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求問對絕世高手襲胸怎麼活命

4.求問對絕世高手襲胸怎麼活命

第4章求問對絕世高手襲胸怎麼活命

終年霧氣繚繞的修士禁地中,有一處特別的所在。就像是被那霧氣特意空出來般留出一點空隙,這座罕為人知的竹家小居悠然地坐落於其中,不受任何怪異侵擾。

今天的聽風谷,難得地遇到了降雪之日。一眼望去,遍谷的雪色之晶瑩,飄搖著緩緩綻落。恍惚之間,彷彿萬千的花絮漫天飛舞。

而要說比起這自然的景色更加適合雪這個天氣的,應該就只有側卧在那竹屋之前的,一個清冷的人和一口沉默的劍了。

突降的瑞雪垂落在眉間,冰涼的吹息,吻得寂雪微微睜開眼睛。然後她饒有興緻地向前伸出左手,接下數點晶瑩。右手微微一勾,漆黑如墨的玉劍便輕吟一聲簌然,迎雪而出。

劍舞,意動。

人踏洛神之步,劍走縹緲之姿。

庭院周遭,倏起一陣莫名之氣旋流轉,卷著垂落而下的雪花激蕩迴旋。

雪白的發趁著如玉的顏,最終在墨色劍氣的映照下,混雜了黑白,分不清彼此,畫出那雕琢著時間傷痕的絕美劍式。緊接着,一股無形的威懾隨風而來,但見雪舞之中,淡雅寒芒一閃而沒,劍意盎然催動鋒銳鳴吟不止,鼓動的靈力於冥冥之中盪出一輪墨色明月,濺起漫天飛雪。

隨後,這足以讓萬千劍者神往的演劍之舞,卻迎來了與千年過往都截然不同的結局。

「哈切。是誰亂丟雪塊!可砸死我了。」

略帶惱怒地喊聲,響徹本該靜默如虛無的竹家小居,滿頭滿臉都被白色鋪滿的南思弦,手裏拎着兩隻被綁的緊緊的野雞,鼓著腮幫子走進院子裏。

「嗯。」經她這麼一打斷,寂雪便也沒了舞劍的興緻,手腕一翻將墨劍送回劍架,開口說道,「抱歉,吾總是忘記你修行尚淺,無礙吧?」

「啊哈哈。沒事沒事。這點小事,哪裏需要什麼抱歉啊。對了,要不要一起吃烤雞?」

南思弦一見是寂雪所為,當即就換上一副十分狗腿的嘴臉。雖然有些不舍,還是打算把自己好不容易抓住的野雞上供一隻給寂雪。

看到她這種低下的姿態,寂雪眉頭微微一皺,清澄的眼眸倒映着南思弦的淺影,幽幽暗嘆:「吾說過。對吾,你不必如此恭維。且,吾尚未允你留下。」

距離南思弦被墨劍劍氣打傷那天早已過去數日。別說她本就因禍得福成就練氣九重修為,就算那點皮肉傷,也早就好的結結實實了。

但眼前這個女孩兒心中似是另懷有什麼目的,不論她如何勸說都死賴著不肯離開。

而且自那日起她還莫名其妙地用各種方式試圖討好寂雪,若不是從她身上並未察覺任何一絲惡意,怕是這吵人的姑娘早就成為寂雪劍下亡魂了呢。

而南思弦這邊也是有苦說不出啊,那個什麼破系統就會玩人。好不容易被她死皮賴臉拖着勉強住了下來,結果新的任務居然叫她在寂雪這裏突破築基!

要說她這種啥也不懂的現代菜鳥可以憑自己的力量頓悟提升心境,那就是打死她也不信啊。還有同時出現的,這個提升白髮劍者好感度的支線任務,獎勵又叫頓悟築基。

喵的,系統你以為她真的看不出來怎麼回事啊?

