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第五十二章

52.第五十二章

慕時豐抱着陶然在浴室做了一次,因為她的背抵在牆上,老是喊疼,他又不忍,沒有太盡興,匆匆結束后就抱着她回卧室。

陶然提醒他:「水龍頭沒關。」

「不用關。」

從浴室出來,嘩嘩的流水聲被隔在門裏面。

他還在她身體里,就是走路他們都未分開,陶然被他攪動的很不是滋味,指甲掐着他的後背。

他不願出來,她只能這麼由着他。

好不容易走到卧室,慕時豐幾乎與她同時倒在床上,她被壓得喘不過氣,兩手抵在他胸口,給自己騰點呼吸的空。

慕時豐兩眼灼灼的盯着她。

陶然眉眼間流露出歡.愛過後的媚.態,擾的他心神蕩漾,身下又有了原始的本能反應。

陶然的身體又瞬間被填滿。

可她真的已經筋疲力盡,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雙手推推他,他就像是一座山,沉穩屹立,她無法撼動。

慕時豐笑說:「別費力氣了,留着一會兒哭喊用。」

陶然掄起拳頭打了他幾拳,他單手就把她雙手舉過頭頂,帶着點審視的意味,「爽.過之後就有勁跟我鬧了,是吧?」

把那麼無恥的話都說的如此直白坦蕩。

陶然啐他一口。

慕時豐笑着看他,身下開始抽.動。

陶然沒有骨氣的聲音有點嘶啞,聽起來別有一番韻味,「老公,我剛才吃撐了。」

求放過。

慕時豐的手指一寸寸的描繪着她的輪廓,漫不經心的語調:「吃撐了我就幫你消化,積食對身體不好。」

陶然:「!!」

她委屈又夾帶着一絲哭腔求饒,「我不撐,感覺挺好的,所以咱睡吧。」

慕時豐還是風輕雲淡的樣子:「既然沒餵飽你,那我還得繼續。」

沒給她反應的時間,他低頭吻上她,身下也開始大幅度的抽/動。

陶然之前的嗓子都哭啞了,現在只能傾身咬着他的肩頭,感受着他的力道帶給她每個細胞的刺激。

這一次不比在浴室里,時間久的讓她感覺自己像只被拍打在岸邊的魚,看見水域就在不遠處,可是沒有絲毫的力氣跳過去,只能默默承受着身心上的煎熬。

結束后,陶然覺得自己的身體都不再是自己的,她此刻感覺自己更像個拼裝的機械人一樣,因為方才的劇烈運動,她已經散架,需要再重裝。

慕時豐俯在她身邊,稍作休息,又起身將她又抱回浴室。

浴室的流水聲依然,方才離開的時候他故意沒關,現在浴室一片雲霧繚繞,像仙境,她在他懷裏美得不可思議。

慕時豐把陶然放進浴缸,原本滿滿的一缸水因為她的進入,嘩啦一聲,水像瀑布般流出。

陶然睜開眼,打了個哈氣,像慵懶的貓一樣,有氣無力的又眯上眼,有他在身邊,她什麼都不用想,也什麼都不用做。

她在浴缸里泡著,慕時豐趁這個間隙自己又在淋浴下沖了個澡。

他怕她睡着滑進浴缸里,便跟她聊天,「陶然。」

陶然也不是太困,白天一直睡到下午三點多才起床,現在就是有點累,她睜開眼,沖他莞爾,「恩?什麼事?」

慕時豐正沖洗頭髮,回她:「沒事。」

她的手拍打着水花,「我沒睡着。」

「恩,怕你睡着。跟我說說話吧。」

陶然心裏暖暖的,就跟剛才他在她體內的感覺是一樣的。

她伸手捏了一片玫瑰花瓣放在鼻尖,「這花瓣都安全嗎?」這幾天只要沐浴,他都會放花瓣和牛奶,清香怡人。

慕時豐轉過身,渾身都是沐浴露的泡沫,「都是我自己種植的,你說安全嗎?」

陶然眼睛眨了眨,她沒聽錯,他說自己種植的?

他還有什麼是不會的?

她好奇道:「你有種植基地?」

「恩,你以前說過想每天用鮮花和牛奶沐浴。」她其實也只是看過小說后隨口這麼一說,他就放在了心上。

他怕市面上買的玫瑰花噴灑了葯,不環保,對皮膚不好,他就買了種植基地僱人種花。

陶然把那片花瓣用力摁在眉心處,「抽空帶我去看看那些花吧。雖然我也看不見是什麼顏色,但我可以聞的出來。」

「恩,下周的。先帶你坐直升機看雪景。」

慕時豐已經沖洗好,在腰間裹了條浴巾,就走到她身邊蹲下來,把她灑落下來的髮絲別在耳後,「還要繼續泡一會兒嗎?」

陶然坐起來,抱着他的脖子,親了他幾口,「還有什麼驚喜是我不知道的?一定有很多,對不對?」

「每星期帶你看一個驚喜。」

她咯咯咯的笑,「這輩子都看不完嗎?」

慕時豐點點頭。

只要她喜歡,他有一輩子給不完的驚喜。

陶然笑着笑着就忽的收斂了笑意,她扁扁嘴,微微嘆息著:「大慕慕,你說我有命活到看完你給我準備的所有驚喜嗎?」

慕時豐的手一僵,緩了下,把她的頭按在自己懷裏,手指輕輕撫着她的肩頭,誰都沒說話,她偶爾動一下,水波就蕩漾出來,灑濕了他的浴巾。

慕時豐低頭親了親她的鼻尖,「陶然,你這病死不了人。最壞的結果就是沒有了所有的記憶,每天都是新的開始。」

陶然又往他懷裏靠了靠,「慕時豐,我不想忘記你。」她吸吸鼻子,「我害怕把你給忘記了。」

慕時豐抬起她的下巴望向自己,「忘了也沒事,你所有的過去我都替你收著,每天再講一遍給你聽。」

他低頭把她臉上的眼淚輕輕吻去,「我以前喜歡攝影,人物照我只拍你。不但喜歡攝影,還喜歡錄像。我最高配置的電腦,有兩台專門用來存放給你那幾年拍的視頻,我一個都沒捨得刪去,包括你上廁所的都有。」

