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喂,我說柏雲你怎麼回事?」許紹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趙柏雲問道。「今天是來給牧歌接風的,你這麼難看的臉色算怎麼回事啊?」

「抱歉…..只是最近有點事不好處理,心裏堵的慌。這樣,我自罰三杯好吧?兄弟們別介意了。」回過神來的趙柏雲不好意思的朝許紹和沈牧歌笑笑,然後便放鬆心情不再去想趙清菡今晚會去聯誼的事。三杯酒下肚,或者說是拋開心思之後整個人才放鬆下來,才有了心情詢問沈牧歌在國外的事。

許紹、沈牧歌和趙柏雲是在國外認識的。三個人都是家裏的重點培養對象,從小便被送到國外去接受西式的開放教育,培養他們的心性。

許紹,許家的三子。頭上有兩個軍功顯赫的哥哥,還有一個姐姐也是不輸於他哥哥的人物。許紹也是個好的,回國之後直接被自家老爹扔進了軍營,在隱瞞背景之下硬是憑着自己的實力在軍中闖出了一片天地。許家是c國的紅色家族,許紹的太爺爺是當年跟着主席一起扛過槍打過仗的硬漢子。家裏的直系親戚大多在中央任職,最輝煌的時候雖然名義上沒有坐過那個最高位,但是那時候的許家卻是c國的攝政王。還在許家的人都不是野心家,懂得高處不勝寒,懂得槍打出頭鳥。於是慢慢的許家的人大多都退了下來,接任空職的卻也是對許家死心塌地的人,只是這種事很多人都不知道罷了。而許家唯一還掌握在手中的便是軍權,主席說過「槍杆子裏出政權」,所以這軍權許家是無論如何也要握在手裏的。也好在許家幾代人爭氣,個個兵王都是實打實用軍功堆砌的出來的,有人想要挑錯也沒有那個能力。許家現在是休眠的老虎,若是誰不小心撩了老虎的虎鬚,將會迎來許家最可怕的反擊。

沈牧歌,沈家的的老來子,其上有三個姐姐,全都是弟控。軟乎乎白嫩嫩的沈包子在剛出生時就被自家早就成年的姐姐們搶著玩兒了,咳咳咳是寵是寵。小小的沈包子格外的聽話,也不認生誰也能抱住。於是沈家姐姐們便對着沈小包子各種折騰,比如穿女裝,還留了照片。比如相親的時候被自家姐姐當做兒子來充當擋箭牌,以逃避結婚。從小的水深火熱,讓開始懂事的小包子慢慢變成了一二個芝麻餡兒的包子,常常整的自家姐姐有苦說不出。所謂坑死人不償命,而被坑的人還要反過來感謝坑他的人,說的便是沈牧歌。沈牧歌估計是在自家姐姐的摧殘下長歪了,對於把控和玩弄人心簡直像是與生而來的本能般。黑芝麻餡兒的沈大包子無奈之下被自家姐姐打包送去了國外,讓他去禍害外國友人,從那后沈家姐姐們才逃脫了被自家小弟弟玩的神魂顛倒的銷魂狀態。沈家和許家是世交,只不過許家從軍沈家從商罷了。沈家的生意主要是海上航運,好多的海上航線背後都有沈家的影子,要麼是直屬於沈家,要麼是直接控股,要麼是有發言權的大股東。可以說沈家的航線遍佈整個地球,當然最主要的生意還是在歐美和能源豐富的非洲。沈家每代人都不遺餘力的從世界各個國家中搜集戰時被掠奪走的古董文物,然後通過高價買回無償捐獻給國家,截止到現在,沈家為c國追回的文物已不可勝數,極大的維護了國家的文物和聲譽。所以國家才放任沈家的生意越做越大,甚至在特殊的時期還為沈家保駕護航。一代一代的發展,沈家已經成了c國甚至整個世界隱形的海上巨無霸。

趙相對於許家和沈家來說,在c國並不是多顯赫。趙家的主要事業幾乎都在國外,只有一小部分落在了國內。雖是如此,但是無人敢小覷趙家。緣何如此?趙家做的事業,包括了各行各業,比如建築、金融、醫藥、考古、慈善等等等等,看起來十分的雜亂無章,但是趙家的人才卻實實在在的滲透到了各行各業。他們隱姓埋名,甚至有些是表面上的死對頭,誰也不知道趙家的水有多深。也許m國的船王家族的高層里就有趙家的人,也許y國的金融大亨就是趙家人,誰也不知道。只有少數的人知道,趙家乃是隱世世家,是c國唯一一個修仙的隱世世家。現如今地球資料枯竭,靈氣不足,修真便的極其艱難。而趙家在這樣的情況下仍然能夠有許多修真大能,可見趙家的能力之雄厚。

