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嫁給陳井然,是你自願的

144:嫁給陳井然,是你自願的

144:嫁給陳井然,是你自願的

裴靖遠坐在沙發上,手按著眉心,視線環顧了一圈......

並沒有什麼可疑的裝飾物。

他想到以前,容箬總喜歡弄些古靈精怪的東西,在他性質最高的時候突然跳出來叫他『靖哥哥』。

被擾了幾次,便沒有心情了。

而他對那些女人,也只是身體上的***,她不喜歡,就由著她了。

每次,都想將她擰出來好好揍一頓,現在,居然有幾分懷念了!

希望,能有個東西突然跳出來......

陸懷眠說的對,斷了後路,便不會再像這般糾結複雜。

他不願意出手救容氏,但是容箬,也不能放下容氏、放下容景天不管......

就這麼斷了。

也好。

「裴總,我洗好了。」

女人的聲音很柔,小小的。

裴靖遠轉身走向浴室,一邊走一邊脫衣服,外套、襯衫、領帶扔了一地,臨關門時,墨藍色的內褲也被他丟了出來。

陸卿安緊張的捏著手,能攀上A城最有權勢的男人,是她一輩子的夢想!

想到這樣一個被眾多女人惦念的男人等一下會親吻她的唇,那雙如同藝術家般修長完美的手會拂過她身體的每個部位,就是一陣臉紅心跳的緊張。

不枉她當時給領班塞了那麼多錢。

男人洗澡很快,聽到開門聲,陸卿安嚇了一跳,整個身體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見她還裹著浴巾,裴靖遠沒耐心皺了皺眉,「脫了,躺上去。」

裴靖遠走了兩步蹲下,從西裝褲里掏出煙盒,拿了支煙點上,緩步走到窗邊:「前戲自己做,準備好了叫我。」

陸卿安一愣,眼眶瞬間就紅了。

「裴......裴總,我很乾凈。」

「所以呢?」裴靖遠回頭,眸子淡淡的,「不會?需要我讓管家給你找些片子?」

陸卿安咬牙,解開浴巾躺到床上。

不管怎麼樣,她一定要留住這個男人。

五分鐘后。

「裴總,我好了。」

裴靖遠正好滅了第二支煙,轉身走過來,以絕對強勢的姿態俯在女人上空。

十二年來,除了容箬,他沒有再碰過別的女人,

此刻,美色當前,他的動作依舊是不疾不徐的,很是淡定從容!

......

容箬走了很遠,抬頭看到慕森的LOGO,唇角微微一揚。

也許,這是天意。

她該上去跟靖哥哥告個別。

不過,今天是七七結婚,他肯定是回裴家了。

不能去裴家,那就在這裡的房間住一晚,也算是告別吧。

這麼想著,她本來還躊躇不前的腳步變的輕快起來,甚至迫不及待的想上樓,哪怕只是抱著他睡過的被子......

......

陸卿安緊張的閉上眼睛,準備迎接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刻,然而,門鎖突然響了。

房門被推開。

容箬用卡刷開房間,這是上次裴靖遠給她的。

看到裡面有光,她有些欣喜若狂。

他在!

「靖哥哥......」

她走進去,看到眼前香艷的一幕似乎微微愣怔了一下,手裡拿著的房卡掉在地上,沒發出一點聲音。

陸卿安嚇得尖叫一聲,拉著被子蓋在身上。

裴靖遠皺眉,若無其事的坐到一旁,「箬箬。」

被喊到的容箬回神,彎腰撿起地上的房卡放在桌上,有幾分局促和尷尬。

她真的沒想過,會是這樣一幅場景。

但是現在,她已經沒有資格去阻止了!

