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長街偶遇 古堡夜宴
龍傲天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這時莫問幾人也基本休整完畢，畢竟他們此時都處於英靈狀態——只要有足夠的魔力供應，以太元素便能修復英靈所受的絕大部分創傷。
而被加持過秘術的櫻，自然是不缺魔力的。
「……既然已經成功地清除掉了那兩個肆無忌憚的傢伙，那麼今天的活動就到此為止吧。」聽完龍傲天彙報的戰果之後，蒼穹開口道：「而且托那群傢伙的福，所有master應該都知道我們結盟了……」
「所以說，他們也應該要抱團了？」徐明推斷道：「之前那兩戰讓言峰綺禮和遠坂時臣這三年演的戲完全成了笑話，而韋伯和肯尼斯的關係註定了兩人不能合作……那麼就是騎士王、征服王與黎明騎士的組合了么？」
「這樣的話只有主任孤立無援了啊……肯尼斯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的。」莫問抬起眼皮：「肯尼斯主要是為了名氣，遠坂時臣則是為了抵達根源……正統魔術師絕對經不住根源的誘惑，這一點毋庸置疑，但兩人很可能達成短時間，小範圍的合作，畢竟堅持血脈和傳承的肯尼斯與優雅貴族風的遠坂時臣相性還是很高的。」
「那個肯尼斯和韋伯是師生吧……他們之間的矛盾真的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么？」龍傲天還有疑問。
「並不是什麼大事……韋伯只是想證明自己而已。」蒼穹摸了摸下巴：「不過有之前伊斯坎達爾無情的嘲諷，兩者合作的幾率幾乎為零——肯尼斯一直順風順水，自恃高人一等，以他的自尊心絕對不會去主動和自己看不起的學生合作，征服王就更不用說了。」
「遠坂時臣勢力應該不會主動和我們交手，一是他應該還是相信英雄王的實力，畢竟那個傢伙底牌還沒掀；二是他也明白小聖杯的關鍵在我們手中。」徐明瞟了蒼穹一眼：「不過其他人估計就沒那麼多顧慮了，尤其是我們幹掉了那個狂戰士並且還差點弄死衛宮切嗣……首要目標就選肯主任吧，迪盧木多和那個身份不明的科技側旅者應該算是最好捏的軟柿子了。」
「所以說原計劃不變……不過今天晚上可以么？」蒼穹看了莫問一眼，意思很明顯。
「……表現太強勢了不好。」莫問聞言開口道：「我們可以裝一裝。」
「示敵以弱么？」龍傲天點了點頭：「戰爭才剛剛開始……我們的確不用這麼急。」
【老弟，弟妹沒關係？已經死了三個英靈了啊。】蒼穹看向自己的堂弟。
【目前沒問題……】徐明點了點頭。
「那就這樣吧……」蒼穹站了起來：「莫問你就好好休息……我想出去一趟，守家就交給老龍你了。」
「沒問題……不過你要出去做什麼？」龍傲天有些疑惑。
「嘛……出去逛逛。」蒼穹拍了拍徐明的肩膀：「我想趁這段時間看看這個世界。」
「好吧……別惹事。」
……
「紅洲宴歲館……這裡的菜也不怎麼樣啊。」
走出那頗有中國特色裝飾的餐廳之後，蒼穹輕輕搖了搖頭：「雖說是主打川菜……但這裡的川菜衝擊力明顯不足啊。」
「……人家做的不錯了，是你嘴太刁。」徐明並不認可蒼穹的評價：「而且你真以為人家不會做地道川菜？是你自己沒有要求，人家自然拿調整過的，適應當地人口味的東西出來了。」
「好了……你還想去哪兒？」徐明抱胸：「趕快決定吧……逛完了就回去，我總覺得這麼太危險了。」
「……不是說一下午么？」
「……別鬧了，這是聖杯戰爭！」
「好吧……先帶我去看看土狼戰鬥過得地方。」
……
「你是說，你們兩個聯手，都不是那個英靈的對手？」聽完伊凡的敘述之後，遠坂時臣面色微變。
「是的……除非我拚命，但當時還沒有到最危急的時候。」伊凡點頭：「不過他也僅僅憑藉法術，劍術就將我們壓制……」
