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最後令咒 業火紅蓮

斷劍兩分，已失先手的修士僅僅偏頭躲開了那劍柄，但而那不斷旋轉刺向胸口的殘刃，他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了。

槍兵露出了如釋重負的微笑。

他無疑是高興的太早了。

「看招！」

集中精力對戰的兩人都沒有注意，迪盧木多手中紅薔薇落地之時，莉亞絲已經帶著白瓊來到了戰場邊緣，並悄無聲息地迅速接近，而就在微怒之裁斷作兩截，莫問命懸一線之時，莉亞絲終於無法再保持那若有若無的氣息，迅速凝出一顆漆黑的魔力球對準那飛旋的斷刃砸了下去。

作為寶具，微怒之裁威力驚人，但材質卻十分普通，所以它會被雲影一擊而斷。

因此，雖然這無比致命的一擊因時機問題莫問無法躲閃，但其實速度並不是很快。

於是那斷刃便理所應當地被魔力球打飛了出去。

——事實上小惡魔沒有去偷襲是好事兒，要知道雖然莫問兩人無暇他顧，但以莉亞絲和白瓊的水準再接近一些必然會被槍兵察覺，然後成為莫問的負擔。

【幹得漂亮！】逃過一劫的修士得勢不饒人，揮劍對著手無寸鐵的槍兵狠狠斬了下去。。

鋒刃加身之際，迪盧木多此時已經沒有選擇，只得矮身一滾，狼狽地躲開了莫問的斬擊。

一劍斬空，修士並未追擊，而是返身一腳將地上那桿紅槍踢飛了出去。

也在同時，一個稚嫩的童音傳入了眾人的耳中。

「以……令咒……之名！」

已經將愛麗絲菲爾安放好的櫻伸出白嫩的小手，手背上僅存地陰陽魚樣血色瞳孔漸漸亮了起來。

「來自……異世界的……英靈啊！」小女孩兒的語速並不快，但聲音無比清晰，只是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渾身都在顫抖，汗水滾滾而下，彷彿這幾個字重若千鈞。

「展現你……最強的……姿態吧！」

……

令咒，維繫御主與英靈的重要紐帶，既是聖杯戰爭中用於加強英靈的決勝手段，也是束縛英靈的最強枷鎖。

令咒是由聖杯直接提供給御主，擁有獨立的魔力源，每一枚令咒所蘊含的魔力並不會因為御主的優劣而產生差異。

所以說每一枚令咒所能產生的效果其實差別不大……而想要加強令咒的效果，則必須需使用特殊的手段——並不是僅僅加強魔力的輸出就可以的。

櫻就有這種手段。

聖杯創始御三家中，瑪奇里（間桐）一族便是聖杯令咒系統的創立者，在莫問將櫻從間桐臓硯的手中救下前，因漫長的時間而墮落的大魔術師利用刻印蟲在小女孩兒的身體里搭建了不少『偽令咒』，之後修士雖然利用青雲秘法和一些魔道的小手段治癒了櫻的創傷，但卻放過了這些盤踞在小女孩兒經絡上的異種能量。

——並不是莫問沒有能力清除這些，只是這東西對身體並非有害，不管的話也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消失，如果非要強行剝離的話……

這些偽令咒此時已經基本融入了小女孩兒的軀體，強行剝離無異於凌遲、抽筋一樣的酷刑……莫問又不是虐待狂，自然不會讓小櫻受這份兒罪。

但，此時小櫻卻做了這個折磨自己決定。

燃燒體內的偽令咒的力量對自己手背上的最後一枚令咒的效果進行強化，所造成的痛楚與剝離偽令咒不可同日而語，簡單地來說就是用普通刀具執行凌晨這種酷刑與用被烈火炙烤過的鈍刀來行刑之間的差別，更重要的是為了保持令咒能成功加持，作為施術者的櫻必須在這個過程中保持卻對的清醒……

……

「以為紅薔薇才是最大的威脅么……」得到喘息之機的槍兵翻身而起，並沒有因為自己深陷絕境而慌亂。

「當然……」【我現在的力量，暫時有六星了吧，真是了不得的小傢伙啊……】基本已經猜到一切的莫問望了眼因劇痛而昏迷的小櫻，然後示意小惡魔與白瓊去照顧自己的小master：「沒有選擇追擊么？看來令咒的效果減弱了啊……攤上這麼一個master真是你的悲哀。」

