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章 道不盡天下情腸 述不盡陰陽緣份

二十七章 道不盡天下情腸 述不盡陰陽緣份

背厚肩圓旺夫女,

顴高鼻小克夫妻。

面如瑩玉產麒麟,

肉蒲如雪多**。

來人走後,這娘仨又拉會話,看看天至晌午,寡婦起身做飯去了。

如此過了幾天,這范二毛春心又起,思念起那小老闆來,心中想去看看。可是想想去吧,路途又遠,便息了念頭。

這日里正在院外徘徊,就見臨居家那男人騎著自行車飛馳而過,心中有了主意,只是悶在心裡,但等機會。

光陰似箭,說話的功夫這寡婦兒子的大學通知書下來了,那縣裡報到鄉里,鄉里報到村裡。這下可炸開鍋了,親戚鄰居都來祝賀,這個贊寡婦兒子有出息,那個說寡婦家祖墳冒煙了。把個寡婦喜歡的也是合不攏嘴了,不少打點,把村上的幾個有頭有臉的人都請了來,這可忙壞了范二毛,這幾日里集上沒少去,隨便給寡婦嬸子多要了點錢存住。忙過了這幾天,寡婦兒子要走了。

這日早起,寡婦叫來二毛道:「二毛,今天你兄弟該走了,你去送他,把他送到縣上,看著你兄弟坐上火車再回。」

「行,嬸子,行,您放心,看著火車走遠我再回,只是俺兄弟倆走著去挺遠的。」

「到集上搭車。」

「呀,嬸子,那不得花錢?有那錢不如省著給我兄弟上學用呢。」

「那怎麼辦?」

「嬸子,你去二賴家借他家自行車,我帶著兄弟去城裡不好嗎?又快又省錢。」

「嗬,這孩子挺聰明的。行,走,你跟我一塊去借去。」寡婦看著二毛笑道,然後轉身往院外走,這范二毛跟在後面,心裡那個美啊。

到了鄰居家,寡婦一說來意,鄰居二話沒說,進屋推出自行車交給了二毛。

這范二毛與那寡婦兒子去了縣城,等二毛送走了寡婦兒子天已經下午,二毛也不敢在縣城多留,騎上自行車向北而來,上次繞道回寡婦家步行走了近一天。那是步行,這次騎自行車那可快多了,又加之心思在這前方小鎮之上,那還不是哪吒腳駛風火輪飛駛而去了。

天盡黑,這范二毛已來到小鎮上,徑直奔小店而來。

小老闆一見二毛臉泛紅潤,驚喜之色越上眉梢,聲嬌音柔的上前去奪過自行車,又用那大胯一衝二毛道:「吆,你個混蛋,還知道想著我啊。」

看官見過狗打串連沒有?那母狗見公狗什麼樣子,這兩人就什麼樣子。

「看你說的,想斷筋了。」就聽二毛嗲聲嗲氣的說道,別提那臊膩味了。

這兩個人一對一答的往院內去了,你見過那小燕子銜泥做窩沒有,這兩人這會就那麼回事了,粘糊著呢。這范二毛要說也是缺德帶冒煙的主,三十來歲的人不正經找個老婆,專干這偷雞摸狗之事。不過話又說回來,像他這無家無業,到處流浪之人,又有哪個女孩願意跟他過啊,人非聖賢,何況他一個年輕力壯之人。

女人接過來自行車推到院內,找個地方放好,這兩人說笑著上樓去了。

進得房間,這范二毛是憋不住了,上前一把抱住小老闆對著女人微微上翹的嘴唇就咬,這哪裡是親嘴啊,只恨不得把人吃了,粘著就不丟,那女人被二毛這一口親的要憋死,心下想著這二毛看來真的想我了,於是輕輕推開這二毛笑道:「你真是老鴉不等翅膀黑,不種芝麻想吃芝麻葉,不脫褲想當爹,扛著兩腿用手塞——急死啦。」

「唉,唉,看你說的,不急能跑幾十里路來看你,早想死了,前兩天想你想的我睡不著覺了。」

「哪你也等喝了湯啊?」

「唉,姑奶奶啊,別等喝湯了,先燒這一火再說喝湯的事吧。」說著這范二毛又上前抱著女人香去了。

這女人被這二毛挑逗撩拔地陰氣上升,自然然地隨著二毛勃性而起,兩人抱擁在一起,滾到床上,二毛伸手就去扯女人的衣服,女人一把抱著二毛,拱起嘴唇印在二毛滿是胡茬子的大嘴巴上,親了一口。隨後一翻身把二毛壓在身下,口中說道:「今天俺來侍候你,你不要動。」說著坐起身來,騎馬似的騎著了二毛。然後笑著低頭扯下二毛的上衣,俯下身子把頭埋在二毛懷裡,用嘴唇親吻著二毛的胸膛。二毛就覺得好癢好癢,不覺咯咯地笑了起來。女人順著胸膛往下吻,濃密黑亮的長發飄散在二毛的身上,二毛更是覺得痒痒,憋不住大笑起來。女人「啪。」一把掌打在二毛身上,說道:「別笑。脫了褲子。」二毛被一掌擊的止住了笑,順從地伸出雙手脫掉下身的褲子。

