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鬧（修）

「問哥，」張小凡找到居住筒子樓的葉問，有些震驚，原來葉問住到這些破樓，是因為家境貧困，但是如今葉問的財富並未縮水減少，還如此生活，就是性格太聖母了。

想要開口勸葉問回去住，還沒開口，就被葉問搖頭拒絕了。

葉問羞澀的擺擺手：「沒關係，我還有雙手，可以自力更生，既然勸你們捐獻了財產，我卻自己留著祖產，怎麼也說不過去，你說是吧？」

對於葉問，張小凡只能保持最大的尊敬，當天留在葉問家裡，吃了晚飯，勸說無果的情況下，也只能如此了。而古董文物，說起來，自己提議捐獻，也是葉問的主意，那些東西本來就是華人文明的瑰寶，留在香港，早晚會被國外洋人拿走，返回紫禁城博物館，可以為國家提前挽回損失。

過了年，時間進入一九五零年。

「老公，你再找個妹妹回來吧，」水蓮肚子明顯比其他兩個妹妹要大上一些，醫生說，裡面可能是雙胞胎，水蓮最近半年兩個月行動坐卧都小心的很，夫妻生活早就停止了。

兩個姨太太肚子還不顯懷，但是在醫生小心囑咐下，也不敢多動。

而張小凡只不過又討了四姨太，四姨太長得花容月貌，皮膚白膩，更是欺霜賽雪，但是正所謂身嬌肉貴，伺候了張小凡半年多，剛開始，水蓮三女肚子還不顯懷時，能夠幫她一下。最近一個多月，三女都要小心養胎，每晚只有四姨太一個女人伺候張小凡，頓時大感吃不消。

又不敢直接給張小凡說，只好悄悄給大姐說了一下。

這才有了水蓮，勸說張小凡再找一個姨太的想法。

因為劇情原因，半年內每日又吃不少小還丹，夏天一到，幾個姨太太越穿越少，鼻血就止不住的流。

「太丟人了，」張小凡這天和金山找一起喝茶，旁邊一個身穿清涼紗裙的少女走過，清香撲鼻，溫熱的液體竟然又順著嘴唇向下流。

金山找哈哈大笑，謝鳳來捂著嘴硬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李釗這小子則是直接就拍起了桌子，嬉笑道：「老張，你小子多年不開花，一開就三朵齊開，活該你現在受罪啊。不過，老張你把秘方給我用用，我家裡那口子這兩年也沒動靜，我們李家又只有我一個傳宗接代，孩子少了可不行。」

一群損色兄弟哄鬧，茶館里這樣的事情倒是常有，閑聊看報紙，看看鬥雞，斗狗，鬥蟋蟀，一天天也就過去了。

這一天，張小凡在輕鬆打敗金山找后，又來到筒子樓，找葉問來了。

「問哥，嫂子也懷孕了？」張小凡看著肚子略微顯懷的張永成，不由嘆息，自己停留時間不到半年了。

葉問看到張小凡來看自己，心裡也很高興，讓妻子準備了一桌酒菜，兩人就喝了起來。

多年的兄弟沒有什麼可見外的，打了一下葉準的小腦袋，讓他進屋學習。

「咱們兩個再練練？」

「練練，」張小凡沒張口，葉問先忍不住，倒剩自己開口了。

「問哥，你走的這幾個月，我是天天閑得無聊，只能對著木人樁打，今天你要讓我過過癮。」

葉問編了袖口，呵呵一笑，擺了起手式。

「請，」張小凡一個弓步，牢牢地站在地上。

葉問見張小凡不動，就上前進攻，兩人都不是那種主動性的，拳來拳往，聲響都沒多少，氣勢更不要說了，就像兩個小老頭打擺子一樣，抖啊抖，抖啊抖的。

這一切磋足足要了一個多時辰，一個徒弟進來，兩人才罷手。

「師傅，大師兄被賣魚當的基仔抓走了……」

劇情都到這一步了嗎？

可惜沒看到葉問收徒弟那一幕，當時看電影時，感覺挺逗樂的。既然自己也過來了，就一起去看看。

距離有些遠，等張小凡和葉問一起過去，已經半響過去了。結果，才談了沒一會，洪振南和肥波就過來了。

肥波還是那麼愛笑，更愛開玩笑。

「肥波，你們消息挺靈通的嗎，」張小凡拍拍肥波肩膀，大家都認識，也就不用多說了。

洪振南是肥波通知的，一聽自己徒弟竟然抓了兄弟社團的人，臉色都發青了，趕快帶了肥波過來調解。還好，肥波和張小凡摟肩搭背，看上去也是蛇鼠一窩的模樣，這事情應該不難解決。