再也不能像曾經那樣,理直氣壯的跳出來,指著他一臉哀怨的哭訴:靖哥哥,你沒了女人就不能活了嗎,也不怕染病。

容箬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低著頭,匆匆說了句:「我不知道你在,你們繼續,我只想找個地方睡一覺,不會打擾你們的。」

裴靖遠微微蹙眉。

不可否認,他其實,也是鬆了口氣的。

目光下移,眉頭皺的更緊了,「還有一隻鞋呢?」

容箬腳上只穿了一隻鞋,另一隻赤著的腳上沾滿了灰。

「可能掉了吧。」

她不在意的甩掉另一隻,走到沙發上,背對著裴靖遠躺了下來!

「裴總。」

陸卿安不甘心被冷落,哀怨的叫了一聲。

裴靖遠的視線一直都在容箬身上,見她居然真的躺到沙發上準備睡覺,咬了咬牙,俯下身準備繼續!

在他俯身吻下去的時候,容箬突然轉過身,一瞬不瞬的看著他:「靖哥哥,我要結婚了。」

......

裴靖遠撐在陸卿安身側的手一軟,居然直接就壓在了她身上。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狼狽!

「嗯~」

女人嬌吟的叫了一聲,伸手環住他的脖子。

場面一促即發。

容箬太高估自己的自控力了,即使她渴望能最後跟裴靖遠呆一晚,但面對這種場面,還是承受不住。

低下頭,從沙發上站起來,也顧不得穿鞋子:「我先走了,媽媽還在家等我呢。」

她是落荒而逃。

等裴靖遠穿上衣服追出去時,已經不見人影了。

「sh、it,」他站在酒店的台階上,看著深夜車輛稀鬆的街道,前後最多也就差了一趟電梯的時間,居然就沒人了!

「裴總。」

他身後,陸卿安也跟著追了出來,手撐著膝蓋,累得直喘氣。

為了留住裴靖遠,她也是拼了,直接走樓梯下來的!

忙亂中,她連外套都沒有穿,被風一吹,冷的夠嗆。

「裴總,我們上去吧,剛才那位小姐估計是坐到車回去了。」

見裴靖遠不理她,陸卿安恨得牙痒痒,就差那麼一點點了......

「我有事,先走了。」

車子剛才司機開回去,他站了幾分鐘也沒瞧見有空車,折回酒店大廳,找前台拿了他們接送客人的車的鑰匙!

......

容箬其實沒走,就躲在酒店外的柱子後面,慕森門口本來就不好打車,又是大半夜的。

看著裴靖遠重新折回酒店,她才從柱子后出來。

正好有輛計程車f停在酒店門口下人。

她拉開後車門坐進去,報了地址!

晚上車少,司機趕時間,車子開的很快。

容箬喝多了酒,胃裡難受,一直皺著眉靠著椅背強行逼自己睡覺。

身體上的難受,讓她沒時間去想其他的。

「到了,小姐。」

車子停下,容箬也沒看錶,直接從包里掏了張錢遞給司機,「不用找了。」

她迅速開了車門下車,剛跑到花壇,就忍不住吐了!

吐完后,總算是舒服了。

就是頭疼的厲害。

她剛回頭,就見計程車司機在一旁朝她招手,一臉的不樂意,「小姐,你給的錢不夠啊。」

容箬:「......」

「你這才一百,還差二十四塊,下車也不看錶,還不用找了,這不耽誤人事兒嗎。」

容箬給了錢,轉身上樓。

出了電梯,居然在家門口看到陳井然,他一臉疲倦,站的地方已經落了不少燃完的煙蒂!