「這些都不重要了。」愛爾蘭的美男子釋然一笑，槍尖直指修士：「我此次參加聖杯戰爭，本就是為了踐行生前未曾貫徹始終的忠誠之道，不管主君如何決斷，我只要執行就好了。」

「雖然此時在下已經無力阻止那些人的離開，不過你要想走，就先問過我手中的劍和槍吧！」騎士正色：「費奧納騎士團，首席戰士，迪盧木多.奧迪那，隨時恭候！」

「……看來你已經沒有遺憾了啊。」莫問拖劍而行，微風揚起衣袍：「也好……」

「青雲門，通天峰，道玄真人坐下關門弟子莫問，接受你的挑戰！」

……

一擊穿心，教會的代行者抽身飛退，縱使夢寐以求的聖杯觸手可及，但他也沒有絲毫遲疑。

因為他知道，只要慢了一絲，就有可能會輸得一無所有：這可是他在某次異端討伐之時切身感受的深刻教訓——那名對教堂執行者們來說無比弱小的魔術師在絕望之時獻祭了自己的靈魂，然後召喚出的惡魔輕而易舉地把自己的夥伴殺了個一乾二淨，若不是那惡魔召喚時間有限，言峰綺禮本人也難逃此劫。

不過就算僥倖撿了一條命，之後他也在醫院裡上躺了近兩個月。

自那之後他就明白，對付魔術師不能大意，尤其是在他們瀕死絕望的時候。

但事實卻並沒有朝著言峰綺禮的想象發展，就在他做好了防禦姿勢並迅速後退之時，肯尼斯的攻擊卻沒有按時到來。。

【我……就要死么？我……不想死啊！】

發覺自己的心臟被絞碎后肯尼斯並沒有選擇亡命反擊，而是將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了手中的聖杯之上。

金色的聖杯一如之前一樣在肯尼斯染血的手心中閃閃發光，沒有一絲變化，殘酷的現實擊碎了時鐘塔高級講師心底最後的希望。

「……我得不到的東西……你們也休想！」

絕望中，肯尼斯將自身僅有的魔力全部注入月靈髓液之中，巨大的水銀球瞬間變化成一柄巨錘，對著那小小的聖杯狠狠砸了下去。

嘭！嘭！嘭！

發覺不對的衛宮切嗣連續扣動扳機，但卻沒有一點作用。

巨錘落下，聖杯閃爍的金光在肯尼斯得意的目光下迅速黯淡。

言峰綺禮一個急轉，對著肯尼斯甩出數把黑鍵，拔腿狂奔。

終於，在內部黑氣和水銀巨錘的夾擊之下，徐明所布置的封徹底破碎。

漆黑的煙霧爆開，眾人一同失去了意識。

……

「唔！」奔跑中的徐明身形巨震，一口血噴了出來。

【封印……已破？時間不應該啊……這幫作死的傢伙！】魔術師狼狽地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神色憤憤。

【不行！我們還沒有輸！】徐明摸了摸綁在右臂上的捲軸，看向懸浮在遠方天空中的那漆黑球體。【我施加的封印雖然被他們弄碎了，但聖杯本身的封印還在！時間尚短……還有機會！】

【老和尚……我可把寶都壓在你身上了……】

……

在小櫻成功用出令咒之後，這場戰鬥便已毫無懸念，縱使槍兵拼盡全力，也僅僅在莫問的攻勢之下堅持了十餘秒。

「……這樣的結局，雖不完美，但你也應該滿意了吧。」【至少不用憋屈的自殺……】修士搖了搖頭，轉身來到了小惡魔的面前，仔細檢查了一下櫻的狀態。

小女孩兒此時的形象無比糟糕，整個人都被冷汗浸濕，烏黑的秀髮一縷縷地黏上頸間面上，蒼白的小臉沾滿灰塵，混合汗水緩緩流下，就像剛剛瘋玩過的熊孩子一樣。

「呼吸平穩，脈絡破損嚴重，但魔力流動沒有異常……看來被加持的偽.第五法並沒有出問題。」莫問揮出一團淡淡的綠光將小櫻裹了起來，然後轉頭看向小惡魔：「櫻與愛麗絲菲爾就交給你和小白了，目瀧和萌香一會兒就會回來……我先去把聖杯拿回來。」