雖說如此,但氣歸氣,她卻不能不老實去做任務。這個世界太瘋狂,再不快點變強沒準哪天就被人拉去做爐鼎,那就真的要完了。不就是刷個好感么,玩過無數養成遊戲的她還能被難倒不成。

「哎呀,寂雪姐姐你又來了。就留我在這裏住幾天也不會礙你事。」南思弦呵呵笑起來,繼續問,「還有你真的不吃嗎?我看你好久都沒吃過東西了。」

————不。真的礙事。

「……隨你吧。」寂雪無奈地搖了搖頭,接着說道,「吾自初劍境鍛體結束便再無需進食,你不用在意吾。」

「哇。」南思弦捂住嘴,有些吃驚地叫出聲,「原來修士辟穀之說是真的有啊?可我老爹他們都還是吃的啊?」

「雖修行之路不同,然進食與否應是看人心緒,吾慣了不浪費大……嗯,銀錢。」寂雪目光微閃側過頭,似是不小心觸動了什麼,沉聲說道。

「那你們連上廁所也不用了嗎?」南思弦好奇地繼續問起來,然後意識到說法不太對又絞盡腦汁想了想古代的說法,修正道,「啊,我的意思就是說如廁,如廁。」

「嗯,如你所想。」雖然語氣中帶上幾分不自在,她還是老實地回答了好奇寶寶的問題。

怎麼這人總是這般輕浮,不似正常女子般矜持,莫不是吾久未入世,現今風俗已變?

寂雪暗自檢討著自己的問題,卻沒想到她還是小看了南思弦的。

「真好呢~拉肚子什麼的都不怕了可以隨便吃吃吃,對了,每個月來的那個也不用了嗎!」紅衣女子雙目發光地緊盯着她,好似在問什麼重要的問題一樣,「嗯,我想想,應該是叫葵水吧?你連葵水也不需要忍了么!我以前每次來簡直要命啊!」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確實是十分重要的問題呢。

「你!你怎的又如此……如此……」

被人直接提起這等私隱之事,寂雪登時羞得口齒不清連話都說不好。然後卻又覺對方表情毫無猥褻之意,就是這麼正兒八經地跟她討論,反而是亂想的自己更加不堪。

她滿臉的紅意漸漸延伸到脖頸之間,言語支吾間,腳下一轉便逃去竹林深處,只留下滿臉莫名的南思弦一個人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不過她自然也不會放任時間被浪費掉,鬼知道這個任務有沒有時間限制。於是她放好野雞后立刻開啟了系統新功能,追着象徵任務目標的紅點也跑了出去。

初春的微風拂過顏面,清新的竹香竄入鼻間。寂雪不知踏出竹屋已有多久過去,只是恍惚之間才愕然地發現,就連那細雪也已經停歇了。

千年靜修,對於這聽風谷的一切她都了如指掌,所以雖是羞憤不擇路地亂跑,但其實天生靈覺已經下意識地選好了想要去的所在。

再往前一點的話,應該就是那被山崖遮蓋住天頂的一汪清泉。每當她想要放鬆的時候都是會來這邊泡一泡身子,舒緩壓力。

嗯。正好讓亂糟糟的心安靜一下,就去那裏吧。寂雪這麼想着,腳步又再加快了幾分。

很快。她便來到清幽山泉之前。因着上方延伸出來的山崖遮蔽與不知從何而來的熱氣蒸騰,看樣子這裏沒有被雪花和寒意影響到,還是一如既往的清澈溫暖。

————果然,是很合適沐浴的溫度呢。

回想着這處山泉每次給她帶來的舒適享受,寂雪冰冷的臉也像是稍稍化開一樣帶上了些暖意。確認了周圍沒有其他生物的氣息之後,她小心地褪下衣衫,展露出那惹人痴狂的瑩潤胴體。

然後她一手遮住上身,一手輕掩住臍下,小幅度地邁出謹慎的腳步,從腳趾尖端開始整個人緩緩沒入清泉。

感觸著溫水浸體的幸福,寂雪倚靠在中央的石柱上將兩腿並起,然後側坐着將身體沉到剛好沒過胸前的櫻色。泉水並不是很深,而且清澈見底,即使是沒有人在,她也還是覺得不能太過放肆,總之能遮便遮吧。

