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傅寧沛,我都已經做了你的女人了,為什麼你還不肯放過他
1:傅寧沛,我都已經做了你的女人了,為什麼你還不肯放過他
藤原初回到別墅,已經凌晨了。
看著面前籠罩在漆黑夜色里的別墅,如果可以,她真的,一輩子都不想再回到這裡!
他應該沒有回來吧。
傅寧沛不喜歡黑暗,只有他在家,整棟別墅都是燈火通明的。
這樣的認知從心裡反射到大腦,她連腳步都輕鬆了些。
推開門!
稍稍有些嗆人的煙味撲面而來。
別墅的傭人早就休息了,客廳里一片黑暗,她眯著眼睛看了一圈,才通過窗帘投進來的淡淡光線看到了沙發上有個模糊的影子。
藤原初打開燈。
燈光流瀉而下,頓時亮如白晝!
傅寧沛抬手遮住眼睛,聲音冷淡,甚至聽得出有些厭煩:「別開燈。」
藤原初關了燈,站在玄關處突然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他居然在。
「去開窗。」
剛開門時,她還覺得煙味很淡,不難忍受,在客廳里站久了,越發覺得肺里憋得難受。
她垂在身側的手握在一起,有些緊張的貼著身後的鞋櫃!
傅寧沛的手壓在胃部,薄唇緊抿成一條線:「開窗,沒聽見嗎?」
「哦。」
藤原初拉開窗帘,將客廳里所有的窗戶都打開。
正是冬末春初的季節,夜裡的風還是涼徹刺骨的,她冷的吸了吸氣,「沒什麼事,我先上去了。」
傅寧沛沒說話。
藤原初便以為他同意了,不想跟他有過多的糾纏,加快了腳步往樓上走。
「原初。」
坐在沙發上的傅寧沛突然開口,聲音太小,藤原初並沒有聽到他在喊她,還以為是他在囈語。
只是下一秒。
剛才還在沙發上的男人突然幾個跨步就到了她面前,準確無誤的抓住她的手腕,「藤原初。」
黑暗中,他的眸子漆黑湛亮,一瞬不瞬的瞧著她。
「你幹嘛?」
藤原初像是受驚的小鳥,戒備的盯著他。
傅寧沛按亮樓梯上的燈,借著燈光打量了她幾秒,面無表情的收回握著她手腕的手。
他半眯著眸子,神色有幾分迷離頹廢。
五官精緻,連細微的地方都是毫無瑕疵的完美!
這份只在傳說中才有的傾國傾城,落在一個男人身上,著實讓人有些驚心動魄。
藤原初聞到一股淡淡的酒氣,和煙味混合在一起,並不明顯!
她心驚,身子緊繃:「你喝酒了?」
傅寧沛一手插在西褲袋裡,靠在樓梯的扶欄,看著戒備的藤原初,語氣里有濃濃的譏諷:「你去哪了?」
原本情緒還很安靜的女人突然像只被惹怒的貓咪,渾身的毛都炸起來了,眼睛里慢慢的浮現出紅色:「我去哪裡了,你不是最清楚嗎?傅寧沛,我都已經做了你的女人了,為什麼你還不肯放過他,他是無辜的,那些罪名,都是你玩弄權術,硬生生扣給他的。」
難得的。
平日里脾氣並不怎麼好的男人聽著她如此斬金截鐵的控訴,淡淡的笑了一下。
「這麼相信他?」
輕輕的一個眼風掃過來,卻已是極其驚艷的。
但是,藤原初卻看著刺眼。
十分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