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處男變大叔
「你，你還是……」董晨馨表示自己十分驚訝，手指著王小燦哈哈大笑：「小燦，沒看出來啊，都老大不小了，沒想到你還是……哈哈，我忍不住了，太逗了……」
王小燦覺得拉不下面子：「是又怎麼樣，起碼證明我貞潔，一看你就早就經歷過，還好意思笑我。」不理會董晨馨毫不淑女的大笑，奪過TT就往傢伙上套，經過剛才的耽擱，王小燦覺得傢伙又挺了，覺得這下幹勁十足。
董晨馨止住笑，熟練的幫王小燦弄好，有些愛不釋手的說：「的確是很特別，你這是真的吧？」
「如假包換。」王小燦把董晨馨推倒，開始耕地。
「輕點輕點，弄疼人家了。」…………
半小時后，王小燦呼著大氣做完最後衝刺，散架般的躺在一邊，董晨馨已經喘不過氣來了，迷離著眼睛看著他：「小燦，今天我才感覺到自己是個真正的女人，以前那20多年算是白活了。」半個小時內她的身子僵了三次，如果不是怕王小燦不顧她死活的再壓上去都想一覺睡到明天上午。
「那再做一次女人？」王小燦摸著一對肉球，第一次覺得自己也算是個男人。
「不了不了，被你這麼一整我覺得起碼三天別想做女人了，看來劉豐寶沒說錯，你小時是吃狗鞭長大的吧。」說實話，這麼大個是她這輩子見過最大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狗鞭？回去得試試，對了，你小肚子上怎麼有那麼多紅豆豆，我看有些豆豆都爛了，不疼嗎？」剛才王小燦一直看著她的小肚子，覺得自己要是長那些東西肯定很難受，難道那就是傳說中的性病？可別感染上自己吧。
「疼倒是不疼，就是整天癢得不行，放心，你戴了TT，傳染不上你的。」董晨馨一聽王小燦說到這個，覺得自己真是個壞女人，王小燦這麼純真的男孩，可別害了他，早知道就該讓他戴上兩個的，一個也不一定能杜絕傳染。
「哦。」王小燦聽她這麼說也放下心來，現在渾身累的不行，又不想太早回去，一看董晨馨也沒有拒絕的可能，就躺下來眯上了眼，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夢裡夢到他跟董晨馨走進婚姻的殿堂，生了好多兒女，錢多得數都數不過來……
董晨馨看著王小燦露笑的嘴角，趴在他身上也睡下了，她知道，自己跟王小燦這輩子是不可能的，不知道為什麼，她很後悔當初為什麼沒跟王小燦好，說不定兩人現在還很幸福呢。
王小燦的第一次就這麼免費送出去了，董晨馨小肚子上的豆豆也確實很可怕，不過謝天謝地王小燦還算走運，沒感染上，他也沒想到以後自己在職場方面的進步居然受了董晨馨很大的幫助，當然這是后話，后話就留著後面再提吧。
這一覺睡到了下午四點多，當王小燦掙扎的起床時董晨馨已經做好飯坐在飯桌上：「死豬你終於起來了，我還以為今天還得出去借地方睡覺呢，一天沒吃飯，餓了吧。」
王小燦摸摸肚子，確實很餓，起身下地，董晨馨把臉別過去：「臭小子，快穿上衣服。」
「害羞啥，吃都吃過了還怕看啊。」王小燦慢吞吞的穿好衣服，走過去狼吞虎咽起來，他覺得自己好象很幸福，好象董晨馨現在是跟他過日子一樣，唯一缺少的就是一個孩子，要是再有個孩子不停的叫爸爸媽媽那就更好了。
吃過飯，王小燦看天色也不早了，鳳山市雖說一年四季如春，但冬天天還是黑的早，晚上六點就幾乎黑乎乎了，現在出去天色也已經朦朧了，剛想打個招呼回家，手機就響了，電話是那保安打過來的，說王小燦明天就能上班了，因為離家還比較遠，所以王小燦決定住在ZJ公司的集體宿舍，晚上回家得收拾幾件衣服。
當然臨走時候忘不了犒勞一下董晨馨，看著董晨馨冒火的眼睛王小燦知道她又想做一回女人了，呼哧呼哧半小時后，留下一片浪跡和幾乎昏死過去的董晨馨踏著夕陽的餘輝打車回家。
跟父母說了這件事，老王覺得王小燦再不象話起碼也算是找到工作了，而老媽自然是很疼惜兒子的，兩老一協商，扔給王小燦2000塊錢讓他自己照顧自己，王小燦揣著錢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下了，他心裡想的不是如何做好工作賺更多的錢，而是想著如何把今天在電視上學的技巧運用在董晨馨身上，在他眼裡，董晨馨已經成了他的人，是他王小燦的私人財產。日後他覺得人生最大的挫折也發生在董晨馨身上，這讓他往後一段時間裡提不起精神。