女人吻著一點一點的移開了胸部,順著往下吻到二毛的肚臍眼上,這下二毛又憋不住笑了。咯咯地笑了起來,女人順手一把扯著了二毛的驢逑,使勁一扯,笑著道:「讓你笑,扯了你的驢鞭,讓你笑。」說著又勁了把勁,就聽二毛在上面叫道:「姑奶奶吔,你扯壞了還用不用呀。」

「不用了,吃了。」女人說著話移開紅潤薄薄的嘴唇,俯首……二毛心裡驟然一股激流泛起,好舒服好舒服的感覺洋溢在心房,身體顫動了一下。隨口叫道:「姑奶奶,輕點,輕點,你真會玩,俺服你咧。」

「今天讓你個鱉孫舒坦個夠。」女人嘟囔著。

二人極盡歡欲快樂了一場,而後下床相擁著吃晚飯去了。

這一夜兩人使出渾身功夫,下絕招大戰了三百回合,真是:

天底下水做的是女人,

怎奈得那男人泡。

舒骨柔軟里藏著那天地乾坤,

道不盡天下情腸,

述不盡陰陽緣份,

昨日的三千年不識,

今夜的一秒鐘難分。

這夜自不必說,兩人勾魂消然到天明,盡歡而散。

回家路上這范二毛已想好了編瞎話的台詞,這裡咱先不說,再說那寡婦嬸子在家翹首期盼了一天,看看天盡黑也沒見二毛回,心裡很是不安,晚湯也沒做,只等到深夜,見二毛還是沒音,索性晚湯也不喝了,一個人上床睡覺了。

到了第二天天灰灰明,這寡婦就睡不著覺了,剛開始眼睜睜地瞪著兩眼躺著,心中胡思亂想,後來索性穿衣服起床,來到堂屋,坐在她那老地方抽起煙來,心中好氣惱,坐在那生悶氣,等到天大亮,寡婦才起身去洗漱,然後做飯。

吃過飯,寡婦又坐在那小方桌前抽煙,單等人來算卦,寡婦的一根煙沒抽完,就聽院外有人住屋裡走,走著叫著:「嬸子在家嗎?」

「進來。」寡婦回道。

說著話來人走進屋裡,單見來人,背闊腰圓,相貌端正,三停均分,氣勢不凡,進屋也不客氣,徑直走到寡婦面前坐下,就見來人往那一坐,寡婦仔細地一打量,心中暗想:此人坐下不怒自威,看來是個官貴之人。於是開口問道:「問何時升遷?」

「嬸子,你說對了,這兩年不順,老是感覺著有力使不上,心裡悶,有些迷茫,不知如何是好,職位升不上去,家裡花錢的地方還多。又老跟上面的人頂牛,又頂不著上面的人,老受批評,心裡鬱悶、憋屈。」

「叫來人,你是聽,

你的運氣真不中。

為人雖有凌雲志,

不交好運白費功。

官來五更雨,

財去五更風。

好似和尚化冰凌,

東坑打魚西坑放。

左手得來右手扔,

披星辰起五更,

為的都是往上升,

可是咋弄都不中。

是不是啊?」

「是啊,嬸子您說的對,我這兩年就這感覺,老覺著悶,做什麼事心裡想著怎麼去做,可做去了,它總是擰個勁,事與願違。嬸子你說憋屈不憋屈。」

「年輕人,別急,這運氣啊,分十年一大運,這大運干支又分管上五年下五年,這十年之中又有五個小運,也就是說兩年一流年。看你也是有學問的人,嬸子說了你能聽懂。這看命呀,按照過去的看法是以八字定富貴定命格,以大運流年看運勢。過去的說法是月看月支,年取年干,日柱也取幹上,流年同樣看幹上十神,而運取大運干下支神。以我這些年來的經驗來看,都得看幹上十神,大運也不例外,並且大運的幹上十神還要重要哩,它決定你一生的運勢好壞啊,你報上時辰來,我給你定下大運。」

那來人趕緊把生辰報上,就見寡婦低頭掐指算了一會,抬頭看看來人道:「別心急,過了今年你就沒事了。今年流年受克,但是大運逢升,處在正印大運之內,再過兩年平運,第三個年頭上你命中官星入印綬大運,並且流年同為印綬之鄉,入此運,必然印綬護官,官升權加,你就順行順勢了,苦日子只在今年,明年就開始好轉,你可要順其自然啊。」

「行,嬸子,聽您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那我回去調整心態,好好努力工作。」

「對啦,人啊,哪有隻走高崗,不走下坡路的呢,看你八字與面相,貴不可言,一生不逢官禍,為人正派,只是權利慾望太重了,想做個清官。這時代不同了,你也清廉不了,財富隨官而至,富貴榮華之命。」