「呼……即便這樣，那些傢伙也絕對不是王的對手。」【不過對手數量太多的話，即便是吉爾伽美什也有輸的可能……那麼這些戰力就不能浪費了。】遠坂時臣表情很平靜：「今天鬧得那麼大，璃正的工作想來很多，我們還是不要給他添麻煩了。」
……
「你終於醒了。」
當櫻剛剛醒來的時候，一個平淡的聲音便傳入了她的耳中。
【活下來了啊……】小女孩兒緩緩坐了起來：「既然老師您回來了，莉亞姐姐她們沒事吧？」
「他們都還好，你是最晚醒來的。」莫問輕聲道：「有你的魔力支撐，她們目前已經基本無恙了。」
「那就好……」櫻鬆了口氣。【明明已經下定決心了……可在那一刻即將來臨的時候，還是有些害怕啊。】
「你就安心休息吧……不用想太多了。」櫻此時的心思莫問多多少少能猜到一些：「其實你的戰爭，在那一年的學習之中已經結束了……」
「既然你已經沒事，我就不打擾你了。」莫問起身：「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叫女僕。」
「……」【雖然知道您是關心我……但這種明知道別人在戰鬥自己卻無能為力的感覺。】望著離去的莫問，櫻的心情相當複雜。
……
百貌.哈桑，本身是單一個體，卻可以按照人格數分裂靈魂的servent，分裂的靈魂可以不受生前肉體的束縛而獨立實體化，但因英靈靈力的總量不變，分裂后的assassin的屬性必然會有一定程度而衰弱。
【不應該的……大規模分裂的assassin力量大幅度衰弱，按理說他們不應該，也不可能對小傢伙們造成威脅！】走出房間的修士低著頭回憶著有關刺客的資料，漸漸皺起了眉頭。
【記憶應該沒有問題……變數么？】修士抬頭，少有的出現了迷茫。【那麼……】
【聖杯此時，真的是處於被此世之惡污染的狀態中么？】
……
「這就是那個還在修建的市民活動中心么……嗯，後天形成的靈脈，有點意思。」蒼穹嘆息：「住在這裡的傢伙們還真是倒霉呢……萬一真的打起來，可沒人有功夫注意他們的死活啊。」
「我又沒準備在這裡舉行降靈儀式。」徐明搖頭。
「那你準備在什麼地方？」蒼穹回頭：「教會，遠坂宅暫且不說，圓藏山柳洞寺可是所有人都盯得緊緊的。」
「幹掉所有servent，我們不是想在哪裡召喚聖杯都可以么。」徐明挑眉：「為什麼要急著決定呢？」
「……你突然這麼霸氣我還真有點不習慣啊，嘛，走吧。」蒼穹換了個話題：「找幾家漫畫店吧，我想看看這個時代的acg作品。」
「……雖然是有些新東西，但恐怕你還是會失望的。」
「看過才知道，走吧。」
普通的街道，五顏六色的裝飾牌，熟悉的萌系風畫冊，置身其中，蒼穹感到了久違的放鬆。
「老哥，你注意點好么……這麼大的人了。」看著一群中學生中鶴立雞群的蒼穹，徐明只覺得周圍行人的目光無比刺眼。
「……你的修養還不夠啊。」蒼穹毫無自覺地翻弄著那些不適合他年齡的漫畫刊物。
「……是你臉皮太厚了吧。」
……
「好了，我們回去吧。」提著大紙袋的蒼穹一本滿足。
「……你還有時間看這些？」
「修行之餘的放鬆啊。」
「……你有沒想過這些故事的劇情你只能看一部分，之後的劇情可就看不到了。」徐明放出了醞釀已久的致命一擊。
「哼哼……凡人的智慧。」蒼穹輕鬆應對：「我買的可都是完結番。」
「番外，後傳之類的東西也可能會出吧。」
兩人就這樣一路閑聊地漫步在大街上，然後蒼穹忽然停住了腳步。
「怎麼回事？」徐明回頭，然後順著蒼穹的目光看去，心裡也是咯噔一跳。
那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遊戲廳。
一個金髮刺蝟頭正在與一個短袖紅髮大漢激烈對戰，噼噼啪啪的按鈕敲擊聲不絕於耳；而在他們旁邊，蘑菇頭的西服纖細少年一臉生無可戀，一看就是三觀收到了劇烈衝擊。
【很有意思的組合啊……】蒼穹微微一笑。
……