「還有……」莫問的聲音一頓：「剛才真是謝謝你了。」

……

血色的天空之下，黑色的泥土如雨水傾瀉，黑色的太陽默默發發著冰冷的光芒，無情地打量著這個扭曲的世界。

魔術師殺手站在黑色的海邊，茫然無措。

「這裡……到底是哪裡？」

「這裡是你所追求的一切，聖杯之中。」溫柔的聲音響起，一頭冰藍色秀髮的美人出現在了衛宮切嗣面前。

「你……你不是娜塔莉亞？」縱使自己的養母早已去世多年，但魔術師殺手永遠不會認錯這副容顏。

「我當然不是她……我只是聖杯的意識。」在這如同煉獄一般的世界背景下，女子溫暖的笑容宛如蓮花般綻放：「快許願吧！容器已經被填滿……許下願望，你不顧一切所追逐的理想就可以實現。」

「不可能！」衛宮切嗣雙目圓瞪：「聖杯是純粹的力量，怎麼可能擁有意識！」

「但現在不一樣了……我渴望誕生。」

「太荒謬了……」衛宮切嗣喃喃自語，然後忽而一個激靈：「對了！既然你有意識，那麼你打算如果實現我的願望！」

「咦……」有著娜塔莉婭面容的聖杯意識有些困惑地偏開了頭：「沒理由啊……消除所有紛爭的方法，切嗣你自己不應該是最清楚的么？」

「你說什麼？」

「正因為你作為人類的存在本身便無限接近與我了，所以你才能正常的和我交談……換做普通人的話在進入這個世界的那一刻便會精神崩潰了。」女人笑的很明媚：「如何消除紛爭，如何拯救世界……我會繼承你的意志，完成你的願望的。」

「你到底在說什麼！」衛宮切嗣整個人都要抓狂了，他不明白拯救世界到底要用什麼方法——因為他本來就把所有希望寄托在這聖杯的奇迹之上，但此刻這所謂的聖杯意志卻告訴他實現願望的方法就在自己本身……

「回答我的問題，聖杯如果降臨，要如何實現我的願望！！」

「還沒有明白么……真是沒辦法了啊。」女人輕輕嘆了口氣，然後按住了魔術師殺手的胸口：「問問你的內心吧。」

衛宮切嗣頭腦一昏，意識重新陷入了黑暗。

……

「這裡……是哪裡？」言峰綺禮已經感覺不到了自己的身體，意識在無盡的黑暗中遊盪……雖然這寂靜到讓人不寒而慄的世界如同最不人道的刑罰，但神父卻沒有一絲不適，反而覺得很愜意。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在無盡的黑暗中找到了一處孤島，島上魔術師殺手閉目靜立。

也就在綺禮注視到了衛宮切嗣的瞬間，他便發現自己出現在了另一個空間之中……不過同樣什麼都做不了，僅僅是個看客。

那是一個相當寬敞的房間，魔術師殺手拿著手機，神色陰晴不定。

【……這是？原來是這樣啊。】看著衛宮切嗣那扭曲的表情，神父心底愉悅。

……

世界最後剩下五百零一人，一船載三百，另一船兩百，兩艘船船底同時開洞，而有能力修復的只有衛宮切嗣一人。

那麼，衛宮切嗣會選擇修哪一艘呢？

「當然是三百人的那一艘。」衛宮切嗣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但你做了這個決定后，另一艘船上的兩百人攔截了你，強迫你先修這艘船，你如何做？

「我……」

衛宮切嗣咬牙，可還沒等他回答，連綿不斷的槍聲便從房屋外響起。魔術師殺一個激靈，手奪門而出，展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地屍首。

回答正確，這就是你的選擇。

聖杯的意志並沒有給衛宮切嗣一點反應時間，繼續它的問題。

船修好后，餘下三百人分做兩船，一船兩百人，另一船一百人，同樣的情況再次發生。

「喂……這……」男子看著化為一團火焰沉入海底的小船，再也說不下去了。

……

【哈哈哈哈……真是傑作啊！】身為看客的言峰綺禮心底愉悅幾乎要滿溢而出了——如果不是沒有形體，估計他應該已經放聲狂笑了吧。

【……我有預感，我追求的答案，已經不遠了。】

……

一百二十人與八十人，八十人與四十人，六十人與二十人……

選擇依然在繼續，殺戮依然在繼續。

「……這，就是你想告訴我的？」衛宮切嗣低著頭，聲音嘶啞。

「對的……這就是你的要實現的願望。」

「不對！」男子宛若被逼到絕路的孤狼：「我正是希望有其他方法，才會追求聖杯的奇迹……」

「……你不知道的方法怎麼可能包含在你的願望之中？如果你想消滅世間的紛爭，就只能用你已知的方法來實現。」

「開玩笑！這算什麼奇迹！」千辛萬苦，無數犧牲，換來的卻是虛妄的答案，魔術師殺手的精神已經頻臨崩潰了。

「當然是奇迹，你就算有的方法卻無法完成，但聖杯可以……超越人類力量的極限，不是奇迹又是什麼？」

「所以……聖杯選擇了我么？」魔術師殺手忽而一笑，掏出了手槍，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了娜塔莉亞的眉心。

