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的融合期

妖魔的融合期

-「三年了,明天好像要選融合妖魔血肉的了吧」伊凡悠悠哉哉的說,這幾年來,因為訓練而消失的人不計其數,原來300人的訓練場,現如今只剩下了50不到了呢。

不知道那些去哪了,但我知道,消失過了的人絕對不可能再出現的。那跟我沒關係,只要我身邊的人別走開就好,咦?我在擔心什麼呢。呵呵,我也變幼稚了。伊凡暗自自嘲

芙羅拉安靜的躺在床上,呼吸很均勻,彷彿在聽一件事不關己的事情。

「喂,小芙,你不緊張嗎?」芙羅拉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我又不會死,我為什麼要緊張?」

為什麼她不緊張我倒緊張起來了?「萬一呢!萬一呢!」

芙羅拉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是側了個身,企圖找一個更舒適的動作:「我啊,我是洛洛的朋友,強者是不會死的。」額,幹嘛這麼記仇啊,強者嗎?哎~「那,我死了你會怎麼辦?」

芙羅拉坐了起來,正視著伊凡,過了許久才說了一句:「你是白痴嗎?」啊?!又怎麼著你了!,正想反駁她就已經『睡著』了。真睡假睡我不知道,但伊凡怎麼一股被人耍了的感覺呢?感覺真不舒服,直接撲通一聲鑽到了芙羅拉的床上,

芙羅拉很快就被這一動作驚醒了「你幹嘛啊!」伊凡窩在她旁邊很溫和的說:「睡覺。!」

「額。。。」芙羅拉一臉的無奈,又不好趕伊凡走,也就躺了下來,這是一個無眠的夜晚,雖然只是想整整她的,但怎麼也睡不著。怎麼又是伊凡倒霉呢,望著芙羅拉,她平和著閉著眼,雙手摟著伊凡。嘴角不時的笑著。現在在感嘆,為什麼我不是男的呢?哎~抱怨著就輕輕咬了她的。額。。別亂想嘛,鼻子。

鼻子而已。她沒反應,依然在睡覺。漸漸地,伊凡的眼前的景象也變得模糊,困了吧,該睡覺了。可是,卻怎麼也進不了夢鄉,伊凡慢慢挪開她的手。坐了起來,沉思了一下,到底在擔心什麼?總覺得有東西放不下。芙羅拉睡的很安心,彷彿明天的妖魔融合一點都不重要,自己輕輕嘀咕了一句:「重要的東西是什麼呢?」仰著頭望著那細小的窗口透露出來的月光。或許伊凡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變化,可是芙羅拉全都看在了眼裡,她陪了她三年,她也陪了她三年,或許明天之後大家能夠更開心的活下去,或許明天之後只會剩下一個人。到底在想什麼呢、自己的事情還沒擔心夠呢,還去擔心別人。哎。「重要的東西。是現在的家」一個聲音飄到了耳朵里,伊凡猛地一轉頭,看見芙羅拉漆黑的眼眸望著伊凡,後者撇了撇嘴:「大晚上的,別無聲無息的好不好?嚇死人呢。」芙羅拉沒有說話,默默的坐了起來,把頭搭在伊凡的肩上:「這樣睡覺最安心。」額。。。我的肩膀很寬嗎?比你的還窄好不好?算了「您隨意,隨意。」一晚上,芙羅拉都枕著伊凡的肩膀,伊凡呢,也就一直睜著眼睛到天亮。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沒注意到,是什麼呢?

----史達夫訓練場。

妖魔融合的比賽開始了,兩人的對戰。結果只有通過和死。僅此而已,大家都在為自己的生命而戰鬥。可是儘管怎麼努力,有死者是很正常的。有些輸了沒死就是被人拖走,至於去哪了誰也不知道。常常有聽到什麼生死離別的嘶吼。那叫一個心驚膽戰。變強的心理在我的意識深處狠狠的扎了個根。幾戰下來,剩下的人估計也不超過30個了。融合之後又能剩下幾個人呢?