於是,終於悄悄跟上來的南思弦,也就很可惜的沒能得觀美人身體全貌。不過即使是就這一點點的春光外泄,也足以讓她忍不住抿了下唇,看直了眼。

清澈的泉水中,那女人比起穿着衣服時更加顯眼的雙峰渾圓嬌挺,和白嫩緊緻的小腹讓人不自覺地嘴唇發乾。

雪色的長發大半垂落水中,懶懶散散地鋪成巨大的白色花瓣,就像是妖族華麗的羽翼。

清冷禁慾系的俏臉,搭配上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肢,白皙柔軟的長腿,顯得淡雅高貴卻又勾魂奪魄,這女人一切的一切都簡直是為了引人犯罪而生。

「什麼人!」寂雪突然睜開眼,透射出利劍般鋒銳的寒意,左手環住豐盈的前胸,右手劍指捏起,對着來人甩出一道恐怖的劍氣。

死亡的氣息臨身,南思弦差點一口氣就沒喘上來,呆愣地無法移動,甚至連話也說不出來。

幸好,寂雪在劍氣丟出去之後就注意到是她,急急地又是一道劍氣飛出,以更快的速度擊散了那都點在她脖子上的劍氣。

「……你又來做什麼。」面色微紅,寂雪雙手遮住重要部位,轉過身去用挺直的背脊對着她,冷聲說道,「你,若總是如此亂來,早晚會死的。」

「好……」撲通地入水聲,伴隨着南思弦意義不明的話語響起。

寂雪仍然滿臉羞紅地背對着她,心中疑惑不斷升起,問道:「好什麼?」

明明差點就被她殺了,這人還說好?果然,完全搞不懂她的思考方式,完全不能理解她的行為。太奇怪了。

「……好美,寂雪你好美啊。」

南思弦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和對方都是沒多大差別的女人。而且對於男人來說神秘的那點零件,自己也早就在澡堂更衣室之類的地方看到厭煩,該是提不起任何一絲興趣才對。

甚至連那種事的影像漫畫不論性向她也看過很多,只是看一個全身還模模糊糊的半裸女性,她萬不該會有反應。

但她偏偏就是看着寂雪的身體,全身的肌膚變得越來越燙,腦子渾渾噩噩地有種喝醉的感覺。

「………………」

濕潤的臉頰像是火燒一樣點起紅暈,寂雪狠狠抽了口氣,不知為何說不出話來。

冷血,惡魔,劊子手,殺人魔,官狗,身為武器的她這一生獲得地大多都是這種侮辱性的代詞。

美,可愛,好看,這種讚賞的詞語幾乎就是與她絕緣的存在。

恐怕最接近的一次也就是大人那時候說她身材好了吧?不過卻也絕對與南思弦話中蘊含的至誠不同,是包含着輕賤意味的踐踏。

————吾,美嗎?若是知曉吾手中有多少無辜者的鮮血,她……還會這樣想嗎?

就在向來警覺的寂雪這難得恍惚的瞬間,一雙冰涼又軟糯的玉手便猛地從身後環繞而來,攀上了她那對渾圓。

那與大人的噁心揉搓不同,是溫柔而體貼的撫弄。

「寂雪姐姐,讓我來幫你,洗澡吧。」南思弦放縱了心中慾望,青澀的臉上泛著點點春意的紅光,嬌艷似出水的桃花。她將下巴貼在寂雪肩上,玉齒緊咬在耳際傾訴着想要的意思。

但這過於劇烈的熱情卻激發了寂雪靈覺本能地反應。

「你你你……怎能如此……吾……」

她結結巴巴地渾身顫抖著不知該怎麼說,最終只能紅著臉一把推開南思弦,然後抓起衣物劍意一凝,化光遠遁而去。

盈盈清池之中,如雪佳人已去,唯剩騰騰熱氣,映照一人,眼含春意,不知回味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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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情敵是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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