當賣魚基仔知道自己抓住了兄弟社團龍頭的徒弟，當場就萎靡了。

葉問也太低調，對自己身份不知道利用，開個武館不找場地，直接就在自己家樓頂開始教學了，搞得要多山寨，就多山寨，讓一般人看了，都以為是一個苦哈哈出身的破落戶。

「張老大，葉兄弟，就算你們社團兄弟人多勢廣，但是香港開武館的規矩還是要的，」洪振南強撐著膽氣，一板一眼，對兩人講了開設武館的要求，三天後擺擂。

規矩當然是要保護的，尤其是好的規矩，葉問和張小凡都不會拒絕。

開武館的規矩，除了交會費這條，讓人感覺到一種恥辱感，其他都非常不錯，類似於商業行會性質。

張小凡和葉問帶著跑過來救援的金山找一行，回到兄弟社團駐地，這才調侃葉問，笑道：「李釗，你說說這叫什麼事。當初，問哥在佛山不教拳的時候，所有人都勸問哥開武館。如今問哥想要開武館了，偏偏別人還不願意了。」

幾個佛山武術街老人想起往事，都是一笑。

葉問臉皮薄，羞赧一笑，不過還是感謝了一下諸位兄弟。

說話間，一個青年捧場笑了一句道：「聽幾位龍頭老大意思，我師父以前不教武呢？」

幾人看去，正是葉問惹事的大徒弟。

李釗就把武術街的往事講了一遍，期間自然有幾個老兄弟，辯駁李釗誇大了事實。也有幾個說自己那一塊說的不對，又自己補充一番。

一翻聊天，兄弟們也有好久沒聚了，當天晚上自然還是不醉不歸。

期間黃粱這小子亢奮的緊，沒想到自己隨便拜的師傅，來頭這麼大，兄弟社團的二龍頭，除了大龍頭張小凡外，就屬自己師父最大了。

兄弟社團，如今是香港最大的社團，在冊名單就多達七千四百多人，這是三月份的數據，如今都五月了，想來又增加不少。

不提黃粱的興奮，葉問和幾個兄弟好久沒聯繫，找幾個小弟給各家都說了一聲，又派人接了張永成和葉准來到社團駐地休息。

葉問的小別墅還留著，作為社團二龍頭，雖然葉問要把自己別墅買了，給兄弟們換些錢，但兄弟社團駐地別墅，尤其是二龍頭的別墅，有誰敢買啊？

至少，黃粱感覺香港本地人都沒這個膽量。

三天時間很緊，因為葉問要自己上台，張小凡就負責和他切磋鍛煉，此刻吃了不少大補藥的某人臀力驚人，葉問幾個推手竟然憾之不動。

「一點一橫長，」閑暇之餘，葉問把自己六點半棍交給了張小凡。

都已經開始教武了，葉問也沒必要對自己兄弟隱瞞。

葉問上擂台，洪振南還是認真對待了，這三天時間，好好的調養了身體，畢竟兄弟社團最能打的葉問要開武館，誰敢不認真。

暗中安排所有進場觀看的武師都上去耗費葉問精力，到最後關頭，又大開大合，直拳、沖拳、崩拳等連連揮舞，可惜的是一炷香時間到了，洪振南氣虛不穩，踩斷了桌面，這才罷休。

「反正三個主線任務完成一個就可以，打敗龍捲風也就是了，要是和洪振南比武，還不累死洪振南這個老小子。」

抱定主意，張小凡日子過得輕鬆無比，下面人跑到澳門購買物資時，與澳門賭王起了衝突。在幾番對持后，賭王同意借路給兄弟社團，但是兩家必須聯姻。

最後，張小凡只好又娶了一個澳門賭王的庶女，樣貌秀麗，最主要是會管家，還帶了一個丫鬟做陪嫁。

期間有國內消息傳來，詢問自己是否有回國報效的想法，張小凡偷偷地幫國內聯繫了一些僑胞，國內抗美援朝開始了，支援了一批物資。

沒幾天，港督收到信息，直接讓警察封了社團不少船行。

律師請了不少，但是政府想要扣押物資，用什麼理由找不到？

今天查你這個船，明天查你那家公司。

稍有不合理的地方，就必須停業整頓。

社團兄弟和警察鬧了不少矛盾，不少社團兄弟被關進去。

不過張小凡豈會懼怕這些。

直接用自己影響力，號召所有華人商鋪停業，學生罷課，遊行示威。

鬧了三天，英帝當局，才宣布無條件釋放被關押的社團兄弟，和解除對社團公司的停業整頓。

不過，英帝既然要跟在美利堅後面，更為了打擊紅色赤流，英政府決定宣揚一下日不落帝國的武力，你們不是開武館嗎，我就用我們日不落勇士打敗你們。

如此熱熱鬧鬧一場比武賽事就開始了。

「小凡，你要和我正式比武？」

「也不算正式比武，就是感覺自己到瓶頸了，需要問哥幫我看看，怎麼進行突破。」

葉問自無不可，本就是自己兄弟，幫這種忙義不容辭。

這天一大早，兩人就把所有練武的兄弟趕出了練武廳。

兩人在裡面一番比斗，誰都沒告訴。

張小凡也不願意告訴別人，自己站在那裡不動，葉問就對自己沒有半點辦法。

而自己用了太極拳輕輕鬆鬆就把問哥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