「你！？」

「對不起啊……我。」衛宮切嗣整個人似乎迴光返照了一般，迷茫與頹廢一掃而光。

「要成為正義的夥伴啊。」

……

黑泥一般的不詳之物緩緩蔓延，所過之處暗火叢生。

「哈哈哈……你這傢伙拋棄一切，犧牲一切，終於來到了終點，最後卻選擇了放棄？真是愚蠢至極！」言峰綺禮站在正中，手捧金杯放聲狂笑——他沒辦法不笑，因為衛宮切嗣的放棄，他已經得到了此世之惡……或者說是聖杯的認可。

「……我絕對不會讓那種存在降臨在這個世界上的！」黑泥之上，魔術師殺手站了起來。

「你拿什麼阻止我？」神父囂張的大笑，並沒有管衛宮切嗣，他已經感覺到聖杯之中的力量越來越強……很快，他就可以看到他想看的東西了。

「即使用命……」已經到魔術師殺手昏暗的眼神忽而一亮，把右手藏在了身後，手背上血色的咒文紅光閃爍：「saber，使用寶具，破壞聖杯！」

「什麼？！」剛剛來到港口的阿爾托莉雅瞬間懵了，但她的身體卻已經聽從命令散開了風王結界。

「不！」瞬間反應過來的騎士王全力壓制住了自己的衝動，但下一秒，她的努力便全部成為了虛妄。

「第三令咒，saber，使用寶具，破壞聖杯。」

「……等等！不要！」剛到現場的徐明將一切收入眼中，但單憑他的話語，又怎能阻止令咒的力量？

面容扭曲的騎士王高舉聖劍，金色的輝光爆射而出，將聖杯和得意中的言峰綺禮一同轟成了碎片。

……

黑色的球體瞬間崩碎，巨量的『黑泥』傾盆而下。

「啊啊啊！作死的傢伙們！」徐明咬牙飛退，順帶用兩個法師之手將發獃衛宮切嗣和他的助手一同拽了起來——saber在釋放完誓約勝利之劍后便消失在了原地，本來就油盡燈枯的她被衛宮切嗣用令咒榨乾了所有魔力后便已經無法留在現世了。

【已經失敗了……不過這種東西必須消滅啊！】看著飛速接近的『黑泥』，法師展開了右臂的捲軸。

「此世之惡，罪業之炎……」徐明調動體內僅有e評價的魔力：「罪惡，就應當被凈化啊！」

鮮紅的火焰騰空而起，幻化做一朵朵紅色的蓮花，硬生生地擋住了那黑色的洪流，並迅速將其吞噬。

兩分鐘后，莫問趕來，紅蓮之火已經將溢出的此世之惡一掃而空，只餘一地焦土。

看著已經廢棄的港口，抱著助手的頹廢男子以及一臉憔悴的徐明，修士鬆了口氣。

不管結局如何，聖杯戰爭，終於結束了。

旅者英靈卡：

徐明（陰影賢者）

筋力d耐久c敏捷b魔力a幸運c

保有技能：

陰影之力（a+）：在陰影法術上，你是當之無愧的大師。（黑漆漆……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鍊金術（b）：你可以製作強大的魔法道具——前提是要有材料。（「我看看……三克銀粉，四升暗桐樹汁，然後……」嘭！）

寶具：

光與影的奏鳴（a+）：徐明對陰影，黑暗的理解已經到了極致，這個咒文便是其成果的體現，可以將暗影之力轉換為毀滅的終末之光對生物造成毀滅性的傷害；或者將其轉化為最初之光治癒同伴。（黑暗的對面是光明，光明的背後是陰影。）

職介：士

固有技能：

魚死網破（？）：將某一屬性提升一個大級別，持續五分鐘，五分鐘后除幸運之外的所有屬性下降至e，持續十二個小時，期間不可再次發動該技能。（若士必怒，伏屍二人，血流五步，天下縞素！）