「井然,你怎麼在這裡?」

容箬手腳發軟,還是強撐著走過去,她身上有大股的酒味,還沒靠近,陳井然就皺起了眉頭。

「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酒?」陳井然扶住她,「我給你打電話也沒人接,敲門也沒人應,你知道我多擔心嗎?」

她抬頭探了探額頭的溫度,,好像又有些發燒了,難怪剛才就覺得鼻塞、頭疼,「今天七七的生日,我太高興了,喝多了一點。」

「那你......」他遲疑了一下,「見到裴靖遠了嗎?」

容箬拿鑰匙開了門,「嗯。」

郁七七的婚禮,見不到裴靖遠才不正常吧。

家裡黑漆漆的,她的酒意頓時嚇醒了一半,每天晚上不管她多晚回來,媽媽總是在客廳里等她,今晚居然不在。

她放下鑰匙,連鞋子都顧不得換,就去開媽媽的房間。

「媽......」

房間里沒人。

這麼晚了,她會去哪?

容箬給媽媽打電話,好在,接了。

「媽,你怎麼這麼晚了,還沒回來?」

「哦,媽在外面有點事,今晚不回來了,冰箱里有吃的,你自己熱熱。」

知道媽媽沒事,容·箬就放下心了。

掛了電話,她給自己倒了杯水漱口,又吃了幾塊餅乾填肚子,才問坐在沙發上一直沒說話的陳井然:

「你要喝點什麼?」

「隨便。」

他其實不想喝東西,就是想看容箬為他忙碌的樣子。

容箬給他倒了杯橙汁,「你這麼晚來找我,有事嗎?」

「我想問問,關於婚禮的事,你有什麼意見嗎?」

她手上的動作停了停,「沒意見,你看著辦吧。」

「那婚禮的風格呢?婚紗什麼的,你抽個時間,我們一起去看看。」

婚禮是兩個人的事,雖然他知道容箬不喜歡她,但也希望,她能參與這場婚禮的意見。

他總覺得,用了心,便能傾注更多的心思。

到時候就算有什麼變故,也會有幾分不捨得!

「我沒什麼挑剔的,你覺得就好的,最近容氏也挺多事的,你到時候不是要選新郎禮服嗎,讓婚紗店的人推薦一件配的上的婚紗就行了。」

容箬笑的有些敷衍。

對這段婚事,她實在提不起勁!

更何況,是今晚這麼糟糕的情緒。

陳井然冷著臉,「那婚紗的尺寸呢,總不能比著我的尺寸做吧。」

在容箬答應和他結婚時,他就預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了,所以,訂酒店、訂婚慶之類的事,他都自己處理,就是怕會讓她覺得煩心事太多,起了臨陣脫逃的意。

但訂婚紗和選風格這類的事,也不是他一個人能做主的!

他本來打算明天跟她談的,但打她電話一直無人接聽,心裡擔心,便推了應酬急匆匆的趕來了。

容箬聽出陳井然是生氣了,不想為這點小事跟他起爭執,便想著將明天下午的事往後推推,「要不明天吧,我明天下午正好有時間。」

陳井然心裡憋著氣,臉色變了幾變,「算了,我跟辛秘書問過你明天的行程了,你明天下午的時間已經安排滿了,這事不急,婚禮前一天定都來得及。」

容箬打了個哈欠,靠在沙發上昏昏欲睡!

「箬箬,」陳井然展開茶几下的一床薄被搭在她身上,「那晚的事,我後悔了。」

容箬猛的睜開眼睛,看到眼前一張放大的俊臉,嚇了一跳,睡意全無,「什......什麼事?」

陳井然抬手將她落下的頭髮別到耳後,因為經常打架,指腹覆著薄繭。

他屏住呼吸,手指一點點從耳垂探到側臉——

喉結上下滾動。

「箬箬,婚禮還有三天了,我們提前吧。」

他一點點靠近容箬,女人身上柔軟嬌媚的體香混合著酒香,勾動著他苦苦壓抑的***!

「我保證,我這輩子都會對你好,絕對不在外面沾花惹草,我可能,現在不如裴靖遠,但是你相信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吃苦......」

「井然,你別這樣,我今天很累,而且,再過三天就是我們的婚禮了......」

陳井然一想到她今天去見了裴靖遠,而且瞧她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可能還和裴靖遠單獨見過面。

心裡就妒忌的發狂。

他原本,沒打算要對容箬做什麼。

但此刻見她極力逃避和躲閃的模樣,心裡那股不甘就更是壓都壓不住了!

