懷裡莽足了勁的掙扎:「傅寧沛,這是公共場所。」

她知道傅寧沛膽大妄為,但也沒想到,會膽大到這種程度。

茶水間。

頭上還有監控!

羅秘書隨時隨地都可能進來。

傅寧沛將她的身子轉了個圈,「你的意思,不是公共場所就可以?」

「咖啡煮好了。」

藤原初急忙轉身去倒咖啡,手指被燙了一下也沒在意!

平時跟他在家裡做這種事,她都有些排斥,更何況是在這裡。

傅寧沛拉著她往旁邊一扯,將她抵在料理台的邊緣上,「告訴我,是不是不是公共場所就可以?」

藤原初不敢與他對視,他的視線太灼熱了,每次那個之前,都是這樣。

她低頭,手低著他的胸口:「別鬧。」

「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不是。」

藤原初知道,今天自己不回答,是走不出這裡了。

但想到這裡是公司,傅寧沛現在用的辦公室,是以前傅伯父用的那間,沒有單獨的休息室。

便敷衍道:「是是是。」

等他回去,估計就忘了這段插曲了。

就算沒忘,他想要的,自己也躲不了,還不如別白費力氣!

傅寧沛鬆開她。

藤原初剛鬆了一口氣,只見他彎腰擰起一張凳子,將她往身後一拉......

她還沒反應過來,傅寧沛手中的凳子就朝著角落的的監控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

牆上的灰『簌簌』的往下落,攝像頭被砸得稀巴爛,估計是壞了!

板凳落在料理台上,杯子碎了一地。

藤原初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一個跨步站上去,扯下攝像頭扔到一旁的水槽里,又拉了窗帘,手一揮,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上。

「你......」

她已經震驚的無話可說了。

傅寧沛走過去鎖了門,朝著藤原初露齒一笑,「現在不是公共場合了,不過,可能不太舒服,忍忍。」

他脫了外套鋪在桌上。

又掏出手機撥了個號:「別讓任何人進茶水間。」

藤原初簡直不敢相信,世上居然有這麼渾的人。

這......

簡直是肆無忌憚!

她還沒開放到,在茶水間跟他做那種事。

雖然知道不會有人進來,但他這般舉動,肯定會在公司傳的沸沸揚揚。

又是砸攝像頭,又是讓人守門的......

「你別過來。」

傅寧沛的手擱在皮帶的卡扣上,聞言,只是漫不經心的挑了下眉,動作沒停的道:「我都脫衣服了,你讓我別過來,是在跟我玩欲情故縱的把戲?」

「我,我本來就沒答應啊,」她嚇得臉色都變了,傅寧沛往這邊走一步,她便退兩步,但只這多幾個人就轉不開身的狹窄地方,她根本跑不了,「我......我不......不舒服。」

她緊張的手腳都不知道放哪裡了,只好胡亂的找借口,「大姨媽來了。」

傅寧沛停下動作,皮帶已經解開了,隨著他的走動,金屬的卡扣發出輕微的碰撞聲。

他從煙盒裡掏了支煙點上,閑庭若步的踱到她面前。

半眯著眼睛,朝著她吐了口煙氣,「大姨媽來了,不是剛完沒幾天?」

傅寧沛本來是不記得她每個月什麼時候特殊情況,但那晚她把床單弄髒了,還半夜爬起來換床單。

弄得跟犯罪現場似的,也算是記憶深刻!

藤原初被嗆得直皺眉。

咬了咬牙:「在這裡不舒服。」

傅寧沛滿意極了,傾身湊近她,邪邪的一笑:「床太硬?」

「嗯。」

她艱難的應了一聲,總覺得他的笑容太高深莫測。

傅寧沛將手中的煙蒂掐滅,扔在地上,「你在上面。」

藤原初:「......」

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揣測這個男人的想法。

她猛的被傅寧沛抱起來,放到桌上。

「上面還是下面?」

藤原初委屈的眼睛都紅了:「能不能不選?」

這不是上面或下面的問題,是她不想。

不想在這種地方,更不想跟他。

「可以,我幫我選。」

說完,壓著藤原初躺到了桌上,「下面涼,你先做做熱身運動,等暖和了再躺下來,嗯?」

他根本沒有要徵求她意見的意思,話音落下,便用手托住藤原初的腰,在桌上滾了半圈。

藤原初穿的是職業套裙,辦公室有空調,她下面穿的,還是絲襪!

傅寧沛不費吹灰之力的就給撕了。

「傅寧沛......」

藤原初失聲尖叫的喊他的名字。

男人拍了拍她的后腰:「現在省著點力氣,等一下有的是地方讓你叫。」

「你......」

她覺得罵他流氓都是抬舉他。

簡直是無恥到不要臉!

地方有限,總歸是不能盡興的,來了一次,傅寧沛便穿了衣服。

又恢復了一貫的衣冠楚楚。

他問:「喝咖啡嗎?」

藤原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裹緊衣服,又仔細整理了一番,確定看不出什麼了,才拉開茶水間的門出去。

傅寧沛不用回頭都能想象出她的神情。

和小時候一樣,一逗就像只青蛙,腮幫子鼓鼓的。

他捏著杯子,濃郁的咖啡香味在唇齒間散開!

他笑了笑,容色極艷!

映得一片狼藉的茶水間也明艷非常起來。

他推開窗,又點了支煙,剛才用力過度,還沒有完全癒合的傷口又隱隱的有些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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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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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言情穿越 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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