莫問（亂世名將）

筋力b耐久b敏捷a魔力a幸運ex

寶具：

雲影.殺場凶兵（b）：對人寶具，對非華夏血裔傷害加成並有震懾效果，對於異族之王效果大幅提升。（此劍本為莫問所有，臨終時贈與其部下李典，后李典持此劍衛戍邊疆，后率軍橫掃塞外，斬酋首十餘，立不世之功。）

千騎踏營（a++）：對軍寶具，當敵人為萬人以上的軍隊或魔術陣地，防禦工事之時可發動，發動后召喚出敵人總數十分之一的大魏鐵騎英魂向其發動毀滅性的衝擊，若是敵人為防禦工事或魔術陣地，大魏鐵騎數量恆定為一千。（仁侯莫名率曹李二將統軍四千騎，五日疾行，擊寇於河套，是夜，名身先士卒，鐵騎踏營，三進三出，終斬首二萬有餘，騎軍損傷過半，名亦力盡而亡。太祖聞之嘆曰：『惜乎！雲山豈止百里之才？』）

保有技能：

天妒（？）：無論作為『亂世名將』抑或『青雲血劍』的你都稱不上長壽，但你卻在這不長的生命之中完成了無數人需要仰望的壯舉，作為傳說的局限，在此次聖杯戰爭中，你的幸運屬性恆定，不受御主相性和其他技能，寶具的影響，起始值為ex，陣亡四名英靈之後下降為a，之後每陣亡兩名英靈，你的幸運等級將下降一個大級別。(生如夏花，絢爛，但一瞬即逝。)

命運之弦（ex）：在旅行中，你覺醒了命運的天賦，故而在本次聖杯戰爭中，你可以撥動命運的絲線，對幸運屬性不超過你的英靈進行命運壓制。（你的力量在我的人品面前不值一提！）

武術（a）：拳劍精熟。(一般般的高手。)

領導力（c）：你是一個合格的領導者。（但討厭勾心鬥角的你並沒有組建勢力的打算。）

靈魂契約（a+）：可召喚惡魔貴族莉亞絲.吉蒙里，吸血鬼真祖赤夜萌香，妖貓白瓊，修行者黑神目瀧來協助戰鬥。（來人啊，這裡有一個變.態蘿莉控！）

羽化（？）：稱號換為『青雲血劍』，屬性，寶具，技能更新。（御風踏虛，羽化登仙。）

職介：將

固有技能：

諸邪辟易（a）：為將者，縱橫沙場，烈血之氣纏身，魑魅魍魎望風而遁，等級為a的話，可豁免小型法術（三星上位等級及以下），並大幅提高陰，邪等負能量抗性。（由於莫問有過相當一段時間戰場經歷，十分契合該能力，級別提升。）

將兵之才（b）：率領比自己弱小（總體評價超過一個星級）的下屬作戰時，下屬的全能力會有一定幅度的提升。

莫問（青雲血劍）

筋力c耐久a敏捷a+魔力ex幸運ex

寶具：

雲影.仙道至寶（ex）：對人寶具，絕世神兵，萬劫不損，對持有者有恐怖的增幅，但只有莫問能操控它。（此劍在異世的名氣並不大，不過它也並不需要傳說的加持——它本身的存在代表著力量！）

劍陣.誅仙（a++）：對軍（城）寶具，誅仙世界修鍊門派青雲門的最後底牌，也是明面上公認的最強武力，在合適的地方展開陣圖后，有毀天滅地之威；在傳說中莫問曾經駕馭該陣法擊破四靈血陣，但其實你並沒有使用誅仙劍陣的經歷，故而該寶具的等級下降，但若是以雲影為陣眼，誅仙劍陣的威力將重新提升為ex。（青雲有劍，斬神誅仙。）

保有技能：

天妒（？）：……。

命運之弦（ex）：……。

武術（a）：……。

靈魂契約（a+）：……。

道法（ex）：假天地之偉力，汲日月之精華。（驅雷策電，移山倒海，對你來說已非是虛妄。）

臨凡（？）：稱號換為『亂世名將』，屬性，寶具，技能更新。（一顆殺星入凡塵。）

固有技能：

諸邪辟易（b）：……。（身為修道者的莫問失去了將領身份的加成。）

將兵之才（b）：……。

ps1：怎麼寫怎麼不滿意……

ps2：耐不住寂寞……經不起誘.惑……我果然還差得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