慕時豐覺得他這輩子最明智的一件事就是給她錄了那麼多視頻,十五歲到二十歲這將近六年的時間,他幾乎有空就會給她錄視頻,手機錄的,相機錄的,專門錄的,覺得好玩隨手錄製的。

還有他偷偷入侵沈凌和蔣慕承的電腦,通過不太光明手段獲取的那些她小時候的照片和視頻。

以前覺得挺無聊,沒想到成了他人生最富有的一筆財產。

陶然本來還哭的挺傷心,一聽到自己上廁所的視頻都被拍下來,一時間又哭笑不得。

她噘著嘴,很不滿的質問:「我上廁所,你幹嘛還要錄下來?」

「你便秘啊,坐在馬桶上半個小時都不下來。」

「...」陶然徹底臉黑了。

覺得沒法好好聊天了,她嚷嚷着要回卧室睡覺。

慕時豐只是笑,笑的很得意。把她從水裏抱出來,抽了條浴巾包裹在她身上,「陶然,以後對我好點,我高興了,就會把你意想不到的視頻給你看。」

陶然被威脅,只能翻個白眼,悶悶的極不情願的『嗯』了一聲。

躺到床上后,慕時豐把房間的燈都關了,床頭燈也沒留。

室內的遮光簾在關燈后被慕時豐拉開,只有一層紗簾,窗外的亮光瞬間充滿了卧室。

白白的,涼涼的。

不是月光,是來自皚皚白雪。

他們都不困,慕時豐倚靠在床頭,陶然趴在他的胸口,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誰都沒說話。

一室的靜謐與安逸。

慕時豐摩挲着她左肩處的紋身,又低頭親了下,即便是在不敞亮的房間,窗外的光線也不足以看清室內的一切,可她肩上的紋身卻格外刺眼。

大紅色嬌艷欲滴的紅玫瑰,還有兩隻栩栩如生的黑色和藍色蝴蝶,像是翩翩起舞,戀着花。從遠處看,又好像是立在肩上,美輪美奐。

陶然出聲:「看什麼呢?」

慕時豐淡淡的說了句:「你身上的紋身。」

陶然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下,「霍連說這是美國最有名的紋身大師的收山之作,這紋身圖的名字叫蝶戀花。」

慕時豐的指尖輕輕碰觸著那兩隻蝴蝶,在黑色蝴蝶身上不輕不重的掐了下,疼的陶然『嘶』了一聲。

質問他:「你幹嘛要掐我!」

慕時豐哼了一聲,「看這公蝴蝶不爽!」

陶然:「...」他竟然跟一隻公蝴蝶較勁,真特么的極品啊。

慕時豐扯過被子將礙眼的蝴蝶給遮住,低聲問她:「有沒有想過把這紋身給洗了,再重新紋?」

那還不得疼死?

洗了再紋,那是神經不好的人才幹的事。

雖說她不記得當初為何要紋身,又怎麼忍受的了疼痛,但她絕不會再干紋紋身這樣身心受虐的事情。

她問慕時豐:「大慕慕,你當初怎麼就同意我紋身的呢?」女人身上有紋身,總會給別人一種不是乖乖女的印象。

慕時豐的手微微蜷縮。

這紋身跟他半點關係都沒有,是在他們分手后她紋上去的。

陶然無聊的摳着他的肚臍眼,「誒,問你話呢,怎麼就同意我自虐?」

慕時豐敷衍了句:「你喜歡呀。」

「哦。」對於他的漫不經心陶然也沒放在心上,繼續樂此不疲的摳他的肚臍。

慕時豐輕輕繞着她的髮絲,岔開話題:「明天參加酒會時,你可能會遇到很多故人,有的在你記憶里,有的你什麼印象都沒有。除了陸聿辰,還有個人跟你走的很近,他明天肯定會過去,你要是連他都不認識,你失憶的事,大概就會穿幫,還會被媒體無限放大,到時候都能被他們給煩死。」

陶然靜靜聽着,然後問他:「那你就告訴我一些注意事項,還有把當初跟我走的親近的人,都說給我,明天我也好有個底。」

她微微仰頭,「還有誰跟我走的很近?男人還是女人?」

「男人。」

陶然又問:「叫什麼名字?」

「蔣雲兆。」

陶然聽到姓蔣,便聯想到:「跟蔣慕承是親戚嗎?」

「不是,就是恰好一個姓氏而已,但是跟蔣慕承關係還不錯,應該說蔣雲兆跟誰的關係都不錯,他就是小靈通,在帝都,他跟誰都接的上信號。」

陶然笑:「感覺還蠻好玩的,跟我說說他唄。」

PS:回憶蔣雲兆的部分繼續放在作者有話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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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寵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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