「嬸子說的有道理。那為什麼我這兩年這麼不順呢?以往就沒這樣過,我是不是迷信了。」

「這就是五行生剋的道理,這個概念不要把它看成是迷信的東西。以你的八字看,月下正官,月上通透,為得勢。月下正印處在旺季,為得時,所以你年輕有為,早發仕途,一直很順,如魚得水,很愜意。然而你八字中時下有傷,不逢時機那傷官居時下難以發揮作用,而這兩年又剛好逢流年食傷之運,正官受克,時下傷官亂你本性,必然有頂撞上級,不服管制的行為發生,今年是最凶的年境,你要剋制自己,以忍耐為上策,努力工作,搞好上下級關係,忍過今年,明年就平安無事。不然會有降職停俸之災。」

「那為什麼是兩年而不是一年三年呢?」

「你要這麼問,我告訴你,這是與六十花甲子有關,流年干支分一年陰,一年陽,以今年論就是干支逢陰。流年干與你的日干推論十神為傷官,所以克你正官。今年你的性格特點會與往年不同,有不喜約束的念性在心裡涌動,你的行為也就會產生變化,與領導的觀念難以達成一致,好在你大運逢印綬之際,印綬護官,使你的行為不致走到極端,只會造成你思想的苦悶,使你感到憋屈,行為不致太過。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輕者降職重者為禍呢。大凡一個大運之中兩年一個納音,要說這人嘛,這十年之中再好的大運,也只有兩年旺,兩年衰,兩年平,如此過往,不可能年年旺,年年衰。得旺兩年成諸侯,得衰兩年入地獄。哪能年年陞官,又年年是災,如此一樣的啊。所以我說你明年就沒事了,回去克制自己,好好工作,過上兩年又會升遷的。」

「謝過嬸子,您這麼講我心裡有底了。我回去會靜靜的思考,調整心態,搞好上下級關係,努力工作的。再次謝過您了。」

來人滿意而去,寡婦還坐那抽煙,心中挂念著兒子,不覺又氣起二毛來。想這二毛一走一天多也不見回,不知兒子可安。心下生氣又無可奈何,只得坐那悶悶不樂。眼見著天入晌午,於是站起身來做午飯去了。

再說這二毛順河岸飛馳而來,心中暗暗想來,回去見到嬸子只說縣城遇見大爺留住一宿。自然腳下生風只恨這自行車不是那哪吒的飛火輪。

天近晌午這范二毛滿頭大汗的回到寡婦家,進了院子,這寡婦也剛入灶屋。這范二毛二話沒說,進灶房給寡婦嬸子回話去了。

吃過午飯,娘倆坐在堂屋聊天,寡婦聽了范二毛的話,知道兒子平安,心下歡喜,自然言語親切,看著二毛言語輕柔的多了。這二毛見騙過了嬸子,心中暗自高興,於是嘴裡跑火車,也沒閘門了,雲山霧罩地跟寡婦聊開去了。娘倆說的正起興,就聽院外有噔噔噔的腳步聲,只聽一個女人的聲音隨腳步聲自外傳來:「嬸子在家嗎?」

「在,請進。」寡婦應道。

「呀,嬸子,這麼多日子沒見您老,今天看見您,您還是那麼福態。」人隨聲至,已坐到了寡婦面前。

「這閨女就是會說話,今天你怎麼閑了?」

「看嬸子說的,想您了唄,專門來看您的。」

「閨女一定有事吧,說吧,看嬸子能幫什麼忙。」

「嬸子,沒事我也想來看您,只是沒時間。今天可真是有事了,找你問問路。」

「說吧,閨女。」

「嬸子,我家那位前些日子爭個工程,爭家多,這錢也送了,這好多天了,也沒個信,真是急死人了。嬸子你可知道我那家底,自從嫁到他家,沒得一天好日子過,要人沒人,要錢沒錢。這不我出去給他借錢,這次我可是把沾親帶故手裡有積蓄的都借遍了,這要是不成,潑了,嬸子,我可是砸鍋賣鐵也還不清這欠債啊。嬸子,這幾天我可是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了。嬸子你給看看這事能成不?」這女人一口氣說完,然後兩眼焦慮不安地望著寡婦。

那二毛坐在一旁,上下仔細地打量著來人,心中暗暗吸口氣,半天沒回過神來。單見女人那個美啊,年齡在三十來歲,身材高挑,臉如蓮花,白裡透紅,鼻直口方,笑不露齒,相貌端正,行止大方,言語雖急但很得體。就見這女人坐在寡婦面前,胸部高聳,神態有些焦灼。那二毛打量著,那兩隻色眼留在那女人的胸部再也不願遊走了,死咯丁哩看著那兩坐小山,心已飛那快樂谷去了。

正是:

鄰家有女眉細長,

風姿清秀眼發光。

五嶽端正鼻頭圓,

看的二毛心發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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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濟色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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