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章二毛夜店人逍遙 翻江倒海使大法

二十五章二毛夜店人逍遙 翻江倒海使大法

想起當年築愛巢,

舒緩揉弄細柳腰。

春心蕩漾露臍裝,

泄盡風光無限好。

這夜自不用說,兩人脫衣而眠。要說這世上,就有那種舒心爽魂的一種女人,觸之即軟,肉嫩骨舒,體如白玉,胖而不膩。這女人就是這號女人,這二毛二道色光放去,立馬就擒。這二人說話投機,談至深夜,脫衣而睡。你道這兩餓鬼遇到一起,哪還不翻江倒海呀。這女人一入被子,兩人就勢抱到了一起,那真是如膠似漆粘到了一起。這一夜倆人幾乎沒睡,折騰了一宿。到了第二天早上這范二毛才想起回寡婦嬸子家之事,給女人說要走,那女人如何捨得,撒起嬌來不讓這范二毛走。范二毛心中暗想,這便宜來得有點容易,留下不如早走,以免節外生枝。於是執意要走,那女人見留不著,也就不再說什麼,下床給二毛做早飯去了。這范二毛也趕快起床,收拾行李下了樓來。到了樓下,洗漱之後,女人己端上飯來,兩人邊吃邊聊,這范二毛聽著飯心裡感激,心想,我一個過路之人,白住白吃人家的,還佔人家便宜,人家一個女人家還帶幾個孩也不容易,我不能沒良心拍拍屁股走人。想罷心裡有了主意,也不言語,吃過後從緊身處拿出錢來遞與那女人,說道:「我手頭錢不多,多少是我一點心意。」

「唉,你這沒心肺的人,我也沒圖你什麼,你這是幹什麼呢?」

「這也是我一片心,不多,你收下,過段時間我好來看你,不然怎麼來啊。」

「那好,看不出你這人還挺實在的。」女人臉上笑的如花一般。

「要不是我心急著看我嬸子,我住這幾天呢。」

「男人就是撒歡的野狗,得著那會,什麼都不講,撒了歡就跑。」

「哎呀,看你把我說的,我不是有急事嘛,我不是給你說了,我要趕回去看嬸子,等我看了嬸子,我就當你腰裡的褲帶,圍你腰裡你隨時用。」

「去你的吧,就你嘴甜。」女人笑著上前打了二毛一把掌,咯咯笑去了。

要說這男人,幹了那事就如卸包袱,身輕如燕,快步如飛。出了女子客店,徑直往東而來,出了鎮子,按女人交待,往北又行一里多地,上了河堤,順河堤直奔正東而去。走在路上這范二毛心中暗想,我以後如何回報這女人呢。想著走著,閑言少敘,這范二毛沿河堤向東而來,到下午兩三點鐘時,遠遠望去,好熟悉的地方,前方便是他與小媳婦偷情之地,順眼往南望去,寡婦嬸子家就在眼前。

范二毛向河堤望去,就見地里玉米倒向一邊,一望無際。

范二毛下了河堤,準備沿小路往村上走,就見腳下還是泥濘之地,無法穿鞋過去,於是只好脫下鞋子,把鞋子放入包中,光腳而行。這二毛往前走了幾步,就見歪倒的玉米地里還有一片片積水,這二毛心想這真如大爺說的話了,看來今年秋收減產是豪無疑問的了。看著不覺心酸起來,又抬頭向東望去,也是一馬平川,儘是歪倒的玉米地,有那一半處紅薯地,也是浸泡在水中,遠處還能看到忙碌的人影。二毛心裡說,這是在把地里的水向外排呢,嬸子家的地也不知什麼樣了。想著心裡更急,步子走的更快了。

不多時二毛已進了村子,進得村子一望見寡婦嬸子家的房子,這二毛心裡那個高興,把這一天的奔勞全趕到爪哇牙國去了。

這范二毛沒進院子就叫「嬸子,嬸子。」進了院子,就見寡婦兒子正低頭在清掃院子,猛抬頭看到二毛站在眼前,嚇了一跳,忙問道:「你怎麼回來了,二毛哥?」

「兄弟先別說我,你和嬸子好不,嬸子呢?」

「在屋裡呢。」

「兄弟,我先見見嬸子,回頭給你說怎麼回事。」這二毛說著進屋去找寡婦嬸子去了。

這范二毛邁步進到堂屋,就見嬸子還是老地方坐,穩當著坐那抽煙,見二毛進屋,也不吃驚,慢聲道:「這孩子剛出去,怎麼回來了?」

「哎,嬸子我耽擱在半路了,誰知發水了,這不趕回來看您么,見您沒事我就放心了。」

「這孩子,你哪知,咱這地勢高,從來發水也沒淹過咱這。」寡婦說著笑了,又道:「虧你這孩子有這份心,沒白心疼你。看看你弄那樣,去,讓你兄弟燒點水洗洗去。」

「好,嬸子只要您跟兄弟沒事,我就放心了。我自己去燒水,不用麻煩我兄弟了。」

「嗯,你去吧。」寡婦回道,仍舊坐那吸煙,臉上卻洋溢著溫馨地微笑。

這范二毛如今還是兩腳泥呢,見嬸子說,笑著出了堂屋。來到屋外,二毛徑直去了灶屋,自己燒了水,洗洗又回屋換了身服,然後回到堂屋,坐下與寡婦嬸子拉起話來。把這些天的經歷一五一拾地講與寡婦聽。只那段缺德風騷事隻字未提。