沒有人想去惹趙家,觸趙家的眉頭。若是不小心惹到了,那就等著滅亡吧。世上不信邪的人多了去了,仗着自己的財富勢力想找趙家麻煩的人最後都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世上,甚至名字都不曾或者說不敢被人記得。趙柏雲是趙清菡的父親從孤兒院裏領養的孩子,但是事實是怎麼樣恐怕只有當事人才清楚。

三人因緣際會下在m國相遇,不斷的接觸下發現彼此性格和為人處世的看法都驚人的相同。志趣相投的人總是更加容易成為朋友,更何況三人之間還是生死之交,這個暫且就不說了。

趙清菡收到自家哥哥的電話,知道不用趕着回去做飯後,聽到同學邀請聯誼,想着已經拒絕太多次,再拒絕就不好了,無奈之下便答應去。打定注意待個十多分鐘就走,卻不想剛出校門沒多久,一陣心悸險些讓趙清菡站不住腳,臉也瞬間變的煞白,汗珠不斷的冒出來,打濕了頭髮。

和趙清菡一起走的人都被她這樣的狀態嚇了一跳,有的趕緊扶住她,有的立馬掏出手機打電話叫救護車。兩三分鐘后,趙清菡才感覺好受些,然後抱歉的告訴同學們她可能去不了了。同學們紛紛表示沒事沒事,還是先去醫院看看出了什麼事。

趙清菡搖搖頭,再三示意自己沒事,老毛病了。回家吃了葯歇會兒就好了,不用去醫院了。同學們又見趙清菡家裏來人接她后,才不放心的放趙清菡回家。司機看着臉色不好的趙清菡,欲言又止,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小姐,你還好么?要不要娶醫院看看?」

趙清菡搖搖頭,示意不用,回家歇會兒就好。司機無奈只得開車把趙清菡送回她在學校旁邊的小公寓中。

趙清菡其實也沒說謊,確實是老毛病了。她那天無意得到的玉鐲后滿以為是個什麼寶貝,回家后迫不及待的滴血認主,然後沒有反應。想來小說里寫的滴血認主后出現空間靈泉的事確實是編撰的,從那後趙清菡便將玉鐲放在了書桌的抽屜里,沒有再管了。但是不知為何自從她在玉鐲上滴血之後心悸便開始了,一開始很輕,只是覺得心口悶悶的,再後來是刺痛,最後慢慢的越來越嚴重,甚至痛的要昏厥過去。她也想過是玉鐲的問題,還去找了寺里的大師詢問過,得到的卻是沒事,而且玉鐲對她來說是個機緣,千萬不可丟掉。

趙清菡將信將疑,回家又拿了玉鐲出來把玩,見沒什麼特別又放回了抽屜里。只是驟然間心口劇痛再次襲來,手上的玉鐲由於無力拿捏掉在了地上。趙清菡便感覺喉嚨一甜,心頭血便從嘴裏噴了出來,隨後便昏了過去。只是昏過去的趙清菡沒看到那心頭血噴出口后像被什麼東西大力牽引般朝着玉鐲而去,心頭血都被玉鐲吸收進去后,玉鐲變得緋紅,嗖的一下朝着趙清菡的飛去,然後漸漸沒入了趙清菡的眉心。趙清菡因劇痛而周琪的眉頭在玉鐲沒入眉心后沒多久便舒展開了。

趙清菡不知她昏迷過去后發生了什麼,只是感覺精神狀態十分的好,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舒服,想要深呼吸。於是趙清菡便順應本能,每個毛孔都打開般拚命的呼吸。她不知道她的身體懸浮在半空中,不斷的有黑色的雜質從身體里流出來,攜帶着惡臭,流到雪白的地毯上。

趙清菡是被鼻尖令人作嘔的惡臭給熏醒的,她起身環顧四周,是在自己的卧室沒錯。然後低頭,自己身上全是黑色的東西,帶着臭味,簡直不能忍。趙清菡不管不顧的起身去浴室將身上的污漬沖洗乾淨,一遍遍的沖洗,知道確定再也沒有一絲污漬和惡臭方才停止。擦乾身上的水,拿過放在一旁的浴巾圍在身上,準備出去找衣服穿,路過鏡子的時候被鏡子的女子驚艷到了。趙清菡不其然想起詩經里的對女子的描述,「手如柔胰,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這樣的女子怕只有《洛神賦》裏的洛神宓妃才能相比了吧。「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穠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瓌姿艷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媚於語言」。

趙清菡眨眨眼,鏡中的美人也眨眼,趙清菡揮手,鏡中的美人也揮手。趙清菡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鏡中的人就是自己??!!!難道自己又穿越了?不對,卧室還是那個卧室,那麼….趙清菡仔細的看,在熟悉的輪廓中找到了曾經的影子。確實是她,只是變得更加漂亮了。對於變漂亮,是每個女人都想要的且不能抗拒的誘惑,所以趙清菡也只是苦惱了下上學怎麼辦的問題,畢竟突然間變化這麼大,想要人不起疑,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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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是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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