在手術台外,實習生一個比一個害怕,那誠惶誠恐的表情讓人真想笑。唯獨看那幾個無所謂的人,所有人都被伊凡輕蔑了一遍。「芙羅拉,你說他們在怕什麼?」伊凡低聲對芙羅拉說道,芙羅拉不以為然的說:「怕死的傢伙們。」聲音有點大,很多人都聽到了。其中一個女孩衝過來吼道:「是又怎麼樣!你不怕嗎!死了就什麼都白費了!你知不知道啊!」這女孩怎麼這麼眼熟呢?一個女孩拉住那個大吼的人說:「凱瑞斯,算了,大家的心情都是一樣的。」凱瑞斯?哦哦,我想起來了。三年前生日的那位幼稚兒童嘛~伊凡拍了拍芙羅拉的肩膀:「別欺負小孩子了。」芙羅拉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你會同情人?」伊凡撇了撇嘴,故作生氣的說:「我很溫柔的好吧?」此話一出,芙羅拉笑的完全不要形象了,還結結巴巴的說:「哈哈,洛。。洛洛啊,你是讓我。。讓我得哮喘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額、、、有那麼好笑嗎?我一直很溫柔啊」伊凡『無辜』的道,本來嘛,不就是對別人冷漠了點嘛,常給人弄骨折,要麼看不順眼嚴重點就是把腦漿給打出來嗎?很溫柔了嘛,起碼死得痛快。看那芙羅拉笑的,笑的跟朵牡丹花兒似的,哼。「伊凡,芙羅拉。」一個聲音從手術室傳了出來,伊凡不慌不忙的望著芙羅拉:「該走咯。」芙羅拉似笑非笑的點點頭兩人就進入了手術室,不過說回來,每次進手術室的人都沒有出來過,不會都死在手術台上了吧,還是裡面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被發現后殺人滅口,或者是那個做手術的是個變態,見臉蛋兒好的先奸后殺?不會吧,沒那麼殘忍吧。不過想了也白想,還是得進去,伊凡和芙羅拉各自躺在床上,等待融合的開始,伊凡四處瞄了瞄,沒有什麼所謂的屍體,後來看到手術室還有個後門。看來人都是從那出去,不過去的是寢室還是地獄就不得而知了呢。漸漸的,意識變得模糊,看來手術開始了。眼睛慢慢的下垂,餘光撇到芙羅拉,安詳的『睡著』了,伊凡也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已經是夜晚了,芙羅拉呢!腦袋只有這個詞。伊凡想起來,可是劇痛和麻木使她癱倒在床上。動都動不了,只能靜靜的看著旁邊的芙羅拉。呼吸很均勻,看來沒什麼事。很快,芙羅拉慢慢睜開了眼睛,餘光看到了伊凡,頭也慢慢的轉過來。用力擠了半天才擠出來了一句話:「看吧,沒死。」真佩服她的毅力,還能說話,伊凡現在是巴不得睡覺。不過,還不是時候。慢慢的移下身子,找個舒適點的姿勢躺著,悠悠的說:「吶,妖魔融合就這麼完了?」「還沒開始到融合期吧,要等待一段時間。」「哦?打個賭怎麼樣,誰會先在融合期的時候痛的叫出聲,答應給對方辦一件事。」芙羅拉一個自信的微笑:「哼,那就準備給我辦事兒吧!」伊凡不屑的哼了一聲:「哼,你以為啊我。。。會輸啊。!」怎麼來的這麼『巧』,應該掩飾過去了吧,芙羅拉還是沒那麼多精力來關注呢,不過伊凡感覺的到前者肯定在偷笑。痛,腦子裡只剩下這個字了,腸子都快攪一塊了,人與妖魔的角逐,各自血肉在衝擊著一個身體,承受著內部的衝擊。結果只有兩個,妖魔佔據伊凡的身體,伊凡佔據妖魔的能力。伊凡的結果又是如何?芙羅拉的結果又是如何,為什麼融合之後只能得到一半的能力?還要冒這麼大的險。哼,本來就是組織的棋子,反抗又有什麼用呢。現在只能等待,咦,好像聽到芙羅拉小小的,很小的叫了一聲,伊凡艱難的移動著身子,面向芙羅拉,虛弱的說:「我聽到了。」相信她的表情肯定不可思議,見伊凡還能講話,不過,說完伊凡就接近虛脫了。真夠殘忍呢,不愧是妖魔,連血都這麼沸騰。到底在掙扎著什麼呢?想復活嗎?然後再被組織殺死?哼,愚蠢的想法。既然改變不了什麼,又有什麼資格要求活下去。就再次死在我的身體里吧。伊凡心裡想著,

「該死,還要痛多久!」實在受不了這麼久的刺痛,咒罵了一句。芙羅拉現在又處於平靜狀態了,仍然平躺著,安心的睡著,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只是訓練后睡覺而已。這女人真恐怖。見芙羅拉睜開眼睛后沖伊凡丟過來一個挑釁的眼神,伊凡也不服輸的閉上眼睛,冷靜,冷靜。只要平靜下來,不要去想身體的疼痛,轉移注意力。轉移什麼?夜空?烏鴉叫?或者。。。。芙羅拉破損衣服的乳溝?算了吧,她胸也不大啊。慢慢的思索,無意見,嘴裡輕哼著家鄉的純音樂,那是、、、是。是姐姐自己創作的。姐姐叫什麼來著?叫、、、忘了呢,反正是被妖魔拐走了。至於去哪了伊凡自己也不知道。家裡遭到了兩次妖魔的襲擊,還是正面,不管是誰都逃不掉吧。呵呵。歌聲充斥了整個疼痛感,世界也隨著音樂跳起了舞步,不過唯一不足的是,另外那些疼的亂叫的人別跟著我的聲音叫的這麼有節奏感呀,音樂都被玷污了,像是在幹事的時候伊凡在放歌刺激性。欲似的。額,思想越來越不純了。不知道哼唱了多久,外面的叫聲漸漸消失,疼痛感也逐漸消退。伊凡很輕鬆的下了床,伸了個懶腰,大聲說:「啊!爽!」芙羅拉只是坐了起來,輕嘆了口氣:「終於完了。」伊凡兩手緊握,朝石壁打去「哎喲!疼,疼,疼!!該死的,能力不也沒變強嗎!」見石壁上只有一個小小的洞,頓時發怒「大小姐,妖力是要慢慢適應,別心急。」聽芙羅拉一解釋,剛才的身體的確沒什麼動靜,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去散散步吧。」見芙羅拉沒動靜,伊凡攤了攤手說道「要我抱你嗎?大小姐?」芙羅拉有點尷尬:「我只能坐著,身體適應期還沒過。」「還在疼?我沒感覺了耶。」芙羅拉倒是很無所謂:「你不是我。真是的,如果可以我還想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呢。」伊凡會意一笑「您想我抱你出去逛逛就直說,你都站不起來,更何況其他人?」芙羅拉把頭一甩:「誰要你帶,我自己能。!」她剛想站起來,疼痛感的襲來就又滑了下去,幸好伊凡及時抱住她,不然肯定得驢打滾。「看吧,果然想我抱你出去逛。」沒管她的反對,伊凡就抱著她準備『逃』出去『逛街』。

(前面的改起來太麻煩了,從後面的章節開始準備用第三人稱寫,容易解釋點,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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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劍同人之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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