「你也說了,還有三天,箬箬,我愛你。」

他抱住容箬,心裡的那股衝動支配著他的理智,只覺得她的唇格外的嫣紅水潤。

「井然,你喝多了。」

她推開他站起來,神色有幾分狼狽,理了理亂糟糟的頭髮,「我困了,你先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

「箬箬,」陳井然從後面抱住她,「別走。」

他強硬的掰過容箬的臉,俯身去吻她的唇。

容箬正想掙扎,陳井然突然被人擰住了后衣領,整個腦袋往後移。

一道黑影壓下來!

容箬抬頭,就看到冷著一張臉的裴靖遠,她和陳井然都太投入自己的情緒了,居然沒看到這個大個人走進來。

他甩開陳井然,將容箬從他懷裡扯出來,扣住她的手腕,「結婚?你跟誰結婚?」

容箬瞧了眼他身後,脖子被勒出了一條紅痕、拚命咳嗽的陳井然。

「我和......和......」她指了指陳井然。

在裴靖遠面前承認和別的男人結婚,就算有他先出軌做鋪墊,也是件難以啟齒的事。

陳井然好不容易緩解了喉嚨的不適,啞著聲音挑釁道:「婚禮在周末,到時候還請裴總賞臉,來吃頓便飯。」

裴靖遠狹長的眼眸望著被他捏住手腕的女人,眼神沉靜莫測,「周末?」

他突然甩開她的手,大步跨進容箬的房間,一陣翻箱倒櫃,在裡面弄出『噼里啪啦』的動靜!

容箬幾步跨進去,看著一片狼藉的地面,「靖哥哥,你找什麼?」

床頭櫃里的護膚品被他翻出來,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都是易碎的玻璃瓶,一碰到地板就碎了。

「靖哥哥,你要什麼,我幫你找,你再摔,我下個月要破產了。」

「下個月,我幫你買。」

容箬:「......」

「裴總,」陳井然伸手攔在他面前,「你這樣橫衝直入我未婚妻的房間,不合適吧,再說了,客人這麼摔主人家的東西,說出去不怕人家說閑話。」

裴靖遠不緊不慢的掀了掀眸子,唇角挑起一抹嘲諷的冷笑,「還知道講道理,我以為,你只會喊打喊殺。」

陳井然訕訕,「裴總年輕的時候闖的禍不比我少吧,現在學人說教,也不覺得丟臉。」

「我再渾,也不至於把股東的兒子打到醫院裡躺著吧,最後事情沒解決,還抖出一攤子爛事讓我去處理。」

這兩個男人,老大不小了,居然站在這裡鬥嘴。

也不嫌無聊。

地上都是玻璃渣,她怕不小心划傷腳,便去外面拿掃帚,準備清掃一下。

剛出去,就聽到身後的房間門『砰』的一聲關上了,她跑過去擰門,反鎖了!

「喂,那是我的房間,你們要打架外面街上去,萬一弄出了血,別人以為是案犯現場呢。」

她的話沒激起任何的反應。

門又關著,她看不見裡面的情景,心裡總是不放心。

尤其是在見識過裴靖遠的身手后,她就更怕他一時衝動會做出什麼後悔的事!

也不知裡面的兩個人是沒有說話,還是刻意壓低的聲音,她一個字都聽不見。

房子的隔音效果並不好,平時媽媽在她的房間,稍微咳嗽聲大了都能聽見!