正是:

一心回家盡孝心,

誰知大水阻斷身。

何年能燒清明紙,

造化弄人淚染巾。

寡婦見到范二毛也是一心歡喜,兩人坐下聊天,聽二毛講他遇到的東村的老先生,寡婦言道:「那人我認得,一肚子墨水,當幹部幾十年,沒聽過人家有什麼不是。退休了,沒事還給人看個風水,是個好人。」

「對,嬸子您說的真對。我與他素不相識,我住他家幾天,白吃白喝,還教我命理,以後不知怎麼感謝人家。」

「有這份心就行,這也是緣分。」

「嬸子,您這幾天可好?」二毛看著寡婦子道。

「唉,孩子,我不是還那樣啊。這些天下雨,哪有人來。你說那大爺家進了大水他家房子沒倒塌吧?」

「沒有,我走時還回去看了,沒塌。」

「啊,那就好,過兩天你再去看看你那大爺。」

「嗯。」說著話天已入黑,寡婦站起身做晚飯去了。

這范二毛也出去找寡婦兒子聊天去了。說話到了晚上,喝罷晚湯,這娘仨又坐到一起拉起話來。這范二毛看著寡婦嬸子那慈祥白晢的胖胖的臉,說道:「嬸子,我有個問題想問您。」

「說,什麼事?」

「就是我在大爺家,他給我講了很多命理知識,我有些地方不懂。」

「哪些不懂?」

「嬸子我看你算卦一點都不費事,來了就知道人家問什麼的,與大爺說的不同。」

「二毛啊,還沒學會走,就想跑呢,要知道無論學什麼,生能生熟,熟能生精,精能生神,神能生風。學這也是一樣,等以後你學熟練了,也跟我一樣。你知我這為什麼與你大爺那不同,嬸子這本事是輩輩傳的,重實用。農村叫神卦,其實是與巫術有關聯的啊。以後我教你。」

「對,嬸子你說的很對,我把大爺的書抄回來了,我不明白的問您。」

「二毛,嬸子教的還沒學會呢,狗攬十八堆。」這二毛聽罷笑了起來,看著嬸子嗔怪而溫慈的臉,心裡暖融融的。

這夜無話,到了第二天吃罷早飯,這范二毛叫上寡婦兒子拿上鐵鏟往南地而去,兩人走著說著話,就聽寡婦兒子道:「二毛哥,我過些天就要走了,我走了以後,我娘就托你好好照顧了。」

「那是,兄弟你放心,我就像待親娘樣待嬸子,你請放心地走吧,到那好好上學,別負了嬸子的辛苦養育啊。」

「是啊,二毛哥,娘這輩子為我不少吃苦,我小的時候那麼多人給娘說媒讓娘改嫁,我娘聽都不聽,就回絕人家。我知道,那是為了我。生產隊那會,日子那麼苦,娘沒讓我受一點苦,沒入冬就把棉襖棉褲準備好了,生怕凍著我。夏天衣單,打個補丁也給我補的整整齊齊,有角有棱的,生怕我在學校讓人家笑話。娘是個要強的人,生產隊當會計那麼多年沒佔過公家一分錢的便宜。我知道都是為我,怕壞了家裡名聲。二毛哥,我走了,你可得代我好好照顧我娘,等將來我會報答你的。」

「看看兄弟凈說外氣話,你放心,你二毛哥也是命苦啊,沒記事爹娘就沒了,到現在也想不起我娘長什麼樣。唉,兄弟你放心,你娘就是我娘,你好好在外上學,你有知識,將來有前途啊。不像我討飯孩子,沒什麼出息。兄弟你放心大膽的走,家裡有我呢。」這兩個人走在路上,走著說著不覺到了村南大塊地。眼前的景像,一片凄涼,玉米被水衝過,都歪歪扭扭的斜躺在地里,地里低洼處還積著水,像小水塘。

這范二毛放眼向前望去,心裡又想起前些日子的事,心中不禁凄涼,滄然之心漸起,想起小媳婦的溫情,又記起那男人兇狠,心下不覺又痛了起來。「二毛哥,你看咱從哪下手?」這時寡婦兒子叫道,打破了二毛的思緒,二毛一愣回過神來。「先下地引水。」於是兩人順地邊走到地里去了。

正是:

龍目鳳眼大貴相,

山根倉庫兩相當。

額角伏犀淚下蠶,

寡婦生得好兒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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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濟色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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