或許是ZJ公司保安部確實很缺人，王小燦沒經過系統的培訓就直接上崗，崗位是門崗，大門崗，就是站在大門口一動不能動的木頭。
「小燦，覺得還習慣嗎？」下班后，隊長在宿舍里跟王小燦開起了玩笑，隊長還是那天那保安，王小燦有印象。他見王小燦站在那渾身不自在，知道是累得晃，自己當初不也是從那個崗位走出來的嗎。
「還行，就是腿比較酸。」實話應該是很不習慣，當然他不能這麼說，起碼也算是一份工作，要是干不下去再說，這才幹了一天，累是肯定的。
整個ZJ公司其實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大，大樓有62層，其中ZJ公司只不過是租了下面一二三樓作為公司辦公地點，往上面是其他公司的地盤，只不過沒ZJ公司這麼大規模罷了，目標顯眼是一方面，單是能有三層面積超大的辦公地點就很不一般了，原來鳳山市的ZJ公司不過是一個分部，總公司是在相距鳳山市100多公里的GZ，那裡才是全國經濟的龍頭，不過單是一個分部就有這麼大規模，可以想象總部會有多大。
更讓王小燦沒想到的是，整個公司的保安居然只有四個，加上隊長和水吧一個女的，另外加上兩個經理和一個主任，總共才有9個人，連10這個數字都達不到：「隊長，我們公司怎麼才這麼幾個保安啊，人少還不說，居然有兩個經理外加一個主任，這也太離譜了吧。」
隊長掏出煙，遞給王小燦一根，自己也點上，幽幽的吸了一口：「以前ZJ公司都沒設保安系統，半年前公司丟了幾台重要電腦之後才想到加上這個部門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公司小氣，第一次就只招了五個保安，因為某些原因又走了兩個，考慮到早中晚三班必須得有一個人值班才想起來要招人的，不過也快了，看到對面那兩棟大樓了吧，那就是我們公司的，到時候聽說要招200多個保安，我們這前期的老員工到時候起碼也能混個隊長什麼的，估計到時候我就成主任了，看你身板也還算結實，好好熬到對面大樓建成，當了隊長之後就輕鬆了。」
王小燦一看手裡的煙，五葉神，是好煙，他平時都只抽6塊5的紅雙喜，打消想要敬隊長根煙抽抽的想法，聽完他說話也點上了煙：「隊長，對面樓幹什麼的？」
隊長赫然一笑：「以後別隊長隊長的叫，我叫張越，叫我張哥就成，我年紀比你大，這麼叫不算逮便宜吧，我們公司開發的是紡織項目，其實總公司是搞房地產的，所以對面樓也算是房地產的一部分，相信炒地皮你也聽過，通過這前期的炒作，對面的大樓已經有很多人前來打聽了，是用來招租的，說白了就跟建好房子后賣房子差不多，只不過這是只租不賣而已，算了，跟你說太多你也不懂，我們保安的主要工作就是做好表面，領導開心了我們也好過，領導不開心了我們也不好過，平時小心點別讓公司丟點什麼東西，有客戶來了能做到起碼的禮貌就行，其實沒你想象的那麼複雜。」
這還不叫複雜，王小燦覺得腦袋都快爆掉了，站在大門口領導客戶來了要敬禮問好，領導客戶出去也要敬禮問好，一天下來胳膊都累彎了，不過想到一天也就8小時，站也不過6小時，工資聽上去還不錯，先干著，不行再換，何況這都快過年了，公司放假后他當然會輕鬆了，起碼把今年干下來，過年說不定還能領大幾百的紅包呢。
王小燦自從昨天第一次體驗過做男人的快感之後漸漸的迷上了這種感覺，本想下班後去找董晨馨，可站了這一天都快累趴下了，衣服都懶得脫就爬到床上，3秒鐘不到就被周公拉去喝茶了。
王小燦，ZJ公司保安員，月薪1800。（轉正前）
臘月十八，王小燦已經一個星期沒回家了，期間也沒休息過一天，讓他很是懷疑一個月的四天休息是不是存在著的，董晨馨也漸漸淡出了視線思想範圍，接觸過幾天上層人士之後，王小燦覺得自己渾身也充滿了氣質，好象舉手投足間充滿了一股利氣，先前還覺得有點看不起保安這份工作，現在覺得自己就像是那百萬富翁出來體驗生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