這會兒,她貼著門也沒聽到一星半點的聲音。

裡面。

陳井然一屁股坐在床上,「裴總,我二叔是因為你而死的,你不會還跟我搶女人吧,而且,箬箬走投無路的時候,是你先放棄的,現在想回頭,臉皮還真是夠厚的。」

裴靖遠沒理他,轉身拉開衣櫥中間的抽屜,翻了幾下,從裡面拿出一個紅色封面的東西。

被他寬闊的背影擋著,陳井然沒有看到他拿的什麼,只在他側過身來的一瞬間,注意到他的手在往西裝內襯的包里塞東西。

「裴靖遠,你又想暗地裡使什麼陰招?」

裴靖遠的視線落在他握著自己手臂的手上,輕輕一擰,就掙開了。

其實,陳井然也沒用什麼力道!

「無妨,你也能用。」

他開門出去,容箬已經靠在沙發上快要睡著了。

看到他出來,急忙從沙發上站起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靖哥哥,我就不送你了,你慢點。」

見到跟出來的陳井然,她生怕裴靖遠走後,他又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急忙道:「井然,你也先回去吧,太晚了,我也要洗漱睡了。」

被這麼一打擾,陳井然哪還有什麼心思,但看她緊繃的情緒,又有些落寞!

情緒不好,有些傷人的話就容易脫口而出。

「如果是你的靖哥哥呢,你還會這麼迫不及待的趕他走嗎?需不需要我先走,好給你們騰位置,讓你們你儂我儂的依依話別一會兒。」

容箬被他一番話說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想著反正也就剩三天了,早一點晚一點,也沒什麼區別。

「那你就留下吧,你睡我的房間,我住媽媽這邊。」

陳井然心裡後悔,礙於裴靖遠在,沒有說道歉的話,直接走了。

屋子裡只剩下容箬和裴靖遠兩人,更顯的氣氛尷尬。

容箬看了他一眼,「你出去的時候,幫我把門關了。」

原本不打算洗澡的,但洗了把臉,整個人都清醒了,就順便洗了個澡!

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后的事了,裴靖遠還沒走,坐在沙發上抽煙。

媽媽出去的時候將窗戶都關了,天氣冷,陳井然又在,她回來沒惦記著開窗,這會兒,整個客廳都是煙霧繚繞。

她嗆得直咳嗽。

急忙走過去將窗戶推開。

「靖哥哥,煙抽多了對身體不好......」

她察覺到一股異常強烈的男性氣息存在她的身後,頓了一下,一轉身,就撞進了裴靖遠的懷裡。

他身上,只穿了件襯衫和單薄的西褲!

就是在酒店門口瞧見的那一身。

他抬手,碰了碰她的唇,沁涼的溫度沿著唇線一點點沁進去,她往後縮了縮。

裴靖遠的手就尷尬的停在了半空。

容箬低頭,尷尬的抿了抿唇瓣,靖哥哥,你的手好涼。」

「嫁給陳井然,是你自願的?」

容箬不知道該作何反應,隔了幾秒才『哈哈』笑了兩聲,俏皮的偏著腦袋問:「這年頭,結婚還有被逼的?又不是農村鄉下,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男人修長筆挺的立在她面前,英俊的容顏淡漠溫雅,也只有在容箬面前,才有這副神情。

黑色的眸子如化不開的墨,一點點的凝成漩渦,將她纏繞進去!

深邃的令人心悸。

容箬被他看的有幾分不自在,磕磕盼盼的說:「太......太晚了,你快回......回去吧。」

好在,裴靖遠沒有為難她。

轉身走了。

容箬剛鬆了口氣。

卻見裴靖遠沒有走向大門,而是徑直走到沙發邊,拿從她的手包,打開一看,又合上了。

握在手裡!

「走。」

容箬自然不會覺得,他是想搶錢,但是,他剛才在自己的房間亂翻一陣,這會兒又破天荒的開了她的錢包——

她不得不覺得疑惑。

「你在找什麼?」

裴靖遠過來拉她的手:「帶你去個地方。」

容箬有些心慌意亂,這種感覺,就好像明明知道有事,偏偏又猜不透。

心裡跟貓抓一樣,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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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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