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話 桑流帝國的往事
辰焰歌看著同樣猥瑣的一人一獸。「小夜，別說人家了，看看你再說，真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聖獸。」
小朱厭反駁道:「主人？他可不是我的主人！我聖力比他強，我們又是平等契約。無論從那一點看，我都處於主導地位！所以，我才是真正的主人。記住了，吃火女，我是主人，他是我的簽約奴隸，你是我奴隸的未婚妻。哈哈哈……由此而觀之，你也是我的奴隸。哎……我的奴隸們都成雙成對的，我還一直單身，這是什麼原因呢？」
辰焰歌正想說點什麼，若池羽吃驚地看著小朱厭。對流千夜說道——「小夜，確定這個猴子就是你的破限帝獸？」
流千夜搖了搖頭:「不清楚，我們在夢華一戰後，它救了我們，就賴上我們了。我也不確定它是不是。不過，我們兩個的力量是可以共通的。我也和它簽訂了精神互通的平等契約。我們兩個現在也算是命運共同體了。」
「平等契約？你和自己的聖獸簽訂平等契約。直接融合不就好了……平等契約的話，你怎麼利用聖獸的力量？」若池羽很是擔憂地問道。
流千夜被第三護法的態度弄得有些緊張了。「怎麼了……羽大人？這個小猴子有問題嗎？」
「問題倒是沒有！不過，我還沒有見過這麼與眾不同的聖獸。我和魅婀融合的時候，它連人言也不會說，智慧也不是太高。當然，還是比一般的聖獸要聰明一些的。不過，和你這個帝獸比起來，我的魅婀顯得弱智多了。這個傢伙根本就不像一個帝獸！」若池羽終於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我也有些疑問，我也從未見過這麼奇怪的聖獸呢！能夠口吐人言、會駕駛機械、和一般人沒有什麼區別。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我也感覺到了奇怪！」納煙蘿也表達了自己的疑惑。
「煙蘿城主……你認為這個帝獸是變異的？」若池羽順著納煙蘿的話猜測道。
「嗯！他的學習能力和閱讀能力不僅不像聖獸，比普通人都要高出一籌。它剛開始就要和小夜建立什麼創新性的人獸關係。這傢伙還看過很多管理學、哲學的東西，說起話來，頭頭是道，有理有據，硬是把作為朱厭破限者的小夜說的暈頭轉向的，最後，答應了它這些無理的要求。」
「你……你為何不阻止者一切？你是流千夜的母親，你不是應該關心自己孩子的成長！你任由這個帝獸忽悠你自己的孩子而不去阻止……」若池羽語氣里有了責備的意思。
「唉……當時，我們有求於他，我們要去戰場救人。其次，我也沒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我在想——我們以往融合聖獸，泯滅它們心智的做法是不是走上了歧路！讓帝獸保留自己的意志應該會更有利於破限者吧！」納煙蘿不確定道。
若池羽久久不語，她還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因為，從古至今，破限者要想完全破限就必須融合與他血脈聖力相同的聖獸。這個特立獨行的帝獸，對她的觀念造成了很大衝擊。「可能……你說的是對的吧！不過……還從來沒有人這麼做過。」
小朱厭不以為然道:「要敢為天下先。憑什麼我們帝獸就必須犧牲自己。這樣互惠互利不是很好嗎？我們要打破舊模式，創造更加合理的破限方式。其實，我早就對以往的人獸破限模式有成見。我們每個聖獸都犧牲了自由。在你們人類看來，這是天經地義。但是，對於聖獸來說，就是失去了所有。因為，所有的快樂和幸福都是建築在自由之上的！」
聽了聖獸的心聲之後，所有的人都沉默下去了。兩大統領人物也沒說有再說什麼。場面有些沉悶。
午逝雪看著這些怪人們，說出了他憋了好久的話。「眾位……你們還真是……不同尋常……我們不是剛剛才從劫難中逃過一劫……你們就談笑風生。似乎……似乎根本就不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我們這個時候……最應該關心的……應該是巫靈的入侵吧！」
流千夜勸慰道:「人生苦短啊！想那麼多幹嘛呢！加入我們第九編隊，就必須入鄉隨俗。哪怕上一刻是暴風驟雨，下一刻我們也能嗨起來！這就是我們第九編隊的精神面貌。以後，你還要學習的還有很多呢……一定不能放棄努力！」
午逝雪答應道:「好，好，好。我一定會……加把勁的……爭取早日成為第九編隊的合格成員。」
流千夜突然回憶起了剛才放生的事。「母親大人！你是不是已經恢復了所有的記憶？」
納煙蘿點了點頭:「對！在那一群巫靈的刺激之下，終於，恢復了全部記憶包括最重要的那部分！」
「那……你和父親的死是不是和巫靈有關？」流千夜小心翼翼的猜測道，恐怕引起母親大人的傷心事。
納煙蘿道:「嗯！有很大關係。我們的死就是因為我們知道了一件我們不應該知道的事。我們發現了帝君的真實身份。他是巫靈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巫聖。」
她的這句話，在幾人中引起軒然大波。若池羽不可思議地驚叫道——「什麼？帝君是巫聖？是巫靈人。這……」
納煙蘿繼續說道:「那還是在天機書院的時候，我和你的父親都是帝國衛士計劃的負責人之一。你父親作為流之一族的族長，是這個計劃的核心人物。不過，你的父親並不贊同這種殘忍血腥的計劃，和帝君發生了幾次不愉快的爭吵。在帝國衛士第四階段的末期，一個實驗室突然爆發了屍妖暴動。你的父親受到了波及，受了傷，昏迷在孵化器里，所有人都被救走了，只有他沒有被發現。他醒來后，他發現了驚天秘聞。研究院長和那個銀靈在低聲談論次元之門的事，他們要破開封印，把巫靈族的冥靈全部放出來。」
眾人都被她講的往事吸引住了。納煙蘿繼續說道:「後來，你父親發現，研究院長的聲音和平時並不一樣，更像是帝君的聲音。你父親傷愈過後，經過一段時間的暗中調查，發現了一件奇事——帝君和研究院長從來沒有同時出現過，也就是說，研究院長可能就是帝君。那麼，帝君又是為什麼要做這件事呢？我和你父親經過大半年時間的終於發現了事情的端倪——帝君是個巫靈，他的身體是帝君的身體，但是——他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巫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