「就是這麼一回事……我上街碰到了一起打電玩的金閃閃和伊斯坎達爾，然後征服王就提議今天晚上來我們這裡做客，順便討論一下聖杯的歸屬問題。」蒼穹攤手：「你知道的，那傢伙粗中有細，看起來是個憨直自來熟，其實心思不少的……估計是聯合其他傢伙來探我們的底來了。」
「我們也不好拒絕……這是陽謀啊。」徐明嘆息：「到時候英雄王和征服王肯定會來……你們有信心鎮得住場子么？」
「王之軍勢我有八分把握搞定……金閃閃沒把握。」莫問偏頭看向另外兩人。
「就算金閃閃的掛在多，想來我和龍兄聯手也是能拿下的。」蒼穹坦然道。
「那為什麼不趁機一舉將那兩個強敵拿下呢？」小黑神忽然開口道：「這是一個好機會啊……」
「……蒼穹你和龍兄絕對不會同意吧。」莫問揮手制止了小黑神之後的話語。
「那當然，畢竟這裡是我們的地盤……而且以老龍的性格也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沒想到啊……小會長是實用主義者么。】蒼穹點頭。
「而且我們的對手可不一定只有他們。」莫問接道：「遠坂方的旅者，萊特，還有騎士王……他們也有可能來這裡的，加上這些人我們的戰鬥力可就未必處於絕對優勢了。」
「所以說，最後我們還是要以不變應萬變。」蒼穹總結道：「還有……做好打嘴炮的準備吧。」
……
聖杯戰爭正式開始后第二天，晚飯後一小時。
「哦，不錯的城堡嘛……」立於車轅上的征服王拍了一下身旁韋伯的腦袋：「小子，別抖了，沒什麼好害怕的。」
「那裡可有四個servnt啊……」韋伯抿著嘴唇。
「我們這裡不是也有三個人么……」伊斯坎達爾一笑：「再說，是你自己要來的。」
「怎麼能讓你一個人胡來啊……」【你不是說過，身為你的master，就要有和你並肩的勇氣么？】韋伯嘆了口氣。
「哈哈……他們也來了。」伊斯坎達爾回頭。
馬達的轟鳴聲由遠及近，外形普通的跑車在林中小道上捲起漫天雪塵。
「呦，騎士王，還有萊特。」伊斯坎達爾伸出了手：「你們來得有些晚啊。」
「master也要來，所以我們花了一點時間。」在阿爾托莉雅下車之後，騎士關上車門：「勞您久候，實在抱歉。」
「沒關係。」魁梧大漢提著身高只到他胸膛的韋伯跳下了戰車，然後那架古戰車連同拉車的神牛一同化為電光消失在現界：「我們走吧。」
……
「嘿！那個金閃閃沒和你一起來么？」蒼穹揮手道。
「他說他自己一個人來。」伊斯坎達爾沒有一絲猶豫地跨步踏入城堡，隨意地彷彿是回家一樣，阿爾托莉雅和萊特也是腳步堅定，顧盼自如。相較之下，緊緊跟在騎士身後的魔術師殺手與明顯有些縮手縮腳的韋伯氣度明顯就差了一籌。
一行人穿過走廊來到庭院，一張稍大的圓桌擺在正中心，桌上一壇老酒，數個杯盞，幾道小菜，莫問，龍傲天與徐明早已落座；旁邊小櫻，莉亞絲，愛麗絲菲爾等人另開了一個小桌。
大桌周圍還有兩個小桌，明顯是為其他master準備的。
諸人落座。
「哦……這酒聞起來不錯嘛，可這杯子為什麼這麼小？喝起來怎麼能盡興嘛。」端起鴿蛋大的精緻瓷杯，嗅了一下，征服王臉色有些複雜。
「喝白酒一般都用這個，你要不喜歡的話……」蒼穹抬手甩過去一個大碗：「就用這個吧。」
「準備的真周到啊。」伊斯坎達爾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那當然……這是身為主辦者的責任啊。」蒼穹笑道。
轟轟！
破空之聲響起，由黃金和祖母綠寶石構成，宛如藝術品一般精緻的飛舟自天而降，一身金甲的王者端坐其上。
吉爾伽美什到場。
ps1：其實這一章上周就寫完了，可我本來想兩張一起發……結果下一章內容過多……導致一直沒弄完……
ps2：下一章這兩天內應該能搞定吧……老熬夜我也扛不住的。
ps3：推薦一首好聽的volcaloid歌曲：愛know，我覺得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